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一行七人準備了需要準備的一切,包括食水,干糧,繩索,火把,鐵錘,帳篷等等。
而東郭諸葛認為大漠行路最重要的工具:駱駝,寧勒卻說完全沒有必要帶。這弄得東郭諸葛莫名其妙,但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東郭諸葛只好作罷。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大地的時候。眾人踏上寧勒的飛毯,直往南北飛去。
望著東郭諸葛他們消失的背影,那大齊餐館的老板娘嘆口氣道:‘唉!又多了一群送死的家伙,何苦呢?這錢財就這么重要?”
隨著飛毯的快速行進,地上的綠色越來越少,景色也越來越荒涼,座座荒山在急速后退著。一天后,東郭諸葛終于來到了歘拉大沙漠的邊緣。在空中,腳下那莽莽蒼蒼、浩瀚無邊的大漠海洋如夢幻地展現在眾人面前,放眼望去,只見沙黃天藍、云淡風清,哪有半點恐怖的跡象!
在寧勒的縱之下,飛毯沖進了傳說中殺人不見血的歘拉大沙漠。直往東北而去。剛進大漠,七人立即打起了十二份精神。留意周圍的一切動靜。
東郭諸葛的第一個感覺是:飛毯怎么突然慢了下來,正要問,寧勒大風道:“你們感覺到了沒有,沙漠中那龐大的吸引力量已經起作用了,它在把我們往地上扯呢!我感覺吃力了許多。誰來助我一把?”
碧霞一看,立刻催動自己的內丹為飛毯輸送能量,
東郭諸葛暗道:邪門,墓鬼的話原來都是真的。
不過使得東郭諸葛高興的是,飛毯飛了約半天,四周云高日麗,哪有什么危險因素?
因此,大伙繃緊的神經略微放松了些。
可是飛毯的速度變得更慢,碧秋一見,哼了一聲,也加入了對飛毯輸送能量的行列。碧秋的加入,飛毯的速度提高了那么一點,但是依舊很慢。
溪咎本想前去幫忙,但手拿地圖,需要給寧勒指名方向,東郭諸葛和倪驕最懶,只顧站在飛毯上談笑風生。
不久,溪咎忽然緊鄒眉頭。看著地圖發愣,東郭諸葛一驚,靠過來一看,大漠地圖上不但有河流的標識,似乎標有很多城市的名稱。顯然那是古雄夏國留下的遺跡。
“不會是迷失方向了吧?”他問。
“天氣這么好,怎麼可能迷失方向,我是想,科摩杰他會不會在最近的喀琉古堡歇腳呢?據圖里深說,每次他們到了喀琉古堡都要歇息幾日。”溪咎指著地圖中眾多城池中的一個道。
看著溪咎皺眉,東郭諸葛道:“溪咎兄弟,這大漠茫茫,要判斷一個人到了什么位置,無異于瞎子摸象,你剛才說他會在古堡歇腳,你可有什么依據?”
溪咎:“我也沒有什么根據,單憑直覺吧!”東郭諸葛嚇了一跳:“直覺?老兄,你可不能開玩笑,我們的時間有限,不能隨便閑逛的!”
溪咎:“我何嘗不知,你們也有你們要做的事情,這樣吧,師妹,把萬猷鏡取出來,先確定一下科摩杰的具體位置。”我們先去西面的喀琉古堡看一看,不會耽誤很長時間的,會長,您看如何?”
溪岢聽罷,取出一晶瑩剔透的水晶球,往空中一拋,立刻那水晶球形狀立變成一面長寬約為半米的銀色鏡子。
溪咎:“師妹,往喀琉古堡方向搜索,開始吧!”
