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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王爺自己查

熊貓書庫    王妃真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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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吧,至于么?”野貓覺得江欣怡是過于小心了。品文吧enbao&#

  “小心點好,我還想過好日子呢。”江欣怡堅持的說。

  “好吧,我去。”野貓溜出樹林。

  等野貓回來時,江欣怡已經易容成了一個老爺爺的模樣。如果不是聲音的話,野貓還真的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歐陽,或者說是江易昕。

  “我真的服了你了,還有這一手。”野貓對著從樹后換好衣服走出來,已經成了老農夫的江欣怡說。

  江欣怡笑笑,把換下的衣物塞進包袱里,放進野貓給找來的大竹籃里。能不厲害么。她可是得到了鐵心的真傳,然后安鵬飛又教了她另一種易容的方法。

  所以,在軍營里,鐵心也看不出來的了。

  看看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江欣怡先走一步,進了城門。

  而野貓還要把那馬處理掉,才能進城。

  江欣怡學著老人的步伐,往城門里走。啊,我又回來了。江欣怡有些激動的在心里吶喊。她故意在熱鬧的街市轉了一大圈,這才鉆進小弄堂,繞回到自己的府外面,確定真的沒人盯梢,這才走到樹后,打開機關,進了密道。

  這個時候,二哥他們應該在府里的吧?江欣怡猜測著,來回這么一折騰有一個多月沒見到了,還真的挺想的。

  江欣怡出了密道,來到自己的那間閨房,有了一種終于回到家里的感覺。她把蠟燭點好,琢磨著該去跟安鵬飛他們先打聲招呼,再回來洗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覺。

  江欣怡回到那間挨著安鵬飛的屋子,把門輕輕的打開一條縫,就看見院子里坐著三個人。正是安鵬飛。上官宏還有假扮自己的那個人,也就是上官宏找來的人。

  江欣怡想聽聽他們說些什么,就蹲在門口。

  “前面的仗也該打好了吧?還真的挺想小江那小子的,他不在府里,這府里就死氣沉沉的,早知道我就跟他們一起去了。”上官宏嘮叨著。

  江欣怡聽了美滋滋的。

  “唉,他不回來我可憐了,公主這三天兩頭的來找我,每次來都拎著一大罐的補藥,還得當著她的面喝下去,你們又不肯說我的病痊愈了,唉,在這么喝下去,我沒病都要喝出病來了。”裝扮成江易昕的那個愁眉苦臉的說。

  江欣怡捂著嘴偷笑。

  她很想聽聽安鵬飛怎么說,可是人家就是不說話,仰著腦袋看月亮。

  “喂,別擔心了,你那個三弟啊,就是個人精,不會有事的。”上官宏拍拍安鵬飛的肩膀說。

  “你們結拜大哥現在是皇上了,以后在京城更加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假扮江易昕的人說到。

