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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五章 姐妹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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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座送鉤春酒暖第八百零五章姐妹柔情  磬石無移情絲纏,齊眉伺君發上簪;此后無畏霜與雪,笑唇爭妍為你綻。

  比翼但望白頭老,牽手共會群玉山;鴛鴦離分為情死,鳳凰雙飛從不單。

  舉言欲起語半止,不敢高聲學樹蟬;暗瞞若問為何故,用心良苦總是難。

  流水常怕花落盡,深坐小亭望天藍;涼風感傷嘆姐妹,霞天一抹已到晚。

  黃昏,小亭,凌煙池。

  有風,淡淡,輕拂面。

  傅君琸傅君瑜兩姐妹對坐,她們在這里等著徐子陵。

  這幾天,徐子陵一直與奕劍大師傅采林練劍,傅采林通過對戰,將自己一身領悟自棋奕之內的守御之法傳接給徐子陵,讓他在臨敵對戰時,更能提升自己的守御力。日后面對的高手,一個比一個強大,而且徐子陵現在家大業大,他再也沒有像以前那種退路。

  現在的他,只能進,不能退。

  傅氏姐妹本來很開心地做著徐子陵的乖乖小嬌妻,可是當她們收到來自洛陽小公主她們的賀喜之時,也明白了小公主沈落雁她們的用心良苦。原來與他的新婚,還有拖瞞他在高句麗,不讓他返回中原的意圖。而東溟夫人,不只是給自己操辦婚事而來,也不是為母親祝玉妍消除與師尊的過節,而是留在他的身邊,看著他不讓他急急地回去見那個寇仲。

  無論寇仲是真是假,反正徐子陵的出現是百害無一利的。

  傅氏姐妹本來以為自己一生無論什么事都不會再瞞著他,無論什么都會與他分享,可是這件關于他的秘密,卻不能說出來。兩女近來幾日常常心神不寧,她們不想與徐子陵在這件事上有什么不快。可是也明白不告訴他真相。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不知道怎么是好,兩女只好更多時間的陪著他。

  整天都在陪著他,希望這樣能夠更大地減輕心底那一份疚意,愛他,本不想騙他。可是為了他,卻只有忍心不說。

  傅君琸傅君瑜都感到不安,知道瞞得越久,也許徐子陵日后就越是生氣。

  可是她們寧愿他日后大罵一頓,也不愿看著他因為此事而傷擾現在地心境,還有接下來進行的計劃。杜伏威的江淮水軍,華夏軍的水軍正在新羅百濟兩國攻擊著那些叛亂殘黨。大后方需要徐子陵的坐鎮。他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跑回中原,去見那個寇仲。

  不論那個人是真是假,他都已經是徐子陵的敵人,而不是兄弟和盟友。

  徐子陵練了一天,帶點疲倦,臉上卻閃動著收獲不淺的喜意,自遠處大步而回。傅君琸傅君瑜兩女趕緊迎上去,相左相右地伴著他,小尾手緊緊的接著他的胳膊,生怕一松手他就會飛回洛陽似的。

  “怎么啦?”徐子陵看見傅氏姐妹成了自己的妻子之后。這些天來格外的癡纏。本來她們在外人地面前一向都是帶點孤傲冰冷地,可是現在的小臉卻像小女兒般嬌柔。還有一絲討好,一副小心翼翼生怕做錯事的小她婦似的摸樣。

  “沒什么…”傅君琸微微開啟櫻唇,剛想說點什么,傅君瑜早搶著搖著小螓首,又展現笑顏道:“我們兩個也想給夫君做點好吃地,就像貞貞姐姐那樣,但又怕做得不好,大姐她怕你笑話她呢!”

  “再難吃,估計也比不上小公主的包子。”徐子陵一聽即大笑道:“你們兩個不學劍,倒想學下廚?”

  “夫君莫要笑我們。”傅君琸半接住徐子陵的手臂,輕輕地靠著他的肩膀。輕聲道。

  “怎么會,我很高興。”徐子陵呵呵笑道:“我來教你們,貞貞有很多好吃的東西是她自己一步步摸索出來的沒錯,可是最初時地一些也是我教她的。你們跟我來,我教你們做幾個簡單地。”

  “如如我們做得不好,夫君不要怪我們好不好?”傅君琸抬起明眸讓柔情無限地問道。

  “當然不會,你們怎么啦?做了我的妻子之后,膽子倒變小了。”徐子陵并不知道傅君琸那一句問的是別的,看見羅剎女難得溫情的嬌柔,禁不住在她的星黛小痣的唇角親了一口,笑道:“你們是我的寶貝兒讓無論做什么我都不舍得責怪你們的!相信我,只要稍稍用心,保證你們做出來的東西就會很美味!”

