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出這么一檔子事情,黃韻語羞紅臉找一個蹩腳借口離開了,窘迫到忘了她留下來的目的是找葉河圖問名字。
鐘智剛嘿嘿笑道:“大哥,現在我是更加佩服你了。”
葉河圖瞟了一眼,翹起二郎腿,點燃一根從宋子健那里要來的軟中華,佯罵道:“滾。”
鐘智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貼上前下賤淫笑道:“大哥,能不能教我兩招?”
“教你?”葉河圖訝異看了鐘智剛一眼道。
“對!”鐘智剛連忙點頭。
“不行。”葉河圖搖頭。
“這玩意是無師自通的。”
何長峰與阿伽甘拓這兩個狼狽為奸的長期合作伙伴如期而至,他們認定一個事實,跟在葉河圖的后面或許不會站立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呼風喚雨,但是一定是充滿激情的,一句話便可以挖掘出自己內心深處的賤格。
哈德斯家族一個名次靠前的順位繼承人,因為一句話得罪了葉河圖,葉河圖只說了一句“去他家耍耍”的話,帶著何長峰和阿伽甘拓,三個人鬧到哈德斯,有一個牛逼哄哄的老大,自然就能帶出囂張跋扈的小弟,三個流氓級別的人物跑到哈德斯家族總部撒潑,阿伽甘拓首當其沖調戲船王世家的一些水靈靈的女性,何長峰表面正經,實際上是一個重口味,皮鞭滴蠟樣樣精通,葉河圖呢,反而最忙。每來一批人,就倒下一批人,直到驚動哈德斯家族現任族長,得知有陌生東方人鬧事,沒敢輕舉妄動,花了不小功夫才打聽清楚葉河圖的身份和來這里鬧事的目的,國外的一些隱秘大家族手里都掌握著葉河圖的絕密資料,對于一個如同彗星般崛起的東方人,沒有誰敢掉以輕心,東方在他們眼中一直是一個不可侵犯的神秘地方,八國聯軍侵華表面是得到庚子賠款這等數額巨大的好處,實際上每一個國家的地下王朝在八國聯軍侵華之后,都受到了一股神秘力量毀滅性的打擊,在中國洗劫的大多數財寶文物被老老實實地還給了那股神秘力量,一些擁有古老血統的家族對這種現象已經屢見不鮮了,東方不是那么好進好出的。
幾百年來,一些忍不住踏入那個神秘國度的國外高手,再厲害也沒有人見到他們回來的身影,外面有十二黃金家族和梵蒂岡教廷,還有黑暗議會和黑手黨,華夏土地上傳承五千年,難道也沒有能夠與之媲美的么?有,西北昆侖,神榜上大名鼎鼎的軒轅家族正是出自華夏,藏地密宗,南北少林,慕容世家,西門世家,傳承到如今的還有許多大家族和大宗派。國家穩定的時候他們沒有出現過,一旦外來者入侵,沒有誰會坐視不管。
葉河圖在國外的恐怖戰績讓哈德斯家族的族長諾為斯沒有理由不當面道歉,他也可以選擇對抗葉河圖,但他對抗不了葉河圖背后代表的勢力,能夠教出葉河圖這樣的人才,背后的勢力比起哈德斯家族,應該要強上很多,三思之下只得忍氣吞聲。
“主子,想不到還有這個好地方,我和阿伽甘拓找了好久才找到這里。”何長峰點了一杯啤酒,大大咧咧地坐下來,沖著葉河圖笑道,似乎剛剛經歷了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阿伽甘拓面有得意之色,何長峰沒有說出來,他也不好提前匯報,畢竟他對葉河圖的稱呼不是何長峰那樣張口閉口一個主子。
“你小子,遇到什么事情了,那么開心。”葉河圖笑道,哪里沒有看出何長峰的那些小伎倆。
何長峰左顧右盼,確定沒有其他人才悄悄湊近葉河圖的面前,沒有武力值的調酒大叔被他直接過濾。
“這家店看外表挺寒酸,進來的時候還不錯,那些花草是一些藥吧,一聞好精神。”何長峰閉上眼睛露出深呼吸的陶醉表情,被葉河圖一巴掌險些擱到在地上。
“別唧唧歪歪,快說。”
“來的時候,我和阿伽甘拓四處打量門面,耽擱了一些時間,那時候起,我就覺得有人在暗中盯梢我倆,走進來,果真在走廊的上面埋伏了兩個人,我們又在走廊特意耽擱了一些時間,那兩個人不是專業殺手,居然商量著怎么對付我。”何長峰說完灌下一口啤酒,對于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是心有余悸。
“記得是有那么兩個氣息隱藏在上面,我來的時候感覺到了。”葉河圖了如指掌道。
“這些我倒還無所謂,我聽見那兩個人把我和阿伽甘拓歸納于敵人,準備動手收拾我。”何長峰臉上呈現出精彩的表情,阿伽甘拓躲在一邊竊笑不已。
“收拾也就算了,可他媽有一個說了句讓我非常不滿的話。”
“什么話?”