  “不要瞎說,即便沒有這層關系,我們在京城也能站穩腳的。”安鵬飛開口了。

  江欣怡本來還想聽聽他們說些什么,可是外面的人,一下子就都沉默了。這樣的話,江欣怡不能聽了。

  “喵,喵,喵。”江欣怡在屋子里學起了貓叫。

  “咦,小江屋子里怎么有貓叫?趕緊抓出來吧。”上官宏覺得奇怪,就說。

  “易昕回來了。”安鵬飛一下子站起身,說著就沖到門口,門一打開。江欣怡就高興的一蹦高,抱住了安鵬飛的脖子。

  “二哥,你咋知道是我呢?”江欣怡挽著他的胳膊耍著嬌問。

  “我連你的聲音都聽不出來的話,還配做你二哥么?”安鵬飛刮著江欣怡的鼻梁說著,眼睛上下打量江欣怡,身上有沒有受傷。

  “咳咳,小江,你趕緊的把這張臉弄回來,看看你倆想什么樣子。”上官宏指著江欣怡的臉說。

  “上官大哥,你想我了是吧。”江欣怡松開安鵬飛的胳膊,跑到上官宏身邊,拽著他的袖子繼續耍嬌。

  “呵呵,怎么搞的這么久才回來?讓我們天天的擔心。”上官宏故意很嚴肅的問。

  “我也不想啊,誰讓那敵軍老是掛免戰牌呢。”江欣怡說著,就拽著上官宏的袖子坐了下來。

  “謝謝。”江欣怡對那個假扮自己的人打著招呼。

  “江公子客氣了。”那人笑著說。

  “野貓呢?”上官問。

  “哦,他呀,處理些事情就去美味樓了,我沒把他領到這里來。”江欣怡回答。

  “行了,你快點去洗下澡,水都有的,上官叫廚房弄點吃的來。”安鵬飛笑著對江欣怡說。

  “等下見。”江欣怡答應著就回房間了。

  回來的感覺真好,江欣怡美滋滋的想著,就開始找好要換的衣服。

  等江欣怡洗好澡,恢復了江易昕的摸樣,再走出來以后,安鵬飛就把她叫到自己的屋子里。酒菜都擺放好了。

  那個假扮的想把臉恢復,安鵬飛卻阻止了,他說江欣怡剛到,要休息幾天,所以他還得繼續裝幾天。

  “小江啊,這次出遠門辛苦了,趕緊補補吧。”上官宏很心疼的給江欣怡夾了一只雞腿。而安鵬飛也夾了一塊魚放在了江欣怡面前的盤子里。

  “哇,這真假的待遇真的是不一樣啊,我這一個多月,他們可沒有這么對我。”假扮江易昕的人,有點不滿意的抗議著。

  安鵬飛和上官宏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這里我也呆夠了,后天就離開這里了,你們就不能對我呀好點啊。”假的繼續吃醋的說。

  江欣怡笑著,伸手夾了塊紅燒肉放在了他的面前。

  “京城里怎么樣?”江欣怡喝了一杯酒問。

  “馬馬虎虎吧。”上官宏說。

  “什么叫馬馬虎虎?”江欣怡不解的問。

  “二皇子已經抓起來,表面上看,京城里一片祥和,可是,咱們的人說,西宮皇太后現在不太老實,四處的拉攏人。唉,你才幫了瑀王爺,以后可怎么辦?皇上和瑀王爺之間,你終歸要得罪一個的。”安鵬飛在一旁對江欣怡說。

  “唉,在外面就特別想回來,可是回來還要面對這些事。”江欣怡郁悶的托著下巴,說。

  “不要想那么多了,實在不喜歡的話,跟二哥去云游四方。”安鵬飛安慰著江欣怡說。

  “按道理啊,你們得幫皇上,畢竟你們是結拜的兄弟啊。”假的江易昕說。

  “誰有道理,幫誰。”上官宏插嘴。

  安鵬飛跟上官和那個使眼色,示意不再說這個了,可是那倆人,一唱一和的,說的很有興致,根本就沒有要停的意思。

  安鵬飛沒有辦法,就在桌子底下各自踢了他們一腳。

  上官宏剛想罵人,踢我干啥,可是一看安鵬飛的眼神,在看看一杯接著一杯喝酒的江欣怡,他反應過來了。

  安鵬飛很理解江欣怡心在的處境,畢竟那個瑀王爺是她的夫君,可是上官他們不知道啊。

  “易昕啊,少喝點,多吃點菜。”安鵬飛看著江欣怡的樣子,真的很心疼,很溫柔的提醒著她。

  “二哥,我沒事。”江欣怡擠出一個笑臉對安鵬飛說。

  “明天那個悠悠公主肯定還會來的,小江公子,要不你來接待她?”假的江易昕看出桌子上的氣氛不太對了,聰明的打岔說。

  “你在堅持一天,我明天要睡一天,后天進宮,讓皇上取消這個婚姻。”江欣怡說。

  “取消?悠悠公主長的又好看,人又體貼善良。娶了得了。”上官宏反對,試圖勸解江欣怡改變主意。

  假的江易昕也表示反對,唯有安鵬飛沒說話,這個婚姻不取消也是廢的。一個女的怎么娶另一個女的?

  “你喜歡的話,你去娶好了,我這個江易昕的身份就給你算了。”江欣怡端起酒杯說。

  “得,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就算我去娶個鄉下的妞,我的腦袋至少是安全的,要了你這個身份的話,我就是欺君。這駙馬當的整天提心掉膽的,情愿打光棍。”假易昕說到。

  噗哧,江欣怡和安鵬飛都笑了。真的想告訴他,即使是本人娶了那悠悠公主的話,也是欺君呢。

  可是上官宏和假易昕怎么會知道這其中的原委,都莫名其妙的看著江欣怡和安鵬飛。

  酒喝的差不多了,安鵬飛讓江欣怡早點去休息。

  江欣怡這才回到屋子里,想了想干脆從暗門進了閨房。借著酒勁,干脆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躺在了床上,拉過被子把蓋了半截身子。

