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美而眠,一晚美夢。
勞累了好幾天,終于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柳飛整個人神清氣爽。
他和葉美萱在酒店吃早餐的時候,位于曼谷的海鳴堂的經理給他打來了電話,直言道:“柳總,巴頌一大早便帶著一些人涌進海鳴堂賣了十幾萬的藥材和藥物,但是又故意找茬,把我們的店員給狠狠地訓斥了一番。”
聽到這話,柳飛笑著搖了搖頭:“好好地安撫一下店員,讓他不要放在心上。至于今后,無論是對巴頌,還是對曼谷有勢力的人,你記住我的一句話就行了,咱們是開門做生意的,所以不惹事;但是咱們也不是被嚇大的,所以不怕事,明白了嗎?”
經理立即道:“明白了!”
柳飛掛了電話,把這事說給葉美萱聽,葉美萱皺了一下眉頭道:“巴頌這是領教到你的能耐后,主動示好,然后又放不下面子,給點警告,在海鳴堂刷刷存在感?”
柳飛道:“這應該是巴頌背后的大靠山讓他這么做的。巴頌這人橫慣了,昨天別墅之事恐怕已經讓他氣得半死了,他肯定不會主動示好的!當然,如你所說,他找茬,訓斥海鳴堂的店員撒氣,其實就是刷存在感,再次向我們說明曼谷是他的地盤,讓我們今后悠著點。”
葉美萱盈盈一笑道:“都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但是你卻做到了。現在看來,他今后定不敢輕易對海鳴堂動什么手腳。我原本還擔心你硬碰硬會吃虧呢,現在看來,對付這樣的人,就得硬碰硬!”
柳飛道:“這樣的人,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他越不可一世,就必須要把他踩在腳下,讓他畏你、懼你,不然的話,今后肯定會麻煩不斷!在我眼里,他只是一個小丑而已,那個冰箭才是真正的對手。他現在棲身在曼谷,又背靠這么大的勢力,恐怕不會安分。”
葉美萱道:“只要他不侵犯我們利益,隨便他吧,我們也管不著。”
柳飛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兩人離開酒店到機場,上了私人飛機,葉美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反而沒有躲,而是落落大方地站在柳飛的面前,有些忐忑地道:“像你這樣身懷特殊能力的人,傷好得可真快,這才多長時間,身上的傷就都結疤了。”
柳飛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拉起她的玉手來到臥室道:“放心,我再怎么樣,也不會吃了你的。”
葉美萱輕輕地捶了他一下道:“還記得我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戴著面具一起跳舞的情形嗎?我們再跳一次好不好?”
回想那時的畫面,真是滿滿的全是回憶,所以柳飛十分爽快地拉起她的手,勾住她那不堪一握的柳腰道:“你哼唱,咱們跳!”
葉美萱也沒猶豫,輕輕地哼了起來,她的聲音是那樣的動聽,宛如天籟一樣,以至于柳飛聽得都忘記跳了…
葉美萱嬌笑一聲道:“你難道想和我一起這樣面對面站著,一起到下飛機嗎?”
“當然不是!”
柳飛斂氣息聲,和她慢慢地跳了起來,沒跳多久,看著她那紅潤的臉蛋、白皙的鵝頸和前凸后翹的傲人身段,柳飛向前一逼,讓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而放在她腰間的手也是順勢一滑,直接覆在了她那翹拔的臀上。
葉美萱輕嚶一聲,哼唱的聲音都顫了起來,不過還是當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如此過了一會兒,就在柳飛的手沿著裙擺閃了進去,上竄下移,為所欲為的時候,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葉美萱也不哼唱了,而是用雙手勾住他的脖頸,把嬌艷欲滴的香唇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起來。
就這樣,兩個都不“安分”的人抱在一起,在面積并不大的臥室中從東到西,從南到北,以舞醞情,樂在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著一物的葉美萱像是被剝了皮,剛出水的荔枝一樣靜靜地躺在床上,明眸緊閉、柔軀舒展,任君采擷。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欣賞著眼前這天然雕琢,沒有任何缺點的藝術品,柳飛萬分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沫,然后縱身一撲,撲入愛作渠,情為水,延綿不絕的一江春水中,逐魚捉蝦、撩水戲浪,難以自拔…
當春水化作柔情,飛機的轟鳴聲也因葉美萱喉間竄出的一段段勾魂音符而黯然無聲時,一切歸于平靜。
羞臊不已的葉美萱一連拍打了柳飛十幾下道:“你…你來真的啊?”
“啊?”
聽到這話,柳飛心涼了大半截,她都徹底成為他的女人了,怎么還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葉美萱見他故意裝糊涂,立即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道:“還裝!你…你昨晚說讓我十倍奉還,結果你竟然真的…”
“咳咳!”
自知裝不下去了,柳飛重重地咳嗽了好幾聲,湊頭到她耳邊輕聲道:“要不是因為你是第一次,恐怕真的是十倍,我已經很憐香惜玉了,誰讓你故意撩火,讓我從昨晚憋到現在的?”
“你!”
