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部先生面前，我也明人不說暗話。我的東方電子公司實力還十分有限，接下來的主要精力會放在開發美國市場上。
如果愛普生公司有意進軍街機產業，我可以把香港方塊和坦克大戰兩款游戲的日本市場生產銷售權，授權給貴公司。貴公司有了我的這兩款游戲做試水之后，也就能迅速摸清這個行業的情況，為成立自己的游戲開發團隊做準備。
而我的東方電子公司則希望能在街機版的生產研發上得到愛普生公司的全面支持。在我看來，這對我們雙方是一個共贏的選擇！”
雖然李軒也知道先開口的一方肯定會變得弱勢一些，但東方電子的實力原本就和愛普生不在一個等量級，所以他干脆坦誠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哈哈！我非常喜歡李君的坦誠！原本我以為，電子游戲機這種東西只是小孩子的玩具。但在昨天，貴公司的游戲僅用了幾分鐘，就把帶著偏見的我給征服了。這是一個簡單、有趣，但潛力無窮的產業！”服部謙信朗聲笑著說道。
精致的晚餐依舊還在繼續，經過精心挑選的女招待，個個都是娥娥紅粉妝，芊芊素手出。隨著少女手中筷子的翻動，一塊布滿雪花大理石紋的牛肉，在細微的“呲—呲—”聲中逐漸被烤熟，一股勾人饞蟲的肉香迷茫在房間中。
“李君，這是精選的最上等神戶牛肉，請您慢慢享用！”坐在對面的服部謙信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人幾番相互試探，差不多已經弄清對方的誠意和底線，又開始閑聊起其他話題。服部謙信介紹了自己留學美國的生涯，恰好前世的李軒重生前就在美國，兩人就西方文化和東亞文化的不同，做了熱烈的探討。
“聽說李君下午特地去了片倉館的千人溫泉池參觀，不是我自夸，整個諏訪溫泉鄉，只有我這處溫泉屋的景色是最好的。既然已經用過晚餐，就請李君去體驗一下！”
兩人飯畢，服部謙信提議一起去泡溫泉。他扭頭對旁邊的長谷佑都吩咐道：“長谷君，拜托你去讓草間君安排幾個下女，待會兒替李君沐浴！”
“哈伊！”長谷佑都行禮后，起身離開。
不一會兒，草間三郎就進來鞠躬說道：“大人，所有一切都準備好了！”
于是草間三郎在前面引路，帶著李軒和服部謙信移步朝后面的溫泉湯走去。整個溫泉館的布置十分典雅，墻壁上掛著的書道和繪畫都體現著濃濃的日式古風。穿過大廳來到后院的回廊，一排篁竹即使在隆冬中依舊青翠。
李軒先被引去浴室沐浴更衣，早有兩名貌美的年輕侍女在里邊等候。兩雙白嫩纖細的素手，動作輕柔的幫他退去全身衣物。
然后一人拿起一個水瓢，從旁邊一個巨大的木桶中，舀起一勺勺熱湯水澆灌在他的身上，另一個人俯身輕輕地替他仔細的擦洗全身。
李軒對讓幾個美貌的少女這樣替自己服務，頗有有幾分回到古代封建當地主大少爺的感覺，略顯尷尬的任由她們擺弄。
還好少女們的動作很迅速，沖洗只是泡溫泉前的一種習俗，她們很快替李軒擦干身體，套上絲綢浴衣，又給他換上木履。
李軒踩著木履，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在少女的帶領下，沿著曲折的走廊轉過幾個彎后，終于豁然開朗。一處有四五十平米的野天溫泉池就橫在他面前，溫泉池白霧繚繞，而四周的假山頑石上還掛著一層厚厚的積雪。
兩名少女朝李軒深深鞠躬行禮，她倆卻絲毫也不在意，微笑著替李軒除去浴衣。
天空中又飄起細細的雪花，李軒全身浸泡在溫泉中，享受著這種外寒內熱，頭頂氤氳繚繞，周圍山石霧凇的美景。
“李君，此處風景如何！”服部謙信也已經換好浴衣走了出來，揮手遙指著遠處白茫茫的雪景說道，“要是李君晚來幾天，還能見到御神渡的奇景！”
諏訪湖的冬天在連續十天零下十度以后，湖面冰塊在劇烈收縮和膨脹中會發出巨大的響聲，同時冰面裂縫處在被擠壓后有些地方的冰塊會被隆起一米多高。日本人稱這個奇景為御神渡。
可惜今年長野縣冬天氣溫比往常偏高幾度，諏訪湖才剛剛開始結冰，暫時還見不到御神渡的奇觀。
李軒不由在心里感嘆一聲，諏訪的服部家族，從創始人服部金太郎1881年創立最初的計時店，到現在已經有一百年的歷史，這就是一個百年家族的底蘊。
“頭頂著雪花泡溫泉，這種享受我還是第一次！”李軒笑著感嘆一句。
這時之前替李軒沐浴的兩名少女已經退去身上的衣物，露出兩具玲瓏的身子，就這樣赤－裸著步入溫暖中。其中一名少女來到李軒的身側，用木瓢輕輕地往他頭上和后背澆灑溫熱的湯泉。
另一名少女則繞道李軒的身后，一雙小手開始輕輕的按揉李軒的后背，隨著她的動作 日本鬼子真是會享受，李軒心里不由暗罵一句。他只好全力分散自己的心神。
李軒的第一次溫泉之旅，就在這種略帶銷魂的煎熬之中結束了。服部謙信熱情的邀請他留宿，李軒知道自己如果今晚留下來，身邊這兩具鮮嫩美妙的身軀就任由他享用了。
但他最后還是婉拒了。倒不是李軒故意矯情，前世的他就不是什么圣人，和美女約－炮的勾當也沒少去。但那至少還多了幾分**和征服的快感。
第二天，李軒和愛普生公司終于再次回到了談判桌前。因為李軒已經提前告知了自己的底線，雙方的洽談十分融洽。愛普生公司經過一天多的內部商議，正如李軒所預料的那樣，最終還是對蓬勃的街機產業露出了幾分興趣。
既然雙方都有合作的誠意，李軒代表香港東方電子和精工愛普生公司草簽了一份合作協議。至于具體的條款，還要等雙方公司各自詳細核算過之后，再派人繼續洽談。
這已經是李軒到日本的第四天，既然已經取得了初步成果，李軒趕緊連夜返回香港。要知道他還是一個學生，現在正值期末考試前的復習沖刺階段，他請了兩天假湊上周末才湊出四天日程飛來日本。
李軒回去之后就立刻要投身到期末考試中了，時間緊的就像行軍打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