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昊遠/第332章自在嬌鶯恰恰啼 (重生)
濮陽以下的東流河道,本來水量就少,現在已經全面截流,二十來萬黨項青壯正在奮力開挖著河道,在都水監吏員的指揮下,用挖起來的土方筑堤,遇到河床有大石的,則請禁軍用炸藥炸開。
等東流河道工程完工之后,再堵塞北流河道,將黃河水引回東流。
如此浩大的工程,如此多的人力,還有牛馬驢這些牲口,從遠處望去,鋪天蓋地的人影在晃動,勞力的號子聲,驢馬的嘶叫聲,負責監工的禁軍的喝罵聲,匯成磅礴的聲浪,飄蕩在天地間。
東流河道要全面挖深,并筑堤束水,主堤、副堤、遙堤、格堤一樣不少;
這絕對是不亞于隋焰帝開大運河的巨大工程,大宋每年將為此投入二千五百萬貫左右,直到治河結束。
二十萬黨項青壯每人一天的工錢、加吃用定為四十文,二十萬人每天的花費是八千貫,一年總花貫大概在三百萬貫左右。
而大宋的五萬河工薪酬高些,每年的花費為七百萬貫。合計起來一千萬貫,其余的一千五百萬貫是筑堤材料的花貫。
大宋裁去幾十萬軍隊,光這些每年就能節省近四千萬貫的軍費開支,因此每年二千五百萬貫的治河經費大宋還是可以承擔的,這項工程對國內民生的影響也不大,反而給民間創造許多賺錢的機會。
當然,這次叛亂過后,但凡參與了叛亂的人今后是不會再有工錢拿了,他們將受到最嚴密的看管,而且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
而懲罰遠遠不止這些,他們的家人本來是得到大宋普通百姓待遇的,但因受他們牽連,家產將全部收歸國有,家人一律籍沒為奴。
朝廷的懲罰是夠嚴厲的,這充分體現出一章憚的鐵腕之風。
有了這樣先倒在相信這些參與治河的黨項青壯今后再想叛亂時,會好好想想值不值得冒這么大的風險的。
楊逸引軍回京,路過濮陽一帶時,有些不放心親自上堤察看了一翻,為了排除這次險情,沈清直動用了五萬河工,加上鄰縣組織來的勞力,近七萬人日夜不停的加固下,靈平埽一帶的河堤算是保住了。
隨著雨水消退,河面水位也在慢慢下降,但楊逸看到還有數百艘船在這段江面上作業好不熱鬧。
有的船是在順流拖拉鐵耙用王安石原來那種機械疏浚河床下沉積的泥沙;
有的船兩邊則是裝著兩個大輪子,逆流而上,這便是十三娘的功勞了;
她創造的這種以水噴沙的疏浚方式比王安石的省力,可以日夜在河面上作業,很受河工的好評,朝廷已經在抓緊打造更多的噴沙船了。
楊逸看得會心一笑,十三娘好樣的,不但積極組織京中貴婦開展各種文體活動進行夫人外交,還堅持不放棄她的科學研究,不時創造出些新奇的玩意來。
皇宮。
楊逸走進延春閣時一輛裝飾漂亮的童車正好向他撞來;
童車上,大宋皇帝陛下玩得滿頭細汗,雙腳嫻熟地踩著車子的腳踏板,車子跑得老快;
小菊和茉莉一左一右地護著他,怕生他“疲勞駕駛”釀成“交通事故”。
劉清菁坐在御桌后批閱奏,不時向他投來基愛的一瞥。
楊逸蹲下身,一把抓住他的車頭,大宋皇帝陛下使出吃奶的勁也踩不動,兩眼溜圓地望著楊逸,稚聲稚氣地說道:“你快放開呀!”
“呵呵,請問這是陛下的圣旨嗎?”
小皇帝不知從何作答,求助地望向小菊和茉莉,卻發現倆人正在抿嘴直笑。
楊逸從小菊手里拿過一條帕子,細心地幫他擦了擦汗,然后把小家伙抱起來,喲嗬,兩歲的人兒,還挺沉的。
“陛下,今天都讀了些什么書呀?”
“千字文!”小家伙膽子大,一向不怕生,而且對楊逸他也不算陌生。
“能背了嗎?”
小家伙不答話了,小腦袋老實地搖了搖,楊逸微微笑道:“那今天我來教陛下一個字可好?”
“好!”
劉清菁與小菊她們也不出聲,各自含笑看著這對父子交流感情,楊逸將他帶到小幾邊,點茶為墨,在桌上寫出一個“中”字,耐心地給小家伙講解著。
小家伙覺得好玩,自己也伸粉嫩的小手,點了茶水跟著在桌面上寫起來。
“不錯,不錯,陛下真聰明,一學就會!”
