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一聲裂帛響,女人的衣襟被陳少杰撕破了,里面穿的胸圍子也隨之一起被拉下來了,晶瑩的玉如立時脫穎而出,落在陳少杰的祿山之爪內,一握之下,她驚叫出聲。
一個酒意上涌,眼中暴射出情.欲之火的男人,一握之下力道絕不會輕,難怪她痛得脫口驚呼,豐滿高挺的玉如已經改變了形狀,上面那嬌嫩嫣紅的蓓蕾也是尖突而起。
“不要啊……”
女人尖叫著,伸出雙手用力推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軀。
但她的力量比起修為有成的陳少杰來說,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陳少杰已經像情.欲一發不可收拾,急需發泄的莽夫,十分熟練地把女人抱放在自己的膝上,一陣裂帛響之后,女人身上的衣裙在他手中碎裂成片。
“不…不要…”
女人又慌又急,像蛇一樣扭動、掙扎。
原本溫文爾雅的男人這時就像是一只可怕的野獸,讓她從心底感到恐懼。
她的雙手在陳少杰的身上不住地拍打著,卻像是螞蟻撼大樹那般的無助。
一場綿羊與獅子的較量片刻之間便有了結果,被壓在床上的女人有如一只大白羊,赤條條一絲不掛,椒如怒突,細腰豐.臀一覽無遺,發亂釵橫,眼角的珠淚不斷。
又是一樣的結果,淚眼朦朧中,女人已經記不得多少次這樣被陳少杰折磨,每一次的抗拒之后,她都只有接受男人肆無忌憚的蹂躪和折磨,成為他發泄心中情緒的最好對象。
心中一聲長嘆,女人放棄了所有的抵抗,任由陳少杰在自己的身上大肆活動,在他毫不憐惜的手法下痛苦的呻吟著。
陳少杰紅著眼睛,喘著粗氣,除了眼前這個動人的女體外,他不想再去想什么別的東西了。
倏然,一陣陰風涌入,原本緊閉的窗戶突然無聲的被打開,滿室內的燈光霎時一暗。
當燈光再度亮起來的時候,窗戶已經闔上了,只有一股怪異的氣流在室內肆意的流動。
發覺到異樣的陳少杰猛的從女人的身上跳起來,扭頭一看,頓時呆住了。
一點青色的流光在室內急速游走,所到之處,銀燈逐一熄滅。
整個房間里面充滿了青蒙蒙的光芒。
神情幾乎已經麻木的女人此時也是傻傻地看著眼前這等令人難以置信的景像。
青光突然間拉長,爆出令人目眩的極光,一眨眼間,房間里面多了一個人影。與此同時,墻壁上各處的銀燈突然“噗!”的一聲火花一迸,火焰升騰,光明再度滿室。
是一個年近花甲的老者,深目高顴臉上無肉,乍看之下,倒有七分像帶發的骷髏頭。
所穿的一身寬大黑袍,泛著一種奇異的血光,袍袂與大袖處繡著血紅色正在飛騰的蝎子。
“師父!”
陳少杰撲倒在地,不由得悲喜交集地叫道:“師父救我!”
“他竟然是陳少杰的師父!?”
極度震驚使得女人不由得回過神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毫無意識地望著眼前的陳少杰師徒兩人。
“起來,我血魔老祖的徒弟怎么可以這樣無用呢?”
血魔老祖的眼睛注視到那女人曲線玲瓏的身體上,血紅色的長發無風自動,益增神秘恐怖的氣氛,似乎他的深陷眼眶內,也有血紅色的鬼火閃爍不定。
感到血魔老祖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身上,嬌嫩的肌膚有一種被燒灼的感覺,女人猛的想起自己的身上還是裸的一絲不掛,忍不住尖叫一聲,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慌忙伸手抓過旁邊的被子將自己的嬌軀遮蓋起來。
“你還真會享受啊!徒兒。”
血魔老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嘲笑,更多的是一種怪怪的味道:“在這種地方還能夠逍遙。”
“師父見笑了。”
陳少杰訕訕一笑,站起身來,急忙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
血魔老祖搖搖頭:“你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居然會弄成這個樣子。我這次就是為了你的事情而來的…”
陳少杰用驚喜的眼神望著血魔老祖說道:“師父要把我救出去嗎?”
“帶你出去對我來說,易如反掌。”血魔老祖傲然說道:“但這樣一來,你的一切都沒有了,只有在世界上做一個流浪的人…”
“只要能夠出去,什么事情都可以從頭再來的!”陳少杰急急地說道。
“笨蛋!”血魔老祖忍不住罵了一句:
“沒有用的家伙,京城的地位你難道就這樣放棄嗎?還枉費我的一番心機,實在讓我太失望了!”
陳少杰呆了一下,猛然間醒悟到一些東西,不禁抬起頭來望著自己的師父,有些遲疑地問道:“師父有什么妙計嗎?難道我還可以恢復競爭力?”
血魔老祖微微一笑,卻使得他的臉看起來更加的猙獰可怖,讓不時偷看他們師徒兩個人的女人心中一陣亂跳,有種魂飛魄散的感覺。
“你還不太笨。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潛入京城的人手也已經全部到位。”
陳少杰的神情微微一振,腦筋也很快恢復了往常的靈活。
“是胡一刀帶的人回來了嗎?”
