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那這個人太可怕,如果另有其人,那么那個人更可怕!”
柳飛讓劉香月說了一下他去抓三個黑客之后,劉益帆在公司的反應,沉默了一會兒,給出了這么一句話。
他并沒有輕易下結論,雖然以目前的情形來看,劉益帆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是他已經盡心盡力輔佐了劉靜月那么多年,劉香月把公司的管理權送給他,他都不要,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奪啊。
當然,也不排除他這使用的是欲擒故縱之計。
現在在局勢還不太明朗的情況下,就直接鎖定他,無疑會干擾到他們后面的判斷。
而如果不是他,那么這個人能夠悄無聲息地隱藏那么多年,還在公司安插了工作十年以上的員工,隱忍力實在是大得驚人。
劉香月也明白柳飛的意思,她搖頭道:“我也難以相信這些都是他做的,這些年來,他對我們姐妹倆都非常好。昨天家族內部又拿我是災星說事的時候,他還幫我說話了呢。”
柳飛吐了一口粗氣道:“這場爭斗應該才剛剛開始!不過相信蝎子露了這么一手,幕后之人肯定會嚴加提防我和蝎子的,我也有必要再演一出戲了!”
劉香月道:“什么戲?”
柳飛笑了笑道:“真假美猴王!”
上午十點,柳飛以劉香月助手的身份和他一起來到北葵集團大廈。
原本劉益帆是要跟著劉香月一起到競標現場的,但是在出發前,他卻突然告訴劉香月,他吃壞肚子了,實在撐不下去,必須要到醫院看看,所以就不跟她一起來了。
他還說她只要正常表現,就一定能夠拿到項目。
剛出了黑客攻擊的事情,現在他又光明正大地拒絕同去,這不得不讓人議論,更是不得不讓人狐疑。
但是他越這樣,反而給人一種他也許并不是幕后之人的感覺。
哪個幕后之人會在這個當口,傻了吧唧的表現得這么明顯啊…
他是沒來,不過劉家的兩個主要競爭對手,宋家和陳家卻是來了大人物壓陣了,看起來皆是志在必得。
宋家,宋河洲、宋楚恒父子一起出動;陳家,陳家的掌舵人,現任商會主席陳正為竟然也親自來到現場了,這可是不多見的。
柳飛見苗頭不對,小聲對劉香月道:“如果內鬼和外有勾結的話,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這兩家了。”
劉香月信心滿滿地道:“你放心,不管他們誰來,今天這個項目我拿定了!這次北葵集團招標涉及的領域可一直都是我們劉氏集團當成標桿來做的,我們的優勢還是十分明顯的。”
柳飛點頭道:“對,正常發揮即可,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海鳴山那邊也正在舉辦一個活動,果業公司和農戶代表簽訂一百畝地的租賃合同,這些地將全部用于種植海鳴山小西瓜,我會出現在現場。”
劉香月怔了一下,隨后恍然大悟道:“這就是你說的真假美猴王?我明白了!”
柳飛道:“蝎子幫我演完這出戲后會來京城向警方提供黑客攻擊的證據,然后和我聯手揪出內鬼!”
劉香月點了點頭,隨后抿了一口茶,低頭看方案。
在招標正式開始后,現場進行了抽簽,劉香月所抽的簽位位于中間靠后一點的位置,算是不錯的簽位。
宋家和陳家則是一個在她的前面,一個在她的后面。
當一個個企業代表上臺講解自家公司的方案之后,劉香月的臉色卻是變得越來越蒼白,額頭也隱隱有冷汗冒出。
柳飛以為她可能是太緊張了,連忙小聲道:“放輕松點,你一定可以的。”
劉香月咬了咬牙,苦撐了一會兒,突然起身從后門走了出去。
見眾人突然都看向他這個方向,柳飛雖然很相信自己的偽裝術,但是也是怕露陷啊,遂連忙低頭翻了翻方案。
過了一小會,他見劉香月還沒回來,聯想到她剛才的表情,忽然意識到她可能并不是緊張所致,當即將方案一合,也是弓著腰離開了會議室。
來到廁所,他抬頭看了一眼女廁所,又四周看了看,見沒人,小聲喊了一聲。
劉香月聽到他的呼喊后,十分痛苦地應了一聲,柳飛哪里還管那么多,當即閃進女廁所,然后把門一關,來到劉香月所在的隔間前。
當劉香月打開隔間的門以后,他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呢,她已經軟趴在他的懷里,胸口飛速跳躍。
而就在這個時候,柳飛突然聽到兩個女子邊說著話邊往廁所這邊走來,他連忙抱著劉香月閃進隔間,然后把門關好,幫她把了一下脈。
劉香月咬著薄唇苦撐了幾秒,實在撐不住了,突然掀開馬桶蓋,然后將裙子一撩就坐了上去。
不過,看到柳飛還在看著她后,她滿臉羞紅地向他使了個臉色,柳飛連忙轉身,心都要跳出來了。
如此尷尬地和一個女子同處在女廁所里,他這還是第一次。
過了一會兒,聽到廁所里沒聲音了,柳飛忍不住道:“你…你還沒好嗎?”