得了楊逸的夸獎,小家伙高興的咯咯笑起來,結果不小把茶杯給打翻了,濺了一襟的茶水:
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小心地望向自己的娘親,生怕受到娘親的責備,小模樣可憐兮兮的!逗得楊逸又不禁呵呵直笑。
等小菊她們帶著小家伙下去換衣裳,劉清并走過來,靠在他懷里,輕嗔薄怨地說道:“都怪你,弄這什么童車進來,捷兒是越來越不安生了,成天就想著玩。”
楊逸輕輕摟住她的腰,二十歲的女人,雖然生過孩子,但那腰肢仍細得像柳條似的,纖纖柔柔。
“無妨,像捷兒這種年齡,多運動一些對他的身體有好處,身體好,精神才能充足,學起東西來才快,不過你要注意,現在秋涼漸起,小孩子玩出汗之后,要及時給他洗個澡,免得感了風寒。”
“嗯,我知道了,這個不用你擔心。”
隨著楊逸雙手在婷身上輕輕撫動,劉清菁呼吸慢慢地變得急促起來,玉體也迅速升溫,感覺微微燙人。
她本是天生尤物,動情之后更是媚眼如絲,眸光流轉,粉嫩的肌膚白里透紅,如雨潤海棠。
身上的綺羅掩飾不住她那曼妙玲瓏的曲線,峰巒如聚,纖腰一束,那豐膩的香臀落在楊逸手中,如溫香軟玉,美妙的感覺讓人為之。
劉清菁渾身軟得幾乎站不住,全靠一雙玉臂圈著他的脖子,來支撐著嬌軀,她香唇半啟,吐氣如蘭,迷離地吻著他的臉頰。
倆人之間輕車駕熟,這時候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從一個蕩漾的眼神便能看出對方的需要;
楊逸一邊回吻著她,雙手順著她嬌軀那流暢的曲線撫過,最后探入她香臀間的玉溝之中;
劉清菁抑制不住發出細細如歌的呻吟,臉上的神態嫵媚而魅薪,輕輕一夾,隨即又松開,任他細細感知那春溪潮漲,芳草含露的春色。
終于不堪忍耐的她,一只玉手探向他的衣袍之下,嬌嬌顫顫地說道:“冤家…別折裹奴奴了…”
楊逸偏不如她的意,將她抱到自己的膝上,然后一點一點地剝開她的羅衣,露出那對顫顫悠悠的雙峰:
她胸前的冰肌雪膚比象牙還細膩,比細瓷還要光滑,一時春光四射,配著她那妖嬈的顏容,讓人如飲醇酒。
他輕輕捉住那晃動不定的雙峰,一對溫軟如鴿的在他掌中扭曲成形,變幻不定,劉清菁抑制不住的嬌吟越來越婉轉,等他埋首其間,輕輕含往那乳峰,用舌頭輕輕一撩撥,劉清菁渾身為之輕顫起來,檀口之中逸出如歌如泣的吟唱來。
“冤家…求你了,奴奴要…哦…”
楊逸又逗弄她一陣,直到她渾身癱軟如泥,這才抱著她往屏風后走去…
午后,出子皇宮,楊逸沒有急著回家,策馬到舊曹門街的鳴露坊歇息了一下;
今天的天氣真好,在延春閣里,除了應付劉清菁那尤物之外,他今天還把小菊和茉莉都收了,倆人都是碧玉破瓜時,經受不了多久,不一會就泣唱中討饒了,不象劉清菁那尤物需要上下騎乘,千般馳騁才能滿足。
要想女人死心塌地的為你著想,就首先得征服她們的身體,這一點說來不好聽,但這卻是事實。
小菊和茉莉知道得太多了,一切的秘密她們都有參與,包括那夜慶壽殿里趙煦滿身紅光出現的一慕,也是通過小菊在酒里下了能讓人產生輕微幻覺的藥物,才能讓朱太妃她們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是真實的。
而且她們兩個在劉清菁身邊,也將對楊逸與劉清菁的行為起到良好的掩飾作用,現在雖說大位已定,劉清菁也完全控制住了整個皇宮,但劉清菁身邊總還是需要一兩個心腹的。
楊逸的到來,讓蘇鳴佩暗自歡喜,見他神態有些慵懶,只道是他出征新回乏了,于是殷勤地幫他揉捏按摩起來。
鳴佩的手法嫻熟,舒服得楊逸直哼哼,不一會竟在軟榻上睡了過去,蘇鳴佩停下手,找來一張薄衾輕輕給他蓋上,然后坐在榻邊靜靜地看著他。
楊逸睡夢之中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眉頭舒展著,就象一個文質彬彬的鄰家少年。
鳴佩從他的睡態上絲毫看不出他在戰場殺伐、寶文閣中帶頭逼宮的強悍作風。
鳴佩游戲風塵,和楊逸之間雖有靈肉交融,但卻從未奢想過要進楊家大門,這個午后這么靜靜地守著他,心里莫名的覺得寧靜無比,往日的笙歌漫舞,仿佛都已遠去。
或許,偶爾有個人讓自己可以期待,也是一種幸福吧!
你不必有過多的奢想,只保持著一種隱隱約約的期待,他來,相對溫言幾句,或品一杯茶;他走,如行云流散,淡淡的不牽扯太多的哀傷,就那么無聲地消失在遠空,而遠空,依舊湛綠如藍。重生熱門小說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