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督宰,一個是廷尉卿,一個是封疆大吏,一個是朝中重臣,兩個人等級相同,都是幻影騎士,又互不統屬,就算廷尉卿身在中樞,也無法靠官階地位把程洪烈壓下來。(有)(意)(思)(書)(院)
聽到程洪烈的話,正在宗門大殿之中的太夏廷尉卿就臉色一冷,“程大人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廷尉府辦案和追緝要犯,還要別人同意不成?”
“廷尉府在別的地方辦案和追緝要犯我管不著,不過廷尉府在東北督護府內辦案,已經影響到整個督護府的穩定,弄得人心惶惶,你們既不經過我,又想要我幫你們擦屁股,那就不行!”程洪烈黑著臉霸道無比的說道,簡直沒有半點通融的余地,這硬邦邦的一句話,直接說得廷尉卿都變了臉色。
“這太夏,究竟是《太夏律》大還是你程洪烈大?”廷尉卿厲聲怒喝,“難道你程洪烈也想造反不成?”
“哈哈哈,少來嚇我,你以為我程洪烈是被人嚇大的嗎,你若有本事,盡管讓軒轅之丘的袞袞諸公摘去我的烏紗就是!”督宰大人就像滾刀肉一樣哈哈大笑,然后又又看向那一群監察御史一眼,指著那些監察御史的鼻子怒罵道,“你們以為你們是好人,一個個剛正不阿,嫉惡如仇,是在伸張正義,替天行道是不是,我看你們這群人讀書讀得腦袋都傻了,被人當槍使還一個個大義凜然,你們知道若是沒有金烏堂,沒有鐵龍宗太夏如今會是什么局面,太夏到現在究竟要死多少億人,淪喪多少州郡才能讓魔族大軍停下腳步,那些鋪天蓋地全部是由九級戰士組成的魔族大軍誰能抵擋,是你…是你…還是你…或者是你…”
那些剛剛還在叫囂喝罵的監察御史們,這個時候被程洪烈指著鼻子,一個個氣勢被程洪烈所奪,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程洪烈最后指向了剛剛說話的元華。
“你元華的奏折在太夏可以彈劾一州刺史,可你的奏章在魔族面前算個屁,你去彈劾一個九級的魔族試試,看看魔族鳥不鳥你,看看究竟是魔族戰士的刀硬還是你的奏章硬,你把你的奏章拿給前線億萬將士,看看是你的奏章之中的那些大道理對付魔族管用還是金烏堂鐵龍宗的爆炎手雷對付魔族管用,你知不知道金烏堂和鐵龍宗這幾十年來每年要無償支援前線將士多少全效藥劑,多少爆炎武器,多少糧食,多少戰車?”
面對著此刻暴怒的督宰大人,監察御史元華也說不上來,監察御史的職責就是找茬,他哪里又知道金烏堂和鐵龍宗去年到底捐助了太夏前線多少物資,雖然他之前也曾聽說過,不過要說到具體的數字,他也就不甚了解了。
“你不知道我今天告訴你,僅僅去年,金烏堂和鐵龍宗無償支援前線將士的全效藥劑就有1億2000萬支,爆炎手雷爆炎炸彈爆炎弩箭一億8000多萬顆,各種糧食3億7000多萬噸,你們算算這些東西折合多少金幣,能救多少人命,你們自己把你們的腦袋全部加上去,分量有沒有這些東西的萬分之一重?你們身為監察御史,正值圣戰之時,對金烏堂和鐵龍宗這樣的太夏肱骨不知維護關照,反而被人慫恿就要跑到幽州來要表現爾等氣節忠義,錚錚鐵骨,前線將士喝著全效藥劑,拿著燭油武器正在與魔族浴血奮戰在保護著你們這群窮酸腐儒不被魔族砍了腦袋,你們這群窮酸腐儒卻要在后方攪風攪雨想讓前線戰士斷糧斷炊,手無利器,還一個個口口聲聲要為太夏如何如何,還敢在這里講大義法度,你們知道現在什么是大義法度,老子告訴你們,能干掉魔族就是大義,誰支持前線的戰士誰就是法度,老子若是大帝,就把你們這群窮酸腐儒的腦袋全部砍下來去喂狗,省得只會添亂,所謂好人辦壞事說的就是你們這些蠢貨。”
“剛才是誰說想要在這里一頭撞死肝腦涂地來著,大家讓開,把那邊大殿之中的那顆柱子讓出來,你們這些窮酸腐儒一個個的給老子排著隊過去撞,我程黑臉就想看看你們這些窮酸腐儒的身上有幾滴熱血好流,奶奶個熊的,老子這一輩子從九級戰士開始到現在砍了那么多魔族的腦袋也不敢說這句話,當初千機真君在渭水之畔擊殺的魔族更是如山似海,千機真君九死一生醒來也沒說自己血薦軒轅,你們這些看到魔族就只能閉目等死的廢物,居然還敢在千機真君當初建宗立派的地方橫上了,你們趕緊去撞,力氣不夠老子還可以推你們一把,老子今天就在這里看著你們去死,就請廷尉卿大人和在場眾人作證,撞死了全部算我的,大不了老子把命賠給你們…”
程洪烈指著一干監察御史的鼻子一口氣痛快罵完,直接把一干監察御史氣得渾身發抖,幾乎要吐血。
但這個時候卻真沒有人去撞了,剛才若有人去撞,那還真可以搏得一世清名,那血那命是要算在鐵龍宗和金烏堂頭上的,他們是不畏豪門,鐵骨錚錚,為太夏法度而死,但現在去撞,就算死了,那也是和程黑臉這個滾刀肉打賭置氣,此刻正值圣戰,堂堂督宰,又怎么可能給他們幾個人來抵命,所以死了也是白死。