“他說見我長得帥氣,晚上要爆我菊花。”何長峰悶悶地說道,爺長得帥不假,難道長得帥就一定要被人爆菊花?
“噗”
正在喝酒的鐘智剛聽見這句話,一口氣把酒從鼻孔里噴了出來,劇烈咳嗽不已,看樣子被何長峰一句話給嗆得不輕。
何長峰注意到鐘智剛的表現,好奇問道:“主子,他是?”來的時候看到鐘智剛和主子說話,礙于禮節沒有問,現在正好有機會問出這個問題。
葉河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咳嗽中的鐘智剛,緩緩道:“他啊,以后可能就要和你們并肩作戰了。”
“真的?”
“嗯。”
得到葉河圖肯定回答后,在一邊倍感寂寞的阿伽甘拓不由分說,拖起蹲著咳嗽的鐘智剛出去了,何長峰知道,這是阿伽甘拓想要和鐘智剛切磋一番,戰斗狂阿伽甘拓來到中國很久沒有熱身了,現在有一個新晉入的鐘智剛,自然不肯錯過這個機會,換做其他人,阿伽甘拓可不敢輕易招惹,一個神榜帝凌剎就讓他在中國無比規矩。
葉河圖目送著阿伽甘拓離開,沒有開口。
喝著啤酒優哉游哉的何長峰向主子打探道:“主子,這個新來的成員身手怎樣?”
葉河圖淡淡道:“不怎樣。”
“比起我這樣的廢柴?”何長峰好奇地拿自己作比較。
“差遠了。”葉河圖微笑道。
“原來我們不是一個層面,那阿伽甘拓這小子可有得受了,那賤人就是欠揍。”何長峰抱著啤酒開懷暢飲道。
“不是你比他差遠了,而是他比你差遠了。”葉河圖端著白開水玩味道。
“噗”
這次輪到何長峰噴啤酒了。
何長峰連忙用手擦干不小心噴到褲子上面的啤酒,不然待會出去泡馬子別人會誤以為自己腎虧,調酒大叔看到這邊的幾番奇怪現象,好奇道,怎么現在年輕人都喜歡用鼻子噴酒?無奈地笑笑,老板打過招呼,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多問,自顧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那主子你為什么還要叫他?”何長峰不解道。
葉河圖笑而不語。
何長峰豎起大拇指,還是主子夠狠啊,借刀殺人不見血,像他們這種人是學不來的,不愧是主子,怎么看都只有閃閃發光的牛逼二字可以形容。
“對了,你把那兩個人怎么弄的?”葉河圖好奇道,被爆菊花可不是什么小事情,何長峰跟他混了這么久,長期受他的影響。
“一個被我打殘了,下半生估計待輪椅上度過,還有一個,就是聲稱要爆我菊花的王八蛋,直接讓我廢掉了前面。”何長峰笑呵呵地看著主子葉河圖,淡定地說道。
廢掉了前面?葉河圖楞了一下,差點把手里的杯子摔掉。
“嘿嘿,開玩笑的,既然主子叫我們來,不會不知道規矩,那兩個家伙只是被我和阿伽甘拓打暈了而已,現在也該醒了去找他上頭,不出意外的話,一會就要來這里見我們。哼,就那點手段也想爆堂堂華爾街名聲掃地的峰哥菊花,我的菊花不是你能夠消受的。”何長峰越說越離譜,被主子葉河圖一聲干咳才收住架勢。
“過兩天和我去一個地方,聽說外面來了很多人。”葉河圖跟何長峰吩咐道。
“什么人啊。”
“日本的靖國神社,可能會有一些天皇部下的高手,還有十二黃金家族的幾個家族,上次的帝凌剎不出意外也會在那里。”葉河圖開口道,素遲師妹還是那么體貼我,知道他這個大師兄喜歡湊熱鬧,這中國沒有幾個人,根本就玩不起來啊,這下可好了,一來就是這么多,夠自己玩了。
“這么兇殘”何長峰驚訝道,跟隨主子闖蕩快兩年了,見識都不可同年而語。
“讓我好奇的是十三皇陵到底有什么東西,竟然驚動了這么多人,不出所料,這邊的那些大宗派也會蠢蠢欲動。”葉河圖揣著杯子,沉思道。
“那主子您的意思是?”何長峰問道。
“呵呵,既然來了,怎么說我們自己也有待客之道,不能怠慢了禮數,免得讓外人笑話。”葉河圖笑呵呵地說道,看樣子聽語氣讓人判斷是一個熱情好客的人。
熟知主子作風的何長峰一聲冷汗,一般用這樣語氣客氣友好的主子,可隱藏了其他的心思啊。
果不其然,葉河圖話鋒一轉,語氣不容質疑地說道:“既然中國好玩,就不要回去了,全部給我留下!”
聽到這句話,何長峰不亞于吃下一公斤奧林匹亞運動會作弊專用的興奮劑,呼吸立即變得急促起來,比在美國搞洋妞還要有激情,正是有這樣的主子,才能夠讓他奮不顧身地追隨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