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第353章老朋友?
唯很隨意的就說出了美國兩大精英機構,也簡單的詮機構的超強功能力,但他的語氣很淡然,表情也很平靜。(點墨)
母老虎聽得小嘴張了個“O”型,眼露擔心之色道:“這么厲害?那咱們不是逃不掉?”
張唯微微笑了笑道:“你們也不要太擔心,5個小時時間,咱們至少可以逃得遠遠的,至于那些人追不追得上,就看誰的能耐大了…”
也許是張唯平和隨意的笑容感染了母老虎,話說到這份上,母老虎不愿自己擔心的心情影響到張唯,于是緩緩吸了口氣,將心神定了下來,眼波流轉,掃了眼藍冰與安琳,盡量保持平靜的表情輕聲道:“你們倆都放心吧,不要害怕,有小唯子在,他會保護我們的…”
三個女人中,母老虎隱隱起著大姐頭的作用,此刻,她心里雖然也很緊張害怕,但還是做出了應有的姿態,柔聲安慰藍冰與安琳,以免兩個小女人驚慌失措令張唯分心。
母老虎這番話一出,倒是令張唯對她另眼相看,張唯笑吟吟的瞧了母老虎一眼,眼里露出的欣賞之意也不加掩飾。
藍冰與安琳聽了母老虎的安慰,點了點頭,眼里的擔心害怕之色淡了不少,這兩個女人多少見識了張唯高超逃命手段,也知道張唯是曾經的中南海保鏢,有此前提,兩人的心漸漸的放松下來。
張唯似乎一點都不緊張,并沒有做出什么超速的舉動,保持正常速度,向邊境小城尤馬市駛去。
尤馬市離大峽谷不到百英里,2小時不到,張唯駕駛著旅行廂車駛進了市區。張唯當年在特種部隊服役的時候,曾經秘密路過這座邊境小城,3年多時間沒來,張唯并沒忘記這座城市的翔實資料。
張唯輕車熟路,駕駛著旅行廂車東拐西轉,沒半分停滯,就如識途老馬。
尤馬市與三年前相比。變化并不大。跟以前一樣。這座城市表面看上去很安靜。甚至冷清。但張唯從手機里已經獲悉了最新資料。這座城市地治安沒什么好轉。依然是地痞流氓橫行。偷渡客云集。毒品泛濫。混亂不堪。
這座緊鄰墨西哥地邊境小城并不大。30鐘左右就可以穿個通城。而且。這座小城地人口也不多。當地市民大多都能混個臉熟。像這種犯罪率頗高地小城市。外地車大多都是繞城而過。幾乎不會在市內兜風逗留。以至于這輛掛著外地牌照地旅行廂車瞧上去頗為刺眼。
不過這些市民并沒有對張唯所駕駛地外地牌照車輛多加關注。一個個神情冷漠。甚至麻木。張唯心里清楚這座邊境小城地居民家家戶戶都擁有槍支。但外地人只要低調點。安分點。不去招惹本地市民。一般不會出什么問題。當然。運氣不好遇到跋扈地地痞流氓或亡命毒。那就得小心了。
張唯等人不下車購物補充。自然招惹不到當地人。只要在車內老老實實待著。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安全。
張唯駕駛著旅行廂車緩慢行駛。時不時地小心避讓街面地醉鬼。以及眼神不善地地痞流氓。一路有驚無險地穿出了尤馬市區。向唯一一條通往西南方向地道路駛去。
張唯冒險穿城也是刻意為之。他心里清楚。這里地毒梟對FBI以及CIA相當地敏感。這兩大鐵血機構地特工一旦大規模出現在這座城市。火拼鐵定難免。
要知道,這座邊境小城雖然屬于美國領土的亞利桑那州的管轄地帶,但這座歷史悠久的罪惡之城也一直是美國政府去不掉地毒瘤。城市黑惡勢力盤根錯節,極其的復雜,也是最大地毒品流通之地,私人武裝力量相當的強悍,以至于美國政府數十次的秘密突擊清剿行動也沒有為這座城市帶來什么長治久安,相反,這里的犯罪率越來越猖獗,根本無法根治。
究其原因,是因為這里的毒以及家族勢力大多是墨西哥裔,火拼不過,這些大佬們大不了通過各種秘密渠道偷渡到墨西哥,美國方面稍不注意,這些大佬們就會匯集墨西哥的家族勢力殺個回馬槍,到頭來,頭疼地依然是美國政府。
這樣一來,張唯冒險穿過這座罪惡之城,相當于給自己買了雙保險。對他來講,對付毒,要比對付美國兩大鐵血機構的特工要輕松得多,更何況本地毒一向小心謹慎,沒事不會主動去招惹像張唯這樣地外地人以及路過的旅行。
張唯只需要低調點,少露面,基本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當然,運氣不好遇到小股惡勢力吃飽沒事干找茬地,張唯也有把握做到自保,或是以最短的時間將對方清除掉。
