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長和副總長擊后,趙大個兒自然而然又被關了起來,王毅信則轉眼就不知道了去向。
朱絲絲的小腦瓜顯然沒搞懂怎么回事,或許會以為部守明總巡官平易近人,更是個很英明的上官吧。
在辦堊公室踱著步,朱絲絲突然道:“是不是要通知監察局?,
葉眳笑道:“那當然最好,畢竟這涉及受賄,牽涉很多關系,按章程當然要監察局來查。,朱絲絲能想到這一點,倒是令人欣慰。畢竟現在查案子,人們的固有思維,好像只要是公門,就什么案子都可以查一樣。
朱絲絲問完其實就奇怪了,怎么會同他商量呢?不知不覺就覺得他這個人挺有主意的。
“快散衙了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葉眳掏出懷表看了眼,可不是,五點多了。
朱絲絲漂亮大眼睛眨了眨,心說和你很熟么?擺了擺手。
和德斌吃了個晚飯,回到王府,葉眳就接到商務局送來文書,當時就犯了難,卻是新嘉坡時爵士及一眾華僑募資成立大東鐵路,擬修建韶州至福建汀州的鐵路。
看來時爵士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廣州到韶州的鐵路正在熱火朝天的建設中,進度極為快捷,預計年中就可竣工,而以現在來說,不到兩年時間架設一條超過兩百公里的鐵路,效率極為驚人,那要資本、統籌、人力等方方面面的全力支持,而西洋人,也第一次見識到極度集權制度支持下商業化建設的速度。
廣州到韶州鐵路完成后,接下來自然是鐵路延伸入江西福建還是湖南的選擇,進入江西福建,則是打開一條商路,江西福建是絲、茶重要產地,這條鐵路線將會獲得極大的利潤同時使得廣州成為名副其實的“國際都市”。
而鐵路進入湖南,不但粵贛影響會隨之進入湘軍的根據地,更可以將油田同廣州工業線連成一體,也是一條極佳的選擇。
葉眳正難以取舍,時爵士就為他解決了這個難題,當然,商人逐利,雖然多少有回報的意思,但看好韶州到汀州的貿易線路應該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南洋華僑一向是一座大金庫,嚴格說起來,幾乎東南亞經濟全部被華人把持,是以東南亞各國獨堊立運堊動后,開始此起彼伏的掀起排華運動,除了民族情緒,其各國上層建筑希望沒收華人足以控制其經濟的財富才是最主要的目的。后世說起來可能最憤慨的乃是印尼排華,實則越南、泰國、老撾丶柬埔寨丶菲律賓、馬來西亞等等幾乎所有東南亞國堊家都發生過極為血腥的排華暴亂,只是因為印尼的排華出現在資訊發達年代才會世人熟知。
而祖國因為制度的關系被排除在真正的世界權力體系外,對于這些行為只能一忍再忍。
這一世,世界權力分配又會是怎樣的格局?
葉眳犯難不是因為時爵士等東南亞華僑的投資計劃,而是時爵士輾轉送到王府大管事常順手里的股權文件。
擬成立的大東鐵路公司,時爵士擁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為第二大股東,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有一百多名商人購得,其中百分之五以上的股東有五位,實則就是七大股東。
第一大股東叫做婉貞,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葉眳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婉貞,蓉兒的正名啊,時爵士這是送了自己三成的股份,掛在蓉兒的名下。
其實想想也難怪,鐵路投資不似別的行當,上百萬兩銀子砸進去,可不是說三兩年間就能回本的,這是個長期收效的投資,甚至可以福蔭子孫后代,而控制這樣一條鐵路線路,對其行商貿易也是有著極大的優勢。但在中堊國,怎么想這種投資也不保險,官字兩張嘴,那還不是說給你收回就給你收回?洋人懵懵懂懂,深悉國內傳統的時爵士等華僑商人又怎么不知道其中的巨大風險。
將大將軍王拉進來同坐一條船,最起碼就算將來鐵路真的被收歸官有,那至尖也會有公平的賠償,不會血本無歸。
葉眳看著這摞文件發了會呆,知道自己就算同時爵士談什么,怕也沒效果,若是不簽了它,這項投資只怕多半泡湯。
要說知識也是資本的一種,可現今就拿理念當資本入股是不是太前衛了?
