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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無恥以及

熊貓書庫    特種兵爭霸在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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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四章[哭求收藏求紅票]待那個李友跑的連影子都見不到了,王老爺這才慢慢轉過身,對著身后一個婆子笑著問道:“這一夜可倒是便宜了你了,與老爺說實話,是不是覺得十分受用呢?哈哈哈,一會自己去賬房領十兩銀子的賞去吧,畢竟也辛苦了這半夜?”王保財越說越覺得好笑,便仰著頭一路哈哈大笑著,任由丫鬟們攙扶進大廳之中去。

  等出了這巷口,李友顧不得街上,那些早早起來的行人如何看待自己。手忙腳亂的把衣袍都穿戴好了,又將頭發胡亂的扎了起來,隨手挽了一個發髻,又在街邊尋根草根插上,就急急忙忙的奔著一所十分僻靜的街巷奔去。

  等轉過了七八條街巷之后,確定自己身后并無人再悄悄地跟隨,李友方又轉過一條街道,走入一條胡洞里的一處十分僻靜的院門跟前,停下了腳,四處望了望,抬手便輕輕扣打了幾下門環。

  “門外是何人?此處院落已然售出,若是來尋主人家的人,可到東門處去尋。”院中一個男子聲音低低的傳了出來。“李四是我,李友,我大哥昨夜可還好么?傷處可曾尋個郎中換過藥了?”李友壓低聲音對著院內問道。

  吱呀一聲,院門被人從里面拉開,一個家丁打扮的人往外探了探頭,見果然是李友站在院門跟前,這才放下心,對其言道:“大公子如今這身上的傷,可也倒不是十分的嚴重。卻因昨夜這外面兵荒馬亂的,小的們一連走了五六家藥鋪,也沒有叫開一家藥鋪的門,把郎中請回來給大公子看傷,還望二公子多多恕罪。”那個家丁一邊說著,一邊把院門開的大了一些,好讓李友進來。

  聽了家丁的這幾句話,李友不由面色陡然一變,急忙對其問道:“那傷口上的血可曾止住了么?”見李友變顏變色的對自己問道,那個家丁也知道,他是擔心李巖血盡而死。可那能讓人就這么流一夜的血,而不施救治?

  急忙把院門掩上,對著李友回稟道:“回二公子的話,如今血倒是止住了,只是這傷口,小的們實在沒法子處理。這不,你即使不來的話,我也正打算出去給大公子請一位郎中來,好看看身上的傷勢。”說完盯著李友,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現在就出去將郎中給找來?

  “郎中么?到先不忙著去找,待我進屋內先看看我大哥的傷勢再做道理。”李友話一說完,抬腿就往屋內走,并不是其不想去找郎中來給大哥瞧病,而是怕郎中由這回去之后,在萬一走漏了風聲,引來官兵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剛剛走進房內,便看到大哥李巖此刻正斜躺在床榻之上,身旁坐著那位紅娘子,手中端著一個粥碗,正在給其喂飯呢。見此情景,李友倒也十分佩服這位大哥,真可謂是艷福不淺。

  聽見有人走進屋里來,床榻上坐躺著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往門口望去。可當李巖看清楚了,由外面進來的人非是旁人,正是自己那個想將之千刀萬剮的二弟李友,不由頓時火冒三丈。

  一把推開粥碗,致使粥碗正潑灑在紅娘子衣裙之上。可李巖早就顧不上這些,伸手就在床榻上,四處摸索著自己那把隨身的寶劍,想一劍就將這李友斬在當場,只是這動作稍微劇烈一些,傷口就此迸發,頓時又跌倒在床榻之上。紅娘子見了,急忙尋東西去為之包扎傷口,邊回頭對李友喝道:“李友,你若還念著一點兄弟手足親情的話,便速與你家兄長請個郎中來瞧瞧傷口。亦或是,你將我們夫妻二人往官府那邊一交,也好能給你換一頂烏紗回來榮耀鄉里。”紅娘子軟中帶硬的幾句話說完,是在也不去理會身后的李友,只顧著去給李巖處理新崩開的傷口。

  聽了這幾句話,李友也深覺臉面無光,心中也生出幾分愧疚。正想末頭走出房門外,可就聽李巖大喝一聲,急忙扭頭望去,卻見一個黑乎乎的物件迎面飛來。急忙用手一擋,耳中響起嘩啦一聲,緊跟著就聞到一股尿臊味直沖嘴鼻。這時才發現,原來李巖劈面所投擲過來的,是一把瓷尿壺。

