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小按→鍵快速翻到上下章節第二篇第354章賊船 張唯故作夸張的離開藍冰一步,一臉怕怕的道:“好了好了,你們就這樣吧,不用再扮韓國女人,嗯,恢復本來面目也行…”
平時懶散的張唯難得有這么豐富的表情,惹得母老虎三人輕笑出聲,不過藍冰卻不干了,報復性的扔了嬌嗔白眼兒給他。
可以恢復本來面目,三個女人好不開心,雖然自己裝扮的是西方美女,但比起自己本來的容貌總覺得差得遠了,何況臉蛋上貼著硅膠薄膜,實在不怎么舒服不說,還很擔心刺激到皮膚,萬一臉上弄上什么斑點就得償失了。
三個女人一旦顧及到自己的容貌,再也無心去理會張唯,一個個對著鏡子就忙和開了,不一會兒,母老虎三人就恢復了本來面目。
三個女人恢復了原有的美麗容貌,心情大好,那什么危險似乎也拋在了腦后,就在那嘰嘰喳喳的,開心不已,三個女人不是摸摸這個的臉蛋,就是摸摸那個的臉蛋,嘻嘻哈哈,嬉鬧在一塊兒。一時間,整個車廂內香風繚繞,彌漫著醉人香氣,就如那嬌艷的山花怒放,滿室生春,三張千嬌百媚的嬌美容顏更是晃得張唯一陣眼花…
三個女人也嬉鬧得累了,一個個飽滿的酥胸一起一伏,癱在沙上,喘著香氣。
美妙的景致實在是有些勾魂,張唯甚覺自己艷福不淺,情不自禁的,他的眼神放肆起來,在三個美女嬌軀上掃了又掃。只是他放肆的眼神沒掩飾好,平白挨了好幾個嬌嗔白眼兒。
欣賞著各具風情的美色,時不時地與三個美女調侃兩句,逗逗樂子,這種感覺當真是美妙至極,令人回味。
不知不覺間,與尤里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張唯叮囑了三個美女幾句后,這才戀戀不舍的站起身來,回到前面駕駛室。
懶散的靠在駕駛座位上,張唯點了一支煙。煙吸到一半,副座車窗外出現一個棕色皮膚,留著絡腮胡子的彪形大漢。不待彪形大漢敲窗,張唯就認出是尤里,摁下中控,車門鎖彈起。
尤里上了車。探過半邊身子就給張唯來了個熱情地熊抱。那毛聳聳。還有點扎人地絡腮胡子蹭在張唯面頰上。令他心里好一陣惡寒。
兩人簡單地寒暄了兩句。尤里笑呵呵地問道:“李。幾年不見你人。今天怎么想起來看我這個老朋友了?”
張唯露出一絲苦笑:“沒辦法啊。最近我在美國得罪了幾個挺有勢力地人物。在美國我是待不下去了。只有過來找你。一來順道看看你。二來也希望老朋友幫助我處境。價錢好說。”
張唯與尤里嘴里“老朋友”喚得親熱。但兩人心里都很清楚。這只不過時利益關系而已。所以。張唯也懶得跟他多廢話。金錢開道。直接提出了要求。當然。以張唯對尤里地了解。他并不擔心尤里忌諱所謂地勢力人物。也不擔心自己貌似地窮途末路令尤里看輕。所以言語間也很直白。
果然。尤里哈哈一笑。對張唯地直白不以為意。只是尤里笑過之后。眼里露出一絲為難色。
就在尤里猶豫著要不要跟張唯說清楚地時候。張唯瞧他眼神有異。微笑著問道:“怎么了?我地老朋友。難道送我出境有什么問題嗎?”
