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力不給力,就看你們的票票哦,我會不定期加更哦不減哦,三江票哦,推薦哦 陶雅玲轉頭拉伍文定:“阿旺多杰?”
伍文定承認:“他們說我有慧根,給我取的藏族名字。”
陶雅玲點頭:“有點象條小狗的名字。”
孫琴指:“這個外國名字是米瑪的?”
伍文定解釋:“一般是四個字,前面那個是家族名字,比較難得,說明算是貴族。”
陶雅玲冷笑:“共和國還有貴族?”
伍文定訕笑:“少數民族世襲嘛…”
孫琴加入冷笑:“還世襲…就該革他們的命!”富豪女立刻變身氣勢洶洶的無產階級 在山口的喇嘛中有去參加過嘉德集團一日游的,認得上師這輛簡樸修行的座駕,立刻起身招呼,魔術般變出各種樂器,雄壯威武的聲音開始傳向遠方。
隊伍說不上整齊,可這一天三變的草原天氣下,這些喇嘛就這樣一直在這里等著?
伍文定趕緊下車,讓孫琴開車。
不過他很快就被自己攆上,因為他下去步行了兩步,就發現喇嘛們從后面的尼瑪堆,變了個步攆出來,就是豪華版的滑竿,大有讓他坐上去擺個活佛造型的意思,兩相比較,伍文定還是覺得坐在車上靠譜一點。
翻過山口,陶雅玲就驚訝得捂住自己的嘴…
她來過,這里最大的沖擊就是漫山遍野黑乎乎的棚屋和金碧輝煌的寺廟強烈的反差,現在完全變樣!
一座山,是一整座山,一整座斜面平整的山坡,全部是一整幅超級巨大的唐卡,上面應該起碼有數千個人物,而每一個人物都應該比真人還高大,唐卡中心就是一位上師的尊榮,伍文定知道,這就是第六世活佛土益尼瑪,他在恍惚灌頂時看到過的那位慈祥老僧。
唐卡的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黑點,那每一個點都是一個正在虔誠叩首的信眾。陶雅玲擺出游客姿態開始拍照。
等陶雅玲的鏡頭轉向寺廟這邊的時候,以她的心態都真的忍不住有點嫉妒了。
漫山遍野的黑色棚屋全部都換上了紅色和黃色的鐵皮頂,量變不一定產生質變,但是如果量到了一個極端,就一定會產生質變,那片紅色和黃色就如同土地和太陽一樣散發出永恒的力量。
孫琴手有點抖,語句稍微顫抖:“這…么大的場面?”
伍文定苦惱之極…又被登巴這死小孩利用了!
隨著山口樂隊渾厚的聲音響起,一波一波的低沉喇叭聲,由近及遠,烽火臺一般傳遞消息到四面八方,能看見唐卡四周聚集的黑點,如同波浪一樣起伏,更有寺廟里的鐘聲開始加入,遠遠的能看見暗紅色潮水一般的喇嘛從各種建筑物里面出來聚集。
孫琴不干了,停下車趕伍文定下車:“我不愿意在這種場景里面跑龍套!我寧愿當個旁觀者。”陶雅玲不放下相機,但是彈彈的手指表示了同樣地態度。
伍文定只好灰溜溜的下車,堅定的拒絕了滑竿,自己順著公路往寺廟山腳下的棚屋區走,因為之前有說好,等著接待他們的人在那里等,誰會知道是這么一個類似于無遮平等大法會規模檔次。
步行下山的上師平易近人態度,讓紛紛涌到公路邊的信眾更加虔誠瘋狂,其中的喇嘛們自動擔負起維護秩序的職責,一個挨一個結成人墻擋住從每個縫隙擠出來的人潮。
其實伍文定是安全的,所有人都在離他幾步之外就或跪或拜,無數條哈達被請求喇嘛們幫忙掛到伍文定的脖子上,有幸自己進獻的哈達能掛上的,更是欣喜萬分,喉嚨里發出毫無實際含義的吼吼聲。
衛士四周也被喇嘛們圍住,雖然沒有信眾涌向這里,可是這是上師的座駕啊…孫琴掉頭看陶雅玲,陶雅玲掉頭看孫琴,呆滯了,這都什么情況啊,這還是不是二十一世紀即將到來的人民民主社會啊?
伍欽也在看,錢姨和鐘媛媛跟米瑪那邊幫忙去了,只有他帶著小趙和自己最好的幾個老朋友一起站在唐卡對面的大廟門口。
原本當做一次民俗風情游的他們,完全被眼前的場景震撼了,類似的情況得在三十年前那個巨大廣場上偉人接見的時候才會發生吧?
小趙最早發現不對勁:“伍總,您看那邊開始的是不是小伍的車。”畢竟專業出身,眼光和注意力還是不錯。
伍欽認真看,只恨手邊沒有望遠鏡。
小趙著急:“那個人肯定是小伍,肯定是啊!他們全都沖著他去的…”
伍欽看不太清楚,不管了,招呼小趙:“趕緊把車開過來,我們靠上去看。”
幾個老朋友發呆:“不會吧?隨便點人就把車給掀翻了,這種人潮是最危險的!”
