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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零二)堅守

熊貓書庫    崛起之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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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地方不大名字怪怪的俄國小鎮,一會兒,就將經的戰火洗禮,并見證一場驚心動魄的戰斗。

  俄國人的炮火又開始射向一團的陣地,馮相榮率領著他手下尚能戰斗的八百余名中國官兵,仿佛鋼鐵鑄就的道釘一樣,牢牢的釘在了河的北岸,準備不讓任何敵人從河上的鐵路橋上通過。

  他的兄弟馮相華,率領著另外一支部隊,和友軍據守在南岸。

  剛才,他們在沒有火炮支援的情況下,用手中的步槍和機槍,愣是再次擊退了前來進攻的俄軍。

  他們手中彈藥所剩不多的擲彈筒,馮相榮準備用在最關鍵的時候。

  剛才,一架自家偵察飛機在陣地上拋下了一枚裝著信紙的彈殼(飛機和地面部隊一直都這么聯系的),信紙上寫著,援軍馬上就會趕到,讓他們無論如何要堅持住。

  盡管馮相榮的部隊傷亡重,而且彈藥也不多了,但是沒有人想到要后退,他們心里想的,是怎么樣才能完成戰斗任務。

  這剛剛收到消息無又給他們打了一劑強心針。

  “團長,有毛子騎兵!”一個戰士指著遠處對馮相榮說道。

  “告訴大伙兒準備戰斗!”相榮用望遠鏡望了望,心里不由得一沉,立即下達了戰斗命令。

  經過這么多天地戰斗。他道哥薩克騎兵是俄軍地精銳。在以前地戰斗中。因為自己這邊炮火上地優勢。他還真就沒把這些穿著怪異花哨掄著刀矛沖鋒地騎兵們放在眼里。因為他見識過。這幫“四腳吃人野獸”(當地地蒙古邊民和猶太難民這么稱呼愛吃人肉地哥薩克)死在馬克沁重機槍彈雨下都是一副什么樣子。

  現在。在沒有火炮等重型武器和缺少彈藥地情況下。去面對這幫騎著馬地吃人惡魔。可就有些棘手了。

  而且現在急切間也不可能立刻構筑成專門對付騎兵地大縱深有反騎兵深壕地防御工事。

  馮相榮望了望身邊地戰士們。盡管經過了多場激烈殘酷地戰斗。戰士們十分疲倦。但他們地斗志依然十分高昂。

  就在這時。戰士們有地人在用鋼加深戰壕;有地在給傷員包扎。將傷員放到既可以掩蔽又可以開火地位置上;有地再給開鍋后逐漸冷卻地馬克沁重機槍地槍管注水;有地把輕機槍架在了暗壕內。對準了前方地開闊地;幾名狙擊手則隱蔽在了陣地遠處地房屋廢墟后。所有地人都在無聲地忙碌著。準備迎接下一場戰斗。沒有人出聲抱怨。也沒有人驚慌不安。

  “和大伙兒說點什么?”一位軍官小聲地對馮相榮說道。

  馮相榮看著大家,張開口尋思了半天,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自己好歹也是讀過軍校的,在軍校也沒少講過話,可就在這一刻,他的腦子卻想不出一句合適的話,來激勵自己的戰友。

  馮相榮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擺了擺手,在戰友們略帶笑意的目光中回到了戰位。

  “都是過命的弟兄,用不著說那些虛的了。”他在心里說道。

  剛才,其實不用他說什么,他和戰士們之間,都已經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這些來自廣西的戰士有好多人本來都是山里的土匪,在接受了改編后重新經過訓練和學習,成為了華夏共和國的陸軍官兵,他們當中有很多人都參加過王和順領導的起義(王和順現在就和馮子材在一起),經過在軍事學校的教育和學習,他們意識到了自己當初的行為帶給國家的不必要的傷害,內心深處總有一種對國家百姓的歉疚之情,現在,他們終于能夠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彌補當初的過失,所以,他們在戰斗中才會那樣的奮不顧身。

  更別說那些懷著一腔報國熱血來到前線的軍校學生了。

  俄國人的槍聲越來越近了。

  馮相榮再次舉起了望遠鏡,遠處的俄國哥薩克騎兵已經開始放馬突擊了。

  哥薩克騎兵的后面,好象還有俄國人的步兵。

  可能是知道防守的中隊沒有炮彈了,俄國人這一次終于敢就這么大模大樣的發動進攻了。

  “進入陣地!機槍,全部上一線來!”馮相榮狠狠地放下了望遠鏡,大聲地下達著命令。

  他對目前的情況十分清楚,靠自己這有限的兵力,要據守這個正面約有3000米左右的小陣地,以此對抗俄國人兇悍的哥薩克騎兵,難度其實是無法想象的。

  但是,事已至此,沒有別的選擇!