“不錯。”血魔老祖頷首道:“他帶了死士已經潛入京城。”
“可是就這樣一點人是根本無法和其他家族相抗衡的。”陳少杰在心中想了想,又盤算了一下,望著血魔老祖道:“林宇凡的手中可是擁有不少力量,而剩下來的武力大部分則是被韓老爺子控制了,加上王老爺子也有不少的兵力…”
“不錯,你還有一點頭腦。”血魔老祖點頭道:“如果是正面沖突的話,我們幾乎沒有一點的勝算。但是…”
“…”陳少杰的眼睛焦急地望著血魔老祖。
“如果上面指定你的地位呢?”血魔老祖問道:“那么其他那些老家伙會反對你嗎?”
“這個,不可能的吧?”
陳少杰有些吃驚地望著血魔老祖:“一號現在正值壯年,怎么可能突然會呢?而且要指定的話,也不可能指定我的!”
“我們現在就是把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的!”血魔老祖冷聲說道:
“如果我們控制了中樞了呢!”
陳少杰的神情劇變,他感到自己有些口乾舌燥,仔細一想,卻是心跳加速,這不失為一條妙計,本來自己就曾經想過這樣的辦法。
“師父!”陳少杰急忙說道:“如果我能成為京城年青一代第一人,師父您就是我陳家的大恩人呀啊!難道您不留在弟子的身邊,幫助弟子嗎?”
血魔老祖陰陰一笑說道:“榮華富貴對我來說,有如過眼云煙,那些世俗的東西對我來說有什么意義呢?”
“那讓弟子如何報答師父的大恩呢?”陳少杰十分恭敬地說道。
“我所修練的是天人之道,世間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糞土。”
血魔老祖的臉上泛起一絲笑容,淡淡地說道:“不過,如果你是真心…”
陳少杰心中明白自己師父的意思,當下指天發誓,表白自己的心意。
血魔老祖才滿意地說道:“你成為京城年青一代第一人之后,我就要三顆魔血珠。”
“魔血珠?”陳少杰不解地問道:“這是什么奇珍異寶啊!我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
血魔老祖搖搖頭說道:“不,這是需要煉制的一件寶貝,它可以幫助我登上天人之道。具體的煉制辦法,等你的大事成功了,我再告訴你。”
見到血魔老祖不想再說這魔血珠的事情,陳少杰也只有點頭應下。
隨后,血魔老祖又和陳少杰討論了一會兒整個行動的計劃,約定了時間之后,才飄然離去。
臨走的時候,血魔老祖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床上抱緊錦被的女人,把她看得毛骨悚然,從心底泛起一絲寒意。
血魔老祖投身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之后,陳少杰依然站在那里呆了半天,突然間他忍不住狂笑起來,上前一把從床上抱起女人,興奮地對她說道:
“知道嗎?我登上權利的最高峰,那你就是第一夫人啦!”
“可是,公子…”女人怯怯地說道,但被陳少杰打斷了她的話,他根本就聽不進她想說的話,他只是想發泄自己心中的感覺而已,難以掩飾心中狂喜的他手舞足蹈的不停說著。
最后,他終于下了結束語。
“哼,到那個時候,所有得罪過我的人,我全部要把他們處于極刑!”
語氣是如此的狠毒,讓女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有些心驚膽戰地對陳少杰說道:“公子,我覺得這樣做不…”
“閉嘴!”陳少杰抬手捏住了女人的小嘴,不讓她說出下面不吉利的話來。
“你就乖乖的聽話,做好我的女人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多管!”
趁著月色,在京城的街頭飛馳,血魔老祖感到無比的痛快,事情都按照他的計劃在進行,而得到陳少杰的承諾,讓他對魔血珠的成功煉制更有把握了。
“師兄啊!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把你打敗了!”
血魔老祖越想越興奮,腳下的動作也益發的快速起來:“只要得到三顆魔血珠,我就可以超越本門所有的祖師,成為第一個達到天人一體的境地。”
想到高興處,他幾乎忍不住要仰天大笑起來,不料身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好興致。
“原來是你這個老鬼,怎么會跑到京城的?”
血魔老祖猛的一愣,停下身形,轉頭望去,不禁冷哼了一聲。
“江門圖,你怎么會在這里的?”
蛇王江門圖正站在巷口,冷冷地打量著血魔老祖,聽這樣的問話,他毫不客氣地回道:“我現在是問你呢!自從雪山一別,已經多少年了,你居然還沒有死啊?”
血魔老祖杰杰怪笑道:“你都沒有死,我怎么會死呢?”
“哼,你在京城小心一點,免得送了老命。”
血魔老祖眼中的兇光一現,隨即神色一動,道:“我走了,下次我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說罷,青光一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門圖微微一愣,隨即也明白過來,是巡邏的特警過來了。
他不禁為血魔老祖的六識修為感到意外,沒有想到他現在的進步這么大,顯然在聽覺方面已經超過自己。
“這個家伙,到京城有什么事情呢?”
搖搖頭,江門圖也快速遁走。
據他所知,出身西北的血魔老祖可是一個相當可怖的神秘高手,很少在世俗露臉,即便是西北當地也沒有人知道有這樣一個高手存在,而血魔老祖所修練的“血魔武道”更是古武界非常神秘的一個流派。
“真是麻煩啊!京城的神秘高手越來越多,偏偏幫主又不在…”
一邊嘆息著,江門圖一邊朝京城忠義幫的本部方向飛馳。
現在的變數越來越多,他真的要重新制定應變的計劃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