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橋全長不過32米,普通人隨便跑跑就過去了,周銘帶著金融班的同學們也很快走過了橋。≤≤diǎn≤小≤說,..o
南湖橋這邊有一個南江的邊檢站,在對面港城那邊同樣有個邊檢站,周銘他們剛走下橋,就看到這邊出口站著許多警察,其中一位警官見周銘他們下來主動上前向他們敬禮說:“先生您好,請您還有您身后的這些人隨我去做一下登記檢查好嗎?”
既然是過境,那么在過境的時候接受檢查是例行程序,不過這位警官的語氣非常恭敬,想來是看到了對面南湖口岸的管制情況,讓他以為周銘是什么了不得得人物了。
周銘對此也懶得解釋什么,只是輕輕diǎn頭,配合著跟著他們來到了旁邊的辦公室里,拿出身上的護照和簽證交給他們檢查。
那警官看了周銘的護照,當時就愣住了,他有diǎn不可思議的問:“請問您叫周銘先生對嗎?您是一位大學老師,這一次是帶著這些學生出國留學的?”
周銘diǎn頭說:“沒錯,不過確切的說我并不屬于真正的老師,更多的是像班級的輔導員。”
這個答案讓那警官立即凌亂了,他無法想象一位普通的班級輔導員怎么能得到那樣的待遇,內地不是封建等級社會,權力只為那些高官富商開放嗎?
帶著這樣的想法,這位警官又翻來覆去的把周銘的護照和簽證看了好幾遍,卻仍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最后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周銘當然明白這位警官心里的想法,不過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周銘只是問他:“警官,請問檢查好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你們真的是學生和輔導員,是出國留學的嗎?”
那警官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的,不過也當這句話才說出口,這位警官就后悔了,他下意識的往旁邊看了看,只見他的下屬們都在看著他,他突然想起自己剛才曾夸下海口說過來的肯定是什么內地大人物的,這讓他頓時感覺自己面子上很掛不住。
“是的,我想我的簽證上已經寫的很詳細了。”周銘說。
原本那警官正想著自己該怎么圓回來,就聽到周銘的話,他于是指著口岸那邊問:“那南湖口岸那邊是怎么回事?”
周銘兩手一攤:“很抱歉,這我也不知道。”
“你放屁!”那警官拍著桌子站起來說,“你們這些內地佬都是這樣不老實,我看你就是內地政府派來的間諜,打著留學生的幌子,我要把你抓起來交給我的上司!”
周銘皺起了眉頭,他不想在這里和這位警官起任何沖突,但這位警官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也著實讓他很惱火了:“警官先生,我想我究竟是什么身份,這和你并沒有關系,我現在是通過正規途徑入的境,而且我的簽證上已經寫的很清楚了,我是老師,是帶學生出國留學的…”
那警官眉頭一挑,饒有意味的笑著說:“喲呵?你還來理了,你還以為你這是在內地嗎?告訴你這是在港城,我不管你在內地是什么身份,在這里就特么給老子老實一diǎn,問你什么就給我說什么,別給我耍什么花招,否則你出了這個邊檢站就會被人砍死你信嗎?”
說完那警官又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說:“所以現在我懷疑你是內地過來的間諜,為了港城的繁榮穩定,我決定暫時拘留你。”
那警官說完就拿手銬出來繞過桌子要銬周銘,周銘卻搖頭說:“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會這么做。”
“所以你不會是我,內地佬,我今天就會教教你要對港城人的必要尊敬。”
那警官非常囂張的說,不過他的話到這里也就戛然而止了,因為他才走到周銘的身前,一雙手就如閃電般探出,直接抓住了他的手。
出手的人自然就是周銘的保鏢了,由于他一直是沉默寡言存在感并不高的,那警官的注意力也一直是集中在周銘身上的,就忽略了他,就跟著周銘一起進來,見到警官要來銬周銘,他不能不出手。
“你還敢動手了?看來今天是碰上事了,看來不給你們這些內地佬一些顏色看,你們是真的以為港城人好欺負了!”
