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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章 演技拙劣劇情刻意

熊貓書庫    重生之商界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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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園古戲臺是位于新月飯店東南方向的一個古戲臺,最開始是濱海戲班排練的地方,后來被劃為法租界,法國商人范德普癡迷戲曲,就把整個戲班都買下來,并把這里改建成了大戲臺,一直到今天。

  “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似一朵輕云剛出岫;只道他腹內草莽人輕浮,卻原來骨格清奇非俗流…”

  戲臺上正在表演的是越劇的經典曲目紅樓夢的片段,講述的是林黛玉才來到賈府,第一次和賈寶玉見面時的相互印象。

  周銘蘇涵和李慶遠于勝戎就坐在戲臺下聽著。

  其實戲班早上一般是不唱戲的,但架不住周銘老爺興致來了,李慶遠只好想辦法,又是找關系又是砸錢,這才讓戲班急急忙忙過來唱上了,因為匆忙,就連周銘這完全不懂戲的,都能看到他們的妝都沒化好。

  這讓周銘有點無奈,這么搞下去自己都快成了過去的地主老財了,居然這么威逼利誘著強行讓戲班大清早就急急忙忙的化妝唱戲。

  “周銘先生可真有雅興啊!這么大清早就來戲班秀園戲臺聽戲啦?”

  突然一個略帶嘲諷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這個聲音周銘前幾天還聽過,所以還有印象。

  “怎么樊大少又來道歉嗎?是又有什么地方得罪我了嗎?我怎么沒點印象啊?”周銘說。

  身后過來的人正是在外灘35號劉家菜和周銘起了沖突,前天被他老爹親自帶著來給周銘道歉的樊家大少樊學剛。

  聽到周銘這話,樊學剛的表情當時就僵硬了,顯然周銘就是在譏諷他前天道歉的事情,這讓樊學剛很抓狂,很想從背后給周銘來個背刺一刀斃命,但他心里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只能一臉憤憤不平的坐下。

  見他這樣,周銘笑了:“怎么樊大少也喜歡早上聽戲嗎?”

  “我只是很好奇,怎么這秀園會在早上唱戲,沒想到卻看到周銘先生在這里。”

  樊學剛一臉嘲弄道:“只是據我所知周銘先生是在荊湖省長大的,從來沒有接觸過越劇,怎么現在這么喜歡聽呢?是出了什么事吧?”

  周銘轉頭看他一眼:“關你什么事?是不是皮又癢了?”

  盡管只是簡單一個眼神,卻嚇得樊學剛一下跳開,驚魂未定的生怕周銘又潑自己一身水。

  “我告訴你別太得意忘形了,你也就敢在這里發火,有本事去新月飯店發火呀!你進不去吧,是不是在這里太焦躁啦?”

  樊學剛說:“不過想想也是啊,你費盡心機的攪黃了寰宇大廈的開工儀式,不就是想把這個項目搶過來嘛,現在沈家撐不住在新月飯店拍賣了,這可是一個好機會,但你卻進不去新月飯店,只能在這里眼睜睜的看著寰宇大廈被別人拍走,這感覺讓我想想就覺得很舒坦啊!哈哈!”

  李慶遠和于勝戎都皺著眉頭看著樊學剛,他們對樊學剛的態度很憤怒,但他們卻無話反駁,因為的確就是這樣,他們不是不想進新月飯店參加拍賣,只是進不去啊!

  “不過我倒是有邀請函!”樊學剛得意洋洋的拿出一個邀請函,故意在周銘面前顯擺,“看到沒有,我們樊家就受到了邀請,我們是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場競拍,而你就只能在外面干瞪眼,這畫面我想想就很興奮呀!”

  樊學剛拿著邀請函故意在周銘眼前晃來晃去:“所以怎么樣?如果你想要的話就來求我啊,說不定我一高興就給你了!”

  周銘一臉關愛智障兒童的表情看著他:“我說樊大少你有病嗎?就這么個破邀請函有什么好炫的,你信不信待會沈家就會派人也給我送過來了。”

  樊學剛突然很夸張的哈哈大笑起來:“周銘先生你原來是個相聲演員嗎?要不然你怎么這么能說笑話,還是這么不著邊際的笑話呢?我想這絕對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啦!”

  “順便問一句,周銘你是沒有腦子嗎?你也不想一想你在寰宇大廈的開工儀式上讓沈家那樣難堪,甚至逼得他們不得不拍賣這個項目了,現在他們最恨的就是你,如果再讓你拍下了寰宇大廈的項目,那豈不更讓他們顏面掃地嗎?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有機會走進新月飯店的!”

  樊學剛一字一頓的說:“我告訴你,這絕不可能!如果他真的會過來給你送邀請函,我就把臉伸過來給你抽個爽!”

  幾乎是樊學剛的話音才落,突然一張邀請函就不知從哪里突然飛過來砸在周銘面前的桌子上,所有人當場懵逼了,這什么情況?