張唯所行駛地道路一直通往一處濕地,路不寬,過往車輛也不多,但時不時的能瞧到大集裝箱車迎面而來,以至于張唯好幾次不得不靠邊停下便于錯車。
駛出二十余英里,只見道路兩側搭建了不少簡易棚,占地頗廣,不但平地建滿了棚 連山坡上也見縫插針的搭建了不少,密密麻麻,一眼,整個棚區面積似乎比尤馬市還要大。棚區內大多住著相對貧困的居民,以及來自全球各地沒有獲得綠卡的偷渡客,人種混雜,當然,一些黑幫毒的馬仔也混跡其中,而一些隱蔽的毒品交易場所以及地下毒品加工廠也夾雜其中,整個棚區成了純粹的三不管地帶,極其混亂,犯罪率比起尤馬市還要高上數倍。
但令人諷刺的是,穿過棚區約莫再行30英里左右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出路口就是一條雙向8車道洲際高速公路,路面平坦整潔,路中央則是修剪整齊的綠化帶,道路兩側的建筑造型也頗為時尚別致,向南約莫0鐘車程就是邊境通道口岸,邊境口岸的制服警察著裝整齊,看上去一個個人五人六,盡顯大國風范。
張唯是偽造各種證照的專家,可以光明正大的從口岸通過,不過他再怎么轉變身份,在邊境口岸全方位的監控下,難免會留下蛛絲馬跡。像這種蛛絲馬跡,對美國兩大鐵血機構來說根本不是什么問題。所以,張唯不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留個尾巴讓兩大鐵血機構追蹤。
張唯最終地目的是離開美國境內,前往墨西哥。自從他接到國家安全部的秘密任務起,他就制定了詳細的路線圖,不管芯片是否到手,也不管在執行任務中會不會遇到什么不可預測的危險?張唯將功課做得足足的,總之是有備無患,而橫穿美國各大洲,與各類盯上自己的人物大兜圈子自然是他的強項。
從亞利桑那州離境到墨西哥是其中一條線路,還有一條線路則是從德克薩斯州離境進入墨西哥。從近幾天所遇到的麻煩來看,選擇亞利桑那州離境也是他不得已而為之,當然,事態展到現在,從這條線路離境相對要容易得多。
張唯沒有出這片龐大地棚戶區,錯過數條進入棚戶區的小路口行駛不遠,又瞧見一個路口,張唯很隨意地轉動方向盤拐了進去。
棚戶區內狹窄坑洼的道路縱橫密布,就如迷宮一般,不熟悉棚戶區的人一旦進入,很容易迷路。
坐在副座的母老虎早已打不清方向,見張唯也不停車問路,把著方向盤東拐西拐,似乎對棚戶區極其熟悉一般,心里不由有些納悶。這次跟這家伙一路過來,她越來越看不懂他,也感覺到這家伙越來越神秘,似乎有很多事瞞著她一般。
也知道拐了多少彎,轉了多少條狹窄的道路,有些暈暈忽忽地母老虎終于忍不住問道:“小唯子,你是不是來過這里?”
“沒有。”張唯的回答很干脆。
不過,張唯沒有說實話,他地確來過這片棚戶區,但那是在特種部隊服役的時候執行秘密任務來到這里,現在即便轉業了,按照50年期限的B級解密規定,母老虎跟他再親,他也不能隨意告訴她。
“沒有?不會吧?我瞧你對這里好像挺熟悉的。”母老虎一瞬不瞬的瞧著他,想從他的表情上瞧出什么貓膩來。她不是沒有腦子,眼瞧著這家伙穿梭于這片棚戶區就如自家地后花園一般的熟悉,母老虎顯然不相信他地話。
不過母老虎很快就失望了,張唯面沉似水,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只聽張唯回道:“這不奇怪,以前我在特種部隊的時候,曾經在部隊里接受過特種培訓,掌握一些熱點地帶地地形地貌是必備科目,比如處在戰爭狀態的阿富汗、伊拉克、蘇丹這些國家…這片棚戶區雖然不是什么熱點地帶,但也算是敏感區域,屬于受訓科目,所以,這里地路線地形我自然熟悉。”
張唯的回答顯得比較隨意,不能告訴她曾經在這里所執行任務的秘密,但這些基本常識告訴她不傷大雅,省得她在那胡思亂想。
張唯這么一說,母老虎倒是信了,不過她對“敏感地區”一詞很好奇,接著問道:“喂,這里看上去亂糟糟的,跟貧民窟一樣,你們特種部隊里關注這里干什么?這里離中國那么遠,危害不到我們那里吧?”
張唯微微笑了笑道:“你可別小看這個地方了,這里制造的毒品,很大一部分都流進咱們國家,你說危害大不大?”
