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青衫男子也是因為太緊張了,去抓著香沫的手,想要放在鼻子下面聞,結果被香沫這么一說,又快速的把她的手給放了下來,還鬧了個大紅臉。
香沫也趁機把手藏在后面,十個指頭揉來揉去的,云初見狀,也沒有攔著,只是淡淡的提醒了一句,“對于調香師來說,一點點味道也是可以聞出來的,剛剛你為了混淆我的嗅覺,應該沒少往手弄,所以這會兒想要消除,可沒那么容易。”
香沫和香凝齊齊的變了臉色,“你胡說什么呢,什么混淆你的嗅覺,你不要含血噴人,仗著你有錢起伏我們老實人。”
“我有錢,這個不假,可我有錢也不犯法啊?我靠我自己的雙手賺來了,或許算你們認為的,我是用美惑我家相公得來的,可那也跟你們無關啊?至于你們是老實人,這一點我可不敢茍同,你說你沒有混淆我的嗅覺,那便把你的手指伸出來,讓這位公子聞一聞,怎么,你不敢了嗎?”
云初說話的氣勢越來越強,目光也帶著逼人的姿態,嚇得香沫后退了兩步,死死的把手背在后面,說什么也不肯伸出來。
香凝自然不會看著香沫被云初刁難,便前跟云初理論,“大姐,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妹妹還待字閨,你卻讓一個男人聞她的手,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妹妹如何嫁人?”
云初可不是她三言兩語給說的啞口無言的主,“既然香凝姑娘你這么在乎名聲,跟讓一個男人聞了手起來,那么騙子這個名聲,似乎更不好聽吧?你說呢?”
香凝死死的瞪著云初,終于知道自己惹了個麻煩,真的不該因為她一個輕蔑的眼神,想要跟她挑釁,這會兒只怕眼前的這個女人出不了丑,自家姐妹卻要丟大人了。
“你剛剛騙了我,你明明懂香!”香凝先發制人的說道。
云初搖頭,“謙虛你知不知道?我說我不懂香,可我沒說我連這起碼的都不知道吧?在你聞的時候是一種香膏,到了我聞的時候卻把手偷偷藏的也加了,我當時蒙著眼睛看不到,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哪位剛剛瞧得清楚,這位姑娘是否換過手?”
云初這么一說,大家還真的去仔細的回想了,雖然大部分都記不得了,誰會在意這個啊,當是都在想這兩個人會不會猜的,至于拿著香膏盒子的手,完全不是關注的點啊。
不過總還有那么一兩個記的住的,“對,她先前是用的右手,后面到你的時候用了左手,我看的真切的,當時我以為她是手酸了呢?”
“對對,我也看見了。”又有一個人附和道。
香沫翻了個白眼,“我是手酸不行啊?誰規定我不能換手的?”
云初笑了笑,青衫男子雖然跟云初素不相識,但是他是被云初請到臺子面來的,這會兒不能夠聞香沫的手,這么下臺他也不甘心,于是一直偷瞄云初,看看她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換手不是不可以,但是換手只是為了什么貓膩不可以了,我這個人呢,要么不管,要么管到底,不巧,你們自己撞在我手里了,好,男人你們不讓聞,但我不信在場的沒有調香師是女人的,有嗎?哪位來一下。”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過云初沒有說要賞,不然更會讓這兩姐妹抓到把柄了,不過還真的有人來了,“我…我爹是調香師,我這次也是跟著他來見世面的,我能不能聞一下?”
“好!那小妹妹你來吧!”云初這次肯叫人家小妹妹,實在是那個女娃長得小。
“姑娘,把手伸出來吧?這次沒有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說法了!”云初看著香沫。
香沫心有鬼,自然不敢把手伸出來了,不過那個小女孩來到香沫身邊,皺著眉頭,“姐姐,她的確耍賴了,據我所知,草寇,紅梔子這兩種香料是不能夠放在一起的,做成香膏的話會影響各自的香味,而這個姐姐身這兩種香料的味道很重,絕對不是一種香膏里面能夠出現的,所以她肯定有兩種香膏在,而且這味道很濃郁,若是早擦的,這會兒也該散了大半了,這位姐姐說的沒錯,她是耍賴了!”
“小屁孩,懂什么!”香沫罵道。
小姑娘膽子本來小,小聲的道:“我…我沒說錯,我是聞到了。”
云初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你的鼻子很厲害,你叫什么名字?”
“傅清寒,姐姐叫我清寒可以了,不過姐姐我認識你的,你是碧云城的香魁,云初姐姐,你得香魁的那天,我也在,我爹一直說女兒家不能調香,不過看了你調香的試之后,他改了主意的!”傅清寒對云初流出出了仰慕的眼神。
云初本來不想要暴露身份的,不過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認識自己的人,她摸著小姑娘的頭,“我相信以你的天賦,以后肯定會我厲害的,香魁一定是你,清寒妹妹,等這次試之后,你愿意跟我回晉城嗎?”
傅清寒向臺子下面張望,云初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