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霍青幾乎是把整個蔣家給翻了個底兒朝天,事情肯定不會就這么善了的[嘀嗒]。所以,霍青讓燕三一直打探著消息,他終于是回來了。
“雄霸天死了。”
“死了?”
霍青的嘴角抽搐了兩下,問道:“他的尸體呢?”
燕三罵道:“特么的,讓蔣中升給灌入了水泥桶中,沉尸東海了。”
“還有別的什么事情嗎?”
“蔣家和韓家,一種都很低調,沒有什么舉動。我懷疑,他們在暗中醞釀著什么。”
“行,你去盯著點兒,要是有什么情況,你再來跟我匯報。”
“我知道。”
燕三轉身剛要走,又返回來了,大笑道:“哈哈,你知道嗎?現在點開網頁,鋪天蓋地的都是關于韓雄信和韓復在揭牌儀式上,拉在了褲兜子里的事情。你說,咱們用不用給填點料?”
這算是些許的欣慰了!
霍青問道:“說說,你打算怎么填料?”
燕三笑道:“我去打印一些宣傳單、彩頁,去農民工市場找一些人,沿街發放傳單,再貼小廣告,非把韓家人給惡心死不可。”
“不用吧?這樣的手段太不光彩了。”
“光彩多少錢一斤?”
燕三哼哼著,他才不管那些,叫道:“韓家人和蔣家人,聯手來坑你,還要在揭牌儀式上下瀉藥,這些就光彩了?我跟你說,對付這種不要臉的人,也不能客氣了[嘀嗒]。”
霍青也樂了,問道:“你覺得合適嗎?”
“怎么不合適?你高尚、清白,這事兒跟你沒關系,我去弄。”
“行,你白天給打印出來,晚上連夜發放。等到明天早上,韓家人醒來,會鋪天蓋地都是這個消息。”
“好,好,就這么辦。”
燕三樂顛顛地跑了。
霍青把江洋叫過來了,問道:“你知道靜安市,哪兒有賭場嗎?”
“賭場?”江洋就是一愣,問道:“你怎么突然問起賭場事情來了,你不會…哈哈,你想著對大通錢莊在華東區域的大老板下手了?”
“什么華中區域的大老板?”
“你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了,大通錢莊在華東區域的大老板叫做晁于鮮,外界都說他是晁蓋,也都叫他晁天王。他的手底下有一個叫做胡仙的智囊,出謀劃策,很厲害。據說,他還跟易家人修煉了陣法,不知道是真的假的。還有一個叫做夏侯成的人,堪比三國時期的夏侯惇,相當兇猛。這樣的一文一武,在江浙一帶獨領風騷,連韓家、呂家、白家、蔣家,對晁于鮮都得恭敬三分。”
“啊?”
霍青張著嘴巴,苦笑道:“你想什么呢?現在,韓家和白家、蔣家就夠咱們焦頭爛額的了,哪里還有心思去招惹大通錢莊啊?人家不來找咱們的麻煩,咱們都燒高香了。”
江洋問道:“那你突然問賭場的事情干什么?靜安市最大的賭場就是大富翁,老板是胡仙的兒子胡來。”
“胡來?”
這名字,真不是一般的霸氣[
霍青笑道:“管他胡來不胡來呢,咱們是去數錢,又不是去贏錢。”
“啊?數錢?”
“對。”
霍青問道:“你有沒有興趣,陪我走一遭啊?”
江洋咧嘴笑道:“這種事情,哪能少了我呢?我說什么也得去啊。”
“那咱們得簡單易容一下。”
“行,你說咋整就咋整。”
來到了一個房間中,霍青再次易容成了韓賓。上一次,霍青易容成韓賓,將呂錚和他的兩個保鏢都給打暈了。當時是在晚上,不太容易看出什么破綻來。可現在不一樣了,霍青等于是以韓賓的身份,出去招搖撞騙,必須得惟妙惟肖才行。
從聲音、言談舉止,再到動作等等各方面,霍青和江洋在房間中研究了一天。幸好,霍青的身材和韓賓差不多,而韓賓又是一個極其低調的人,跟人接觸極少。等到霍青再次從房間中出來,把龍武和羅金剛都嚇了一跳,紛紛把手探到了腰間。
霍青微笑道:“別動手,我是霍青。”
“啊?你…你怎么變成這樣了,想嚇死我們啊。”
“哈哈,怎么樣,還像嗎?”
“像,太像了。”
“好,往后我就是韓賓了。”
這件事情極其機密,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到目前為止,只有霍青和江洋、龍武、羅金剛,連沈嫣然都不知道。江洋也易容成了一個相貌普通的人,他的身份是程千斤身邊的一個保鏢。霍青在身上灑了點酒,還在地上打了個兩個滾兒,胡子拉碴的,給人一種在街道上露宿了一宿的感覺 當他出現在程千斤和鐵算盤的面前,把二人嚇了一跳,問道:“二先生,你…你怎么喝成這樣了?”
