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白鰭豚和海豚挺像的,不過它們的顏色比較淺,而且嘴巴也要更短一些。兩條白鰭豚都有一米多長,沿著池邊無精打采地慢慢游動,即便是蕭平這樣的外行,也能看出它們的狀況不太好。
“從運到保育基地后,它們就一直這樣子。”蘇晨臨擔憂地看著白鰭豚道:“我估計它們是不太適應環境,最好的辦法就是再把它們運回去。可是白鰭豚已經太虛弱了,我擔心它們撐不到回去就會死亡…”
說到這里蘇晨臨難過地停了下來,她一直以保護動物為己任。而眼下卻看著兩頭如此珍稀的動物在自己面前慢慢死去而無能為力,這對蘇晨臨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蕭平也覺得像白鰭豚這樣的瀕臨滅絕的物種,確實應該盡力救助的,他看著大池子問蘇晨臨:“池子里的水和外面河里的水相通嗎?”
蕭平這么問也有自己的道理。如果池子和外面的河流是相通的,他就不太好用靈液救助白鰭豚。因為那樣靈液會迅速擴散到河里去,那樣未免也太浪費了。
好在蘇晨臨立刻搖搖頭,小聲地對蕭平解釋:“雖然池水有管道和河流想通,不過眼下我們已經把管道徹底關閉,以免虛弱的白鰭豚受到更多病菌的感染。
蕭平對這個情況非常滿意,笑著對蘇晨臨道:“我可是帶了很好的藥物來的喲,你就看好吧!”
蕭平邊說邊拿出裝靈液的小瓶,當著蘇晨臨的面王池水里倒了兩滴靈液。自從上次遭到莫星宇師徒的襲擊后。蕭平一直保證瓶子里至少有大半瓶靈液,也好在危急時刻救救急。以前用的小瓶已經被非洲部落當成圖騰了。這只瓶子是蕭平回國后重新找的。
蘇晨臨好奇地看著蕭平的動作,漂亮的俏眉也微微皺了起來。她好歹也是世界動物保護組織的骨干。也見過不少人救助受傷和生病的動物了,所以蕭平的做法在蘇晨臨看來就有些不靠譜。畢竟眼下無法對這兩條白鰭豚做任何檢查,而蕭平卻一來就給它們吃藥,這樣未免也顯得太兒戲了。
不過雖然蘇晨臨心中有些微的不滿,但并沒有立刻就說出來。雖然她性格冷淡但并不是傻瓜,知道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如果現在說出來肯定傷害蕭平的積極性,那可不是蘇晨臨希望的事。
然而事實就是這么出乎蘇晨臨的意料。才過了幾分鐘的功夫,兩條白鰭豚的精神明顯好了起來。它們在池子里自如地游來游去。還時不時地躍出水面,看上去顯得愜意。
“這…怎么回事?”看到眼前這一幕,就連一向冷靜的蘇晨臨也不禁流露出驚訝的表情。
蕭平對蘇晨臨得意地一笑道:“現在知道你家男人的本事了吧?我在養殖行業的名聲可不是白來的!”
“去,什么我家男人,我可沒承認過!”蘇晨臨連忙反駁蕭平的說法,不過卻看出不任何生氣的樣子。
蕭平也不爭辯,只是笑瞇瞇地看著蘇晨臨,讓她的俏臉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為了避免尷尬,蘇晨臨連忙用池邊的鮮魚喂白鰭豚。驚喜地發現白鰭豚的胃口也恢復了,你爭我搶地爭食她扔進池子的鮮魚,沒多久就把小半桶魚都吃光了。
白鰭豚的變化本來就在蕭平的意料之中,他笑著對蘇晨臨道:“你就放心吧。這對白鰭豚的性命算是保住啦。接下來就要靠你們好好飼養,也許在這樣的自然環境下,它們真能繁育出后代來呢!”
蘇晨臨也輕輕點頭道:“是啊。希望如此…”
蘇晨臨的話音未落,蕭平就不由自主地睜大雙眼看著池子里的白鰭豚。滿臉都是驚訝之色。
說起來也真是夠巧的,蕭平和蘇晨臨正在說希望白鰭豚能繁衍出后代來。這對白鰭豚居然就立刻開始行動了!看著正在為繁育后代而努力的白鰭豚,蕭平的臉色也不由得有些古怪,這兩個家伙也太猴急了吧,沒見到水池邊還有人嗎?
其實這也不能怪白鰭豚,畢竟繁衍后代是動物的本能。在受到靈液的影響后,白鰭豚各方面的情況都達到最好,在這種情況下它們自然而然地就開始繁衍下一代了。
蕭平的表情也引起了蘇晨臨的注意,她好奇地往水池中看了一眼,俏臉立刻變得通紅,嬌嗔地橫了蕭平一眼道:“下流!”
說完這兩個字,蘇晨臨連忙轉身就走。不過她卻故意把腳步放得很慢,明顯是在等蕭平趕上來。
身為動物保護主義者,蘇晨臨早就看慣了這種場面,以前也有和其他年輕男子一起目睹類似場景的經驗。在別人面前的蘇晨臨猶如萬年不化的冰山,也從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然而和蕭平在一起時,蘇晨臨卻恢復了幾分少女的心態,面對這種幾乎已經習以為常的情形都會覺得不好意思了。
蕭平也知道蘇晨臨并不是真的生氣,在嘿嘿一笑后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白鰭豚的情況大為好轉的消息很快就在保育基地里傳開了,工作人員都被這個好消息所振奮,工作熱情也高了許多。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蕭平也留下來幫忙。他當然是想借此機會和蘇晨臨多在一起,可惜大家都住在條件還很簡陋的保育基地,兩人很少有獨處的時間,蕭平自然也沒有什么一親芳澤的機會了。
好在這樣的情況并沒有持續太久,沒過幾天蘇晨臨就接到電話,動物保護組織救出一批野生動物,知道這里的地方大,想問問蘇晨臨能不能在保育基地安置一些。
蘇晨臨當然不會拒絕,還答應親自去接收那批野生動物。考慮到動物檢疫的需要,雙方約好十天之后在巴西的圣保羅碰頭。
蕭平知道這件事后,就打算趁著這幾天蘇晨臨有空,請她去自己的私人島嶼上玩幾天。如果是換了其他人,蘇晨臨肯定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不過眼下她是面對蕭平,拒絕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完全沒有考慮就接受了他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