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歷不明,身份不明的神秘人屢次出手幫忙,而且還是來無影,去無蹤的,這無疑引起了柳飛極大的好奇。
雖然目前可以肯定他是友非敵,但是柳飛還是想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想了想后,他心生一計,給幽狐打了一個電話,把自己的計策和他說了一下。
幽狐道:“說實話,我也很好奇,行,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柳飛笑道:“最近真是辛苦你了,寒寒那丫頭呢?”
一提到寒寒,幽狐就立即變得頭大如斗,他萬分無奈地道:“她就站在我身邊,給我扎鞭子呢!”
“哈哈哈…”柳飛大笑數聲道:“你還有頭發可扎?”
“滾!”
晚上,柳飛從海元城趕回守成鎮,在李姍姍的住處換了身黑色的運動服,并將連衣帽蓋在頭上,戴上了黑色的口罩,悄然來到了海鳴山外。
他左右掃視了一番后,如同黑夜中的鬼魅一般快速地來到了自家門前,令他吐血的是小黑和小白似乎認出他了,不僅沒有叫,而且還不停地搖頭晃腦的,這可把他給氣壞了。
不過,他也沒管那么多,直接翻墻進入院子中。
兩個干警察覺到院子里的動靜后,立即沖了出來,然后萬分慌張地用槍指著他道:“怎…怎么又是你!你…你不要動!”
柳飛二話不說,將手一甩,但見兩把飛鏢竄出,直竄他們倆,兩人趕緊閃躲了一下,但是柳飛已經逼到他們的面前,隨后手腳齊出,三兩下便把他們給踹到了一邊。
寒寒見狀,連忙往臥室里跑,但是為時已晚,柳飛攔在了她的面前,把她往肩膀上一扛就往外走。
此時小黑和小白終于很配合地叫了起來,柳飛心中暗喜,他就不信那個神秘人還不出現。
寒寒看樣子也是受到了幽狐的特別交代,拼了命地喊著、掙扎著,表演得很到位,柳飛扛著她走出院子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快速往山里跑,跑了好一會兒,神秘人還是沒有出現。
這可讓他郁悶了,怎么會這樣?按理說如果像往常一樣的話,他應該早就出手了才是。
他有些不甘心,又扛著寒寒跑了一會兒,但是神秘人還是沒出現。
寒寒小聲道:“先生,是不是我們露陷了啊?”
柳飛眉頭緊鎖道:“不可能啊,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我從海元城回來了,而且幽狐是察覺到山中有動靜,才外出巡邏,我已經特別囑咐,讓他不要走遠,把戲演得足一些,另外順便看看神秘人有沒有在附近。”
寒寒嘟了嘟嘴道:“可是他就是沒有出現。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柳飛有些失望地道:“還能怎么辦?回去看看!”
他抱著寒寒回到家中,當看到幽狐正拿著一張信紙盯著看時,他湊頭看了看,發現信紙上竟然畫著一張鬼臉,他徹底無語了。
一干警道:“那家伙實在是太狡猾了,是在你們倆一出一進那個間隙,甩進來一飛鏢,然后帶著這張信紙。”
“難道說他早就察覺了?有誰在外還帶著信紙和筆啊?”柳飛十分狐疑地低頭聞了聞,確定應該是剛畫沒多久的之后,苦笑一聲道:“還是用毛筆畫的,這家伙怎么不上天呢?”
幽狐搖了搖頭道:“你們這海鳴山的很多東西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我也是服了!”
說完,他見寒寒在盯著他看呢,他立即指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看什么看?也包括你!”
剛說完,他就意識到不該這么說的。
不過寒寒明顯沒多想,她笑嘻嘻地道:“大叔,你生氣時的樣子好可愛啊!”
“你!飛哥,你都看到了吧?你知道我這些天都是怎么過來的嗎?趕緊把你家‘粘人精’給領走!”
柳飛哭笑不得地道:“我就納了悶了,蝎子口口聲聲說你是個自帶拒人于千里之外屬性的,這小丫頭不黏這兩個警察蜀黎,為什么專黏你呢?”
幽狐萬分無奈地道:“我怎么知道!”
柳飛看向寒寒。
寒寒微微一笑,模仿幽狐的語氣回應道:“我怎么知道!”
聽到這話,眾人都笑翻了天,幽狐揚起手就要打她,但是最終也沒舍得下手。
夜深人靜,待寒寒入睡后,柳飛和幽狐各拿著一壺酒走到了家門口。
幽狐抬頭看了一眼皎潔的明月,喝了一口酒道:“經過這次的事,我算是明白了,不在組織,比在組織累多了!”
柳飛笑了笑,和他碰了一下酒杯,喝了幾口道:“還好!我們無論身在哪里,有些東西是不會變的。想當初我決定回來之后,是很愉快且輕松的,這近一年的時間雖然經歷很多,但也收獲了很多。唯一可惜的是沒有揪出晉墨雨的幕后老大,那早晚是個禍患!”
幽狐沉聲道:“確實。咱們已經蠻久沒遇到這樣果斷且兇殘的對手了,他們能夠忍痛割腕,直接棄了那么大的一家公司,看來野心不小,同時很有可能的是他們的技術不成熟,一旦成熟,后果不堪設想。”
柳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幽狐道:“那神秘人這邊呢?要繼續逼他現身嗎?”