葉眳胡亂琢磨著,夾著那摞文件出書房,直奔雛菊閣。
華麗的吊燈下,蓉兒正屈膝坐在軟榻上寫作業,一襲雪白綢緞的小睡衣睡褲,雪白小襪,稚嫩嫩的小不點美的冒泡,本子擺在膝蓋上,小手握著水筆最下端,這是小孩子寫字最容易犯的毛病,蓉兒平時不這樣,今天可能寫累了,是以才用了最省力的握筆姿勢寫字,小小的手握著筆尖處,長長的筆桿動呀動的,葉眳看了差點笑出聲,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
“相公。,蓉兒歡喜的喊了一聲。
“怎么還寫呢?”葉眳走過去婁到軟榻上,捏了捏蓉兒絲滑睡褲卷起處露出的晶瑩吹彈可破的嫩生生小腿。
“還有好多呢。,蓉兒看來有些發愁。
葉眳笑道:“來,先把這個簽了,還有你的圖章,蓋一下。,
蓉兒自然按照相公的吩咐一頁頁簽名,葉眳又拿來她的圖章印鑒,一處處蓋好。
“這是什么呀?”蓉兒一邊簽字,一邊好奇的問。
“你甭管了”葉眳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釋。
“哦。”蓉兒點了點小腦袋。
蓉兒簽過字后,葉眳就順手將那摞文件地毯上一擱,好似是什么廢紙,而不是金額牽涉幾十萬兩銀子的憑證。
踢了拖鞋就躺上了軟榻,蓉兒無奈的向旁邊讓了讓。
挨著蓉兒稚嫩奇妙的小巧身子,葉眳就覺得心里暖暖的,有種回了家的感覺,最近蓉兒睡覺可不敢抱自己了,還真有些想念。
“吉祥。,蓉兒喚了聲。
穿著綠裙的俏丫鬟吉祥很快從傭人房堊中跑出來,見情形就知道主子為什么喊自己,忙跑到軟榻前,蹲下身子收拾地上的紙張,知道肯定是王爺放的。
剿匕道:“擱書房去。”相公大咧咧的,這些事只能她來處理。
葉眳插了句:“第二個抽屜,別忘了上鎖。,
吉祥連聲答應著,見王爺回房就跟福晉膩在一起,自是說不出的開心。
“來,在我肚皮上寫。,葉眳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擠得蓉兒都沒法寫字了。
蓉兒無語,裝沒聽見,再怎么著也不能在相公肚皮上趴著寫字啊,成何體統?
吉祥卻是麻利的收拾起文箋,趕緊溜掉,王爺和主子在一起,那才叫好玩呢,可奴才們不能聽不是?心里,可真羨慕主子一不是因為至爺權勢日盛,權勢算甚么?吉祥毫不懷疑,就算王爺現在去掃大街,主子也會心甘情愿的跟著,換了自己,能遇到這么疼著寵著哄著你的男人,就算陪著去砍頭,那這一輩子也值了。嗯著想著,吉祥臉一紅,又連呸了數聲,顯然覺得自己的念頭太不吉利,四下看看,見沒人,松了口氣,隨即小碎步快步而去。
軟榻上,葉眳卻已經把蓉兒的本子水筆都“搶”了過來,實則也說不上搶,他去拿,蓉兒只好給他,難道還能用力氣么?
“不寫了,這郭自強,根本不會因人施教嘛!就說這些字,你哪個不會寫,哪個不比她寫的漂亮?還要幾十遍幾十遍的機械作業,純粹做無用功!”葉眳嘮嘮叨叨的,蓉兒也聽不大明白,只是教授留的功課,怎么能不做?
葉眳卻是道:“回頭我寫張病假條,證明你病了,以后我見到這郭自強,得跟她說說,疲勞灌輸,那也要因人而異嘛!”
