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可不能讓你刺下去,會死人的。”夜一嘻嘻笑道,爽利的作風,笑容野性十足。
碎蜂一手擒住杜克的膀臂,一手點在杜克脖頸,整個人幾乎是掛在他背后,可惜因為是對A,所以杜克什么也沒感覺到。
杜克沒有搭理夜一,再次問道:“碎蜂隊長,你在做什么?”
“抱歉了,事出有因,麻煩你安靜待一會兒。”碎蜂說著毫無歉意的話,用力擒住杜克的手臂,大概是怕力氣不夠,伸腿盤住了杜克后腰。
見此,杜克那還能不清楚發什么了什么。無非是兩女在激烈的肉搏戰中,夜一連戰連捷,搶占兩處不怎么高的高地,大軍壓境一路平推,行至峽谷處水淹七軍,把碎蜂給睡服了。
杜克眼睛向下一瞥,邢軍的戰斗服真不是吹得,碎蜂腰胯上開了個口子,大片雪白的肌膚晃得人睜不開眼,白色的小帶帶也看得一清二楚。夜一那邊也不賴,曲線妖嬈的美背一覽無余,連體緊身衣勾勒的健美身軀分外惹眼,露出了兩團側邊的軟肉。
太糟糕了,社會風氣每況愈下,瀞靈廷的明天在哪?杜克暗暗搖頭,為什么帶球撞人的不是夜一,碎蜂有點膈人!
要不怎么說女人對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格外敏感呢!杜克余光還沒看幾眼,碎蜂就冷哼一聲,一指刺在杜克脖子上,留下了黑色蝴蝶圖案。
“把你的眼睛管好一點,否則我不介意替卯之花隊長教訓教訓你。”碎蜂的話一如既往地得罪人。
杜克聞言微微瞇眼,微不可見的寒光閃過,若是卯之花烈在這,一定能看出來他起了殺心:“碎蜂隊長真是兇狠,我們可是同僚啊!不過,殺伐果斷的隱秘機動總司令官,居然在任務中摻雜私人感情,倒向敵人一方,真是讓我不敢相信。”
碎蜂臭著臉,冷冷道:“關你屁事!”
杜克動了動被纏住的朔望月,不知夜一手里的繃帶是什么材質,居然能攔下朔望月鋒利的刀刃。也許是浦原喜助發明的道具,更或者是四楓院家的寶物,她以前是大小姐來著。
“我說了別亂動!”碎蜂掛在杜克身上,眉頭大皺,不滿道:“我的斬魄刀雀蜂,能力是‘二擊必殺’,同一個地方只要遭到兩次攻擊,任何目標都必死無疑,所以不想死就給我老實一點。”
雀蜂的針尖抵在‘蜂紋華’圖案中心點,杜克只要稍微動下脖子,就會被刺中。二擊必殺的能力極為可怕,若是圖案中心點再遭雀蜂擊中,兩朵‘蜂紋華’便會交疊成八邊狀的花紋,那時一切都來不及了。
“不要亂動,你要是死了我也會很麻煩。”碎蜂的話不無威脅之意。
另一邊,見杜克被制服,觀戰的幾人飛快跑來,把深受重傷的一護抬走,井上二話不說,開啟能力給一護治療。杜克暗暗咂嘴,捅一刀就解決的事,非要搞得這么麻煩。
“杜克副隊長,多謝你的配合了。”夜一咧嘴一笑,卻沒有松開繃帶的意思。
杜克充耳不聞,微微轉頭,不屑嗤笑:“碎蜂隊長,你似乎對自己的能力過于自信了!”
“什么意思?”
“一擊必殺也好,二擊必殺也罷,死神之間的戰斗終究是靈壓說的算…”
“你到底想說什么?”碎蜂額頭冒汗,秀目瞪圓。
“以你這種水平的靈壓為基礎,所催生出的能力,實在沒什么說服力,必殺之說何從談起?”
在碎蜂和夜一驚訝的注視中,杜克一步踏前,自己撞上了雀蜂。脖頸上,一黑一白兩朵‘蜂紋華’交叉重疊,散發著致命光芒。
“什么!?”二人目瞪口呆,竟有人自尋死路。
杜克猶然未覺,趁二人愣神之際,抽出朔望月,翻身一腳將夜一踢飛。掛在杜克背后的碎蜂大驚,正欲脫身,被她擒住的手臂突然爆發出巨大的力量,掌心反落五指如鐵鉗般箍住她的肩膀。
巨大的力量,就算在碎蜂多年死神生涯里也屈指可數,理所當然的,身為刺客的她在這股力量前,毫無反抗之力。
嘭!!
