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說的斬釘截鐵,所有人都知道薛去病死定了,恐怕就算國民政府或者是二戰區的大佬們能請動陳老爺子出面說情也不能改變這個結果。施劍飛嘆了口氣便不再開口了,這次薛去病算是徹底完了。
“軍座,還有一件事需要您處理,懷仁縣現在已經重新被我軍占領了,除此之外包括靈丘、渾源、陽原、廣靈、蔚縣、山陰、應縣也全部被我軍占領了,此外察哈爾的萬全、尚義、崇禮、沽源、康保以及赤城、宣化、懷安等縣都在我軍的控制之中,但是我軍卻在這些縣城沒有地方政權,所以根基很淺,這種狀況必須得到改變。”軍參謀長楊毅開口說道。
“這確實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我們現在沒有培養地方干部的地方,所以這地方事務確實是我們的軟肋,我看這樣吧,各地的政權先由各地駐軍掌管,畢竟這些地方都屬于戰場的最前線,一旦打起仗來地方機關不好轉移,還是讓軍隊先管一段時間吧。”陳鋒道。
“這樣也行,軍隊相對來說比較靈活,即使是撤退速度相對也快一點,而且執行命令也比較堅決。”楊毅道。
“嗯,就這么辦吧,還有誰有話要說?”陳鋒又問道。
“軍座,經過這段時間的清查肅反,我們情報部門從我軍內部一共挖出116名間諜和叛徒,另外還有幾個地方軍的逃兵無法調查清楚,其中有一個竟然是少將保安司令,這幾個人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還請軍座明示?”花榮起身說道。
“少將保安司令?叫什么名字,之前隸屬于那支軍隊?”陳鋒驚訝地問道。
“此人名叫秦武陽。乃是川軍西康地區的一個保安司令,手下兵力大概是三千余人。8.13淞滬會戰爆發后他的部隊被調到了上海,并且參加了羅店的戰斗,從戰場上撤下來之后他的那個保安旅只剩下了兩百多人。后來他們被第十一師收編,部隊被打亂后他不但被降職為少校營副。還頗受排擠,不服之下狠狠揍了他們的營長還頂撞旅長,最后被革除軍職并且被送上了軍事法庭。是他手下的幾個兄弟拼死把他從監獄救出來的,之后他帶著三十多個士兵做了逃兵,最后一路逃到了山西。但是這家伙運氣不好,正好遇到了鈴木美內子給我們設局。最后和鈴木美內子一起被馬團長帶回了部隊,并且重新入了伍。鈴木美內子刺殺軍座暴露之后,隨同那一批回來的所有人都遭到了審查,其他人到沒什么,只有他們幾個逃兵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所以在還被關在情報部門的監獄里。”花榮說道。
“第十一師。那是陳誠的部隊吧?”陳鋒皺著眉頭說道。
“回軍座,第十一師確實是陳誠的部隊,也是土木系的核心部隊。在淞滬會戰的時候,中央軍多以這種做法分化瓦解最后達到吞并地方部隊的目的,雖然那一戰中央軍損失也不小,但是損失最大的還是地方部隊,比如桂軍和川軍。桂軍甚至于連起家的7軍也全部擱進去了。幾萬廣西漢子活著回去的不到十分之一,連白副總知道后都痛哭失聲。川軍的第22集團軍以及第20集團軍也損失慘重,最重要的是桂軍被打散后很少有部隊敢打他們的注意,因為桂軍的李白兩位長官在政府當中的職位相當靠前,一般人根本不敢招惹他們,否則的話追究起來兩位坐都不好意思給他說情。而川軍就不一樣了,川軍的老長官劉湘現在正在武漢醫院躺著,看樣子是好不了了,群龍無首啊,一旦被打散部隊就會被中央軍收編。像他這樣的事情在淞滬前線很正常。”施劍飛參加過淞滬會戰,而且本身又是中央軍系統出身的,很多事情他都清楚得很。
“這樣吧,會后你把這個秦武陽帶到我的辦公室,我看看這個人再說。”陳鋒想了想說道。
“好的!”
散會后。陳鋒和所有的軍官都一起到了軍部食堂,今天是大年初九,按照北方人的習俗,只要是沒過元宵節,這年就沒算過完。況且這個年被小鬼子攪合的亂八七糟的,除夕夜還炮聲隆隆,現在好容易閑下來了,所以陳鋒希望借此機會和這些軍官們好好聚一聚,因此今天上午開會之前他就命令食堂準備飯菜了。
不過陳鋒沒想到這個會一開就是五個小時,完事后都快下午一點半了,開會的時候警衛員就進來悄悄向馬操匯報,說飯菜都熱了兩回了。
食堂里,所有的高級軍官都分桌子坐了下來,為了調節氣氛,陳鋒命令所有的軍官都不要按照軍銜或者職位坐定,而是隨意的坐在一起。
倒了一杯酒,陳鋒起身說道:“諸位,感謝你們能跟著我這個23歲的毛頭小子一起打鬼子,也感謝你們能這樣一直支持我,謝謝了,這一杯我敬大家。”說完陳鋒仰頭一口將這杯近2兩的白酒干了。
剛喝完,陳鋒便猛地一陣咳嗽,大聲說道:“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酒,這么沖?”