蓉兒有些不情愿,不想撤謊。可葉眳卻已經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來,躺會兒,給你講故事。,
相公最大,蓉兒只好將小腦袋躺了上去,被相公摟在懷里,馬上覺得暖洋洋的,小腦子也懶得思考了,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聽相公開始講什么飛機衛星的,不知所云,可聽著相公說話,心里就平安喜樂,說不上的開心,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葉眳就遇到煩心事,吏房主事、監察局局總周京山匯報監察局最近辦的幾個大案子時談到,潮州府知府夫人大鬧幕府,當場和一名“師爺”大打出手,有礙觀瞻,影響風紀,周京山請求撤換潮州府。
而這位知府夫人為什么大鬧幕府?這根源還是要算在葉眳頭上。
月前,將軍府發下公文,大將軍治下各省、府、州、縣衙門整肅吏治,以精誠一心,剿破發逆,各衙門主事不許私設幕府,各幕府師爺編為將軍府吏員,分配各衙門聽用。
實則就是葉眳為了破除地方官就是土皇帝的又一個步驟,在這個時代,是個官老爺就有幕府有師爺,師爺們的餉銀由雇傭他的官員支付,而這些師爺則就是不折不扣官老爺的自己人,撈錢一起撈,陰謀詭計算計人,都少不了這些師爺的影子。
將這些師爺劃為正式吏員編制,由將軍府實則就是廣州小政堊權出糧餉,如此人員調配管理就在將軍府手里,隔三差五給流動一番,可以最大限度避免地方官員私家軍的出現。
當然,就算到了后世,秘書同樣也是領導山頭最重要的一員,但畢竟和現在的師爺還是有很大區別,不像現今親密無間的同進同退,秘書和領導之間,怎么都有自己的算盤,而官員和師爺,那是絕對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且師爺更能很大程度影響官員的決策,而他們不是官員,所想最多的往往就是怎么撈銀子,吏治之壞,很多時候就是壞在這些吏員身上。
將這些師爺搞個編制統一管理,自是降低他們對官員的影響,將他們的小圈子人為的造出裂痕。中堊國人講究圈子,圈子也不可避免,可官員師爺這種名正言順結令影響地方施政的怪胎圈子還是能打掉就打掉。
不過就算現今握有雄兵數萬,更用剩匪的冠冕堂皇大義,這取締幕府還是頗費周折,現今能做的只是將這些師爺在將軍府歸了檔,實則還是哪個官老爺的幕僚,就在哪個官老爺手下當差。
當然,這只是暫時的,等這些官員一調動,革新的效果也就會漸漸顯現。
而這些官員呢,借機虛報幕僚人數吃空餉的有之,隱匿不報免得得力師爺被調走的又卒之,總之五花八門,什么應付方法都有。
葉眳暫時也沒理睬這些吊花槍的官員,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只是鬧得不像話的,才令周京山去查一查,殺一儆百。
而周京山彈煩的這位潮州府就更絕了,卻是堂而皇之將自己偷偷養在外面的妾侍報為“師爺”,中堊國官場第一個女秘書誕生,如此這位“師爺,不但有了銀子拿,還可以光明正大進入府衙,大白日就可與他偷情,可運氣不好被正室撞破,這才有了知府夫人大鬧潮州堂的一幕。
葉眳聽了不免哭笑不得,后世史書如果記載,女秘書是這樣誕生的,可也真令人無言了。
不過這潮州府,還真是敢想敢干,自己花樣多,這些官員的花樣更是層出不窮啊。
“這事兒你看著辦,拿個章程出來。”葉眳說著話,卻是想起了自己的秘書室,可不也正在選人呢?