尤里沉吟了一下,道:“問題是有一點,不過不是什么大問題,我不想瞞著老朋友你,我已經兩年沒做運輸這一行了。”
張唯聽得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表情卻是不變,笑道:“看來你又找到什么財的路子了吧?連老本行都愿意舍去。”
尤里呵呵一笑,眼露得意之色:“你說對了,我地確開辟了一條新的財路子,我也不瞞老朋友,上次跟你合作了一次軍火生意,我就上了癮,于是自己出去找了些門路,現在手上的貨源不但充足,我在非洲幾個小國家也開辟了銷路…我這么跟你講吧,現在我手里的軍火賣到非洲,鈔票我都懶得收了…”
鈔票都懶得收了?張唯“哦”了一聲,心里微一琢磨,就猜了個不離十,當下笑道:“你不收錢,是收礦吧?”
尤里微微一怔,眼露深意的掃了張唯一眼,跟著哈哈一笑,道:“李,你還是那么聰明,這你都猜得到,不錯,我是用軍火換取礦山的股份,擁有礦山股份,利潤比軍火交易大多了,更讓我省心的是…”
不待尤里的話說完,張唯已經笑吟吟地插口接道:“是不用費精力去洗錢吧?呵呵,這樣一來,的確是很省心…”
尤里一聽,眼睛頓時睜得溜圓的瞪著張唯,一臉訝異的道:“李,你真是太令我驚奇了…”跟著尤里表情一變,露出炙熱的笑容道:“老朋友,我很喜歡跟你這種聰明人打交道,這樣,你就不要再東躲西藏了,就跟著我一起干,我包你賺大把地鈔票,等你錢賺夠了,我們兄弟一起買兩個相鄰的島玩玩。”
尤里是個狠人,但對自己手下還是很大方,張唯倒 跟著這家伙當手下,弄不好真能買兩個島來玩玩。
當然,張唯不可能跟這種見不得光地人混在一塊兒,張唯也不直接拒絕,笑道:“你的建議令我很動心,這樣,等我回韓國處理完自己地私事,我就來找你,到時,你可不要不認我這個老朋友…”
尤里聽張唯沒有拒絕,似乎也很開心,哈哈一笑,道:“放心,我尤里不是虛偽的人,我隨時歡迎你回來找我。”
張唯笑著點了點頭,話鋒一轉,問道:“那我今晚出境,沒什么問題吧?”
尤里笑道:“安排你出境沒什么問題,我以前地運輸生意都轉給了拉蒙家族,今晚拉蒙家族有空船放出去,只是…拉蒙家族的人你也清楚,安全方面我無法對你做出保證?”
張唯自然清楚拉蒙家族的教父是臭名昭著地大毒梟拉蒙爾曼,這家伙下生意涉獵頗廣,且心狠手辣,對家族敵對勢力,往往做出酷烈的滅門之舉,而且,這個家族黑吃黑的事沒少做,在黑道混的人有不少栽在拉蒙家族手里。
目前,尤里的勢力還無法與拉蒙家族對抗,他不能做出安全保證,倒是說的是大實話。
張唯微微沉吟了下,道:“既然拉蒙家族今晚有船出去,你就幫我聯系一下吧…”
尤里很爽快的道:“OKK,我這就找人幫你聯系,你一個人嗎?”
“一共人。
”張唯清楚尤里忌憚拉蒙家族地人,不會親自去聯系,多半會找一個跟他搭不上邊的黑道人物去聯系,以免出了什么事惹上麻煩,對此,張唯并不介意尤里找人聯系。
尤里聽張唯有人,也沒多問,點了點頭,道:“你等我電話…”尤里說著,向張唯道了聲別,打開車門跳下了車。
張唯連忙叫住了尤里,道:“老朋友,你忘了收錢了吧?”