伍文定不管:“我兒子在那邊,我得去看看,掀翻了老子出來走!”文化人少見的說了粗話。
小趙把一輛途樂開過來,是從米瑪家開的,說是方便得多。
幾個老朋友不放心,還是一起登上車過去。
喇嘛們看來其實是熟悉這種場面的,伍文定脖子上的哈達積累到快沒住臉就有人上來全部摘下捧著跟在后面,其他喇嘛有繼續往上掛,伍文定覺得自己就是進門那個掛衣鉤!
伍文定步行了大約一公里,背后捧哈達的喇嘛已經有三十來個,可見掛衣鉤被過度使用了多少次!
走到山腳,卻是一群老喇嘛聚集在那里,明顯是剛從各處匯集來的,背后的滑竿都還沒有來得及撤退完成,登巴這死小孩為首,雙手合十…
還好伍文定記得帶上那串自己的念珠,平時在家米瑪奉為神明,天天擦拭一遍,還不給伍文定摸,直到要回來才再三告誡他一定要帶上。
原來這時可以用作謝幕,伍文定下山的時候就拿在手里的念珠,傻不愣登的舉起來,四周一片歡騰,潮水般的又伏下去一片又一片,也方便伍欽目瞪口呆的看著站在那里的兒子。
登巴帶領的就是二十多位活佛,那個追星族小活佛也在,帶著欣喜明亮的眼神看著伍文定。
伍文定開口:“登巴…”周圍這么多人,還真不好說什么。
登巴笑得合不攏嘴:“上師看上去真是如同…”一大串以自然界雄壯、挺拔、威嚴為參照物的比喻,不要錢的一個勁送上。
伍文定很想把念珠給登巴塞嘴里,笑瞇瞇過去拍他肩膀:“我結婚,你搞這么大陣仗?…”頗有點笑里藏刀的味道。
登巴皮厚臉厚:“好多年沒有看到這樣的浩大規模了,值得值得…”
伍文定無奈:“接下來怎么辦?”
登巴點頭:“那邊有馬隊,陪您過去,還有幾十公里。”
伍文定看看街角整齊而花團錦簌的清一色黑馬馬隊,搖搖頭,指指山口:“那…讓人指引那輛車,安排好,保護好,回頭我再來好好問候你!”
登巴笑得瞇上眼:“您無論怎么責怪,都值了,值了!”跟個中了五百萬的彩民似的。
伍文定被打敗,只好轉身往馬隊走,遠遠還是看見了小趙站在途樂車頂上使勁揮外套,招招手,指指山口上的車,就看見小趙跳下去開車往山口走。
四周的信眾跟著伍文定的動作又是一陣歡呼!
伍文定走到馬隊前,發現牽著一匹空鞍馬的居然是扎西,那就好說了,有熟人,伍文定就懶得動腦筋了,直接問:“我上馬?”
扎西穿得很正式,背上還背了桿獵槍,后面一隊人都背著獵槍,就是那種帶叉的槍。
扎西向前一步,半跪,小聲提醒:“踩著上馬…”
伍文定膩歪:“我又不是上不去,你一搞裝修的,真把自己當躍層梯子了?”伸手拉住韁繩,踩住馬鐙躍身而上,用力稍微大了點,差點從那邊滑下去,還好是武林高手,穩住了身形。
扎西樂,轉身揮手,一溜人一起上馬,動作那叫一個嫻熟,圍觀人群歡聲雷動,很多人紛紛散開,就近拉上自己的馬,一片片馬蹄聲開始混亂起來。
伍文定吼扎西:“雜耍呢!趕緊的!這么多人,待會擠上了傷人怎么辦?”
扎西毫不在意:“哪能…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就順著那個方向走就是了。”指指西北方向。
真不需要指路,全是人,有些是本來就搶占的這邊位置,有些是看過前面的戲碼又來這邊插隊的,中間倒是留出了幾米寬的馬道。
伍文定試探著提繩,夾馬肚子,還好不是犟驢,居然真開始動了,心里大松一口氣,嘗試著兩邊甩甩韁繩,再夾夾腿,掛個二檔,真的提速了,手動擋就好辦多了,唉…怪不得米瑪問過好幾次騎馬的事情,怎么不在山口那邊搞幾匹馬先練練?
扎西靠近點,落后半個馬身:“小白花是米總自己的馬,很溫順很好騎的,馬鞍和韁繩都是她一早自己一個人給你套上的。”這么烏七八黑的還叫小白花?
伍文定感動之余忍不住轉頭:“你還會煽情?”
扎西笑:“徐秘書教我的…”怪不得!
這邊人潮都被吸引著跟過去了,小趙如愿駕車靠近了衛士,下來幫伍欽開門,還沒等他繞過車頭,伍欽就自己跳下來朝著衛士跑過去。
才過去,看見公公過來就跳下來的孫琴帶哭腔:“爸…米瑪搞這么大排場都不告訴我們!”
陶雅玲實在想笑,又覺得確實應該給公公告狀,就不說話,只盡量站一邊皺眉。
伍欽心中大罵兒子搞這么多事,一邊安慰兩個兒媳婦,還要張望兒子的動向,沒注意到,孫琴轉頭使勁給陶雅玲使眼色,喊她擠點眼淚,陶子也一陣擠眉弄眼,意思是擠不出來!
伍欽那幾個坐在后面的朋友又一次瞠目結舌,他們多半是伍欽結交的文化人,不是生意人,就是陪著伍欽來參加他兒子的藏族婚禮,可這兩個漂亮漢族女孩又是誰?
回到駕駛座上的小趙得意萬分:“這倆也是伍總的兒媳婦!”
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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