溪岢點頭,閉上眼睛,伸出一道能量往那鏡面而去,不一會,那鏡面上現出了一幅沙海景色,隨著時間的推移,鏡面的景色在急速變幻著,沙嶺,沙丘,廢棄的城市,枯井,.......。大約十分鐘,溪岢的呼吸急促起來,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看來啟動這萬猷鏡還挺耗能量的。又過了十分鐘,那鏡面上還是風景畫面,并無其他,溪岢已經開始搖搖晃晃。她支持不住了。溪咎無奈,只好準備叫停。然而恰在這時,鏡面上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臉,彪形大漢,正在沙海中一斷壁前,乘著一古怪的怪獸,正悠哉悠哉在那里嘆風景。
溪咎大喜道:‘沒錯,就是他!”話音剛落,這溪岢再也支持不住,那鏡面立刻恢復了原樣:一個水晶球。
溪咎連忙扶住了溪岢道:“師妹,這家伙到了什么位置!是不是在喀琉古堡?”溪岢喘著氣道:‘他在我們的東北面大概兩千里處,位置應該就在通靈城附近。
溪咎連忙翻開了地圖,一邊看一邊道:’好家伙,跑的真夠快的!通靈城是通往窟稷山的必經之路,我們估計的沒錯,科摩杰肯定是去窟稷山!”
東郭諸葛卻笑道:“溪咎,既然你有如此好用的法寶,為什么你還要猜測他在什么喀琉古堡,緊張什么?這不多次一舉嘛!”
溪咎苦笑:“你有所不知,這萬猷鏡一年只能用五次,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是不會輕易使用它的。前些日子,我們已經用了四次,這是最后一次了!”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我們還等什么,會長大人,你磨蹭什么,趕緊趕路啊!”眾人一聽,除寧勒外,皆笑。
全力驅使飛毯的寧勒高聲道:“你這個人,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你來試試我們現在需要抗衡多大的吸力?”
“會長大人,你不就嫌我偷懶嘛?看我的!”說完,調出一股能量匯入飛毯中,寧勒三人立覺得壓力減了不少。
東郭諸葛本以為,自己和寧勒三人合力后,怎么得也可以支撐個幾千里,可沒多久,縱然七人一塊上,不管怎么往飛毯中輸送能量,在地面上強大的吸力下,飛毯是越跑越慢,最后終于掉到了沙地上。
東郭諸葛怪叫:“有鬼有鬼!這歘拉大漠真是有鬼!!”
寧勒見狀道:“東豬,我們今天已經很幸運的了,至少我們憑著七人的合力,飛毯已經進入沙漠腹地約三千里地,要不然我們還在大漠邊緣爬行呢!”
“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以剛才我們七人之力,你的那張飛毯早就被我們的能量給撕碎了,為何它還能好端端?”
寧勒:“難道你還沒有看出這大漠里的古怪嗎,除了地面的吸力之外,你試試看,看能調出多少自己的能量?”
東郭諸葛聞言一試,大驚,原來自己的能量調動只有平時的十分之一左右。他愣愣地望著寧勒。
寧勒也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什么原因,但我知道的是,我的飛行法寶所以跑不動了,是因為它發出的飛行能量不足于抵擋這大漠里的古怪吸力,才會停止的。”
那眼下該如何是好?東郭諸葛擦了擦臉上的大汗。
眾人的防護罩只能防止物理攻擊。但是在大漠太陽光這樣的穿透性的強光照射下,似乎也沒有起什么作用,熱辣辣的太陽照射在人的身上,似乎要把人給蒸透一般。
東郭諸葛拿過溪咎的地圖,看了看位置,他們一行人離那窟稷山還有大概上萬里的路程,這么遠的路,難道靠兩腳丫子走過去!?