尤里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李,這點錢能買去我們的友誼嗎?我尤里現在不缺這點小錢。”
張唯微微笑了笑,不再堅持,從美國偷渡到墨西哥地費用一直很低,人算下來不到1萬美元的偷渡費,當然,從墨西哥偷渡到美國就不一樣了,費用高昂,現在尤里這家伙用軍火換取礦山股份,的確是比以前財大氣粗,在他眼里,這點偷渡費還真是小錢。
不過尤里也不是沒半分好處,張唯所駕駛的旅行廂車就準備扔給尤里,回頭將車改頭換面重新噴漆換色的改造一下,多少能賣幾個錢。
蚊子小了也是肉,當尤里聯系好出境船只打電話給張唯時,對于張唯的心意,尤里很是開懷。
尤里是個大忙人,安排好張唯偷渡的事就不再過來見面。張唯進了后車廂,與母老虎三人一起收拾好行李,靜待登船地時間的到來。
夜色降臨,一彎明月悄然爬上了夜空。張唯瞧了眼手表,約好的登船時間到了。
登船的地方離張唯停車的地方距離相當近,下車穿過雜草叢生的空地,進入臨河的那間磚瓦房,然后從后門出去,就是科羅拉多河。
河邊有一處簡易碼頭,這也是張唯與尤里通話的那個碼頭,以前,這處碼頭屬于尤里地產業,轉讓后,碼頭入口有了拉蒙的家族標記。
通過燈火昏暗的入口,隱約能瞧見一艘噸位不大的柴油小貨輪就停泊在簡易碼頭一側。從停車處一路過來,除了帶路的黑人大個男子,沒遇到什么人,但已進入碼頭,卻碰到不少人。
這樣一來,母老虎、藍冰、安琳頓時成為焦點,東方美女地溫婉有著獨特的風韻與魅力,那些目睹到三個大美女絕美容顏地人一個個眼神直,神情貪婪,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順著碼頭一路走過去,口哨聲不斷,怪叫連連,其中還有幾人甚至堵住路意圖上前調戲,但那名帶路地黑大個似乎是個小頭目,連說帶勸下,那幾名登徒子最終沒上前動手動腳。
當然,有張唯在,絕對不允許跟在身邊的三個大美女吃虧,那幾個混混流氓倒是躲過了一劫。當黑大個將張唯、母老虎四人帶上船轉身離開后,表情一直淡定地張唯暗自提高了心理警戒線。
不露聲色的張唯眼神只掃了一圈,他已經察覺到船上的水手都不是什么好鳥,凡是掃視過濾過的水手,一個個瞧著三個大美女的眼神不但猥瑣,還透著一絲貪婪。而這些被張唯掃視過濾一圈的那些水手,時不時瞟向張唯的眼神閃閃爍爍,分明不懷好意,甚至其中幾名站靠在陰暗處的水手眼里的狠毒殺意幾乎不加掩飾。
張唯心里冷笑之余,還微微有些郁悶,尤里的大實話還真說中了,他的確保證不了什么安全。
也許,張唯自己一個人乘坐這艘船偷渡不會出什么事,但有母老虎三個絕色佳麗跟隨,相當于變相的成了一道催命符。
此刻,張唯已經將這艘小貨輪定位成賊船,他能想象到換個人帶著三個千嬌百媚的大 了這艘賊船是什么后果?
