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文青招人很嚴,選的全是精英!我和桃子都眼紅了,想要一些,可她老拿你的名頭說事,還拿演出公司說事,說好好干,有可能當明星什么的,最主要的是不需要出賣自己就有機會,讓妹子們好好把握,順便拿馮寶貝做例子,太會蠱惑人心了。”揚鈴有點小埋怨。
白路笑道:“那些妹子是為標準大廈做準備,是得好好把關,可不能招進來別有用心的大俠。”停了下又說:“你跟文青商量吧,以后還要招人,再搞兩個業務員,讓她們給妹子們找活兒,你負責抽成,不能光付出不拿回報,包括這次也是,抽多少和文青商量。”
揚鈴說好,李小丫突然拿著電話跑過來:“鈴姐,雷總打電話找你。”
揚鈴看看李小丫,接過手機走出去。
白路好奇道:“雷總是誰?”
“一個廣告公司的經理,和咱合作過兩次,一次給可兒姐那個舞蹈團介紹活兒,一次是選模特,有平面模特和電視廣告模特,那次選了六個人。”李小丫說的很詳細。
白路點點頭。
李小丫轉頭看眼,走近一步小聲說道:“他好象在追鈴姐,連著往公司送了三天花。”
“才三天花。”白路說道。
李小丫說:“別說是我告訴你的。”轉身回房。
過不多時,揚鈴拿電話回來:“小丫呢?”她要還電話。
“回房了。”白路回道。
揚鈴想了想:“那走秀這個活兒就接了,就是不太好安排剩下的二十幾個人。”她也有類似顧慮。
白路說:“先來后到,先來飯店的妹子先安排。”
揚鈴說好,給李小丫送電話,再找柳文青商議走秀的事情。
隔天繼續拍戲,因為有太多事壓在身上,白路很拼命,全身心投入,用四天時間拍完和自己有關的戲份,然后就解放了。他也是真有耐心,一直忍了四天沒給老邵打電話,直到今天工作完成,跟劇組工作人員道別后,在回家的路上才開始打電話。
看見是他的號碼,老邵接通后直接說道:“沒查到。”
白路說:“是沒用心查吧?如果說查到一個孩子給一百萬,是不是早查到了?”
老邵很生氣:“你爸也是警堊察,你就這么說警堊察?”
“兩回事,再說了,當他面我也這么說。”白路說:“少說沒用的,廬城怎么說?”
“什么都沒告訴我,我是問劉總才知道一點消息。”
白路木著臉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說那我問他。掛掉這個電話,打給劉旺天。
說起來,老劉同志很是悲催,他打算用自己的方式使用慈善基金,可第一筆贊助就出現事故。為了打響頭炮,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他已經在廬城呆了六天。
接到白路的電話,劉旺天嘆息道:“找不到,什么都找不到,那個王八蛋孤兒院的監控居然壞了三個!”
“警堊察還查么?”
“昨天就不查了。”劉旺天很沮喪:“只在高速公路出口和車站等地方留幾個人,再有一些照片,再跟省廳匯報一下,完了。”
白路想想說道:“明天我過去。”
“你別來,來了也沒用,這兩天我在琢磨一件事,你看能不能這樣,咱倆都找關系,讓公堊安部下文,來個全國打拐,興許能找到那幾個孩子,同時還能解救更多可憐孩子。”
白路聽的有點驚訝:“你居然是好人?”
老劉氣笑了:“我不就是色了點兒么,哪個男人不色?色狼不能當好人?”
白路再吃驚一點兒:“你居然知道別人怎么說你?”
“廢話。”劉旺天說:“你別過來,這幾天我都在孤兒院、老人院跑,老人咱管不了,咱管小孩不行么?我打算在農村包塊地,建個孤兒城…”
一個電話,白路第三次吃驚,這次是最吃驚一次:“你要建一個孤兒城?”
“有這個打算,我想先找人做個預算,看看多少錢能夠。”老劉的語氣很淡。
白路輕出口氣:“你太偉大了吧?”
“未必能建,就是個想法。”
“有這個想法也了不得,你太牛了。”白路是真的被劉旺天驚到。
“沒你說的那么偉大,是看到他們后,覺得太可憐了,想幫他們。”劉旺天說:“夏天剛打過一次拐,年末應該沒戲吧?”說的是全國打拐行動的可能性。
“本來就不可能,年根任務緊,還有收錢的任務,他們累著呢。”白路說道。
劉旺天嘆口氣:“那成,就這樣吧,有消息給你打電話。”臨掛電話時又說一遍:“你真不用過來。”
那就不過去吧,白路在屋里多呆一會兒,去找老虎玩。
這幫小老虎真是不得了,和六只狗在一起沒呆多久,居然學會打槍裝死游戲。就是你用手做手堊槍樣,朝老虎開槍,叭的一聲,老虎就會倒下。
這明明是馬戲團那些笨狗的表演節目,不知道訓練多久才能學會,一群笨老虎居然看幾次就學會了。不能不讓人感慨狗狗們的感染力真強。
白路剛走過去,劉晨和他說:“給你表演個節目。”
白路說什么節目?