在這個時代,就算做皇帝,也可以極為輕松,但廣州發展千頭萬緒,需要處理的文函越來越多,李小村等原幕府成員又都各管一攤,僅剩的幾名師爺和筆帖式顯然已經難以應付目前的這種架構。
是以秘書室的出臺不可避免,招募十幾名文員處理瑣事,比如在電報局設點,接送尋常電文;比如傳達大將軍府文函到各房各機構,這些以前都是侍衛做,顯然越來越不令時宜;又比如文函分門別類等等。
對于秘書室招募文員葉眳本來要求有一名女性,自是革新風氣,為將來女性官員出現造個小小苗頭,現今可就不由得有些猶豫。可又一想,官員腐堊敗與否貪色與否與女秘書是沒有任何關系的,衡量利弊,自己選拔女文員進大將軍當差,還是積極意義多一些,是以也就不再多想。
周京山剛走,又有文函傳到,卻是內務局的密函,言道京里的消息,六王已經傳令軍機下喻,調僧格林沁部回京,休整一番,進山東破捻軍。
上諭現在想來已經在路上,只是沒內務局的情報快。
看來六王見公平黨是個燙手的山芋,一時半會兒僧王難以平定,自也就難以形成以廣西牽制廣東之勢,一個鬧得不好,僧王再被那蘇紅娘個妖孽劈了,那可正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干脆,黨賊就令那小狐貍頭疼去就是。
而密函另一個消息,則言道六王在朝堂上商議修筑京北鐵路,引起了一番極大的爭議。
葉眳知道,六王說到底還是個極為開通的人物,也一直力挺洋務派,但現今廟堂上,可并不是洋務派說了算,他雖是九五至尊,卻怕是要同黃帶子紅帶子們好好較量一番,遠不如自己山高皇帝遠來得自在。
看著電文,琢磨著,葉眳漸漸陷入了深思。
穿著一身藍色洋布袍子,葉眳溜溜達達的走在東城街頭,行人熙熙攘攘,兩側店鋪門臉也是越來越小,眼見前面就是廣州的“貧民窟”,原來廣州手工業作坊如油坊丶織戶等等都集中于此,是以那些打短工沒有任何保障的“流氓”也就是流民大多匯聚以此,幾年前,餓斃大街的情形都屢見不鮮。
而現今廣州城工廠越來越多,這些流民的日子想來好過了許多。
葉眳穿著這藍布袍子走在街上顯得極不起眼,心下也舒服,到哪都引人側目實在不是甚么好事。
這藍色洋布雖稱為洋布,實則是廣州自產的機器布,可謂物美價廉,而做工精細的手織布和綢緞等等布匹自然成了高檔布料只哼哼錢人才買的起。機器布,廉價,質地也好,很快受到平民追捧,按照機器布的布價過年過節的就算貧苦人家也能作身新衣服不是?
隨著廣州的發展,機器布、洋釘、火柴等等開始涌入東南亞市場,現今蘇伊士運河未開可想而知廣州產品比之歐羅巴諸國高額長途運輸后的產品,競爭優勢是多么巨大,如果不是廣州生產力不足,并不能沖擊到歐羅巴諸國的貿易份額,怕又會起一場貿易紛爭。
當然,葉眳最在乎的還是這機器布。
為什么?因為從古至今,“衣不蔽體,都是形容人貧困的樣子而且,很形象。
現在就算廣東到處就業機會,可鄉下人穿不起衣服的那大有人在,大多數貧苦民眾都是補丁摞葬丁,而一條褲子兄弟幾個輪流穿可不是說笑,這樣的家庭不在少數。
機器布的出現,土布作坊的集中,加之廣東經濟的發展葉眳希望,一兩年間,就是最貧困的人家,也能人人有身衣服穿,洋布不如土布耐用,農民喜歡穿土布衣,土布作坊卻不會因為紡織廠的出現馬上崩潰而這個過程足以使小作坊主們革新尋覓出路了,一定抱殘守缺的,那物競天擇也沒辦法。
來東城,葉眳邊走邊琢磨,自己要不要也拆堊遷呢,這東城大雜院區,危房也太多了些。
“葉葉眳?”突然有清脆的聲音,不確定的喊他。
葉眳轉頭就是一怔,這這是朱絲絲嗎?