小貨輪分上下三層,頂層是駕駛艙,二層是客艙,順著舷梯向下是底層貨艙,以及水手艙等等,再往下就是嘈雜刺耳滿是油污的輪機艙了,
雖然尤里沒保證安全問題,但所托之人辦事還是比較靠譜,沒克扣偷渡費用將張唯與母老虎三女弄進底層艙室。張唯與母老虎三人享受地是客艙待遇,不過瞧船長瞧著母老虎三女的猥瑣色樣,估計也舍不得將三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弄到骯臟的底艙去。
客艙面積不大,與餐廳融為一體,顯得有些空曠,設施也很簡單。不過好在有桌有沙,雖然沙座椅瞧上去臟了點,但坐上去還是感覺比較舒軟。
此刻,整個客艙除了張唯這一男三女,沒有其他的偷渡客。
母老虎三人本要坐到靠舷窗的位置,但張唯卻阻止了她們,將她們帶到了客艙靠里的犄角位置。
犄角旮旯燈光昏暗,還有些潮,氣味也不大好聞。三個身處高位地大美女有些忍受不了這相對糟糕的環境,不過母老虎她們已經察覺到那些水手的丑惡嘴臉,心里有些不安同時,再瞧張唯那張不咸不淡地死魚臉,她們隱隱能感覺到向他要求換座位不大現實。
三個女人都是聰明人,張唯有相對好的位置不坐,卻選這處糟糕的犄角旮旯待著,想必應該有他的道理。她們說不出什么道理,但一路上全靠張唯那層出不窮的本事脫險,她們漸漸有了依賴心理,下意識的以張唯的話為準。
當然,以三個大美女以往地驕縱脾氣,嘴里多少得不滿的嘀咕了兩聲,順便再飛兩個不友好的白眼兒給張唯,僅此而已,她們三人倒沒理直氣壯的要求張唯換個座位。
三個女人的感覺不錯,張唯選定了這個位置就不會再換,這位置環境雖然骯臟惡劣,但視線很快,坐在這犄角旮旯,客艙內一目了然,而且,身后是焊死的鐵板,沒有舷窗,不用擔心身后突然鉆出什么人來。
張唯屬于防守反擊型的高手,以他精到的眼光來看,這處犄角旮旯是絕佳地防守之地,當然,唯一的缺憾與漏洞就是沒了退路。不過張唯上了這艘賊船,已經沒什么退路可考慮,他只需要用最簡單,最實際,最有效的方法來保障身邊這三個大美女的安全。
犄角旮旯的只有一張三人沙,雖然是三人沙,但三個女人身材苗條,多擠一個張唯還是綽綽有余。張唯就坐在沙靠外側地位置,三個女人在他身后挨坐在一塊兒,有張唯這種老母雞護小雞一般的擋在她們身前,三個女人頓時有了安全感。
張唯神情淡然,懶懶散散地靠在沙靠背上,身子歪著斜著,一半的身子幾乎依靠在身后母老虎柔軟地嬌軀上。此刻的張唯身心都很放松,半瞇著雙眼,呼吸放緩,不露聲色地將自己的身體與心理調整到最佳狀態。
因為他心里清楚,這艘船只要沒起航,那些心懷不軌的水手暫時不會理會自己,換言之,他與身后的三個女人現在處在暫時的安全環境之中。
這次偷渡的旅程并不遙遠,沿著科羅拉多河逆流而上,不出什么意外的話,不到3個小時,就可以進入墨西哥境內。
嗚---一陣低沉的輪笛聲穿破了夜空,碼頭上,幾名纜手熟練的一圈一圈的解開纜繩。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奔馳徑直駛進了碼頭,在即將起航的小貨輪一側的碼頭停了下來。
伴隨著車門開關聲,一名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相貌英俊的金白人青年男子,在3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的簇擁下登上了小貨輪。一白三黑,這搭配瞧上去倒是很和諧,也將那名身穿白西裝的金帥男襯托的分外的扯眼。
這艘貨輪的水手顯然都認識這名金帥男,一個個神情都很恭敬,不但如此,這些恭敬的水手眼里還露出一絲畏懼。
伴隨著沉悶的輪笛聲,小貨輪緩緩移動,與碼頭的距離漸漸拉開,金帥男神色冷峻,一言不的徑直進入了客艙。而那3名彪形大漢只跟進了一名,另外兩名大漢則分別站立在客艙門兩側,就如兩尊門神一般。
金帥男本要坐在靠在客艙大門一側的位置,但當他瞧到坐在犄角的張唯時,他的眉頭不由皺了皺,神情極其不悅,眼里還抹過一絲兇厲之色。
張唯距離金帥男有一定的距離,但有著敏銳視力的他將金帥男的表情看得一個不漏。而且,他還從金帥男的氣度、以及那些水手的恭敬神色來看,張唯大致能推斷出金帥男是拉蒙家族的上位。
這時,金帥男轉過身,向站在客艙門外不遠處的一名水手招了招手,示意那名水手到身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