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歌聲嘹亮。
文青優美悠長的“唉咦唉咦”令李響激情四射。李響也喘著粗氣。兩人配合的默契,配合得天衣無縫。
此時,李響和文青自然是天衣無縫了,他們進浴室,匆匆忙忙清洗了一下,就纏綿在一起,激吻了一會,然后就進入了實質內容。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這話一點也沒錯。李響變得粗野,動作幅度很大,把文青的屁股弄得啪啪作響。文青迷離的眼睛緊閉著,她的手緊緊從后面抱住李響的腿,彎著腰,任由李響粗暴。
一陣“唉咦唉咦”之后,文青癱軟了。李響橫抱著文青,擦干身子,把她抱進浴室,讓她休息一會。
誰知道,文青才躺在床上,又生龍活虎了。
“你越來越厲害,還發明了新花樣啊。”文青贊賞道。
李響趕緊謙虛說,都是老婆教導有方,激情如此,不來點小發明都對老婆不住。李響又抱著文青親吻起來。
文青微微地顫抖起來,有節奏的扭動,嘴里又輕輕地哼哼了。李響的手在她身上撫摸著。
“我們還是先放下吧,等會沒力氣做飯。”文青突然停住了動作,她在想,等晚上好好地來一次,先別著急。
李響說,“好吧。干脆,飯也不做了,我們到外面吃去。”
“好啊,我們下館子,小資一次。吃西餐去吧,喝杯紅酒。”文青興趣來了。
“行。我們就到帝豪咖啡廳吧。”
帝豪咖啡廳是最近才開業的西餐廳,又一個叫劉萍的女人開的,三個月前她還特地來李響辦公室送貴賓卡,希望李響關照她的生意。三個月都過去了,還沒去一次,正好帶文青一起去。
劉萍一聽是李響的電話,像是撿到了一個大元寶,高興地說,“今天我請客,能請動縣長,是帝豪最大的榮耀。”
這餐白食不吃都不行,吃,是給人家最大的面子,就怕有白食吃沒人去,人家才沒面子。
李響帶著文青來到帝豪,劉萍早就在門口恭候了,還帶著她們這里的大堂經理,歡天喜地地把李響夫婦迎接進去。也沒征求李響、文青的意見,劉萍就說,姑娘們,把菜上上來!
“縣長,嫂子,我也沒征求你們的意見了,反正我這里也沒太多品種,四十九種菜,我挑出十樣最有特色的,請你們幫我品嘗,提點意見。我這菜,主要是貴人們吃的,我劉萍平民百姓一個,不知貴人的口味如何,所以,今天一定得給我提提意見。”劉萍很熱情,講話也很溜索,一口氣把要說的都說了。
李響一看,吸了口涼氣,敢情劉萍把梅州當做窩呀,這些菜譜,都是名菜,鮑魚、魚翅也只屬平常。
“就我們三個,吃這么多”李響覺得劉萍也太夸張了,加她作陪,總共也只三個人,太浪費了吧。
劉萍說,“人多了,我又怕縣長您不高興。有個朋友一直想和你見下面,就是不知您同不同意。”
李響不想別人打擾,先斷了劉萍的后路,說,“算了吧,下次。”他眼睛瞟了眼文青,心想,等會我們回去還有節目,這里耽擱太久,浪費時間,不過他還是隨口說了句,“誰呢”
“左涼。”
“左涼”李響大驚,“哪個左涼”
“您認識幾個左涼”劉萍微笑道。
“他在哪”
“您見他”
李響頓了頓,“算了吧。今后有機會再見吧。”
他不希望文青介入這趟渾水中。
李響打量著這個女人,心里明白,眼前這個女人不簡單。
想起這句話,李響心里哼著:這個女人不尋常!
劉萍微笑著對服務員說,開瓶紅酒來。
李響沒注意她們開什么紅酒,因為,他心里在琢磨,這個西餐廳,也是人家布的局又是誰布的局呢左涼,這明明白白是傅娟的人,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他窩在梅州。那么,抗拒拆遷是不是他們干的呢如果是,他不就是殺人犯了不報告,不成了包庇犯 李響背上微微出了一層細汗,這局面太復雜。
那天,是一個女人指揮鬧事;文青來見我,是一個尼姑攔住的;今天,又是一個女人,劉萍。還有,傅娟,杜曉梅。
李響有些頭痛。怎么都是女人!
不,還有謝少秋。
誰做的局李響腦子轉了一百八十轉,誰都可能,但誰都不像,倒像是一個從沒露過面的人在控制這一切。
不會是左涼。才死了幾個人,要是他做的,他就不應該自動出現,這等于是自首。他一定有什么是沒弄明白,想從李響嘴里得到一些情報。左涼已經消失很長時間了,這么說,他應該一直就沒正式離開過梅州,他在為復仇做準備。
李響覺得有一個人更有可能性,他更直接地與李響有關系,譬如,趙毅的自殺,據說是有人打了電話給他,才使得他下決心結束自己的生命。另外,李響的升遷,高恕的因素無疑很重要,可是,李響隱隱約約感覺,還有一個人起了作用,謝少秋。當然,這只是感覺,但李響對著感覺肯定程度很高。想到謝少秋,當然就會聯想到劉瀚清。
哎呀,一團麻,理也理不清。
算了,理不清就理不清吧,按照自己既定的方向走下去。
這次提前回來是干什么在和孟谷龍下棋時想好的策略棄子爭先。
從整個局面分析,梅州事件的策劃,很像是杜曉梅干的。
哎,怎么又想起這事了不是不想了嗎 “縣長,嫂子,來,我劉萍敬你們二位一杯酒,今后,我在梅州掙飯吃,還離不開縣長和嫂子的關照。”劉萍說。
“劉老板家大業大,帝豪在梅州開業,為梅州提升了一個品味。我們應該感謝你才對。支持,那是我們的職責。”李響說。
文青笑著問,“劉萍哪里人”
“德州人。”
德州人杜曉梅就是德州人,她與杜曉梅有沒有關系不好問。李響想知道劉萍的歷史,但一個男人問人家女人的歷史,肯定是不適合的。
“德州最有名就是德州卷煙廠,聽說,卷煙廠的老板也是一個女的。”文青是知道杜曉梅的,雖然知道的不那么細,但李響多次提到過她。
“哦,杜總啊,我們認識。”劉萍說。
她說這話時很自然。
好家伙,這個女人和兩個人認識了,杜曉梅和左涼。
“你認識傅娟嗎”李響干脆這么一問。
“傅總啊,當然認識啦。”劉萍說,“她和杜總也熟悉呀,她們是朋友。”
這倒是第一次知道。
“傅娟就是建鄴集團的那個老總吧這人應該是富二代吧”
“是,建鄴集團股東之一,她接她父親的手,參與建鄴集團的管理。”劉萍對建鄴集團似乎很熟。
“可惜,她們在梅州沒有做好,半途而廢。”文青說。
“…是。”劉萍欲言又止,她看了幾眼李響,把要說的話咽了下去。但看得出,她是不服氣的,她臉上好像還浮現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