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櫻子的話說出來后,本來鬧哄哄的場面突然安靜下來,大家詫異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酒井櫻子的身上,他們實在沒想到如此水靈靈的一個妹妹居然會問出這么奔放的問題。
感受到大家火辣辣的目光,酒井櫻子才現自己問錯了話,光顧著要整蠱張楚凌了,卻忘記了照顧自己形象,一時間她霞飛雙頰,螓低垂。
酒井櫻子低頭后,大家的目光又落到了張楚凌的身上,想看平時冷酷的張楚凌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臉上都帶著促狹的笑容。
“這個…我還是表揚一個節目吧?”張楚凌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臉上一陣窘,尷尬地笑了笑道。
“哈哈,就知道你會選擇表演節目。”聽到張楚凌的話,酒井櫻子突然有種陰謀得逞的感覺,她拍著手大笑道:“大家都來出主意,讓sam表演什么節目好呢?”
“既然張sir的表演這么強烈,我們就讓他唱一歌吧。”劉俊熙第一個言道。
“阿熙,你也太沒有創意了,唱歌有什么好玩的,應該讓張sir跟廣場中的每一個女性親嘴一下。”雷金不懷好意地看了張楚凌一眼,笑嘻嘻地說道。
張楚凌聽到雷金的建議,額頭上頓時冒起一條黑線,他狠狠地瞪了雷金一眼,要是大家都通過這個建議就完了。要知道此事廣場上面不僅僅是張楚凌這一撥人,還有另外一個旅游團隊。他們當中的女性可不少。弄不好就要生沖突。
“我覺得這個表演難度對張sir來說難度太大了,不如讓張sir給我們表演一個魔術吧。”林樂察覺到了張楚凌臉色地變化,他在一邊建議道:“當然,這個魔術要是大家不滿意地話。可以要求張sir繼續表演,直到大家滿意為止,大家覺得怎么樣?
“張sir還會表演魔術么,好啊,那就讓張sir表演魔術吧。”黃世仲聽到林樂的建議,他先是一愣,緊接著立即明白了林樂的意思,也在一邊附和道。
見林樂和黃世仲都替張楚凌著想。大家也都紛紛附和。
張楚凌感激地朝林樂看了一眼,他知道這是警署同事不欲為難自己。不然的話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自己,見大家都期待地看著自己,張楚凌微笑道:“這樣吧,我給大家表演一個空手變硬幣地游戲。”
“大家先看看我的手,我的手中沒有硬幣吧?”張楚凌先是把雙手舉起來讓大家看了一下,見大家都點頭表示看到他手中沒有硬幣后,他的雙手突然緊握成拳,等他再次攤開手掌時,結果張楚凌的手中卻多出來了一枚硬幣。
“哇,怎么變出來的。剛剛明顯沒有硬幣的啊。sam,你的硬幣藏在什么地方?”酒井櫻子坐在張楚凌旁邊。在張楚凌宣布魔術開始地那一剎那,她兩只大大的眼睛就瞪著張楚凌地手沒有眨眼過。可是張楚凌魔術表演完了,她還是沒弄明白張楚凌怎么把硬幣給變出來的。
不光是酒井櫻子好奇,就是警署中其他人也感到好奇,齊身叫好后紛紛問張楚凌是怎么變出硬幣的。
“要教大家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們接下來不得再讓整蠱我?”張楚凌見自己成功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他頓時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因為張楚凌身為領導的關系,在座的人除了酒井櫻子外,其余的人根本就不存在整蠱張楚凌的心思,聽到張楚凌這么說,大家自然齊聲應好,就是酒井櫻子因為好奇心太重,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張楚凌的要求。
“其實這個游戲很簡單,大家看清楚了啊。其實剛才我給你們看我雙手時,我地手中是有硬幣地,只是你們觀察不夠仔細,所以沒現而已。我再表演一遍給你們看,這次我表演得慢一點,你們也看清楚點。”張楚凌一邊解說一邊表演。
“關于空手變硬幣很簡單,用拇指根藏幣法或者虎口藏幣法把硬幣藏在拇指根部,面向大家時,拇指正好當著大家的視線,彈中指時食指和中指一起把硬幣拉出來就可以了。不過手法要練,要不然會讓很容易被看出來地。”
