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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軍擺好陣勢戰車上去進攻吃了大虧,現在敵軍已經移動起來戰車為什么不攻!?
“咚咚咚——”的戰鼓聲在齊燕聯軍這邊被敲響,中軍位置搖動的旌旗也下達了戰車再次出擊的信號,齊燕聯軍陣勢前方的所有戰車再次緩緩動了起來。
“主上,敵軍戰車出動了!請下令部隊停止前進,同時架設拒馬等障礙物,命令弩車、弩砲、弓弩部隊再次阻擊!”
部隊移動起來,呂哲已經是騎在馬背,蒯通自然也是騎馬跟在旁邊,他們現在沒有高度的優勢利于觀察,不過聽動靜到底是還能聽得出來的。
正確的建議呂哲為什么不答應呢?只不過部隊已經移動起來,哪怕是事先有做過應對方案,想要再次形成之前的威勢那是不可能了,因此呂哲又下達了左右兩翼輕重騎兵開始向齊燕聯軍的左右兩邊加快行軍速度的命令。
齊燕聯軍這一次只是派出戰車自行沖鋒,顯然也是明白步軍哪怕隨同跟上也會被呂哲軍的強悍弓弩部隊壓制。
蒼涼的號角聲再次在戰場被吹響,田榮看到原本在推進的呂哲軍在號角聲中停了下來,是那種戰鼓聲一停號角聲一吹就立刻聽從命令的停止。雖然停止的全部隊列并不能做到整齊劃一,可是哪支隊列也沒有多走超過兩步,他看到這一幕呼吸不由一窒:“真…真的是精銳啊!”
當然是精銳了,盡管呂哲只是崛起兩年,可是打的戰爭一點都不少,雖然全軍都是精銳不敢奢望,但是從數十萬大軍中挑選出五萬人組建禁軍,該支禁軍又接受高強度的訓練差不多一年,期間關于隊列的訓練和對令行禁止的要求無比的嚴格,怎么也該表現出一點點強軍的模樣了。
參加會獵的部隊不但從禁軍中挑選,其余部隊的軍官也暫時被抽調進去,這一些軍官有十來天的時間能熟悉部隊,指揮起來雖然還是會有一些遲鈍,但是這些經驗豐富的軍官怎么也比原來那些對命令的執行高效上一些。再則,他們的經驗也足夠彌補缺少磨合,對于臨陣的發揮起到的作用要比那些經驗不足的人強上許多。
雖然有點冒險,但是對于實驗軍官抽到輪換制度是否可行的呂哲來說,要是軍官隨意抽調到某支部隊的方案可行,不至于讓軍隊的戰斗力下降太多,這么一點風險根本就不算什么。
推進了一段路程,兩軍中間的間隔被壓縮到七百米左右,按照戰車起碼需要一百五十米以上才能完全加速起來,留給呂哲軍的時間不是太多,再則一些障礙物并沒有被攜帶,因此架設拒馬、鹿角等物根本就不可能。
重步兵又開始組織斜面盾陣,大概一千名長矛兵卻是跑到了組織斜面盾陣的重步兵前面去。
長矛兵是以一什為單位,他們也沒有擺布什么陣形,就是十個人為小隊一千人分散在整個軍陣的前方。
“全部注意了,等下只要找準機會將長矛插入戰車的輪子就算是完成任務!”周勃在大聲地向十個部下鼓氣,他們被派出來可不是為了正面去抵擋戰車,是為了冒險利用長矛的長度去破壞戰車的車輪。
戰車的車輪都是有車內環支撐物的,有東西卡住肯定是會讓輪子無法再行轉動,那么不管是卡得輪子自己崩壞還是卡住無法再轉動,戰車不能再移動都算是廢了。
周勃知道這項任務非常危險,要是一個沒留神提前避開戰車肯定是要被碾成肉泥,可是作為一名武人上了戰場有什么地方是不危險的嗎?要是能成功地破壞敵軍一乘戰車,那他提升一階成為屯長可就有希望,沒有升遷的話作為一名什長最差也能獲得五畝功勛田,普通士卒一畝功勛田也會到手,更別談還有那個什么榮譽點的增加。
齊燕聯軍最后的兩百五十乘戰車表現出來的姿態很不齊,從他們完成加速的時間就能夠看出有不少人是心存遲疑態度,結果兩百五十乘戰車有的已經奔出去一百七八十米,有的卻還是沒有完成加速,那已經不是拉動戰車的馬匹優劣,是駕馭戰車的士卒壓根就沒有盡力驅動馬匹啊!