  “大哥,可真有你的,居然拿這東西扔我。要實在說起來的話,小弟這也全都是為了大哥你好。若不是這樣,那昨夜小弟將你往史大人手里一交豈不爽快,何用勞神費力的還在官府面前處處遮掩此事?還甘冒殺頭之風險,將你與大嫂救到此處?大哥,別的小弟今日也不多說了,待我先與你去請個郎中來瞧瞧傷口,而后你與大嫂,可趁城中盤查不嚴之時,自行離開也就是了。兄弟我如今也就這么大能水了。”說罷,李友是轉身就此走出門口。

  “李巖,興許你我誤會了二弟,也未嘗可知?莫如我將他召喚回來,你再仔細的問問他?莫要再屈枉了他。”紅娘子見李友說的話倒也十分坦然,心內不由對此有幾分疑惑,便低聲對著李巖詢問道。

  “問那個畜生什么?問他因何與官兵里應外合破了陳留城么?還是問問他,四弟三弟如今又身在何處?還有咱們的大首領唐楓,人家千里迢迢的來到杞縣,聽聞我含冤入獄是二話不說,率領二來等諸人砸牢反獄將我李巖救出來。可現如今,我那個好兄弟,卻把人家給逼出陳留城,鬧得官府四處捉拿與他,如今還不知道他怎樣呢?”說完這些,李巖更是痛悲交加,一時思念起如今不知所蹤的三弟,就哭上幾聲,想起年紀輕輕便戰死的四弟,更是悲痛欲絕。

  若是依著紅娘子的主意,這個唐楓當初就不應當去扶保與他。可現如今說什么也都晚了,最為關鍵的,就是如何才能出的了這陳留城去?眼下陳留城四門設下重兵防守,嚴加盤查著過往的百姓,想混出城去,看來勢比登天。

  終于將李巖傷口上的血重又給止住了,可忽聽得院門一響,工夫不大,走進一個挎著藥箱子的郎中來。隨之門口一個腦袋探了出來,不住地往屋內張望,正是適才離開的李友。

  那個郎中待將李巖后肩胛骨上的破布扯下之后,一見到傷口,就不由微微皺了皺眉,輕聲言道:“這分明便是箭創呀?官府如今可是有令的,如見有人受了刀劍之傷,當即刻匯報與官府,否則就以同罪論處。這我可不敢給醫治呀?”這個郎中說完,卻就要收拾藥箱站起來離開這里。

  “郎中且慢,我們本是尋常的百姓,絕非是那些造反之人。只是昨夜,我夫婦二人由我娘家返回自己家中,我夫婿不慎被流箭所傷,這才吩咐家弟去喊先生過來,為之醫治一番。先生但請放心,診金必多與往日數倍。”紅娘子一面說著,一面由枕下摸出二十兩紋銀出來,遞到郎中的面前。

  這郎中看到白花花的雪花紋銀,稍作沉吟,這才點頭道:“也罷,醫者父母心,但應救人于危難,且從救治。還有一事想勞煩令弟一下,因我不知是醫治箭創,我家里自有一副好藥就不曾帶來,還得讓他去跑一趟,只是不知可行?”郎中說罷,雙眼盯著紅娘子,心中猜測著,這個女人會不會同意自己所言。

  “李友,你就莫要在那里神出鬼沒的,你可聽見了郎中先生的話了么?速與你哥哥去跑這一趟,可莫要讓先生等急了,人家可是還要回去坐堂呢?”紅娘子語氣陰寒至極,聽得郎中頭上不由滲出一層冷汗來。

  “不急,不急,夫人請放寬心,今兒如不將他的病治好了的話,我是哪里都不會去的。”郎中信誓旦旦的對著眼前這個女人保證著,可眼睛卻時不時溜向床榻之上,在床尾一邊竟露出了一個劍柄。再看這身穿紅衣服的女人和躺在床榻上那位的衣袍之上,全都沾滿了斑斑的血跡,心下對此以了然于胸。

  過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時間,才見到李友滿頭是汗的奔進屋內,把一個紙包遞與郎中的手中。郎中接過來紙包,將其打開里面不過是一包黑色的藥面。也不知這東西是由什么藥材磨制而成?居然是黑色的。

  就見這位郎中,把藥面均勻的撒在李巖的箭創之上。然后側過頭對著紅娘子詢問道:“夫人可有折扇?如有的話,速速取來一把與我急用。”說著就等著紅娘子理自己的茬。這一句話,聽得房內幾個人都不由一愣,此已是深秋季節,哪里有人在把玩折扇的?

  門旁的李友聽了,眼珠轉了一轉,忽記起在這灶旁有一把草扇。急忙奔過去尋找出來,給這郎中送到手里。就見這位郎中,接過草扇看了看,低語了一句道:“也罷,就用它吧。”話一出口,緊接著就揚起手中的扇子,給李巖的后肩胛骨上的箭創用力的扇起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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