  唉,這一趟折騰的,以后騎馬是不害怕了,江欣怡摸摸自己的兩瓣屁股想。

  也不知道那個家伙現在怎么樣了,睡了沒有?江欣怡不由的又想起了軍營里的瑀王爺。

  哎呀,不想了,我數羊,我要睡覺覺。江欣怡告訴自己,可是腦海里的羊圈,沒見到羊,只看見那個文瑀鑫。

  瘋了,這次自己真的是去錯了,早知道這樣的話,還不如讓二哥代替自己去呢。就不會這樣惹了一身的騷回來。

  異常煩悶的江欣怡,又在床上做了一百多個仰臥起坐,弄出一身的汗,還是沒有睡的意思。

  沒辦法,江欣怡妥協了,不再掙扎強迫自己睡覺了。腦海里愿意想啥,就想啥吧。

  好么,江欣怡意志上的妥協,大腦的門沒了阻礙,亂七八糟的事情蜂擁而至,她閉著眼睛,試著把這些東西屢屢順。

  完蛋,怎么會這樣?腦海里,不管什么信息都跟那個人有關。

  從自己嫁入瑀王府以后,跟他之間的恩恩怨怨就沒有停止過。傷心的,開心的都有。江欣怡惱火的想在里面找些小七,太子、還有安鵬飛的情景。

  可是很失望,沒有那些東西,每每江欣怡找到一點一滴,剛想回味一下,就被文瑀鑫的給擠掉了。

  這算神馬情況啊?自己是不是該想想辦法洗洗腦子了?這樣可是不行的,江欣怡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好吧,那就慢慢的來分析一下,自己究竟哪里出毛病了?為何離開那晚會為他流淚?江欣怡想啊想的,最終還是沒有得出結論,啊不,是得出了結論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想承認。

  那個人,他身邊妻妾成群,心里還有個紫靈,這樣的男人?不要,堅決不要。還有一樣,那人女人這么多,為嘛她們的那片土地,耕耘了好幾年,愣是顆粒無收?不會是他有毛病吧,自己還想當娘的說。

  或許是想累了,或許是酒勁上來了,反正江欣怡終于睡著了。

  江欣怡睡著的時候,門外的安鵬飛也失眠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江欣怡回來后,跟以前有些不同了,雖然不知道在邊關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安鵬飛確定的知道,這個女人的心里,那個人依舊是主角。

  安鵬飛現在,已經沒有了別的意思了,他不敢去想那些如果,那些假如。從她決定要幫那個人,自己就很清楚,即使她恨他,離開他,自己也永遠無法取代他。

  此時,遠方的路上,班師回朝的文瑀鑫躺在帳篷里,眼睛同樣掙得大大的。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領那可人出京城的第一晚,她就用蠟燭把自己睡的帳篷給點了。

  她在車廂里把自己的書給撕了,還有自己的衣物。

  想到這里,文瑀鑫笑了,他真的希望,此時的這頂帳篷再次被燒著就好了。

  “爺,又件事想對你說。”躺在文瑀鑫身旁的蕭黎翻個身子怯生生的說。

  “什么事,說。”文瑀鑫問。

  “那個,咱出發前一天,爺不是讓我送車糧食給小嶺村的么。”蕭黎說。

  “對呀,咱挨餓的時候,他們可是把全村能吃的都送到軍營去了,你不要告訴我,你沒送。”文瑀鑫問。

  “我哪敢不送哦。我去的時候,您猜村長在干嘛?”蕭黎問。

  “你小子是不是沒話找話啊,不困的話出去站崗去。”文瑀鑫有點惱火的說。

  “那老村長在發銀子,給村民發銀子,每家都有。”蕭黎不敢賣關子了,趕緊的說。

  “發銀子,什么?發銀子?他們哪來的銀子?”文瑀鑫把身子往蕭黎這邊一側問。

  “老村長說天亮前有人放在他家門口的,里面留個字條,指明發給每家的。那村長還猜是不是咱給送去的。你說怪不怪?”蕭黎笑著說。

  “那不就是歐陽公子他們走的那天?”文瑀鑫坐起身子問。

  “對哦,就是那天,難道是他們的人給的?咱軍營里除了您,誰還會有那么多的銀子?”蕭黎說。

  “你起來,收拾一下,跟我回去。”文瑀鑫邊說邊穿外衣。

  “咱這不是回去么?”蕭黎傻傻的問。

  “我是說陪我去趟小嶺村。”文瑀鑫說。

  “爺,咱已經走出三天的路的,還要回去?”蕭黎不相信的問。

  “少廢話,趕緊的。”文瑀鑫很激動的說著,為啥那個村子有特殊的待遇?對那個村子感興趣的人,好像只有她,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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