卻見東側大雜院塌了一半的圍墻前,站了個俏麗的“村姑”,藍花布的襖,黑褲子,膝蓋上縫了紅布補丁,但別具匠心的剪成蝴蝶狀,卻好像后世韓流風格的小飾物,添了幾分不羈和叛逆之美。
當然,這是葉眳的眼光,旁人怎么看就不知道了。不過朱絲絲這身行頭顯然穿了幾年,顯得有些小,裹得她身子緊緊的,纖腰酥胸,柔美曲線畢露,是男人都會多看幾眼。
“朱絲絲?”葉眳上下打量著她,笑道:“怎么,到底還是被開了呀?”幾天沒見了,朱絲絲這村姑裝扮,卻是比那警裝可親可愛。
“今天我休息!狗嘴吐不出象牙!丶,朱絲絲瞪了葉眳一眼,見葉昭上下打量,蹙眉道:“回家看你老婆去!”
葉眳就笑,朱絲絲這一身實在太搞笑了,尤其是那條黑褲子明顯跟不上她苗條雙腿的長度,顯得短短的,露出來淡白襪筒和紅布鞋,雖然土氣,但不可諱言,實在是別有一番鄉土村姑的誘堊惑。
只是這和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差別也太大了吧?
“你住這兒啊?”葉眳向大院里探了探頭,里面槐樹旁,有婦女正洗衣服呢。
朱絲絲卻看著葉眳的行頭撇嘴道:“怎么?沒錢用了?,
葉眳笑道:“體察民情”
朱絲絲嗤之以鼻,揮了揮手:“去吧!小心看路!別撞破了腦袋!”
葉眳笑著拱拱手,正想走,院里卻是野馬般沖出個小女孩,大概六七歲吧,一身花布衣倒是嶄新的,大眼睛滴溜滴溜的,一看就頑皮的很。
“姐姐,我要吃熏雞腿!”小丫頭抓著朱絲絲的手,搖晃撒嬌。
就在葉眳以為朱絲絲會罵她之際,朱絲絲卻痛快的點頭,“好。,伸手將小丫頭抱起,沿著磚路向西走,倒是和葉眳同路。
百步外就有個熏雞店,時著街面有柜臺,架上掛著烤熟的雞腿、雞架,澄黃嫩脆,離得老遠就香味撲鼻。
被那小丫頭一說熏雞腿葉眳才覺得肚子有點空,在柜臺前看了幾眼,葉眳搖了搖頭,可不知道是不是死雞做的,怎么看和府里的熏雞肉都不一樣。朱絲絲一邊指著一只小雞腿要老板稱,一邊問葉眳:“沒帶錢?我幫你墊了?”
葉眳自不知道她是想打自己這只大老虎,擺擺手道:“好像有點臟。,
光頭老板一下就瞪起了眼睛,“騙寧,儂吶撒么司賠啊儂?”
葉眳也不知道他說什么,對朱絲絲拱拱手,自顧自走了。
朱絲絲瞪目結舌,看著他的背影,長這么大,沒見過這么怪的人。
30號,下定決心沖前十的時候,當時我說心里忐忑,為甚么忐忑?那時候真怕成為笑柄。喊出沖月榜前十,結果最后邊兒都摸不上,一直十五名外晃悠,怎么想也太澗磣了點。自不量力,作為好面子的中堊國人,還是很怕這四個字的。
真不知道怎么表達這份感激!只能再次謝謝!
我以前說,希望大家能陪我一起打造出軍閥的一方天空,希望,今天只是個開始,參軍會努力寫好每一個字,構思好每一個情節,不會令現在支持我的每一個朋友失望。
最后說下更新。
今天這章其實是昨天8號的,而且我還差2000字,我知道太在意沒必要,可當時承諾的,肯定要補上,但這兩天要調整下時間,因為開始上班了,不能每天昏昏沉沉的,這幾天每天更六千字,也當休息一下,把時間差也調過來,不能每天更完都是在更昨天的,那也不像話。
今天的更新估計還要明天,定時在10點吧。
等這幾天調整好,參軍繼續爆發,這個月保定不令大家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