明白了魔術原理后,原本很神秘的東西突然變得索然無味起來,大家紛紛試驗了一下空手變硬幣地手法后,結果現這個魔術沒有經過訓練根本就玩不好,很容易就能夠被人現硬幣的存在。
接下來的時間里,大家自然又開始玩真心話大冒險游戲了,只是隨著海鮮燒烤好后,又多出了很多節目。
張楚凌并不是很喜歡這種熱鬧的氛圍,所以他一直作為一個旁觀者,只是靜靜地坐在一邊觀看著,偶爾給大家燒幾串燒烤或倒幾杯酒,看到大家玩得很是開心的樣子,他的內心也是快樂的。
第二天一大早,張楚凌就被電話給吵醒了,電話是張父打過來的,說是他晨練時在路邊的公園現了一具尸體,而尸體居然是自己小區的一個女孩的。
張父說他已經報警了,林婧等人正在封鎖現場。
張楚凌聞言不由皺了皺眉頭,既然是在深水轄區生的事情,估計還是得級機構負責,他問了一個大概后,立即叫醒了正在熟睡的劉俊熙和唐勇等人,然后搭最早的一班船回到了西九龍。“阿凌,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的女兒死得好慘啊,匪徒居然那么狠心,在她的身上用鐵管插了那么多孔…”張楚凌剛一到達現場,還沒來得及跟林婧招呼,小區內一個老太婆就朝張楚凌撲了過來,大聲哭喊道。
抱住張楚凌哭喊的是跟張楚凌同一個小區的人,名字叫王麗珍,經常在吳嬸家打麻將,所以她跟張楚凌很是熟悉,張楚凌自然對她也不陌生。王麗珍大概五十幾歲,跟女兒羅莉莉相依為命,王麗珍老伴死得早,所以女兒羅莉莉是她一手拉扯大的,羅莉莉現在在一家舞蹈學校上課,是王麗珍的心頭肉,王麗珍有事沒事總是喜歡夸贊自己女兒孝順懂事。
“王婆婆,你請放心,我一定會把兇手抓住的。”張楚凌能夠體諒老人此時的心情,他輕輕地拍了拍老人的肩膀,柔聲道。
張楚凌一陣勸慰后,王麗珍才哭哭啼啼地跑到一邊去了。
“madm林,具體是怎么回事?”張楚凌看到王麗珍離開,這才有空問林婧道。
“是張伯父第一個現尸體的,你也看到了,尸體是被塑料袋裝起來的,看樣子尸體被移動過,這里并不是第一案現場…”林婧看了看張父,這才指著尸體解說道。
“從尸體身上的傷痕來看,死者有可能是被黑社會執行家法而死的,據我們所知,很多黑社會都喜歡對背叛者實施這樣的懲罰。”林婧說完后,張鵬輝也在一邊補充道。
張楚凌聞言點了點頭,他就近觀察了一遍尸體,然后又詢問了張父一些問題,這才站起身來。
“阿凌,你說莉莉這孩子平時那么乖巧,也不會得罪人,怎么會有人要殺她呢?”張父自從現尸體后,他心中就一直忐忑不安的,此時見張楚凌忙得差不多了,這才走向前去詢問道。
“從莉莉的身體傷痕來看,她身上的衣服有拉扯過的痕跡,而且臉上還有抓痕,我想她在臨死前肯定跟人爭執過…”張楚凌跟羅莉莉并沒有什么接觸,對她自然不熟悉見張楚凌緊張的樣子,他只能就自己觀察到的東西說一遍,“爸,你放心吧,這事情跟你沒關系的,你就回家休息去吧。”
“張sir,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半個月前莉莉生日時,我花了大半年的繼續給她買了一串金項鏈,而且項鏈的吊墜上面還刻有莉莉的名字,而現在莉莉的脖子上面并沒有那條項鏈,會不會是有人貪圖錢財才把莉莉給殺死了呢?”正在哭哭啼啼的王麗珍突然間走到張楚凌身邊提供線索道。
“王婆婆,你確認莉莉會一直帶著這條項鏈?”張楚凌聞言一愣,不由出聲問道“莉莉很喜歡那條項鏈的,當時是我親手替她戴上的,她高興地連續給我按摩了幾個晚上呢,而且還一個勁地說那條項鏈跟自己很配,即使她睡覺的時候也舍不得脫下,我想肯定是被匪徒給搶走了。”王麗珍很是肯定地回答道。
現場取證工作很快就完成了,羅莉莉的尸體也被搬回到了警署,只是案件卻沒有什么頭緒,盡管王麗珍提供了黃金項鏈這么一個重要的線索,但是在黃金項鏈沒有找到之前,這條線索卻沒有什么用。
既然生了人命案,原本的周末休息時間自然被打亂了,張楚凌的級機構伙同林婧的行動組一起調查有關羅莉莉兇殺案,在案件毫無眉目的情況下,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左鄰右舍打聽羅莉莉的一些情況。
讓張楚凌詫異的是,羅莉莉的很多鄰居都說前天晚上聽到王麗珍跟羅莉莉大聲爭吵過,而且王麗珍還說了要殺死羅莉莉等類似的話,那樣子好像母女沖突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