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
看到這一首詩,一干讀者當真是一下子呆了,忘了呼吸,或者是沒法呼吸。
殺盡詩壇百萬兵,腰中寶劍血猶腥,這句話,殺氣太重了。
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有人能將詩寫得如此殺氣凜然的。
就如現在,哪怕僅僅就是這幾個字,所有讀者似乎看到了一個血雨腥風的場面。
這是屠殺。
這是人間地獄。
“我草,兄弟們,秋水先生這詩,這詩…”
當下,這位讀者在看完這一首詩之后,便在群內發了一條留言。
“這詩怎么了?”
“容我先喘口氣。”
“淚流滿面。”
過了一會,群內又問道,“休息好了吧,寫的是什么詩?”
“我覺得還是你們自己去看一下吧。”
“曰,又賣關子,好,我們去。”
結果,當這一些讀者看完這一首詩之后,又重復了此前這一些讀者的動作。
“容我喘口氣。”
“也容我喘口氣再說。”
“再喘口氣。”
“他喵的,這是我看過殺氣最重的一首詩了。”
“天吶,我要瘋了,我要瘋了。”
“瘋個毛線,看了這一首詩,我頭都要炸了。”
“我已經在心里感覺那凜凜血劍,就要殺過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殺人啦,救命。”
這一幕,還發生在水木大學大一新生公寓302室。
周晶晶突然從房間里沖了而來,大聲的喊道,“救命。”
一眾宿友都是趕緊出來。
“怎么回事,哪里殺人了。”
“秋水,秋水先生殺人啦。”
“啊…”
“秋水殺人了?”
跟著出來的黃一凡差點噴飯,“秋水殺了什么人?”
“靠。你們這幫別說是水木中文系的學生,沒看秋水寫了一首殺人詩嗎。不,不只殺一人,連殺了百萬多人呢。難道。你們看了這一首詩之后,居然一點也沒有感覺嗎?”
“汗,好了,好了,二晶。別鬧了。”
周晶晶因為晶字有兩個,喊晶晶感覺太娘炮,又因為周晶晶這丫的時常會發瘋,動不動就大喊大叫,宿舍眾人就給周晶晶取了一個貼確的外號,二晶。一來二是因為有兩個晶,另一個,也確實有很多的時候比較二。雖然周晶晶不時抗議,但在三對一的情況下只好無奈接受。
“秋水先生這詩我也看了,寫的的確是殺氣重了些。不過。也沒有你說得這么夸張。還喊什么救命,人家秋水先生又不是殺你。他殺的是那些寫現代詩的家伙,你怕啥。”
劉偉輝卻是說道。
這一說,周晶晶瞬間醒來,“對哦,好像殺的不是我,殺的是那幫寫現代詩的二貨。不過,說起來,這首詩確實殺氣夠重,而且血腥味十足。僅僅只是兩句話。我就感覺好像殺了一百萬多人似的,剛才你們不知道,我都被嚇死了。”
雖然醒來,但周晶晶仍是心有余悸的說道。
“嗯。這詩是給明朝皇帝朱元章寫的,當然殺氣重。”
這時,黃一凡卻是解釋說道。
“不會吧,這詩與明朝的朱元章有什么關系,分明是秋水先生寫的。”
“唉,人丑就得多讀書。跟你說吧。”
黃一凡一幅白癡一樣的瞪了他們一眼,說道,“當年朱元章南征北戰,至南向北,從江南開始,一路打退強敵,一路殺人。最后在龍彎之戰打敗陳友諒水軍,殺了他百萬兵馬。有一天,朱元章去了紫金山的一座禪寺。主持并不認識朱元章,但看朱元章殺氣直沖云宵,便想解其殺氣,坐下來與朱元章參禪論道。不過,朱元章此時殺氣濤天,又除了心腹大患,即日就可以登基大位,一統天下,哪里受得了這和尚在他邊上jjyy。當天,便在與主持參禪論道之時,大罵了主持一場,就此離開。
這詩寫的正是當天的情形。只不過,秋水先生刻意將江南改為詩壇罷了。”
“原來寫的是朱元章,這么看來,全詩應該是殺盡江南百萬兵了?”