  “估計夫君這次回去,小公主不會再做難吃的甜包子給你的吃了…”傅君瑜幾乎沒有落淚,她生怕自己眼中的淚花會讓徐子陵看見,忙樓住他的頭頸,微踮起腳尖,吻著他的唇,與他纏錦,讓他陶醉于自己的溫柔之中去…

  極遠處只東溟夫人看著三人,微微一笑,身形扶風,飄飄而逝。

  天地之間,霞盡天暗。

  小亭,風止,空剩三人,相擁纏錦,柔情似水。

  東羅馬,小亞細亞爭奪地,古爾達廢墟,沿海。

  被圍數日,東羅馬的士兵總算在這座廢棄的小城的高崖和城墻庇護下,睡了幾天安穩的好覺。相比之前日夜不斷的騷擾,這幾天簡直就像在天堂一般。不再需要擔心敵人會摸進營地,縱火,割喉只下毒,也不必擔心相醒來,看見同伴的頭顱懸掛在自己的頭頂死不瞑目那種恐怖的景象。

  敵人數量并不算多,但是出奇的強大。

  除了一些最為強大的騎士之外,幾乎普通士兵是不可能在對手的斬殺下活死,那怕他身穿全身盔甲,又手持塔盾。無數的士兵以為自己軍中的大力士克拉魯是世間最具力量的人,他地外號叫做‘安泰’,意思就像波塞冬地私生子安泰巨人一般擁有無盡的蠻力。

  唯一勉強可以與他的巨力相比美的,就是有‘參孫’之稱崗沙。

  可是在‘安泰’克拉魯出去挑戰對手力量時。東羅馬的士兵驚恐地看著他讓那個身形瘦小的血衣小首領撕裂了雙臂。那個黑膚小個子,無論身高和體型,與克拉魯相差簡直天與地,可是卻能輕易地舉起克拉魯,將他活生生地砸死在地面上。甚至撕掉了他的雙臂。

  從那些血衣騎兵的瘋狂呼喊中,東羅馬的士兵知道了對手第一個首領的名字,那就是‘羅芳’(駱方)。

  自那天,英雄決斗式的一對一就接連不斷。

  幾乎每天,對方都會派出不同地人來挑戰。

  他們個個都像傳說中地赫克勒斯般強大,隨便任何一人,都可以抱起幾人都抱不動的巨石。甚至還能投擲出去攻擊城門。包招那個年青俊秀的主帥。這個年青主帥就像傳說中的伊阿宋那么俊美,而且強大,他可以站在百術外開將樹桿做成地長槍投上墻頭,如雷神霹震般。穿刺數人的身體。

  就算是特洛伊大戰中的英雄,也不見得比他更加擅長投矛。

  東羅馬軍中的投矛手,最著名的槍手,有著‘赫克托耳’之稱剎芬基和有著‘俄底修斯’之稱哈馬,兩個人都在休息過后,恢復了氣力和自信。想通過英雄式的決斗殺掉對方地主帥,贏取這一份絕世的榮譽。可是他們一共投出十矛不止。都讓那個年輕地主帥躲過,他們這兩個以勇力和頭腦冠絕東羅馬全軍的槍手,卻讓對手一矛穿心。

  兩個人分別死在城下和城頭。

  剎芬基死于過度自信的決斗,而哈馬死于失敗的偷襲。他與剎芬基一樣,同樣都是讓對手借用自己射出的槍矛,反過來釘死在墻頭之上。東羅馬發現敵人有一個古怪的特點,那就是敵人的塊頭越是大,胳膊越是粗,那么氣力反倒越是小。比如他們派出的一個高大的黑臉大塊頭。這個大塊頭是敵方中幾乎最巨型最特別的一個人,可是實力卻似乎是最弱小的。

  崗沙的力氣稍稍不及克拉魯,可是在徒手博斗中卻能與他廝打半天不分勝負。

  如果不是讓自己人向那黑臉大塊頭偷射時射中,甚至不會讓對方輕易就摘掉腦袋,讓他贏得那一份蒙答。

  崗沙的力量雖然大,可是博斗枝巧非常的笨拙,在東羅馬軍百,能夠擊倒他的人有不少。所以,當那個黑臉大塊頭再來挑戰時,東羅馬軍中無數人摩拳擦掌,紛紛想殺掉這個應該是對方將領中最高大但實力其實是最弱小的家伙,對于那個叫做‘羅芳’的小個子,誰也不敢去應戰,可是對這個徒有虛表的黑臉大塊頭,誰也不甘示弱。

  敵人有一種古怪的箭陣,發箭如雨,又有一種發射駕槍的巨弩,由兩個士兵扛著發射,威力無比。

  還有一種噴火的帥簡,噴出的火苗能有十數米長,如果有十數人一起噴射,那燙天烈焰,就算是東羅馬就引以為豪的銅鐵戰陣,也無法抗御。

  如果想強行出城,那么估計得先用人的尸體鋪開一條尸路到海沿。假如海上沒有那些魔鬼魚般巨大的艦船在游戈,假如君士坦堡肯派出百艘大般支援迎接,那么城中東羅馬士兵早就強行沖出去了。可是現在,如果兩位指揮官施發突圍的命令,那么東羅馬的士兵一定會認為他們兩個瘋了。

  現在東羅馬士兵唯一的盼望,就是君士坦丁堡盡快與敵軍達成協議,商討好賠償,好讓他們放自己回國。

  在這個期間,既然不能突圍,就只有死守古爾達,既然不敢全軍出陣,那么就來英雄式的決斗也行,反正東羅馬軍中有的是豪壯的勇士。

  而且,在城里休息的日子實在太無聊。

  這里沒有酒,沒有女人,沒有任何的樂趣,這種日子過得簡直比蹲牢還要難受。

  決斗,是羅馬皇帝最喜歡看的娛樂,雖然拜占庭沒有羅馬格斗場,可是這一個娛樂得到了很多的延伸和引用。幾乎在所有的東羅馬士兵中,沒有人不知道決斗。所以,當敵方派出人喊話要與東羅馬作英雄式的決斗時讓東羅馬的士兵差點沒有歡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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