什么是秀才遇到兵,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了,剛剛還把鐵龍宗壓得死死的一干監察御史,在程洪烈來了之后,一個個瞬間就如同經霜的茄子一樣,士氣,心氣,瞬間就萎了…
“剛剛是不是你說要去撞的,那你就第一個去撞,別等了,給他們做個榜樣,趕緊去死個干凈,老子在東北督護f府一定給你找塊風水寶地把你埋了…”程洪烈指著剛才那個叫囂的監察御史。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簡直不可理喻,不可理喻…”那個剛剛還慷慨激昂的監察御史這個時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里嘀咕著,直接一甩袖子,轉過頭,做出清高狀,以鴕鳥之策,避過督宰大人的指責。當然,要他這個時候去死,那是絕不肯的。
“程大人,夠了…”廷尉卿實在看不下去了。
“夠了嗎,好,那你們打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程洪烈大蛇隨棍上的說道。
“我是說程大人今日在這里胡攪蠻纏,就不考慮自己的身家前途么,就算這里是東北督護府,也由不得你一手遮天?”廷尉卿語帶威脅的說道。
“哈哈哈哈,我程洪烈從來都不知道什么自己的身家前途,這一點,和李大人比起來,我是自愧不如,李大人這次來幽州,未來的身家前途,自然是已經考慮好,有了安排了吧,所以才如此奮不顧身,李大人可知道,一個人的身家前途,從來就不是只由某一個人決定的,你今日在這里這么一鬧,如果今年金烏堂和鐵龍宗對前線的支援斷了,造成什么嚴重后果,你以為前線太夏那億萬鐵血將士男兒之中,就沒有幾個敢為同袍兄弟報仇清君側除奸妄的猛士么?”
廷尉卿李大人已經臉色鐵青,咬了咬牙,孤注一擲,“無論如何,我今日一定要搜查玄天峰,廷尉府得到確切消息,云中子就藏身在玄天峰下面,廷尉府職責所在,為了維護太夏綱紀法度,就算得罪什么人,也顧不得了!”
“鐵龍宗是由千機真君所創,千機真君與長纓太子聯姻,已經算上皇親國戚,要搜查皇親國戚,就算李大人是廷尉卿,也不是你想搜查就查,想搜就搜的,剛剛李大人不是在說什么法度嗎,李大人身為廷尉卿,難道想知法犯法!”
廷尉卿冷笑,以為終于抓住反擊程洪烈的機會,不由再次從隨身的空間戒指之中拿出獬豸金符,“程大人可知此為何物,此物為軒轅大帝所制,無人敢抗,只要拿出此物,就算大帝皇宮也可搜得,難道我拿著這個東西,在玄天峰也搜查不得!”
“哈哈哈…”看到廷尉卿手上拿出的那塊獬豸金符,程洪烈突然大笑起來,“李大人拿著一塊假的獬豸金符也要來幽州耀武揚威嗎?”
“你說什么?”
“我說你手上的獬豸金符是假的!”程洪烈板著臉說道。
“胡說八道,我手上的獬豸金符怎么可能是假的?”廷尉卿怒吼。
“你手上的當然是假的,因為真的獬豸金符,早已經被太子殿下封存!”程洪烈說著,嘆了一口氣,抬著頭,四十五度看著大殿之中的棟梁,一臉感嘆,“當初太子殿下遇刺之前,就感覺廷尉府權太重,此刻正值圣戰,太夏廷尉府如為宵小奸妄所用,整個太夏恐有不測之禍,太子殿下就想要收權,早已經收回了賜給廷尉府的獬豸金符,當年我覲見太子殿下,曾經親眼看到太子殿下用《軒轅神變經》在獬豸金符上留下了一個印記,你這獬豸金符,根本沒有那個印記,當然是假的無疑…”說完這話,程洪烈直接對著鐵龍宗的一干長老和弟子說道,“廷尉卿手上所持獬豸金符是假的,如果他今日膽敢強闖玄天峰,鐵龍宗可將其就地擊殺,一切后果,由我承擔!”
鐵龍宗的少宗主看了大殿之中的那些長老弟子一眼,自己不開口,諸位長老弟子已經轟然應諾,“遵命!”
“廷尉卿大人,沒想到你今日居然敢用假的獬豸金符來鐵龍宗耀武揚威,如果不是你的獬豸金符被督宰大人識破,我等差點被你蒙騙,看在同為太夏一脈,我鐵龍宗今日不為難你,你們走吧,但你今日若不知好歹,可別怪我鐵龍宗出手無情…”張承雷沉聲對廷尉卿說道。
“好…你好…”廷尉卿已經氣得全身顫抖起來,他看了看鐵龍宗冷著臉的諸位,又看了看程洪烈,用顫抖的手指著程洪烈,“…獬豸金符是真是假只要拿到軒轅之丘一試便知…你程洪烈你今日膽敢在這里為鐵龍宗犯下誅九族的大罪,我看你最后會有何下場,有多少腦袋可以砍,你就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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