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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國內第一大陸路口岸的南湖口岸,還是一如既往的繁忙,盡管看上去并不起眼,但卻是連接港城和內地的最重要途徑,也是在目前的國際環境下,國內和世界交往的最重要窗口,每天通過南湖口岸來來往往的商人旅客以及其他人,不計其數。》,
也正是由于南湖口岸是如此的重要,所以為了保障南湖口岸的通暢,這里不僅專門設立了派出所,有很多警察在這里,甚至還安排了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守衛在這里。不過今天南湖口岸在南江這一邊,卻突然搞起了管制,這讓很多人當時就傻了眼,大家圍在邊檢站大樓門口面對攔著他們的武警戰士你一言我一語的嚷嚷著。
“這什么情況?為什么要管制呢?難道是有什么反革命分子要潛逃出國,或者是有什么中央領導要秘密出國訪問不成?”
有人故意這么發問著,立即引起了一陣哄笑,因為誰都明白這話說出口就是在開玩笑的,因為如果真是什么反革命分子要潛逃出國,那肯定就直接偷渡了呀,哪敢這么光明正大的走什么口岸,這不是等著被抓嗎?至于中央領導秘密出國訪問也同樣不靠譜,要知道中央領導都是有專機的,從首都或者濱海那樣的國際大都市直接走不好嗎?為什么還要走陸路口岸去港城轉機呢?這可不需要航空公司的。
面對這樣的問題,這些武警戰士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沉默卻又堅定的站在那里,任由人群你推我擠著。
“要我說,肯定是里面什么設備壞掉了,咱們國內的東西就是這樣,質量差壽命短,隨便用一用就壞了要修,不像國外的東西,那才是真正的好東西,你看港城那邊什么時候管制過?”
又有人大聲說著自己的猜測,只是這一次,事實很快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他這邊才說完,旁邊立即有人大喊道:“快看那邊有人過境了!”
聽到這聲喊,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橋那邊,果然看到了有人正在過橋。
這是什么情況?要說剛才他們聽到管制的消息還只是驚訝傻眼的話,那么此刻他們被管制了,卻看到有別人正在過橋,就該讓他們驚訝到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為什么自己不能過,要讓他們先過呢?反革命分子抓都來不及,顯然不會有武警管制掩護他們出境,那難道他們真是什么重要人物?可那些過境的人看上去都很年輕,差不多都在二十歲上下,這樣歲數的人,要是一個兩個還能理解,但是這么多人一起出境,就完全讓人捉摸不透了。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大喊:“那前面那個年輕人我認識,就是前面第四個那個,他就是安國證券公司的大堂經理李陽,我在他那里買過股票的,我還有幸請他吃過飯,所以我不會認錯。”
“原來是股市里的重要人物要出境呀,難怪會要這么隆重的保護了,這可都是國內的國寶級人物,就是沒想到會這么年輕,不過話又說回來,像股票這樣的新興行業,也只有這些年輕人能玩的轉吧?”
“可是不對呀!你們說李陽那么厲害,那走在他前面的三個人會是誰?我自問對南江股市非常了解,除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深交所理事長和南發展銀行董事長曹建寧以外,包括股市創始人羅韓和證券市場建設領導小組的辦公室副主任張恒我都認識,可都不是呀!他們為什么有資格走在李陽前面?”
當所有人都在疑惑的時候,一個沉穩的聲音突然響起:“那或許是一個傳說,一個屬于南江股市的傳說。”
這句話說出口就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你們或許并沒有聽過,不過你們可以想想,我們南江的股市為什么可以從無到有,難道就只是羅韓?我承認羅韓是我們南江的驕傲,也是他創建了南江股市,可他終歸只是一個官僚,要他按部就班的做事可以,但要是其他的恐怕就有點難了,畢竟股市不同于其他項目,不可能一帆風順的。”
這話提醒了其他人,大家都不是在南江一天兩天了,誰不知道南江股市曾經發生過幾次大的事故,都是股市的大起大落,但最后似乎都沒有任何后果。就是前一陣子,聽說才有外地的投機商來了南江,原本是想要搞亂南江的股市,結果卻股市是跌了,但他們也同樣被套進了股市,反倒是解救了那些普通股民。
要說這些事情是羅韓或者是南江市政府里有人做的,那是打死他們都不相信,首先機關里的那些官員,原本他們就是有紀律,是不能干擾經濟市場的,更別說操縱了,而羅韓則是不相信他有這個能力。
既然公家不會這樣做,羅韓又沒這個能力,那這樣看來也只可能會有一個神秘人物,貫穿了南江股市發展的始末,幫南江股市解決了所有的難題,難道就會是那個人嗎?