黃一凡只是一解釋,眾人都是點頭。
“難怪這一首詩殺氣之重,真是前所未有。也只有像朱元章這樣的帝王,才能有如此殺氣。”
“厲害,厲害。”
周晶晶也是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高中歷史書上的時候曾經看過這一則故事,沒想到,秋水先生如此大才,居然將歷史當中的故事寫成了一首詩,簡直吊炸了。”
只是,說完之后,周晶晶突然異樣的看著黃一凡,“我說,老大,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個,猜的。”
“猜的?”
眾人不信。
“這也能猜到?”
“當然,雖然第一句看起來有一些難度,但后兩句‘山僧不識英雄主,只顧嘵嘵問姓名’與歷史詩中的典故卻一樣。當主持試著去打聽這人是誰的時候,幾個月之后,他卻發現,元朝江山已徹底改朝換代,迎接到來的則是大明江山。而之前那位殺氣濤天的大將,正是朱元章。所以,我猜秋水先生寫的就是朱元章。”
“好吧,算你會忽悠。不過,我還是覺得‘殺盡詩壇百萬兵’更合我味口,哈哈哈,不知道那些個家伙看到這一句之后,會不會氣得吐血。”
“請問錢實先生,當時是您在微.博上向秋水發起挑戰的嗎?”
“您好,錢實先生,對于秋水先生連寫十幾首經典古詩回應你的行為,您怎么看?”
“請問,在您看來,這一些詩還是打油詩嗎?”
“請問,當天您為什么要下線?”
“請問,詩歌大賽正賽當中若碰到秋水先生,您會怎么辦?”
“請問,錢實先生,您還寫現代詩嗎?”
“請問…”
一連串的問題,十幾位記者三三兩兩過來,可是徹底將錢實給問煩了。
不,這不是問。
這是羞辱,這是打臉一般的羞辱。
最后實在受不了,只好關門謝絕一切采訪,這才稍稍安靜了一下。
“秋水,這一次算你狠。”
內心咬牙,秋水登陸作協詩歌大賽官網。
他想看一看自己寫的詩歌得了多少票。
是的,雖然秋水在微.博上極盡羞辱了錢實等人,但錢實還是參加了詩歌大賽。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知道國家有意扶持現代詩,哪怕自己寫得再差,都可能獲得額外的獎勵積分。
300票。
票數低得令人發指。
想想當年自己被媒體評為華國先鋒派詩人代表之時,寫的任何一首詩也都有幾千上萬的票。最高峰時,他的代表作《夕陽下的勞作》更是獲得了幾十萬人的投票。
都怪那個秋水。
心里又是責怪了秋水一聲。
繼續看下去。
“12萬票。”
靠,這個家伙怎么這么多票?
只是,當錢實看到秋水的名字時,錢實又感覺自己被別人打了一巴掌。
火辣辣的,很疼。
本想關掉網頁,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只是,心中還是很不爽的點開了秋水寫的詩作。
內心當中似乎有一聲音在說,“我就想看看你還能寫出什么樣的經典詩作。”
只是,當他點開之時,濤天的殺氣,卻是撲面而來。
殺盡詩壇百萬兵,腰中寶劍血猶腥。
山僧不識英雄主,只顧嘵嘵問姓名。
殺的不是一個人。
殺的也不是兩個人。
殺的是百萬人。
殺的是誰?
殺的不是兵,殺的也不是將。
殺的,是詩壇所有的詩人。
殺的,就是他錢實。
雙眼在這一刻極速張大,胸口好像巨石擊中了一般。
隨后,一股熱血噗嗤一聲,染紅了半邊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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