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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商務部大樓位于墨西哥著名的金融中心,周圍是班克曼和北方銀行等著名銀行大廈,據悉原本商務部大樓是不在這里的,但由于十年前的金融危機影響巨大,幾乎讓執政了墨西哥半個世紀的黨派面臨遭到被驅逐的危險,于是當時的總統為了黨派利益,就將商務部搬遷到了金融中心。
根據總統府的公開說法,總統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能讓商務部更好的掌握國內的商業狀況,以便能在第一時間處理任何金融問題,最大限度的確保金融危機再次生的可能性。
不過這樣的說法也只能騙騙不動腦子的人了,但凡只要有一點常識的人就明白這根本是無稽之談,且不說金融危機是一種市場規律,就算要掌握商業狀況也根本不必把商務部搬到金融中心吧?難道商務部在金融中心沒有派駐官員,這些官員沒有配備電話生了事情不能第一時間聯系到商務部嗎?
所以與其說是能解決什么問題,還不如說這是為了表明當時政府的一個態度。
當然把商務部搬遷到金融中心的舉動還造成了一個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商務部和這些銀行的聯系越來越緊密了…
周銘坐在自己的車子里,腦中想著這些關于商務部的消息,這些消息是昨天晚上臨時惡補的,因為昨天接到了商務部的通知,點名要求他今天前往商務部,商討規范通訊行業現狀的問題。
“看來這商務部早就被班克曼那些銀行給控制住了,今天的會議看來會很惡心了。”
周銘嘆息著說,他基本已經能預見到這次會議會是什么模樣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沒興趣過來。
在他這么想著的時候,車子已經到了商務部,周銘收回自己胡亂的思維走下車,管他今天會面對什么狀況呢,反正對手已經下作到無所不用其極了,難道自己還怕什么不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隨后周銘走向商務部,卻被門口的警衛給攔下來了。
“很抱歉這位先生,你可以進去,但你帶來的這些人不可以。”那警衛說。
對于警衛的阻攔,周銘先是一愣,隨后明白這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了,事實上由于大概能猜到今天是個什么情況,因此周銘并沒有帶多少人的,就只有卡洛斯這個秘書和公司的法律顧問,還有和鬣狗兩名保鏢。
當然鬣狗還充當著半個翻譯的責任,雖說周銘在墨西哥這么長時間,已經學會了很多西班牙語,一般的日常對話沒什么問題,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最好還是需要翻譯的。
“就這么幾個人還需要攔,我應該是說你恪盡職守好呢?還是應該說你沒腦子呢?”周銘調侃一句說。
那警衛面色一僵,隨后挺起胸脯貌似更加強硬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只是在執行我的命令,商務部是非常重要的地方,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去的!”
“我當然知道你是在執行命令,否則你也不會這么說了。”
周銘見那警衛又要說什么,他先說道:“既然商務部是如此重要的地方,那么我就不進去了,你去和你們的商務部長說一聲,再見。”
丟下這句話周銘轉身就走,那警衛當時就慌了,他急忙上前攔住周銘說:“先生你是可以進去的,我只是說你帶的這些人…”
周銘眉頭一挑:“他們怎么了?他們都是國家電信公司重要的一部分,如果他們不能進去那么我肯定也沒辦法進去了,因為你會讓我砍掉你一只手然后再走嗎?”
那警衛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周銘看他這樣對他說:“我知道你不是做主的人,那么你可以回去問一問你們部長,看看他如何決定。”
聽到這句話,那警衛幾乎都要哭出來了,他們只是一個小小的警衛,哪可能有權力和部長對話呢?只是今天得到了一些上面的授意才這么做的,如果真搞出事情了他根本擔待不起。
在這樣的想法下,那警衛很快做出了決斷:“我知道了,那么這位先生我可以給你開個特例,你可以帶你的人進去了。”
這一次周銘卻擺擺手說:“那還是不必了,既然商務部如此重要,一切都還是要按照規矩來辦的好,我可不想成為被全墨西哥人攻擊的特權分子,所以我會和你們部長說明,這些會議下次來我辦公室說好了,畢竟商務部這個門的條件太苛刻了。”
那警衛此時恨不能狠抽自己一耳光,沒事非要擺什么架子說什么特例,現在搞出事情了。
“這并不是特例,你是周銘先生,是被商務部邀請來商討事情的客人,所以你和你帶來的人當然是都可以進去的,剛才是我搞錯了。”那警衛說。
周銘笑了:“原來是搞錯了呀,那是可以原諒的,但是你剛才的話卻讓我很不爽,那怎么辦?”
那警衛臉色又是一僵,哆哆嗦嗦問:“那…先生你想怎么樣?”