“他就是南江股市的傳說!”那個沉穩的聲音說,“之前是他在一直保護著南江股市,就在前一陣,是他請來了港商投資,才擋住了其他投機商的進攻,是他保住了普通股民賺到的錢,也是他能讓股市安然度過任何災難,就連港城和國外的金融專家,都對他贊不絕口,尤其是他的精神!”
沒有人敢接他的話,大家都沉默了下來,不過也就是一會的工夫,突然有人說:“天哪你是證交所的老楊,是那個完美預測了股市動向,幫助好幾千股民躲過了這次股災的股神老楊!”
“沒錯,我就是老楊。”
老楊毫不避諱的承認了,而當聽到老楊身份以后,他身邊的人都對他報以非常訝異的目光。不過老楊并不管這些,他只是看著南湖橋上過去的那些人,尤其是那個領頭的南江傳說,眼神里滿是崇拜。
“其實我想說我這一次之所以能幫好幾千股民躲過股災,完全就是這位南江的傳說,是他讓我在證交所散布這些消息的,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一切,你們稱我是股神,我是真心感覺羞愧,因為我根本配不上這個稱呼,只有他配!”老楊堅定的說。
老楊的情緒感染了其他人,讓其他人也都一個個看著南湖橋上,看著那位傳說過橋。
“你永遠都是南江的傳說,我們南江人會永遠記住你的!”
老楊突然喊了這么一聲,在他的帶動下,其他人也紛紛沖橋上喊了同樣的話:“南江的傳說,我們會永遠記住你的!”
老楊口中的南江傳說自然就是周銘了,這一次南湖口岸管制也就是為了要讓周銘他們更順暢的去往港城,再通過港城中轉然后去美國。
其實對周銘來說,他并不想搞什么口岸管制,如果可以低調的通過口岸去港城轉機就是最好的,不過周銘要離開南江是必須要辦護照簽證這些,陳云飛作為南江市委書記,他肯定會知道。
陳云飛在解除了周銘南江發展顧問的職位以后心里一定很過意不去,說到底周銘就是在為股市的失誤背鍋的,畢竟股市有漲有跌誰不知道,而南江的股市在兩年的時間內都是只漲不跌的,這有一部分南江的發展確實很快,幾家上市公司的效益都很不錯的原因,但更多的,還是市政府縱容的結果,否則隨便調控一下就行。
陳云飛沒調控就是為了自己的政績,可卻苦了周銘,陳云飛就想著在周銘走之前給他行駛一次特權,也算是讓自己心安了。
這個行為說是行使特權,但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以周銘的身份也并不算陳云飛肆意妄為,畢竟周銘可是在北俄賺了上萬億的超級富豪,再加上他帶的是金融班,那是國家未來的金融希望,給他們開開后門,并不過分。
正是由于這些原因,才有了今天這一幕,當市委一秘彭勝友親自送周銘到南湖口岸,這邊就立即進行臨時管制,禁止所有人通行,等到周銘他們過去港城一個小時以后,口岸才會重新開放。
周銘也并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既然你陳云飛書記要開這個特權,自己接受就好了,反正又不少自己身上一塊肉,而且自己這么多人的隊伍,有個特權單獨通過口岸對同學們的安全也由一定保障,畢竟他們都是在證交所和安國證券公司里實習過,有人認識他們的。
突然,周銘聽到了口岸那邊的呼喊,周銘轉頭看去,就見有很多人在邊檢站大樓門口朝這邊呼喊著什么。
南江的傳說?這喊的是我嗎?
周銘有些詫異,不過隨后他周圍的金融班同學們看向他更堅定的眼神,無疑很確定的告訴了他,這個傳說,說的就是老師您!
周銘笑了,他伸手朝那邊隨意的揮動了一下,那邊頓時爆發出了驚呼,甚至很多人都激動到跳起來了,一如后世的追星族。
邊檢站廣場的另一邊,蘇涵看著這一幕當時就喜極而泣了,雖然她由于一些原因沒辦法陪著周銘一起出國,但是她卻很為周銘的事情感到由衷的高興,她對著南湖橋的方向喃喃的說:“周銘你看到聽到了嗎?這就是你無與倫比的魅力,就是你做的那些事,就是你的那些想法,就能讓人崇拜!”
蘇涵頓了一下,看著周銘漸行漸遠的身影,她最后說:“周銘,你一定會在國外闖出另一片天的,我就在臨陽等著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