柳飛道:“這次這么一整,估計他的警戒心會提高不少。既然他愿意暗中幫我,那也不宜逼之過甚,再等時機吧,免得弄巧成拙。”
四天后,首屆世界花果珍品會的后續工作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柳飛正式帶著柳玉蓮、李云柔等人返回海鳴山,并在家中擺了家宴,盛情邀請淺野永泰、玫瑰、李姍姍、幽狐和蝎子等人。
看著一大桌子異常豐盛的飯菜,寒寒喜笑顏開地道:“好多的肉肉啊!”
蝎子二話不說,直接把一個雞腿夾到他的碗里道:“小寒寒啊,這是大叔我特意犒勞你的,你這次干得實在是太漂亮了!瞧見沒,坐在我身旁的這位大叔永遠都是這副冰塊臉,可討人煩了,你這次能夠把他給折磨得想自殺,我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此話一出,眾人皆是笑得前合后仰。
寒寒咬了咬嘴唇道:“蝎子大叔,我怎么聽你這話像是在罵人呢?”
“哈哈哈…”
眾人再次大笑。
幽狐則是很有成就感地轉頭看了一眼蝎子道:“看到沒有,她還是向著我的,你少在這挑撥!”
蝎子欲哭無淚地指了指寒寒道:“我從海元城回來給你帶了那么多的禮物,都沒能收買你?”
寒寒連忙道:“收買了,收買了。但是呢,這不一樣好嘛,如果你像幽狐大叔一樣永遠一個表情地讓我煩個十天半個月的,我也向著你。”
“我…好吧,你贏了!”
蝎子直接氣得胃疼,其他人則是笑得肝疼。
柳玉蓮打量了寒寒好一會兒,搖頭道:“寒寒,你這么有幽默細胞呢,我真是才發現,這頓飯還沒吃,我就已經笑飽了,哈哈哈…”
李云柔則是忍不住補刀道:“如果寒寒和幽狐組個組合,去演相聲或者小品的話,我覺得一定會成為全國最受歡迎的‘老少組合’。”
蝎子見縫插針道:“嗯,老少組合,李支書,我給你點一萬個贊!”
李云柔意識到說錯話了,連忙道:“不不不,幽狐很年輕,應該是‘大小組合’。”
柳飛笑道:“好了,別只顧著說話了,飯菜都要涼了!”
說完,眾人一起品嘗柳飛的手藝,大贊好吃。
酒足飯飽之后,蝎子和幽狐在院子中教了淺野永泰一些華夏的功夫,柳玉蓮、李云柔、李姍姍和韓穎等幾個大美女則是和寒寒鬧個不停。
柳飛帶著玫瑰在海鳴山中閑逛了起來。
玫瑰不無感慨地道:“飛哥,你家里的氛圍實在是太好了。還有就是小寒寒太可愛了!”
柳飛道:“她這段時間是活潑了很多,剛來的時候,可是連句話都不愿意說的。只是她的病,我目前還是束手無策。”
玫瑰道:“這么古靈精怪的小孩受這怪病的折磨實在是太可憐了!這樣,我回國后幫忙問問米國的那些名醫吧,看看他們對這病是怎么看的。”
柳飛道:“如此再好不過了。”
兩人又并肩走了一會兒,玫瑰又道:“你們這海鳴山的空氣和風景真好,我都想在這住一段時間了。”
柳飛笑道:“你覺得這有任何的問題嗎?”
玫瑰有些遺憾地道:“我剛工作沒多久,好多事都在學呢,太忙了,等將來有機會一定來這度假,你不會不歡迎吧?”
柳飛剛想回應,她卻突然痛呼一聲,直接歪向他,柳飛踉蹌了一下,腳下也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夾了似的,疼得他沒有站穩腳跟,直接被玫瑰給撲倒在了地上。
而十分巧合的是這次玫瑰那烈焰紅唇也是懸在了柳飛嘴唇上方一點的位置,簡直和他們倆在米國時的那次親密接觸一模一樣。
雖然柳飛當時醉酒,頭腦有點不清醒,但他還是很清晰地記得她主動低頭吻了他…
如今情景重現,他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唾沫,而玫瑰那跳躍的胸脯則是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他的胸膛,讓他難以把持。
兩人就這么彼此凝視了一會兒,玫瑰忽然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他一下,然后滿臉羞紅地翻過身,曲起腿道:“這…這是老鼠夾嗎?”
柳飛也是有些凌亂地坐起身,看了一眼,連忙幫她拔掉,然后也把自己腳上的給拔掉,又在附近找到了五六個,眉頭緊鎖地道:“不對啊,這一片這么空曠,誰會在這里放老鼠夾?難道是…”
說到這,他并沒有再繼續往下說了,因為他聯想到了玩具蛇,又想到了信紙上畫的那張鬼臉,這搞不好都是那神秘人所為,就是要作弄他的!
不過,這完全就是小孩子的做派,難道那神秘人還只是個童心未泯的少年?
人在少年,如果武功就已經達到了如此造詣,那無疑很可怕!
可是,他要真是一個少年的話,怎么整得像是長年累月都住在海鳴山一樣,這有點匪夷所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