“是呀,我也很好奇周銘董事長究竟想怎么樣!”
這邊警衛的話音才落,就有另一個聲音傳來了,周銘他們轉頭,就見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他就是墨西哥電信公司的總裁阿貝托。
阿貝托臉上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表情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周銘董事長不是應該被邀請來商討通訊行業的事情嗎?怎么會一直在門口徘徊,甚至還和門口警衛生了沖突如此刁難呢?難道是…”
隨著一聲清脆的巴掌,阿貝托的話戛然而止了,一臉懵逼的看著周銘;而另一邊周銘這時則甩了甩手,似乎覺得剛才那一巴掌把自己的手給打疼了一樣。
“現在我爽了,可以進去了。”
周銘對那警衛說道,然后帶著鬣狗他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商務部大樓,也直到這時阿貝托才反應過來,他殺豬一般的憤怒咆哮道:“這個該死的混蛋!”
隨后阿貝托也氣沖沖的走進了商務部大廈,而當他再一次見到周銘的時候已經是在商務部長的會議室里了。
墨西哥的商務部長是一位并不高的白人,名叫羅哈斯,擁有非常明顯的西班牙血統。
“周銘你這個雜種,你知道你剛才究竟做了什么?”阿貝托憤恨的質問周銘道。
羅哈斯部長感到十分詫異,他完全不明白生了什么,不過周銘馬上解釋道:“剛才在門口,因為這個家伙讓商務部的警衛故意攔住我不讓我進來,結果讓我的心情非常糟糕,所以最后我打了他一巴掌,才讓我的心情又開朗了,我才進來的。”
“放屁!部長先生,他根本是在胡說八道!”阿貝托咆哮道。
羅哈斯皺起了眉頭:“阿貝托先生請注意你的語氣,這里是商務部不是你的羅巴蘭大廈。”
經他這么提醒阿貝托才反應過來:“非常抱歉部長先生,我剛才失禮了,不過事情絕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我并沒有任何買通警衛的做法,我只是看到他在刁難門口的警衛,他就無緣無故的打了我。”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我可沒有說你買通了警衛,好像你這是在不打自招了。”
周銘微笑著說,隨后他又說:“好吧,即使是我故意打了你,那么你想怎么辦?想打回來嗎?那么我想我不介意讓我的保鏢陪你的保鏢打一架,又或者是我們先上法院相互起訴把這個事情給搞清楚了呢?”
羅哈斯和阿貝托犯難了起來,的確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么樣呢?
羅哈斯想了一下然后勸說道:“阿貝托先生,我們今天主要是來商討關于通訊行業規范的,所以這些事情還請暫時放在一邊。”
阿貝托也明白現在并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只是咽不下這口氣而已。
“既然部長先生您都這么說了,那我可以選擇先把這個事情放在一邊。”阿貝托說。
羅哈斯這才高興道:“那么這樣一來事情就解決了…”
不過羅哈斯的話還沒有說完,周銘卻突然打斷道:“誰說事情就這么解決了呢?這個家伙進來就這么誣陷我的事情就這么算了嗎?我認為這個家伙必須給我道歉,否則今天的事情就沒完。”
阿貝托聽了這話當即暴跳如雷:“什么?你居然還要讓我道歉?你還要臉不要,今天的事情就是你引起的,而且也是你打了我的臉,我才是受害者呀!”
羅哈斯也提醒周銘:“請你不要太過分。”
周銘笑了:“過分這個詞從你們的嘴里說出來還真是莫大的諷刺呀!你們狼狽為奸欺負國家電信的時候怎么不說過分?你們要求我租借通訊線路的時候怎么不說過分?我在門口連一個小小警衛都能攔住我刁難我的時候怎么不說過分?現在又出來說過分了?”
“如果要說過分我也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如果你們覺得不行,那我們不妨可以先把這個道理弄清楚再說。”周銘說。
“周銘你是故意這么做的,你就是不想商討通訊行業的規范!”阿貝托說。
“規范,也虧你真的好意思說的出口,”周銘說,“這個所謂的規范是個什么玩意難道你們不知道嗎?這個狗屁東西真的需要我來商討嗎?還不是你們想要毀了國家電信的圖謀!”
周銘最后突然指出來的陰謀讓羅哈斯和阿貝托倆人心里驟然一緊,隨后羅哈斯又想了一下小聲勸阿貝托還是給周銘道歉算了,畢竟現在還是這次的會議更重要。
羅哈斯的勸說讓阿貝托感到震驚和憤怒,不過他也明白事實確實如此。
最后阿貝托沒辦法,只能咬牙對周銘說:“周銘先生非常抱歉,希望你能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