只有戰車發動沖鋒沒有步軍跟上,這樣一來戰車兵哪怕能取得戰果又有什么用?這根本就是讓戰車兵上去送死嘛!而誰不怕死呢?特別是這種爽一把然后就死的必定結果,有人出現遲疑是必然的。
奔得最快的齊燕聯軍戰車已經距離呂哲軍只有不到四百米距離,他們剛剛跨國四百米的限制立刻就是迎來至少十輛或更多的弩車射擊,有些戰車幸運的沒有被擊中,那么自然也就有倒霉透頂的戰車被命中了。
毫無疑問,集中弩車進行大范圍覆蓋效果并不是太好,不過總比弩車部隊干瞪眼看著什么都不做要好。
那些被一根或者數根粗大弩箭射中的戰車下場并不好,不過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完全加速完畢,被命中的戰車并無出現由后向前掀起的事情,但是上面的士卒被拋出車身或跌落是肯定的。畢竟沖撞力雖然不大,可是戰車上面的人壓根就沒有系安全帶啊。
“注意——射!”
發布號令讓弩車發射的口令彼此起伏,他們做的不是直線射擊,是調整好仰角由十輛或更多的弩車進行覆蓋式拋射。
呂哲軍的弩車大多為三射弩,十輛合起來射出去的就是三十根粗大弩箭,因為滑槽和弓弦強弱的關系,當然還有風速的影響,粗大弩箭在被發射出去之后注定是要散開,這樣一來準確度是絕對不要想了。
不過也因為弩車射出去的粗大弩箭無法進行密度極高的覆蓋,一定范圍內的錯落總是有幾根幸運的會瞎貓撞上死耗子,特別是隨著齊燕聯軍的戰車距離拉近,命中戰車的粗大弩箭數量也在增多。
“要來了!!!”周勃說心里不害怕是假的,他手持長矛眼神驚懼地看著越來越近的敵軍戰車:“往左邊移動,快點往左邊移動!!!”
其實被派出去執行高風險任務的士卒心里大多會害怕,只是不至于被嚇到手腳發軟到無法行動的地步。他們聽到自己的什長在大吼,長久下來訓練成聽到命令就執行的習慣讓每個人都是腦袋發懵雙腿卻動了起來。
向著周勃那一個小隊奔騰的齊燕聯軍那乘戰車之上,控制韁繩和兩名持長矛、弓箭的齊軍士卒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他們已經在心里無數次咒罵命令他們沖鋒的人,膽氣也是因為明知必死而高不到哪去,會死的想法一直在纏繞,情緒里自然也是怕得要死。
“射,射箭!”差不多也是一種被訓練后形成的本能,駕馭戰車的戎主(車主)不斷大吼著讓車上的弓箭手趕緊對著前方那些分散的敵軍射箭。
戰車兵的配置一直都會根據實際需要在產生變化,不過最正統的一輛戰車除了馭手之外確實是有弓箭兵的存在,另外三個人也不是完整的標配,有時候是馭手、長矛手、弓箭兵、盾牌手。
弓箭手聽到大吼下意識就是張弓拉弦,腦袋里還沒想向誰射箭,肢體已經先一步做出了選擇,射向了覺得最容易命中的人。他射出去之后腦袋里才搞明白誰是最有威脅人,剛才發射出去的箭矢確確實實是命中目標,一個呂哲軍士卒正前胸挨了一箭撲到在地,再次張弓拉弦將箭鏃對準一個在大聲吼叫像是個軍官的人射出箭矢,不過也不知道是戰車顛覆還是什么個情況,這一次竟然沒射中!
周勃頭皮有些發麻了,他剛才要是沒向左邊挪動一步,現在可就要像某些倒霉蛋中箭躺在地上“哼哼”了。躲過一劫之后,他的膽氣竟然反而足了一些,心中的恐懼變淡腦子自然也就會更靈活一些,覺得十來人湊在一起根本就是礙事,趁著敵軍戰車還有大概四十米立刻就讓麾下的伍長帶著人挪地,打算在敵軍戰車的沖撞軌跡上想成兩邊夾擊。
四十米對于一輛大概四十邁的戰車也就是一小會的功夫,駕馭戰車的齊軍軍官壓根就做不到控制馬車改變太大的行進軌跡,又沒辦法讓弓箭手在那么短的距離將前面舉著長度達六米大家伙的敵軍全射死,只能在心里祈禱能順利地沖過去了。
這輛戰車的齊軍祈禱沒有奏效,他們在進攻周勃小隊所在位置的時候,車上那名長矛手捅出去的長矛刺中一個手忙腳亂要將手里家伙插向車輪的呂哲軍士卒,弓箭手射出的箭矢也命中其中的一個呂哲軍士卒,可是他們周邊可是有十個等著將長矛插向車輪的敵軍,結果就是取得兩個戰果之后腳下突然一震,整輛戰車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拉動戰車的馬匹也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叫,然后…然后他們發現自己被甩向地面,上空是整個戰車在砸過來。
成功將長矛插進車輪的那名呂哲軍士卒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他在手里的家伙插進車輪時剛剛下意識露出驚喜的表情,手中的木桿就是一道巨力傳來,然后胸前發出了碎骨聲,心肝肺等等的內臟不是移位就是碎了,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他發現自己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