“你們可以看一看自己的效果——我發誓,這一定相當不錯,David,我知道你是一個著名的導演,也許你能明白我的想法。”
白佬道,言語誠懇,湛藍色眼睛盯著林平之。
他想得到林平之的。
林是的唯一男主,他是片場權利最大的男人,同時還是的配樂總監——林平之需要提供一首簡短的鋼琴曲,這需要他和導演在剪輯上進行溝通。
鐘表尤其要對準拍子,否則貽笑大方。林平之的代言費是天仙的三倍還多,可不僅僅是因為名氣。
盡管先前這白佬對林平之相當有耐心,但他沒急著答復,先聽導演說了自己想法:“我是說,作為雙代言人的你們,完全可以在這只中共同出鏡,而非單獨作戰,事實上在好萊塢,我們甚至會默契的炒作男女主演的緋聞,拿分分合合博取關注度,但我覺得你們無需炒作,只是我的個人意見,你們的眼神中具有一種可信的電流,我知道那是什么…”
林平之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天仙倒是不怎么害羞,她牽著林平之的手還沒有放開。
“從原定的分成兩人的鏡頭,現在合成一塊兒,我想對您尤其是對crystalliu來說,這并不會有任何損失,一個良好的男女形象,對于雙方來說都是互利…”
天仙眨了眨眼睛,手握住林平之稍微使勁。
劇組發現了不對,看向幾人的目光隱隱帶著哀求。
林平之撅著嘴看白佬之前拍的鏡頭,這本來是犯了業界忌諱,但那白佬有些討好的讓開身子,把先前的片段拿給他看。
慢鏡頭中,林平之的確顯得氣度非凡,尤其是他身穿賽馬服的雙臂,緊緊護住天仙,凸顯肌肉線條,生生調轉馬頭懸在半空中之時,那一份千鈞一發的冷靜沉著,有一種雄健的陽剛美,綠水鬼折射出晶瑩的光,毫無疑問也打動了他自己。
的確不需要重拍,只是換了個思路。
天仙的低腰牛仔褲不錯,如果她是全身牛仔就更好,她恰好扮演了紳士旁邊的牛仔女郎。
——說不定這女人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糟糕了,林平之心中一驚,這女人開始用腦子了。
盡管如此,林并不覺得反感,他故意延遲了會兒作答復,表情嚴肅,連天仙也無法揣測出他的想法。
她的手心徜徉著細汗,非是出自私心,只是純粹想和林平之在一起,讓大眾的“金童玉女”之說再深刻一分。
天仙是聰明人,她知道什么是林平之看重的,她根本沒聽她媽的瞎扯。
林平之沉聲道。
“David,我就知道會理解我,你是偉大的導演,我們總能找到話題。”
林平之不置可否的點頭,其實白佬說漏了一點,唯一損失的就是他,因為勞力士的男女代言人毫無疑問以他為主,現在卻變成了雙人戲,天仙的鏡頭多了不少,從而事實上成為與林平之平行的主要代言人,這是天仙接到下一份頂級代言的豪華資歷。
大牌往往攻略了一個,其余便紛至沓來。
因而明星很重視這些,不重視的鳳毛麟角,除非志不在此,比如原時空的詩爺,作為香奈兒彩妝中國大使,竟然缺席了諸多明星夢寐以求的年度彩妝發布會,理由是趕通告,只能說吳叔叔太厲害,生生把不滿三十的詩爺變成了劃水咸魚。
“所以你占了大便宜,我好像是虧了。”
林平之挽著天仙手道,他嘴上仍舊不服輸。
天仙道:“你說是怎么,就怎么吧。”她沒有一點爭辯的意思,甚至還有點小歡喜,大眼睛明明是看透了一切,卻只促狹的盯著人笑。
“今晚上去我那里。”林平之表情未變,終于使出殺手锏。
而天仙終于稍微紅了臉色:“你這次不許那樣了。”
“京中有善口技者,從此君王不早朝。”
當晚林平之開始鉆研如何構造古詩,將風牛馬不相及的佳作妙句折優而取,從而賦予嶄新的意境和內涵。
“此詩弗如?”他問天仙。
天仙道:“差強人意,非君子所為。”
又道:“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天仙皺眉未答,嗚嗚然,如怨如慕。
大帥比沉著思考,眉毛一挑,又道:“是進亦憂,退亦憂,勞其筋骨,空乏其身,如何?”
天仙瞪大眼睛:“嗚呼!嗟乎!噫吁嚱!唧唧復唧唧!此樂何極!此樂何極!”
大帥比:“善哉,然中,不復挺也。”
天仙:“所謂一張一弛,百戰不殆也。”
大帥比:“善哉,善哉。”
拍攝了攏共半個星期,從第一天的賽馬,到后面的紅毯雙人秀,再到生活工作模擬——各種常有的場景,主角永遠是林平之,天仙,以及因為林平之的大肆炒作,知名度猛增的綠水鬼。
“他就用那種云淡風輕的態度,不需一切言語,將腕表直接展現我的面前,我不得不承認的林平之發出的光芒遠勝過勞力士手表的反射燈光,他端著香檳微笑的樣子直接擊潰了我的心理防線,我是來看表的,最終他連人帶表一齊闖進了我的心里,綠水鬼每年在大陸有價無市,而林平之卻是無價。”
參加發布會的某女記者在自己的圍脖上表示,林平之的樣貌遠遠勝過電影中的百倍千倍,他是營銷天才。
“沒有見過林平之之前,我不知道還能這么做。”
“該死的林平之,我真想做流進手腕的汩汩香檳,我想觸碰他的肌膚,我就活那么一秒就夠了,流的足夠深切,一路向下…”
“林平之什么時候有握手會?勞力士手表能當門票嗎?”
勞力士方面自然看得到立竿見影的效果,他就像是原時空那些轉而聘用流量小生的眾多大牌一模一樣,吃驚于女性粉絲如此的買流量們的賬,不得不重新規劃品牌代言,調高林平之的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