劉晨笑著舉起右手,擺出個手堊槍姿勢,叭的一聲響,周圍七只老虎居然同時應聲而倒,嚇白路一跳:“這是怎么回事?”
劉晨笑道:“我厲害吧?”
白路很郁悶,這幫笨家伙都學些什么玩意?抬腳踢向面前那只笨虎:“大老肥。”
回應他的是那只笨虎的低聲咆哮,充分表達著自己的不滿意。
“成了成了帥哥。”白路無語了,在外面辛苦一天不說,回家還得安慰這幫笨蛋。
麻煩的是,他說了一只老虎是帥哥其它老虎都屁顛屁顛拱過來,仰著頭等他稱贊。
郁悶個天的,我到底養了一群什么玩意?
為了能安穩睡覺,白路不得不哄這幫虎祖宗,挨個叫一遍帥哥,這群堪比小豬一樣肥的笨虎們才意滿志得離開。
經過它們一鬧騰白路暫時忘記別的事情,問劉晨:“還學會什么本事沒?”
“別的就沒了,狗狗們會做算術題,它們學不會。”劉晨說道。
“幸好不會,否則我還得當數學老師。”剛說完話,電話響起,是高遠打的電話:“孫望北不會是死刑,也不會是無期。”
白路等了幾秒,見高遠不再說話,問道:“就這個?”
“就這個?能得到這個消息已經很不容易了!”高遠說道。
“然后呢?”
“然后要看孫望北是否配合不過,他好象并不配合。”
“不配合是什么意思?說明白一些。”白路道。
“就是不提供別人想知道的消息,他對錢財倒是不在乎,說愿意全捐出來。”高遠說:“孫望北真是個人才,和領堊導有關系的商人不止他一個,許多年下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利用關系從中牟利,可只有他最有錢,他用最開始的一些不當收入,居然滾來滾去的賺了六十倍以上的資產真厲害。”
“不當收入?”白路問:“你有沒有不當收入?”
“少說廢話,如果想查你,就是不當收入沒人查,那就是第一桶金。”
白路想了下孫望北的做派,問道:“那他的錢到底是不是不當收入?”
“這個真的沒法分清,錢是憑本事賺的不假,可畢竟依靠關系得來的賺錢機會,是不是不當,要看人家想怎么判你。”
白路問:“他有多少錢?”
“不知道不過倒是知道他在美國銀行沒有存款。”
白路問:“美國的也能查出來?”
高遠說:“你到底看不看新聞?老美和咱們政府相互提供銀行信息,他們要美國人的銀行信息,咱要中堊國人在美國的銀行信息孫望北的事情搞這么大,肯定要要詳查。”
白路說:“美國沒錢瑞士呢?”
“不知道,咱先別說這個事,我覺得你這次是白使勁了。”高遠說:“孫望北完全不配合,想輕判他都沒有借口。”
白路說:“我不問結果,只知道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你就做吧,掛了。”高遠掛電話。
白路做事情是真的不問結果,高遠的電話說明情況不容樂觀,可他不受影響,和老虎玩上一會兒,回房睡覺。
隔天起床,給沙沙、花花準備早飯,再去看老虎和狗狗、鸚鵡、猩猩們如何相處,好象所有的煩心事都解決掉一樣,白路很平靜。
上午接到揚鈴電話,說金店的墜子打好了,問白路愿不愿意動?
白路說:“我去取。”去房間拿些錢出門。
墜子很漂亮,本來爐鉤子的把手就是用鋼筋圍成手柄形狀,微縮后的金鉤子也是如此,那個圈正方便掛在項鏈上。
項鏈是白金的,爐鉤子同樣是白金制作,只是設計的很有藝術感,掛在脖子上,就是再聰明的人也想不到是爐鉤子,直觀反應以為是字母L。
這個L有些粗,上面刻著字母,分別是三個人的名字。
白路仔細看過,很滿意,付款離開。
剛走出金店門,劉向前打來電話:“孫望北不肯配合。”
和高遠說的一樣,白路問:“按他現在這樣的狀態,能判多少年?”
“不知道。”劉向前回道。
白路想了下,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