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經歷了感情的大起大落之后,林婧的心也突然放開了,她一改以前保守的心態,耳朵貼著張楚凌的胸膛,她毫無顧忌地朝張楚凌敞開了自己的心扉。(本章由轉載布)
林婧玩笑似的表白讓張楚凌的心卻是一突,再也不敢吱聲。他很是清楚林婧的這句話玩笑的意味重點,還是認真的意味重點,現在有了田妮和呂娜的他,根本就不能夠給予林婧保證。
聽到張楚凌的心跳突然加,還有張楚凌那突然變得僵硬的身體,林婧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微笑,輕輕地在張楚凌的胸口捶了一拳,她輕聲嘆息道:“阿凌,你該不會是怕了我吧?”
輕輕地抓起張楚凌的一條胳膊,按照先前朱紅林做的那般揉捏起來,林婧幽幽地說道:“阿凌,你放心吧,我是一個很知足的人,只要在你需要有人陪的時候,能夠想起有我這么一個人在等你就夠了。”
感受到胳膊處輕重適度的按摩,聽著耳邊林婧吐氣如蘭的話語,張楚凌的心不經意地被觸動了。
他的腦海中浮現了林婧二十幾年來水深火熱的生活,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林婧估計早就被義安堂給侮辱了吧,即使她能夠成功躲過義安堂的侮辱,她也逃脫不了那不幸家庭的艱辛,張楚凌非常清楚,要不是因為自己重重地刺激了林父的話,林父嗜賭的毛病肯定改不了,假如林父嗜賭的毛病不改,林婧就不可能有好日子過。
張楚凌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林婧給自己按摩,他就那樣地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
而林婧見張楚凌沒有說話,她也沒有繼續吱聲,只是溫柔地給張楚凌按摩,同時認真地注視著張楚凌的臉龐。眼中柔情萬種。
直到看到天際爬上幾顆閃爍的星星時,林婧才戀戀不舍地給張楚凌換好了衣服,扶著張楚凌上了寶馬車,只是來的時候是張楚凌開車。回去的時候卻換成林婧開車了。
“阿熙,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快就把馬海玉給抓起來了?”回到警署后。看到劉俊熙正在辦公室等待自己,知道劉俊熙肯定是有事情跟自己匯報。他忍不住出聲問道。
“阿凌,你小子太不地道了,我說你怎么會突然放權讓我去負責這起案件呢,原來自己偷偷躲到一邊逍遙去了啊,要不是恰好因為馬海玉的案子碰到了你,我還為你的放權感動不已呢。”見到張楚凌掉著胳膊走進辦公室,劉俊熙臉上滿是促狹地微笑,卻是直接選擇忽視張楚凌的問題。
“說什么呢。這是辦公場所,說正事。”沒好氣地瞪了劉俊熙一眼,張楚凌嚴肅道,對于這個死黨張楚凌卻是哭笑不得,很多時候都不分場合地跟自己開玩笑,讓他想生氣都生氣不起來,不過還好劉俊熙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這也是張楚凌一直能夠和他保持鐵桿關系的原因。
見張楚凌嚴肅起來,劉俊熙也收起了臉上地笑容,他出聲道:“也是合該這個馬海玉倒霉。到了香港大學后。我才查出這個馬海玉居然跟我是校友,而且還是同一屆畢業的。不同地是他學地中文專業,我學的建筑專業…”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嗦了啊,長話短說,撿重要地講!”見劉俊熙泡了一杯茶坐在自己對面,完全有長篇大論的趨勢,張楚凌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劉俊熙的話。
“咳,是你自己沒耐心好不好!”劉俊熙不滿地瞪了張楚凌一眼,才繼續出聲道:“我從留校任教的同學那里打聽到了馬海玉這個人的情況。這小子完全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幾乎見一個愛一個,他讀大學的時候,從大一到研二,幾乎每一個年級的女生都會去搭訕,根據那個同學透漏,這個馬海玉還弄大了好幾個女生的肚子,事后都不負一點責任。”
雖然對張楚凌打斷自己地話很不滿,劉俊熙還是按照張楚凌的要求長話短說地把馬海玉的情況給說了出來。
聽完劉俊熙的話,張楚凌陷入了沉思,既然馬海玉是那么一個花花大少,那么自己阻止林婧跟他交往完全是正確的。