天旋地轉,杜克一個過肩摔將碎蜂狠狠砸在地上,而后一腳踩在碎蜂肩頭,朔望月猛地刺下,嗖的一聲插在碎蜂耳畔,鋒利的劍氣斬下一縷秀發。
“碎蜂隊長,請不要亂動,你死了的話,我會很麻煩的。”這是先前碎蜂的話,杜克將其原封不動返還。
碎蜂悶哼一聲,嘴角溢出點點鮮血,背后火辣辣地疼。眼下這些小傷無足輕重,她更關心杜克兩次被雀蜂命中同一個位置,為什么直到現在還沒死?
“你很奇怪,是因為我還活著?”杜克居高臨下,看懂了碎蜂眼中的不解。抬手拂過脖頸的‘蜂紋華’,在碎蜂瞠目結舌的注視下,他指尖經過的地方,‘蜂紋華’一點點被抹除。
“這不可能!!”碎蜂無法接受自己的能力無效,斬魄刀是每個死神最大的依仗,也是引以為傲的資本。碎蜂很清楚,若是‘二擊必殺’對杜克無效,她的能力將大打折扣。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說到底你的第二擊,也不過是在我體內同時引爆兩次攻擊的靈壓,只要我的靈壓將它們全部壓制就可以了。”杜克冷冷道,他對碎蜂的感官到不壞,只是剛才對方說要替卯之花烈管教他,讓他格外不爽。
區區對A,居然妄圖自比D!
報仇不隔夜!
杜克從來不是大方的人,不爽當然要立馬還回去。況且對A和他之間,沒有一炮泯恩仇的可能,人家愛的是夜一。
“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事?”碎蜂任然無法接受。
遠處石田雨龍一行人已經麻木了,從一護、戀次、白哉,到現在的碎蜂,杜克已經放倒四個隊長級別的強者了。他們默默看著夜一,不知道黑不溜秋的大姐姐,是否有什么好辦法。
夜一警惕看著杜克,心中暗道棘手,硬上的話很難救出碎蜂,而且她沒有十足的把握勝過杜克。她比在場所有人都清楚,那把近兩米長的斬魄刀有多么可怕的能力,慘敗的假面軍團就是最好的證明。
“四楓院夜一,瀞靈廷榜上有名的通緝犯,如果我是你就老老實實躲在人間,而不是來這里招搖撞市。”
鬼才想來瀞靈廷,我在外面不要太嗨!
夜一給碎蜂遞了個眼神,讓她稍安勿躁,這才整頓語氣說道:“杜克副隊長,我們此行是為救露琪亞而來,并沒有破壞瀞靈廷的想法。”
“這些都與我無關,你們來瀞靈廷做什么不是我操心的事。只是總隊長讓我擒下黑崎一護,若是沒有辦成,他老人家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況且我現在還面臨牢獄之災,指望這點功勞來減刑呢!”杜克絲毫不給松口的余地。
“你說的這些與我來瀞靈廷的目的并不沖突,因為有個幕后黑手藏身暗處,想要渾水摸魚。你不奇怪嗎?中央四十六室對你的判罰,一千年的刑期有些過了,以你斬魄刀的珍貴能力,不可能遭遇這種判罰。”碎蜂冷靜分析道。
“你想說什么?”
“中央四十六室被控制了,有人想借他們的手除掉你。我們之間非但不沖突,反而有共同的敵人。”夜一語出驚人道。
杜克只是挑挑眉沒有太大反應,他很清楚四十六室的老頭子們不是被控制,而是全都嗝屁了。所以他完全沒把一千年的判罰放在心上,等事情水落石出,他依舊可以四處浪。
見杜克毫無反應,夜一不禁瞇起眼睛,試探道:“你似乎一點也不驚訝?”
“還是那句話,這些都和我無關,比起那些糟心事,我更想領教一下‘瞬神’夜一的本事。”杜克提起朔望月,一腳把碎蜂踢到夜一面前。
碎蜂炮彈般倒飛出去,夜一急忙雙手借助,突然間,一股寒氣涌上心頭,雙眸中印射出鋒銳的刀鋒呼嘯斬下。
朔望月斬開殘影,劍氣迸發至遠處,在地上開辟出一道細長但深不見底的切面。
“居然被閃開了,真是好快啊!”杜克轉過身,稱贊道。
“你這混蛋,不是砍到了嗎?”夜一放下碎蜂,捂著血流不止的肩膀。
“我原本預計是從上到下一分為二的,最少也得留下條胳膊,所以這種程度算不上砍到了。”刀鋒揮落,血滴灑滿地面。
…部分內容隱藏,請退出瀏覽器閱讀模式…
鉛筆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