”會長,今早從不歸鎮出發的時候,我就強調我們必須帶上駱駝,可你看,眼下咱們是不是一二一的走到窟稷山?要不您背我們過去?”東郭諸葛攤開手,不顧寧勒身份埋怨道。
通過幾天的剛察,東郭諸葛可以看出倪驕很喜歡和寧勒唱反調,但他不知道倪驕為什么對寧勒會那樣。至于他和寧勒,因為替挺那點破事,寧勒的做法使得東郭諸葛對他刮目相看,可東郭諸葛對寧勒還是有些無中生有的莫名意見,動不動就和寧勒調侃幾句。
原因也許是太過于根深蒂固,因為他在地球上就討厭道士之類的人。
“東豬,瞧你那樣子,還是個將軍呢,這么沉不住氣!若我們帶上普通駱駝,這萬里之路,我們何年馬月才能到窟稷山?”寧勒這段時間被東豬和倪驕奚落慣了,今天終于找到了反擊的話題。
“那依會長的意思,我們該如何是好?”
“別急,將軍閣下,本會長這個名頭可不是噱頭名分,我知道,不拿些真本事,你和倪門主兩個是不會誠心實意的叫我聲會長!”
寧勒說完,也不顧那熱沙燙屁股,盤腿坐在沙堆上,閉上眼睛,念念有詞......。
不一會,眾人前面的空氣似乎忽然扭曲起來。不久,一道藍煙從地面的沙子里裊裊而上。藍煙過后,一朵鮮艷的綠花從沙子里冒了出來,那綠花隨風搖晃,在急速的變大。
五分鐘過后,藍花已經變得猶如一棵大樹般大小。眾人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什么?法術?魔幻?然而,沒等眾人明白過來,那綠花的六片花瓣迅速枯萎,在那之間,一顆滾圓碧綠的果子在上面蹦跳著。那果子和那綠花一樣,像在吹氣球一樣在驚人的膨脹著,不到三分鐘,一個百米見方的巨大碧綠果子便呈現在大伙面前。
“這是什么?”東郭諸葛瞪圓了眼睛問。
“不要問,等下你就知道了。”寧勒慢條斯理的道。
隨著寧勒口中的急速叨咕。那果子發出一聲清脆的爆裂聲,忽的一下,從里面跳出一頭巨大的青色怪獸!但見這怪獸,獅頭馬身。身高至少五十米,身長達百米,四腳修長。但它腳底板卻寬厚的令人發呆,猶如四條小船。看到這樣的異景,東郭諸葛幾人驚訝的嘴巴久久沒有合攏。還是溪咎想反應過來:‘天啊,這是傳說中的沙漠靈物:騎船獸。會長,你是怎么把它弄出來的?莫非,你是召喚師?”
“召喚師?可寧會長明明是道士啊?”東郭諸葛納悶,
寧勒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塵頗為得意的道:“誰說道士就不能修煉召喚術?難道道士就不能修煉一些旁門左道?”
“會長果然神奇。怪不得你不讓我們帶上駱駝,原來早有準備!”東郭諸葛豎起了大拇指。這下他真是有些佩服寧勒這個會長了。
“只不過是雕蟲小技也,人人都會。”倪驕卻不屑一顧道。
“你若是會,那麻煩你給我我招出一只小蟑螂來,我就算你贏。”寧勒湊到倪驕跟前笑道。
“我....”倪驕無語,眾人皆笑。寧勒笑得最開心。
“會長大人,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您厲害著呢,那快說說你這騎船獸有何功能,我們總不能在這里曬干魚吧?”
寧勒拈了拈長須笑道:“不錯,這騎船獸在沙漠里行走,如履平地,快捷無比,不吃不喝能奔上好幾千里,并能預知風暴,是不可多的的大漠良騎!”
說完,伸手在嘴里打了個響哨,那騎船獸立刻乖乖地匍匐下來,眾人魚躍而上。那騎船獸的背部很寬敞,不要說區區七個人,就來七十個人也沒問題。寧勒吆喝一聲,騎船獸立刻起身,朝東北而去。果然,這寧勒沒有吹牛,這巨獸腳長步大,每走一步,足有四五十米。它走起來的速度都快趕上奔馳中汽車了!見到這樣神奇的超級坐騎,東郭諸葛剛才的那點擔心一下子云消霧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