劉香月沒吭聲。
他又忍不住問了一句,結果她還是沒吭聲。
這可把他給嚇壞了,他一咬牙,轉頭看了一眼,赫然發現劉香月抱著頭似乎昏迷了過去,而她那粉紅內內還掛在膝蓋處呢,兩條雪白的大美腿似乎也有冷汗冒出,看著更加得晃眼。
“這…”
事急從權,柳飛也管不了那么多,趕緊把她的裙擺往下扯了扯,遮住他不該看的東西,然后用手勾住她的香腮,讓她抬起頭,快速用銀針幫她針灸了幾下。
很快,劉香月倒吸了一口氣醒來,她看了一眼柳飛,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羞得張嘴就要叫,柳飛一把捂住她的嘴,搖了搖頭道:“我…我什么都沒看見!你趕緊收拾好,我幫你把體內的東西給逼出來!”
劉香月臉紅如血地說道:“那…那你轉過身啊!”
柳飛干咳一聲,轉過身體,聽著她手忙腳亂整理衣服的聲音,他這心里也是凌亂得很。
待她整理好,柳飛直接側身往馬桶蓋上一坐,然后拽住她的手,把她往自己的懷里一拉。
劉香月驚呼一聲,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磕磕巴巴地道:“你…你要怎么逼?”
“你放松!”
柳飛快速將體內的五行之氣聚集于手掌之上,然后放在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處,一路上推,在來到她胸脯下方的時候,他尷尬了。
劉香月自然也十分尷尬,她萬分緊張地道:“一…一定要這樣嗎?”
柳飛當然不想留下公然耍流氓的罪過啊,更別說她還口口聲聲喊他姐夫呢,他吐了一口粗氣,拿出五根銀針道:“還有一種方法,不過你要忍著點,可能會很疼,而且需要的時間蠻長!”
劉香月點了點頭。
柳飛手起手落,幾根銀針插在她的身前,他快速捻動一番,又拔出前移,如此過了好一會兒,當他的手掌放在她的鎖骨處,猛然前推的時候,她將頭一歪,嗚哇一聲吐了一大口的穢物,柳飛再推,她再吐了一大口。
如此重復了幾次后,她把肚子里的東西吐干凈,綿軟無力地抱著柳飛的腰,像是徹底癱了一般。
緩了一小會,她有氣無力地道:“姐夫,我這是被下藥了?”
柳飛道:“除了烈性瀉藥,還有讓人打瞌睡昏迷的藥,對手可真是夠狠的,看起來似乎是倒茶的那個阿姨所為,但是我又感覺不像,咱們出去后,暫時先別打草驚蛇,招標結束后再見機行事。”
劉香月道:“我明白,在這個當口,如果鬧得招標進行不下去,我們的方案就是做得再好,恐怕也拿不下這個項目了。姐夫,幸虧有你,不然我恐怕連上臺的機會都沒有。”
柳飛見她趴在自己懷里像個小孩子似的,似乎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哭笑不得地道:“好了,趕緊的,估計快到我們了,你切記不要再喝會議室的茶了!”
劉香月點了點頭,臉色微紅地站起身,然后打開隔間的門看了看,先走出了女廁所,確定沒人后,她輕喊了一聲柳飛。
柳飛也快速走出了女廁所,松了一口氣后,和她先后回到會議室。
此時,宋楚恒正意氣風發地對著PPT講著他們宋家給出的方案呢,看到劉香月跟個沒事人一樣回來后,他明顯有些詫異。
同樣有些詫異的還有宋河洲。
他仔細觀察了一番坐在劉香月身旁的柳飛,又看了看他安插在海鳴山一帶的手下給他發來的短信,不由地犯起了嘀咕,柳飛明明在海鳴山出席活動呢,劉香月身旁的這個男子是用什么辦法讓她像個沒事人一樣回來的?
這世上除了柳飛那神奇的醫術能夠做到外,好像找不到第二個人了,這特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過了一會兒,劉香月微笑著站起身走到前方,開始講解方案。
看到她落落大方,娓娓道來,似乎一點兒也不怯場的樣子,柳飛差點把她當成了劉靜月,事實證明,如果她們姐妹倆真的想讓她們無論是內在,還是外在都一模一樣的話,似乎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
劉香月講完,會議室內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她回到座位上,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宋家父子,笑得更加迷人了。
你們不是玩陰的嗎?本姑奶奶照樣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