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金老三和李少宗等人,可謂狂叫連連。
“投降。”
“投降。”
“投降。”
雷鳴般的呼喊聲,如同狂潮一般,卻又很有節奏性地淹沒了勁哥,弄得他不僅丟臉之極,而且還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了。
畢竟好說歹說,他勁哥也是一部的首領,哪怕在全都算得上有頭有臉的頭目與高手,從來只有他把別人打得落花流水,而沒有別人把他打得狼狽的份兒。
可卻偏偏,他今天遇上了向東流,以往的一切榮耀,全都在與向東流的幾招比斗之下,化作了過眼云煙。
甚至嚴格一點地說,向東流純粹是把他當猴耍,壓根兒就讓他沒有反擊的機會。
因此,這情況自然會讓勁哥丟臉,同時又抬高了向東流。
當然,這只是一個勁哥丟臉的原因,而之所以,說他沒有投降的機會,則是因為李少宗與金老三等人的呼喝聲音。
如果說,他勁哥真敢在這催促他投降的聲音之下投降,那么,他日后也就不要想在道上混了。
畢竟,那樣丟的可不僅僅是勁哥的臉,同時丟失的,也還有勁哥在道上的威望。
“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勁哥回應著向東流那被打怕的言語,哼聲道:“我只是,在醞釀我的戰術,對于投降這種事情,我勁哥的字典里是沒有的。”
“哇哦,好有骨氣啊。”
向東流故作驚呼地張大了嘴巴,但卻在下一瞬間,再次往前踏出了一步。
“嚓。”
勁哥就好像被電擊了一般,當場往后爆退,以至鞋底摩擦地面沙石而發出了一陣讓人心悸的聲音。
“瞧這傻逼。”
“哈哈,都這樣了,還說沒有被打怕。”
“東哥,搞死他。”
金老三和李少宗等人,在瞧見這番情況之后,幾乎是個個歡呼不已,惹得勁哥與莫哥,以及雄武等人的手下們,卻是個個臉色難看得厲害。
畢竟,他們是勁哥的后援團,但如今勁哥卻被向東流給嚇成了膽小鬼,你叫他們如何有臉面大聲狂笑。
“你他媽嚇我。”
勁哥被向東流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踏步,給弄得惱怒不已。
“怎樣,你敢上來么。”
向東流挑釁一笑,又往前走了一步。
“哼,還想嚇,門兒都沒有。”
勁哥冷笑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想動。
可是下一瞬間,讓他想要大聲狂罵的,卻是向東流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抵達了他面前一米距離。
于是,僅僅只是抬腳的功夫而已,勁哥就已經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被向東流給踢得倒飛出去。
“嘭。”
十幾米的飛行距離之下,勁哥直接摔在地上痛嚎。
“來,爬起來。”
向東流一擊得手之后,便唇角微笑地對他勾了勾手:“如果你識趣的話,可以現在喊投降,然后兌現賭注,要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哭得很有節奏。”
“偷襲。”
“偷襲。”
“偷襲。”
金老三和李少宗等人,再一次地歡呼了起來。
可那呼喊的聲音,聽在勁哥的耳中,卻又是刺耳萬分。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撤銷與向東流的比斗和打賭。
雖然說,他到目前為止,根本就不了解向東流的身手抵達了什么樣的境界,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根本打不過向東流,哪怕拼命打拼命打,也還是沾不到向東流的衣角。
因此,對于這樣一場毫無懸念的比斗,勁哥又怎會有信心繼續下去。
可卻偏偏,金老三和李少宗一幫人,卻還在大呼小叫地讓他投降,這叫勁哥想投降都拉不下這個臉。
“現在怎么辦。”
莫哥見勁哥的種種表現,頓時失去了信心,于是微微轉首對雄武道:“勁哥那丫的不是東哥的對手啊,要是再不想辦法,我們可就輸慘了。”
“我這不是在想么。”
雄武深深吸了口氣,早已無心觀戰。
他與莫哥一樣,原本都以為勁哥能把向東流給打得落花流水,然后華麗地贏得金老三和李少宗手頭上的花王幫勢力,以及莊園地皮‘賣’出去的三百億。
然而,事實的結果,卻讓他們徹底失去了期盼。
因此,在明知道勁哥要敗的情況下,莫哥與雄武兩人自然會想到他們所答應過的賭注。
而偏偏,他們手中的分部力量,卻又是他們安身立命的根本,一點兒也不想交給別人。
于是這樣一來,莫哥與雄武兩人便陷入了一種極其為難的境地。
“怎么辦怎么辦,到底要怎么辦才好。”
莫哥與雄武兩人,此刻心急如焚。
但在三秒之后,那雄哥卻忽地腦海靈光一閃,忙湊頭到莫哥的耳邊嘀咕了一句,隨后兩人便賊笑地點了點頭。
略微頓了頓,雄武便小心翼翼地轉過身,從西裝內袋中掏出了一支黝黑的手槍,不著痕跡地交給他一名光頭手下,并附耳在光頭手下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不大一會兒時間,那光頭手下便點點頭地轉身,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刻離開了場中。
“勁哥,你可一定要撐住啊。”
就在對光頭手下做好了交代之后,那雄武頓時雙手做喇叭狀地放在嘴邊,大聲道:“最后的勝利,一定會屬于我們的,加油。”
“是啊,加油,好好打,最多五分鐘,你就能打敗他。”
莫哥也附和地鼓勵。
“異想天開。”
向東流略微掃了他們一眼,幾乎是下一瞬間,便透過心靈戒指的傾聽妙用,而聽到了他們兩人的內心想法。
于是,向東流很快知道雄武剛才,已經派了一個手下去暗處,打算用槍暗殺他,以便讓勁哥取得最后的勝利。
對于這樣一個情況,向東流卻并未聲張,也根本沒有理會,只是對勁哥笑著說道:“你的那兩位兄弟,可能對你的實力沒有什么信心了,所以要我看,你還是趁早投降,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做夢。”
勁哥與莫哥,以及雄武兩人,早已相處了不少時間,所以彼此間的話語中夾帶了什么意思,他是一清二楚。
因此,他當然知道莫哥與雄武兩人,肯定另有那讓他取得勝利的安排,于是怎會輕易投降。
他還巴不得莫哥與雄哥兩人思路活躍一點,幫他取得最后的勝利而一雪前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