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莽夫就是莽夫。”
向東流咋舌不已地搖了搖頭,霎時就在勁哥即將沖到面前的時刻,極速閃身到了勁哥身側,跟著抬腳。
不過這一回,向東流并沒有踹,而是輕輕松松地放在了勁哥腳下,絆了勁哥一下。
“我擦。”
就在勁歌的驚呼聲中,他再一次地摔了個狗吃屎狀。
而且高聳的鼻梁,又一次遭到了創傷,痛得他是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
金老三和李少宗等人,霎時大笑不止地拍手。
而勁哥與莫哥,以及雄武,還有他們的手下,卻個個心底震驚得厲害。
他們萬萬沒有料到,向東流的身手,竟然會是如此之高,同時速度又是如此之快,竟讓他們看到沒有看清,那勁歌就摔了。
這節奏,是要把勁哥給逼得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啊。
僅僅只是兩下,勁哥便連續被摔了兩次。
這要是繼續再摔下去,勁哥那原本就受創的鼻子,豈不是要被摔爛掉。
“這丫的速度,真心很快。”
“是啊,剛才我都沒看清。”
“這回勁哥慘了,恐怕踢到鐵板了。”
聽了這一陣陣的嘀咕聲音,莫哥與雄武兩人,幾乎是不由自主地狠瞪了那些議論的小弟一眼,跟著莫哥便低聲呵斥:“給老子住嘴,誰他媽再敢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老子剁他喂狗。”
果然,就在莫哥的數落之下,那些小混混們,也只能乖乖地閉嘴,耐心看著場中變化。
“不是說,你練了硬氣功,人稱鐵骨勁么。”
向東流第二擊得逞,不由笑著勾手,一邊示意勁哥爬起身,一邊說道:“怎么這才摔兩次,你的鼻子就好像要爛掉似的,這哪是鐵骨,我看是白菜骨吧。”
說到這里,向東流唇角的壞笑越發濃烈,很快詢問了一句:“會不會很疼啊,要不要幫你叫個救護車,要不你先止止血,我可以等你。”
“草泥馬。”
勁哥聽了這話,簡直氣得要命,哪怕生吞活剝了向東流的念頭都有了。
雖然說,他沒有料到,向東流的速度為什么會那么快,竟到了一種連他肉眼都難以捕捉的地步。
但是,向東流這說法,卻明顯是奚落的意思。
想他勁哥,人稱鐵骨勁,一身骨頭硬如鋼鐵,一身皮肉,又如銅皮,在這AM的花王堂區,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可現在倒好,竟被一個名不經傳的臭小子給弄傷,而且還被奚落。
這口氣,勁哥是如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于是當場不顧鼻子所傳來的灼熱痛感,直接爬起身又往向東流沖去,同時手中的彈簧匕首,也嫻熟地舞出道道凌厲的刀鋒。
“不自量力。”
向東流不閃不避地站在原地,雙眼如電。
就在,那勁哥剛剛沖到面前,并且揮刀要在他身上劃拉的時刻,他卻以更快的速度,以及更精準的手法,硬生生地用兩根手指夾住了勁哥的彈簧匕首。
跟著,向東流用力一擰。
“叮。”
原本完好無損的鋒利匕首,竟在下一瞬間便被生生折斷,只留下一個把柄在那目瞪口呆的勁哥手上。
對于這種普通材質的彈簧匕首,向東流哪怕沒有動用心靈戒指的舒爽暖流,單單只憑內勁運轉,也能輕松折斷。
“滾吧。”
向東流微一側身,又在勁哥的屁股踹了一腳。
“嘭。”
悶響傳出,勁哥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再一次直直飛向了李少宗等人。
“擦,快閃。”
伍長空大喝一聲,霎時推著周圍的人一起爆退開來。
“嘭。”
“啊,。”
由于向東流更大力的關系,勁哥這一回雖然沒有摔在石階上磕破鼻子,但卻更狠地撞到了李少宗家那厚實又堅硬的墻壁。
所以,別說原本受傷的鼻子已經傷上加傷,就連勁哥的整顆腦袋,也都好像短路了一般,直叫他好一會兒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喲,該不會撞壞腦了吧。”
向東流故作訝然地張了張嘴:“要不要叫救護車。”
“臭小子,你惹怒我了。”
勁哥咬牙切齒地爬起身,依然沒有擦拭鼻子留出的鮮血,令他看起來更加猙獰了幾分。
“嗯,是惹到了,然后呢,你想怎么樣。”
向東流似笑非笑地反問。
“我要你,死在我的刀下。”
勁哥發狠地吼了起來。
“很好,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向東流笑著點頭,迅速勾了勾手指,示意勁哥上來繼續。
然而,讓向東流,甚至是在場其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卻是那勁哥這次沒有狂沖猛跑,只是站在向東流周身三米開外的地方,緩慢地左右轉圈。
看起來,似乎是在尋找一個最佳的進攻機會。
“這回有點專業刺客的范兒了。”
向東流打趣道:“不過你好像很怕我啊。”
說完,向東流猛然向前踏出一步,竟直接嚇得那勁哥閃電般向后爆退了兩三米。
“哈哈哈哈,這傻叉。”
“東哥無敵了,還沒出手,就把鐵骨勁給嚇尿了。”
“真搞笑啊,這丫的被打怕了。”
聽了這陣聲音,勁哥回頭一看,這才發現他太過的反應過敏了,居然退到了與向東流間隔五六米的位置,讓他看起來就是一個膽小鬼。
不過,勁哥是不會,也不想在這種公然的場合丟臉的,因此忙對大笑的金老三等人咆哮了一句:“你們懂個球啊,老子這是戰術。”
“果然是好戰術。”
向東流又向前踏出了一步,顯得風輕云淡。
而且至始至終,他的左手都沒有出過,儼然一派宗師地放在了背后。
就在看見向東流又上前的舉動之后,那勁哥雖然這次沒有再爆退,可向東流這一步,卻使得他心驚肉跳,就連手腳都有些輕微地發抖了起來。
雖然說,他自信自己的身體很耐打,但不知道為什么,在向東流的面前,他竟然感覺自己就跟脆弱的普通人差不多,每每被打一次都很痛很痛。
要不是他長年練習過硬氣功,恐怕早就在那幾下之后被打趴了。
“上來啊。”
向東流再度踏出一部,并且威脅道:“如果你再次不前的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你被打怕了,然后同意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