  緊接著就聽身后有人大叫道:“天吶!我的邀請函怎么給丟啦,不,那邀請函絕不能給周銘拿到!”

  周銘他們隨之轉頭,就見沈善長站在那里,一臉驚恐的看向這邊。

  見所有人都看過來了,沈善長指著周銘道:“周銘你這個家伙,你居然敢搶我沈家的邀請函,快點把我的邀請函還給我,你沒資格進新月飯店!”

  周銘說著拿起桌面上的邀請函,可周銘才起身,就聽那邊沈善長又叫起來。

  “我就知道你這個家伙沒安好心,你從一開始就覬覦著我沈家的寰宇大廈項目,逼得我沈家被迫拍賣,你沒有邀請函進不去新月飯店,你居然就想搶走我的,你簡直太無恥太蠻橫了!”

  沈善長還說:“現在邀請函被你搶到手了,我拿你沒辦法,但是你不要得意,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會馬上回去公布這個消息,你就算拿著邀請函也進不去新月飯店的,你是不可能進得去的!”

  沈善長一邊這么說著,一邊腳底抹油一般溜了,讓現場所有人一個賽一個的尷尬。

  這尼瑪什么東西?敢再弱智一點嗎?

  這邀請函分明就是你沈善長扔過來的吧?你剛才嘴上說的義憤填膺,可你也有點行動,過來把邀請函搶過去啊!你不僅不行動,甚至周銘要過來還你邀請函的時候,你還一臉不樂意的往外推,最后這戲明顯就是自己都演不下去了,所以自己才匆匆退場了吧?

  你真當我們都瞎嗎?

  “那個…樊大少,你說著算是沈家主動給我送邀請函來了嗎?”周銘突然問。

  “應該算吧,”樊學剛想也沒想的回答,“要不然我也沒法解釋這沈大少在做什…你他嗎打我?”

  一聲脆響,周銘一巴掌打在樊學剛臉上,打得樊學剛嗷嗷叫起來。

  面對憤怒到要殺人的樊學剛,周銘卻一臉無辜:“樊大少,不是你剛剛說的,如果沈家過來給我送邀請函,你就把臉伸過來讓我抽個爽嗎?怎么現在就要反悔了嗎?而且也是你說的,沈善長剛才的舉動,算是代表沈家來給我送邀請函的,那我打你有什么問題?”

  樊學剛傻眼了,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樊學剛也想哭了,因為他那時根本就是一句嘲諷周銘的話,在他看來,沈家都恨不得周銘去死,怎么可能會給周銘送什么邀請函呢?誰知道這沈大少發的什么神經?

  “看來樊大少想起來了,那樊大少就乖乖把臉伸過來吧,剛才那一巴掌可不爽。”周銘又說。

  樊學剛瞪直了眼睛看著周銘,恨不能要把周銘給生吞活剝了,但他卻又毫無辦法,誰讓自己說了那些話呢?

  “周銘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樊學剛一邊氣勢洶洶的說著一邊也落荒而逃了。

  “樊大少你別跑啊,愿賭服輸啊!”

  周銘嘴上這么說著,但實際卻沒有一點要追的意思,畢竟周銘本來就沒打算得理不饒人,況且樊學剛怎么說也是樊家大少,要他愿賭服輸就在這里等著挨自己的巴掌,那也難為他了,所以跑就跑了吧。..

  看著周銘手上金光閃閃的邀請函,于勝戎問道:“沒想到沈善長居然會送來邀請函,那周銘先生我們還去嗎?”

  “當然要去啊!你沒看剛才那位沈家少爺表演的有多賣力嗎?他這樣送來了邀請函,我們就算不給沈百世,也要給他這個兒子的面子啊!”周銘說,“所以我們得去!”

  于勝戎這就不懂了:“可是周銘先生,你之前不是說這次拍賣會可能有問題嗎?而且在我們離開以后,這沈家這樣坐不住,寧愿讓沈善長在這里裝瘋賣傻像個小丑一樣表演,也要把邀請函送到,重新邀請我們進新月飯店,這顯然就是針對我們來的,有陰謀啊!”

  周銘看著他:“于先生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大早上的帶你們來這秀園古戲臺聽戲,而且也非要在這里聽戲嗎?”

  于勝戎下意識搖頭,倒是李慶遠說道:“周銘先生在這里就是為了等沈家過來送邀請函。”

  于勝戎這下也反應過來了:“周銘先生你早就知道這次拍賣會是針對我們的陰謀了,所以你在門口遭到阻攔,就很大方的離開了。”

  于勝戎想了想又說:“那既然明知道有陰謀,我們還這么過去,這樣…不太好吧?”

  周銘搖搖頭表示:“不是的,我是想告訴你們,既然別人已經為我們搭好了戲臺,也準備好了表演,不管這些人的演技有多拙劣,劇情有多刻意,我們都應該帶著欣賞的角度去看完,這樣才叫尊重藝術家的勞動成果!”

  李慶遠于勝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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