毒品的危害母老虎自然清楚,“哦”了一聲,算是相信了張唯的話。
當然,張唯所說的只是冰山一角,這里不但毒品肆虐,還是走私軍火交易地,一些禁運武器在這里交易頻繁,是恐怖分子采購軍火的天堂。張唯曾經就在這里破壞了一次武器交易,因為交易的對象是東突恐怖組織。
說話間,前方出現一個丁字路口,已經不能直行,不過透過前面棚戶之間的間距,一條寬闊的河流映入眼簾。
張唯拐進左邊那條道,沒行駛多遠,車右側出現一道敞開的,看上去稍顯破爛的大門。張唯拐了進去,大門內,是一片雜草叢生的空地,空地兩側排 差不齊的磚瓦平房,大多數磚瓦房的門緊閉著,其中半掩著,透過稀開的縫隙,隱隱能瞧到門內屋里地人影。
這時,一道半掩的門打開了,一名黑人男子探住半個身子朝這邊瞧了一眼,但他似乎對車內的人沒什么興趣,只打量了一眼,就縮回了身子。
車停下來了,母老虎反倒有些緊張,不由自主的伸手拽著張唯的胳膊,問道:“這是什么地方?”
張唯掏出手機,側目瞧了母老虎一眼,母老虎現在妝扮的是西方美女,在這種毫無治安可言的區域內,美女很容易招惹出不必要的禍事。
張唯微微沉吟了一下,道:“姑姑,你到后車廂里去待著吧,你進去提醒她們兩個一下,從現在起,不要下車,還有,沒有我的吩咐,后面通道門也不要打開,你們要看車外地景致,透過車窗也能看到,千萬不要打開車窗,”
后車廂兩側的玻窗是黑色地,坐在車廂內能看見車外的景致,車外的人卻看不到車廂內情形,車窗雖然不防彈,但也是特制鋼玻,頗為堅固,只要不開車窗,外面的人一時半會兒對車廂內的人造不成威脅。
母老虎一路過來,這片棚戶區給她地感覺就是一個亂字,一路上,她瞧到不少人路人攜帶武器,在她眼里,住在這片棚戶區的人絕對不是什么善類。張唯讓她離開,她自然不會反對,很聽話地離開了座位,進入了后車廂。
待母老虎關好后座后的通道門,張唯從兜里掏出一張嶄新的手機卡,取出芯片安進了手里的特殊手機,跟著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手機聽筒內傳來沙啞的聲音,“哈羅…你是誰?”說話的人英語有些蹩腳。
聽著這沙啞地,帶著西班牙韻味的英文口語,張唯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尤里,我地老朋友,幾年不見,你不會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吧?”
“你是…對不起,我真地聽不出來,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你到底是誰?”尤里言語間帶著一絲警惕。
“呵呵,尤里,我前兩天跟你弟弟通了電話,你地新手機號碼是你弟弟告訴我的,能從你弟弟那里得到你的電話,你認不出我的聲音,至少是你曾經信得過的伙伴吧,你別忘了,你弟弟的電話號碼可是你告訴我的…”
“朋友,你的聲音我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你給個提示好嗎…”尤里的聲音稍微緩和了一點。
張唯笑吟吟的道:“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姓李,李東和,想起來了嗎”
“李東和?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韓國人,我的韓國朋友,好幾年沒見你了,你在什么地方?怎么想起來找我?你在什么地方?”尤里聲音興奮起來,看來,張唯他保持的友誼還在。
“我在你地盤的碼頭里,你有時間嗎?出來活動活動,這次我需要老朋友幫忙…”張唯唇角浮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再次裝扮成韓國棒子,實在是有點掉份。
“你在碼頭?OKK,兩小時后碼頭見…”尤里也問幫什么忙,就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揣回兜里,張唯微微吐了口氣,跟著起身離開駕駛座,走到通道門前,敲了敲門,“是我,開門。”
車廂內的母老虎聽到張唯的聲音,打開了通道門。
張唯走進車廂,也不管三個女人眼巴巴的瞧著自己,打開右側的木柜,從里面掏出幾樣東西與特殊洗面液。走到沙邊挨著母老虎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在那清洗了面部,很快,張唯恢復了本來面目。
跟著,張唯又在臉上略微妝扮了一下,一張東方面孔出現在三個女人眼前,眼小鼻小,典型的韓國臉。
母老虎見張唯轉眼就就變了個形象,一臉好奇的問道:“小唯子,你搞什么鬼?你不裝杰克了?”
張唯笑道:“我現在正是告別杰克,現在我是李東和…”說到這里,張唯站起身來,裝模作樣的對著母老虎鞠了一躬:“阿里阿瑟喲…”
母老虎聽著他拿腔捏調的韓國腔,不由笑罵道:“臭小子,你裝什么不好,裝什么韓國人嘛,你瞧你眼睛小得那樣,丑死了…”
一旁的藍冰與安琳也是忍俊不止,安琳笑問道:“張唯,你不裝杰克了,我們呢?我們是不是也要妝扮成韓國女人?”
藍冰笑著接口道:“是啊是啊,裝韓國女人比裝美國女郎有趣多了,不過我跟怡姐姐,安小姐不用像那些韓國女人那樣去整容…”藍冰說到這里,眼露調皮之色,嗲聲嗲氣的對著張唯道:“你說是不是啊?阿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