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陳蘭送到酒莊之后,蕭平又在那里逗留了幾天陪伴她。在確定陳蘭已經基本適應了酒莊的環境后,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雖然很想多陪陪懷孕的陳蘭,但眼下的蕭平畢竟掌管著一家國際性的大公司,不可能每天都陪伴在她的身邊。
陳蘭也很理解蕭平的處境,并沒有流露出絲毫不滿,只是叮囑他一定要注意身體,千萬不要勞累過度。從俏寡婦的語言神態來看,她已經完全把蕭平當成了丈夫,而她則是一位等待著孩子降生的幸福的妻子。
離開酒莊的蕭平沒有回國,而是直接前往哥斯達黎加的首都圣何塞。前幾天蘇晨臨打電話給蕭平,說動物保育基地的建設工作已經開始了,希望他能過去看一下。
隨著財產越來越多,蕭平也覺得自己應該用賺來的錢做更多有意義的事。設立慈善基金,幫助有需要的貧困人群就是其中之一;而建立珍稀動物保育基地,拯救和繁殖瀕臨滅絕的野生動物,無疑也是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所以當時蕭平根本沒有遲疑,直接就接受了蘇晨臨的邀請。
飛機降落在圣何塞國際機場,蕭平快步走下舷梯,給了已經等在停機坪上的蘇晨臨一個熱情的擁抱。雖然蘇晨臨的表情有些尷尬,但還是輕輕地回抱了他一下,表示自己也很想念蕭平。
說起來也只有蕭平感對蘇晨臨這么做,如果是換了其他人的話,肯定會挨冰山美女一個重重的耳光。
蕭平也知道蘇晨臨臉皮薄,在擁抱之后就放開了她,笑嘻嘻地道:“走,去看看保育基地建設得如何了!”
說到這個蘇晨臨的表情就變得自然多了。如數家珍地對蕭平道:“我們看中的土地已經全都買下來了,總共是一萬三千多英畝土地,包括熱帶雨林、草地、淡水水域和一小部分海域,購買土地一共花了兩千九百萬美圓。還有兩千一百萬美元將用于基地的建設…”
沒等蘇晨臨把話說完呢。蕭平就笑著打斷她道:“好啦,這些事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沒必要向我匯報吧。其實我這次來,最主要是為了看你的,至于保育基地嘛…有你盯著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蕭平這句“主要是為了看你”讓蘇晨臨芳心暗喜,不過她還是冷冷地道:“我有什么好看的。值得你飛越半個地球來看?”
蕭平早就了解蘇晨臨的脾氣,還是笑瞇瞇地道:“當然值得啦。要不是你在這里,我才懶得來呢!”
兩人一路上隨意交談,倒也不覺得旅途寂寞。幾個小時之后,兩人坐的汽車來到哥斯達黎加東北部的小城科羅控多附近,保育基地就在科羅控多南邊不遠的熱帶雨林里。
說來也是夠巧的,科羅控多就在加勒比海沿岸。和蕭平買下的私人島嶼正好隔海相望。看著手里的地圖,蕭平也忍不住對蘇晨臨嘆道:“你看看,什么是緣分,這就叫緣分啊!”
一行人來到了保育基地。蕭平發現保育基地門口掛的牌子上用英文和西班牙文同時書寫保育基地的名字。西班牙文蕭平不認識,不過英語他還是看得懂的,牌子上分明就寫著“圣壺珍稀動物保育繁殖基地”。
蕭平知道這肯定是蘇晨臨的主意,不由得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蘇晨臨反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言不發地率先走進了保育基地。
從蘇晨臨買下這塊地皮到現在也沒多少時間,保育基地眼下還只是初具雛形而已。許多重要的設施,例如為受傷和生病的動物進行治療的診所、撫育幼獸的動物托兒所、為不同動物建造的圍欄以及供工作人員住的宿舍等設施,還全部都在建造過程中,以至于保育基地的不少地方都成了熱鬧的工地。
不過即便如此,蕭平也能看得出來,這里將來會成為一流的動物保育基地。想到自己也能為保護珍惜動物出一份力,他也覺得很欣慰,覺得那五千萬美元花得非常值得。
當然,蕭平也知道要建造規模如此大的動物保育基地,只有五千萬美元是遠遠不夠的。沒等蘇晨臨開口呢,他已經主動道:“這么大規模的建設,資金會比較緊張吧?要不我再開張支票先用起來?”
蘇晨臨連忙搖頭道:“暫時不用了,眼下資金還很充裕,等不夠了再說!”
蕭平笑瞇瞇地道:“到時候可別客氣哦,盡管跟我開口,咱倆誰跟誰啊,對不?”
蘇晨臨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蕭平的說法,然后就接著道:“其實我叫你來,是想請你幫忙看看基地剛剛救助的一對白鰭豚的。”
“白鰭豚?!”聽到這個名字蕭平也認真起來,很是驚訝地問蘇晨臨:“你怎么會救助到白鰭豚的?!”
也難怪蕭平會這么驚訝,白鰭豚絕對是最最瀕危的物種之一。這種生活在淡水中的哺乳動物極其稀有,估計全世界都不會超過一百條了。而在這個保育基地居然就有兩條,聽蘇晨臨的意思居然還是一公一母,這就非常難得了。如果養得好的話,對恢復白鰭豚這個物種的數量將會有巨大的意義。
蘇晨臨自然不會對蕭平隱瞞什么,邊走邊對他道:“這是一位動物愛好者的私人捐贈,他希望我們能利用這對白鰭豚增加種群數量。可惜白鰭豚似乎不怎么適應新環境,已經有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我擔心…”
說到這里蘇晨臨難過地停了下來。
蕭平知道冰山美女在擔心什么,連忙摟著她的肩膀道:“別擔心,只要有我在,白鰭豚絕對不會出問題!”
有了上次在亞馬遜雨林救助動物的經歷后,蘇晨臨對蕭平充滿信心,她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兩人很快就來到一條河邊,在河邊有一個巨大的水池。當蕭平跟著蘇晨臨來到池邊后,終于有機會看到了這種瀕臨滅絕的動物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