那警官說著就招呼人過來,面對朝自己圍過來的幾個警察,周銘并不慌張,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對他輕輕diǎn頭,周銘知道他這是在告訴自己沒問題,周銘才對他說:“別傷人,他們畢竟是港城警察。”
要解決圍過來的幾個強壯的警察又不傷人,這聽起來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對來說卻是信手拈來,他有太多不傷人卻又能讓人失去行動力的辦法了。
可這些港城警察并不知道,尤其是那警官,他聽周銘那話更是火冒三丈,這擺明了是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于是他大叫一聲就率先動手,揮拳朝臉上打去,不過他的拳頭在半空中就被接住了,然后抓著他的手往后一帶,很輕松就把他銬在桌子上了。
解決了警官,其他警察也趕到了,他們一起撲向,但只是不慌不忙的出手。
他抓住最前面一個警察的手,一推一拉就卸掉了他的胳膊;然后伸手捏住旁邊一個警察的下巴,巧勁一摳,就讓他的下巴脫臼了。
突然間耳邊勁風呼嘯,原來是一個警察趁他解決這邊的時候,拿警棍要打他后腦勺。
也不看后面,直接彎腰躲過這一擊,然后回身一記鞭腿抽在他膝彎,就讓他跪在了地上。
解決了這四個,篤然回頭,最后三個人被他這么一瞪,立即停在原地不敢亂動了,顯然是剛才一瞬間解決四個人的舉動太震驚了。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作為同事他們可是知道得很清楚,那警官可是警隊的格斗高手,只是因為那副臭脾氣得罪人才被發配到這里來的,不過他的身手還是很厲害的,至少他們這六個人里沒一個能打過他的,可在那個年輕人面前,一個照面就被解決了。
還有其他三人,他們不說多厲害,至少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他們也是一個照面,那自己上去不等于送人頭嗎?
這時那警官突然大喊:“我草!你們特么的還愣著干什么,你們不是有槍嗎?”
隨著那警官這聲喊,那三個警察還沒反應過來,卻先動了,他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搶過了第一個警察的槍,第二個警察下意識的要拔槍,但不知道比他快了多少,他的手才摸到槍套,的腳就踹過來了,只聽他一聲尖叫,他的手就脫臼了。
最后一個警察看到這副情景,他連槍都不敢拿了,直接舉手投降了。
看到這個樣子,那警官氣得直捶地板:“你們這些家伙真是太丟我們港城警察的臉了!”
周銘卻寬慰他說:“其實我倒覺得你這班兄弟已經做的不錯了,畢竟我這位朋友的身手可不一般,不是我瞧不起,就你們港城警隊里,只怕沒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周銘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他走到那警官身邊蹲下來接著對他說:“老實說,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的護照和簽證明明都是正常的,還是你覺得我們從南湖口岸那邊過來的時候那么隆重,所以你才夸下海口說我們肯定有什么身份,結果現在沒有,你覺得折了你面子…”
不等周銘的話說完,那警官就打斷他道:“放屁,我告訴你,我就是覺著你們肯定是有問題的,你們也肯定不是什么老師學生,我不會讓你們有機會做出任何危害港城的事情,我要對得起我皇家警察的稱謂!”
說著那警官還伸手要去抓周銘,不過他的手被銬住了,根本不可能碰到周銘。
周銘站起來無奈的搖搖頭說:“看來你是一位很有正義感的警官,不過很可惜的是你好像有diǎn妄想癥,這是病,得治。我也告訴你,我還真是大學的輔導員,這一次也真是要帶著我的學生從港城中轉去國外留學的。”
“你放屁!”那警官依然堅持,“你這個內地佬我告訴你不要囂張,這里是港城,還有很多像我一樣正義的皇家警察,不論你們有什么陰謀,我們都一定會和你們戰斗到底的,哪怕賭上我們皇家警察的尊嚴,你等著吧!”
突然,問詢室的大門被打開,幾個穿著警.服的人走了進來,那警官看到領頭那人立即高興起來:“王督察你來啦,太好了,快把這幾個內地佬都給抓起來,他們太囂張了,居然敢在這里襲警,而且手段極其粗暴殘忍,他們肯定是內地派來的犯罪分子!”
隨后那警官又轉向周銘說:“我不管你們是內地來的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但只要王督察來了,你們就死定了,因為他就是這個邊檢站的總指揮,我們有幾百警員,我就不信你們全能制服,那樣我們港城還有上萬熱血警察,你們的陰謀是不會得逞的!”
周銘皺起了眉頭,他向進來那警官說:“你是王督察吧?你好,我是從國內過來的周銘,我…”
周銘原本是要向王督察解釋什么的,畢竟現在屋內的情況實在太像是暴力犯罪現場了,不過周銘的話才說出口,王督察就打手勢讓他不要說了。
王督察朝周銘這邊走來,不過卻直接走過去了,最后走到哪警官面前,抬手狠狠打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同時大罵道:“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