和陳鋒一樣,好幾個軍官都被這酒給嗆了一下。
“回軍座,這是從天津繳獲的二鍋頭,是五十年的窖藏,這可是我特意從張家口調回來的,是準備送給老掌柜的,今天軍座說要聚一聚,所以我才拿出來幾壇子給大家嘗嘗,五十年的老東西可不常見啊。”后勤部長隋勁光笑著說道。
“二鍋頭?五十年窖藏?多少度?”陳鋒苦著臉問道。
隋勁光也算是陳府的老人了,雖然今年只有37歲,但是在陳家服務的年頭可不短,足足有二十個,所以他對陳鋒還是有一定了解的,知道大少爺并不善于喝酒,每次一有喜事準喝醉。
“五十年的窖藏已經把酒的那種烈性給消磨關了,盡管現在這酒大概有70度左右,但是喝下去并沒有剛釀造出來的52度新酒那么烈,那么嗆人。”隋勁光笑著說道。
度?你打算是把在座的所有人都灌暈吧...”
結果顯而易見,大年初九下午,不但陳鋒這個軍長喝多了,葉赫莉娜以及一大半的軍官都喝多了。
陳鋒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回去的,反正等他醒來的時候屋子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了,只有偶爾幾縷星光從窗戶紙照進來。
朦朧間陳鋒感覺到懷里有一個軟綿綿的東西,無意間用手一摸竟然滑膩得很,很是舒服,陳鋒不由自主地將身子往那邊靠了靠。
突然間陳鋒意識到了什么,猛地一下坐了起來,往旁邊一看頓時吃了一驚,自己身邊竟然睡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陳鋒借著淡淡的月光仔細一看,竟然是葉赫莉娜。令陳鋒驚訝的是,他和葉赫莉娜身上都只穿了最里層的一層衣服,雖然不至于相對,但也是相互間能感覺得到彼此身上的溫度。更讓陳鋒不敢直視的是,葉赫莉娜上身的睡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推了上去,那兩團碩大正微微顫顫地對著陳鋒。
前世的陳鋒雖然有女朋友,彼此之間也你儂我儂情深意長過,但是由于時間以及女朋友性格保守的原因,直到陳鋒最后被火箭彈擊中,兩個人也不曾跨過那道封鎖線。盡管他現在的這具身體經常流連于青樓妓館,但是現在主導這具身體的卻是另一個陳鋒,所以此時的陳鋒可以說是一個十足的處男。
兩世處男,火氣十足,豈能經此誘惑。頓時間陳鋒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起,下身的碩大頓時有了反應,頭上也開始出汗變熱,手掌更是不由自主地摸向了那兩坨新撥的雞頭肉。
屋內的溫度逐漸升高,再加上兩個人都不是很清醒,很快屋子里便響起了羞人的聲音,良久不熄!
第二天早晨,陳鋒第一次打敗了習慣,他賴床了。睜開眼睛第一眼陳鋒就看到了熟睡的葉赫莉娜,與昨天夜里醒來的那一次不同,這一次他的意識很清醒。
感覺到女人身上傳來的驚人熱度,陳鋒才發現兩個人現在是真正的相對,彼此之間的距離為負。
稍稍一動,陳鋒感覺一陣令人悸動的舒爽感從身下傳來,他才發現他的大兄弟竟然還在葉赫莉娜的身體里。盡管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陳鋒還是舍不得把它拿出來,反而將葉赫莉娜往自己的懷里抱了抱。
其實葉赫莉娜早已經醒來了,但是她卻不敢睜開眼睛,雖然她是俄羅斯人,但是她的性格卻偏向于中國女子,她不知道與陳鋒雙目對視的時候該說什么。原本她想悄悄下床,然后找幾件衣服,免得等陳鋒醒來彼此尷尬。
但是她很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哪去了,僅有的幾件內衣已經被陳鋒撕成了布條,根本就不能穿了。更令她難堪的是,陳鋒的那個壞東西竟然還在她的身體里,稍稍一動那個壞東西竟然有了反應,在很短的時間內便膨脹到一個驚人的地步。無奈之下葉赫莉娜只好裝睡當鴕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