  他取過一柄古樸的腰刀,別在了腰上。

那是當年自己隨父親  關抗擊法軍時用的腰刀。

  直到今天,法國侵略者的血痕在刀身上造成的淺淺污跡,對著光還可以看到。

  命令剛剛下達,戰士們在陣地上紛紛做好準備的同時,雷鳴一般的聲音傳來,馮相榮知道,那是大量的騎兵急速運動的聲音。

  “兄弟們!都把刺刀上好了!愛玩砍刀的弟兄把刀放在手邊,今兒個怕是要用了!”他在戰壕里一邊走一邊大聲說著,同時也尖著耳朵聽著。

  對面的馬蹄聲是越來越近,他的心臟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越抓越緊,黑壓壓的俄國哥薩克騎兵的身影終于出現在了面前。但中隊的官兵們卻沒有絲毫懼意,而是一個個全都把只要能夠使用的各種武器都放在了伸手就拿得到的地方,平靜地等待著俄國人的接近。

  哥薩克騎兵們擊時發出的“隆隆”地如同滾雷般的馬蹄聲形成的那種強大的威懾力在這個時候似乎完全失去了作用,就在這一刻,俄國人考驗中國人的心理素質的企圖可以說完全失敗。

  “擲彈筒!”馮相榮扯開嗓子,聲吼道。

  早就蓄勢待的擲彈手們立刻將手中的榴彈發射了出去,

  隨著一道道火光,一個又一個的點在靠近了的哥薩克騎兵隊伍當中爆炸,中國官兵們能夠清楚地看到,好多哥薩克在爆炸聲中被一個個掀下馬來,或者是連人帶馬一起倒了下去…俄國人的騎兵隊伍中,不斷地騰起多個黃色的煙柱。

  “機槍開火!步槍,自由射!”馮相榮又大聲地下達著命令。“嗵嗵嗵”的機槍聲和“啪啪”的步槍聲立時響成了一片,把彈雨潑到猛沖過來的哥薩克騎兵當中。

  可能是知道這一仗關系們所有人的命運,此時此刻的俄國人也顯得異常瘋狂,挾風帶雷的哥薩克騎兵的沖擊速度在不斷遭受打擊的情況下居然越來越快,幾乎在中人手中的步槍剛剛打過不到1子彈的當口,俄國騎兵連人帶馬的身影就撲到了眼前!

  機槍的火力在這個時候仍然是哥薩克騎兵們的致命殺器!可是防守的中隊在數量上絕對的劣勢不能單靠機槍火力來彌補。

  哥薩克騎兵在瞬間象割柴草一般的連人帶馬倒下了一大片,無數的哀嚎和慘叫以及戰馬的悲嘶響成了一片,似乎蓋過了中人機槍和步槍的射擊聲!

  哥薩克騎兵們踩踏著同伴的尸體,洶涌向前,好象殺都殺不完,這時的中國機槍手們甚至不用再專心瞄準,就照著眼前不斷涌動的身影摳住了機槍的扳機,讓一條條彈鏈和一個個彈匣里的子彈在眨眼間就打得精光…

  沒有等到馮相榮再下命令,戰士們已經開始把手榴彈接二連三地向敵人投了出去,這意味著,哥薩克騎兵已經逼近到陣地前很近的地方了。

  又是一連串劇烈的爆炸,成隊的哥薩克騎兵們在中隊的陣地前被四散飛揚的彈片掃倒,一個哥薩克騎兵連人帶馬的摔進了戰壕里,他還想掙扎著起身,一名中國戰士狂吼了一聲,狠狠的將手中的刺刀步槍插入了他的胸膛。

  血花飛濺。

  又有哥薩克騎兵沖進了戰壕中,馮相榮飛快地抽出了“竹節炮”手槍,向敵人猛烈開火。

  記不清有多少人在自己的槍下栽倒了,當最后一顆子彈打光的時候,一個哥薩克騎兵已經沖到了他面前,揮舞著長刀向他砍來。

  在哥薩克騎兵驚異的目光當中,眼前的中官丟掉了手槍的同時,閃電般的抽出了雪亮的腰刀,騰身躍起,向他們直撲過來。

  馮越良帶著一個團的部隊搶先趕到了戰場,他看到了成片的哥薩克騎兵漫過了中隊的陣地,哥薩克們揮舞著的戰刀在陽光下閃著的光芒此時此刻顯得分外刺眼。

  “準備戰斗!”馮越良目眥欲裂,立即下達了戰斗命令。

  “可迫擊炮和重機槍在后面!我們先等他們上來…”一位軍官攔住了勢若瘋虎一樣的準備上前拼命的上官。

  “下去個屁!組織火力掩護,輕機槍都準備好!跟我上!”馮越良一把將阻攔他的軍官推了個四仰八叉,又一把搶過了身邊一個戰士手中的輕機槍,在士兵們驚愕的目光中,一馬當先的沖了過去。

  “娘的!你們都是死人哪!快跟著上啊!”被推倒的軍官狼狽的爬了起來,跳著腳沖著士兵們大叫起來,“趕緊叫迫擊炮上來!火力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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