“怎么,你們也想管老子喝酒?”霍青學著韓賓的嗓音,罵罵咧咧的。
“不是,不是…”
程千斤和鐵算盤互望了一眼對方,這是被愛情摧殘的呀?往常,韓賓什么時候酗酒過?可現在,手中拎著酒瓶子,整個人胡子拉碴的,身上也臟亂不堪,跟之前的韓賓簡直是判若兩人。
霍青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要是讓他去假扮之前的韓賓,很有可能一下子就穿幫了。因為,那樣的韓賓給人的印象太深刻了,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霍青罵道:“不是,那又是什么?”
“二先生,你這樣喝酒,韓爺知道嗎?”
“我管他知道不知道。”霍青突然嗓音一變,問道:“程千斤、鐵算盤,怎么樣?我裝的還行吧?”
“啊?”二人又嚇了一跳,盯著霍青看了又看的,失聲道:“你…你…”
“我是霍青。”
“我的天吶!”
二人吃驚道:“霍少,你也太厲害了?怎么一眨眼就變成韓賓了,我們愣是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霍青微笑道:“真的沒有什么破綻嗎?”
“沒有,一點兒都沒有[嘀嗒]。”
“好,往后我就是韓賓了。這樣,程千斤,你立即給韓爺…不,給我爹打電話,就說我喝醉酒了,非要當韓記的大老板。”
“啊?”
“讓你打你就打,還說我最近一段時間也不回家了,誰也甭想管我。”
“是,是。”
程千斤不敢怠慢了,立即撥通了韓雄信的電話,把霍青要說的話說了一遍,問道:“韓爺,現在怎么辦啊?”
韓雄信嘆息了一聲,趙瑾的事兒對于韓賓刺激極大。要是擱在以往,韓賓怎么可能會酗酒呢?既然他要做什么事情,那就讓他去做好了。同時,他會派人暗中盯著點兒韓賓的,千萬別出什么事兒。
程千斤道:“是,是,韓爺,我們會照看好二先生的。”
韓雄信嗯了一聲,問道:“賈胖子的事情,怎么處理了?”
“二先生把賈胖子卷走的錢都給要回來了,然后,將賈胖子給痛扁一頓,沉尸江底了。”
“什么?沉尸江底了?”韓雄信擺手道:“算了,算了,有什么事情跟我匯報。”
“是。”
掛斷了電話之后,韓雄信就把事情跟韓復說了說。韓復皺了皺眉頭,立即叫心腹韓冷暗中盯著點兒韓賓,千萬別出什么岔子。
他們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此韓賓非彼韓賓,而霍青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一直以來,韓賓都很低調,接觸他的人也比較少。現在,霍青又換了一副頹廢、酗酒、爛賭的模樣,不是直系親屬的話,應該不會看出什么破綻來[
等了沒多久的工夫,從韓冷處傳來了消息,韓賓確實是這樣,整個人拎著個酒瓶子,醉醺醺的。現在,韓賓和程千斤,帶了兩個保鏢去大富翁了。
韓冷問道:“韓爺,現在怎么辦?”
韓雄信嘆聲道:“隨便他吧?你只是暗中盯著就行,別的什么都不要做。”
“是。”
韓冷答應著,又立即去尾隨著霍青和程千斤、江洋了。
一個失戀的人,總要找地方發泄吧?酗酒、爛賭、找女人…這些得一樣一樣的來。霍青要把韓賓骨子里面的“壞”,徹底地演繹出來。
在靜安市的市中心有一座十層樓的財富大廈,一樓是高檔的金銀珠寶、首飾、化妝品等等,二樓是品牌服飾,三樓、四樓是財富大酒店,五樓是財富影城。從五樓有專門電梯通往樓上,在電梯的門口,有人守著,沒有會員卡是禁止入內的。
六樓就是大富豪賭場了,江浙一帶的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經常來這兒賭博。七樓是一個個的包廂,有各種娛樂、洗浴、桑拿、保健設施等等,八樓、九樓是私人會所,只有擁有vip貴賓卡的人才能入內,十樓根本就沒有人上去過。
在江浙一帶的上流社會中,財富大廈本身就是一種尊貴的象征。誰能擁有一張會員卡,就牛氣得不行了。這要是再擁有一張vip貴賓卡,走在那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中間,都是趾高氣昂的。
因為財富大廈的后臺是大通錢莊,會員卡和vip貴賓卡也跟大通錢莊相掛鉤了。存錢的利息更高,貸款的利息更低。別看這么一厘、兩厘的利息,但是架不住金額高啊?這些做生意的大老板,動輒就是上千萬、甚至是上億的資金流動,那利息算起來可就是不小的數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