葉美萱用手摸了摸滾燙無比的面頰,又朝著他一陣亂打,柳飛也是左閃右躲,趁機偷襲,樂此不彼地逗她玩,轉眼間,還泛著旎旎的臥室又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坐飛機來到京城,柳飛親自把葉美萱送回家中,然后來到海鳴娛樂大廈看望劉香月和一眾高管。
他們也都聽說在泰國發生的事了,確定柳飛和葉美萱都沒有事,懸著的心也是放下了。
黑色短裙搭配白色花紋小襯衫,干練而不失嫵媚的劉香月向柳飛使了一個臉色,讓他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給他倒了一杯茶道:“那個地頭蛇,徹底擺平了?”
柳飛點了點頭。
劉香月走到他的對面坐下,翹起玉嫩的大美腿道:“但凡你親自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只是這次可能讓美萱受到驚嚇了,等下班后,我去看看她。對了,告訴你一個很有價值的信息。”
柳飛抿了一口茶道:“哦?”
劉香月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小聲道:“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她和亞斯家族的人走得比較近,她和我聊天的時候,無意中提到最近亞斯家族和摩爾家族,都在力爭和一個歐洲富豪組成的財團達成戰略合作關系,雖然說競爭很激烈,但目前都是停留在商業層面,所有兩家還算和氣。”
亞斯家族?摩爾家族?
這不就是米國八大家族之中的其中兩個嗎?
如果能夠利用這事讓這兩大家族鬧得不和的話,那么咱讓八大家族鬧內訌,繼而讓它們瓦解的計劃不就又前進了一大步嗎?
柳飛趕緊放下茶杯,十分激動地看向劉香月道:“你的這個信息太有價值了,你朋友說是哪個財團了嗎?”
“就是最近在投資界名聲大噪的‘銀河財團’!”
對于這個銀河財團,柳飛倒是有所耳聞。
它是由歐洲的二三十個大富豪組成的龐大投資財團,財力異常驚人不說,而且屢屢祭出大手筆。
這個財團之前就存在,而且很有眼光,投資的大部分項目都是大賺特賺,之前沒那么出名也是因為人數少且都很低調。
從去年開始,這個財團又吸收接納了一批大富豪,實力成倍增長,讓世界投資界都為之側目。
可是讓柳飛有些頭疼的是也不知道是帶有偏見,還是他們的定位就是在歐美地區,他們截止到目前為止竟然沒有在華夏投資一個項目…
劉香月幾乎是一眼看出了柳飛心中所想,沉聲道:“這個財團基本上在歐美地區活躍,在亞洲,就島國和新加坡投資了幾個項目,其他國家基本上沒有涉及,所以我們如果想利用它或者跟它合作的話,恐怕有些難度。”
柳飛微微一笑道:“無妨!這個我再好好地琢磨琢磨,無論如何,這肯定是一個好消息。”
劉香月將頭一昂道:“那你要怎么謝我?”
“請你吃大餐!”
“沒誠意!”
“那你說怎么謝?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劉香月低著頭想了好一會兒,突然抬起頭,抿了抿泛著唇彩的薄唇道:“吻…吻我!”
一聽這話,柳飛目瞪口呆。
吻…吻她?
這丫頭是瘋了還是發燒了?
不過轉念一想,他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這丫頭從他到公司到現在,一句“姐夫”都沒有喊過,這對于一個在他面前,一直將“姐夫”掛在嘴邊的人來說,太不正常了!
他哭笑不得地指了指她道:“靜…靜月!”
劉靜月二話不說,向他面前湊了湊,將眼一閉。
柳飛萬分凌亂地吻了她一下,不打自招道:“我沒認出來,是死罪!”
劉靜月嘴角高翹道:“那你自己說該怎么辦吧。”
柳飛看了看她那白襯衫難掩的澎湃,直接往沙發上一躺道:“來吧,我任憑你處置,但請務必記得,小別勝新婚,不要鬧人命!”
“你個無賴!”
劉靜月哭笑不得地朝著他一通亂打,柳飛則是趁機抱住她,賊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香月怎么了?怎么讓你來頂班了?這不會是那丫頭算準了我回來的時間,故意用這種方式耍我的吧?”
“咯咯咯…”
劉靜月花枝招展地笑了笑道:“你想多了,她只是那個來了,身體不舒服,又看我竟然在家閑著,而你的娛樂公司最近也沒有什么大事要做,便慫恿我來體驗一下娛樂公司的工作。”
頓了頓,她繼續道:“我其實也挺好奇的,再加上實在拗不過她,所以就硬著頭皮來了,沒曾想騙過了一群高管不說,連你也給騙了。”
柳飛以手扶額道:“你們兩姐妹啊…我服!要不這樣,今后你常來,咱們辦公的同時還能談情說愛,多好。”
“你想得美!”
劉靜月掙扎著站起身道:“你還是趕緊想想怎么對付米國八大家族吧,海鳴集團雖然自成體系,但是很多產業都已經國際化,他們要是一直這么打壓,對海鳴集團國際化很不利。”
柳飛站起身摟著她的香肩道:“銀河財團富豪太多,肯定不能再把他們給得罪了,另外他們無論和米國的哪個家族達成戰略合作,對我都不利,畢竟財力太嚇人了,而且還橫跨歐美,為今之計,即使不能和銀河財團合作,讓它和米國八大家族斗起來也行。”
劉靜月嘆了一聲道:“你這是想坐收漁翁之利,但是想讓他們斗起來,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