“要是光憑這點我當然不會抓馬海玉,也合該這小子倒霉,他居然在一次同學聚會中喝醉了酒,吹噓自己給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開了苞,雖然事后他同學追問他詳細情況時被他語焉不詳地糊弄過去了,可是根據我們所掌握的信息,他說的那番話卻是在何冰玲死后一年的時候說的,而他在那段時間內性情大變,根本就不可能跟別地小女生生性關系…”看到張楚凌沉思地表情,劉俊熙并不知道張楚凌此時已然神游物外,想到了與案情無關的事情,他洋洋得意地繼續講道。
“咳,那小子嘴巴還挺硬,無論我們怎么說,他就是不承認自己跟何冰玲有染,不過這種事情能夠隱瞞得住么,只要我們申請法醫科那邊對何冰玲地尸骨化驗一下,不就所有的結果都出來了…”
“你說什么,化驗何冰玲的尸骨?”聽到劉俊熙的話,張楚凌終于回過神來,他猛然站起身子問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要是從何冰玲的尸體化驗不出任何異常的話,我們得承擔多大的風險,現在有那么多雙眼睛在瞪著我們呢,要是級機構鬧出了一個大笑話,我們就完了…”
“阿凌,我也知道貿然化驗何冰玲的尸骨要承擔很大的風險。可是案情都過去那么久了,又完全沒有新的線索,我們手中唯一掌控的也就是這么幾點有用線索了,要是不化驗尸骨的話,極有可能讓馬海玉逍遙法外啊。”見張楚凌對自己化驗何冰玲的尸骨持反對意見,劉俊熙也著急了,“而且根據我們掌握的線索,那個何冰玲的肚子一直未見異常,假如她真的是因為馬海玉跟她生了性關系而死的話,我估計她是現了自己懷孕后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如何辦才自殺的,只要我們化驗何冰玲的尸骨,肯定能夠找出案件的真相。”
聽完劉俊熙的分析,張楚凌卻是頹然地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劉俊熙的設想是很大膽的,要是他的設想真的成立,那么在法醫科化驗何冰玲的尸骨時,極有可能現他腹中的胎兒痕跡,只要取出胎兒的骨頭稍作化驗,就足以通過dna來對比馬海玉的dna,從而確認馬海玉是不是兇手了。
可是,劉俊熙可以肆無忌憚地行動,身為級機構負責人的張楚凌卻不敢冒這個風險,劉俊熙個人可以承受失敗的后果,張楚凌為的級機構卻不能承受失敗的后果。級機構的權利實在太大了,大到讓很多警種都眼紅嫉妒不已,張楚凌知道自己現在如履薄冰,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導致級機構的解散。
“阿熙,你別激動,這件事容我慢慢想想,要是兩天后還是找不出新的線索,我們再化驗何冰玲的尸骨吧。”見到劉俊熙激動的樣子,張楚凌非常體諒劉俊熙的心情,要不是現在身為級機構的負責人,他也會跟劉俊熙一樣選擇化驗何冰玲的尸骨。
聽到張楚凌的承諾,劉俊熙的情緒平息了很多。他也知道警署最多可以拘留馬海玉兩天,只要兩天內對何冰玲的尸骨進行化驗,少女服毒自殺案就可以告以偵破。
送走劉俊熙后,張楚凌又到拘留室外面看了劉俊熙一眼,原本他還想對馬海玉使用精神催眠法問出馬海玉到底有沒有跟何冰玲生過關系,可是因為身受重傷的關系,他的精神力大受損傷,根本就不足以支持他對馬海玉進行催眠,想了想只能作罷。
“阿凌,你怎么受傷了也不跟警署請假啊,雖然警署很喜歡你這樣盡職盡責的好警察,可是我們同樣不想把這樣一位好警察給累垮哦。”第二天早上,張楚凌在辦公室坐了不到半個小時,警署總警司商定華就走進了他的辦公室,面帶微笑地跟他說道。
“商警司,這不是案件正到關鍵時刻么,我想偵破少女服毒自殺案再跟您請假的。”看到警署的大老板親自上門對自己表示關心,張楚凌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耐心地解釋道。
“阿凌,我知道級機構最近接了不少歷史遺留案。既然這些案子是歷史遺留案,我們也沒奢望一時半會地就把這些案件給解決,所以你也不要跟自己的身體過意不去,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等身上的傷養好了再回警署上班。”聽到張楚凌的解釋,商定華卻是搖了搖頭,“警署已然決定了,給你放一個月的長假,讓你回家好好養傷,要是你不想我被郭處長責罵的話,就趕緊回去吧。”
說完這句話后,商定華就急匆匆地走出了張楚凌的辦公室,根本就不給張楚凌辯解的機會,這讓張楚凌有點哭笑不得,什么時候警署對下屬變得如此關心了,居然要硬逼著要給下屬放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