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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我也要去參加先鋒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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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我也要去參加先鋒軍第393章我也要去參加先鋒軍  日本人一天上千萬日元,約五百萬美元的費用,時間長了確實負擔不起。若不是日本人以戰養戰從華夏的土地上大量的搜刮,它早就支撐不住垮臺了。但此時先鋒軍的出現把華北這一塊鬼子的掠奪途徑全堵住了。即使是山西還有大部分在鬼子手中,但煤炭什么的運不出來一樣是沒用。

  此時日本人既要和中央軍開戰,又要和新崛起的先鋒軍開展,已經拖得赤字累累了。此時又有了日本海軍的加入,更是消耗加劇。在歷史上,日本海軍在華夏只是零星的一點艦隊,主力在太平洋上戰斗的時候,才是日費千金。

  此時,日本人的海軍加入了對先鋒軍的戰斗,日軍的軍費立馬陡升。油料、補給、維護、人員等費用讓日本政fǔ都是頭疼不已。

  船只的建造和維修的費用極高。先鋒軍在2月15日這一天打沉了陸奧號、比睿號兩艘戰列艦,打沉了高雄號重型巡洋艦和十艘各型驅逐艦,打殘了長門號和榛名號;擊傷了妙高號,傷了三艘驅逐艦,這些就需要日本損失掉兩三億日元。而死去的三千多人海軍官兵對日本人也是不小的打擊。

  而先鋒軍付出的不過是三座巨炮和一座380毫米的岸炮堡壘被摧毀的代價而已。巨炮堡壘內沒有人,那座380毫米的岸炮堡壘內,犧牲了六十多人。加上其他受損堡壘犧牲的二十幾人,一共才八十六人。

  零式的首次出戰也沒有像日本人想象到的那樣成為超級先進武器。雖然零式戰機對陣九六式艦載戰斗機等其他戰斗機的時候,都是壓倒性的絕對優勢,但對上先鋒軍的雷電n型還是差了點。威海和煙臺一戰,零式戰斗機被擊落了9架,而先鋒軍不過才被擊落5架,這不僅讓日本人有些失望。

  陸軍的零式都還沒有表現的機會。

  鄭州方向黃河空戰也結束了。本來日本人打算用零式伏擊先鋒軍的,但在雷達的幫助下,先鋒軍反而把那二十多架yòu餌一點點的吞了13架,鬼子感覺不對頭,立即把那些飛機撤了回來。

  先鋒軍的飛機也沒有追趕。他們的戰機以雷電b型為主,對陣零式飛機并占不了太多的優勢。先鋒軍的優秀的飛行員都集中到了煙臺威海一帶去參加對付日本海航的戰斗去了。憑著剩下的那些普通飛行員對陣鬼子陸航中的優秀飛行員駕駛的零式戰機,就有些危險了。所以先鋒軍的飛行員并不主動出擊。

  日本人還抱著零式來個突然襲擊的念頭,此次伏擊不成,他們也沒有主動出擊,繼續等待更好的戰機。

  相對于鄭州地區佯攻的三個師團,在焦作實打實的進攻的116師團卻是損失慘重,陣亡了一萬四千多人,重炮部隊全軍覆沒。而先鋒軍的火箭炮部隊在重炮襲擊下,損失了八門火箭炮,犧牲了七十多人。正是源于對鬼子重炮的憤怒,兩門巨炮一直交替著把116師團趕到焦作城下的防御工事內,只留下了那個孤守兩個小土坡的120聯隊。

  對于黃河岸邊佯攻過河的鬼子,孟享不敢用巨炮來轟,一不小心把河堤轟塌了,只怕又是一場洪水。但巨炮可以轟得更遠,直接把五十五公里以內的鄭州市內的幾個鬼子兵營轟了一氣。但其他武器庫等地方,鬼子都建造的離著鄭州城內的百姓很近。巨炮也是投鼠忌器的不敢硬轟。

  但無論怎么樣,鬼子在這一天中損失慘重,人員需要補充,武器裝備也需要補充,尤其是海軍。主力戰列艦的受損讓日本本土的海防吃緊,蘇俄的太平洋艦隊可是有兩艘長門級在虎視眈眈。無論是金剛級也好,還是扶桑、伊勢級戰列艦,這些都不能與長門級相抗衡。

  而日本人沿海港口眾多,又沒有像先鋒軍那樣擁有那么多變態的巨炮和岸炮,如果蘇俄的艦船南下來過冬,怎么般?大戰的話,蘇俄可能不會,但趁機挑釁,小打小鬧的,那些蘇俄人絕對會做出來的。

  “派人聯系保護傘公司,他們的長門級戰列艦有沒有現貨,價格好商量!”海軍大臣吉田善吾叮囑了副官一聲。

  “竟然會和岸炮來對拼火力,古賀峰一腦袋銹住了?海軍學校中的很多新學員都知道,軍艦不要輕易與大口徑的岸炮拼火力。他難道是第一天當海軍?”等到副官走后,吉田善吾在辦公室中一邊來回走著一邊罵道。但他心中也明白,這一次古賀峰一也是倒霉,不是他輕敵,而是之前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先鋒軍會有那么多的大口徑岸炮。即使是他若是知道先鋒軍有那么多的岸炮,他絕對不會讓長門號去耍威風。

  此次日本海軍的失利,影響很大。那么多年來,世界上也沒有戰列艦沉沒的消息傳出。去年剛剛沉了一艘霧島號戰列艦,前任的米內光政直接下臺。他被推上了海軍大臣的位子。此時帝國再次失利,而且是國人心中的海軍象征之一的陸奧號沉沒,他自然無法避免下臺的結局。

  “下臺就下臺吧,之前多為海軍爭取一點經費吧!”吉田善吾嘀咕道。

  現在日本國內正在建造著五艘航母,分別是36年7月建造的飛龍號,算是蒼龍號的改進型;37年12月建造的翔鶴號航母;38年5月建造的瑞鶴號航母;38年5月建造的沖鷹號;38年12月建造的云鷹號。而今年還打算新建四艘航母。

  另外兩艘大和級的戰列艦也正在建造中,改進型的大和級的三號艦和四號艦也計劃很快動工。但因為費用的緣故,一直沒有通過。大和級的戰列艦比長門級還要強大,它們最終會成為日本海軍新的象征。可惜只有兩艘,每一艘都是近兩億日元的造價,連日本的天皇都不敢輕易開口多造。

  “帝國此時最需要錢了,沒有錢帝國海軍如何稱霸太平洋啊?”吉田善吾一邊嘆了口氣,一邊望向了地圖上華夏下方的那一片地方。

  “錢啊!打仗就是打錢啊!”此時孟享也在感嘆。

  日本人在海軍折戟后,進攻的節奏一下子滯緩了下來。第二天,竟然沒有再大規模攻擊,雙方交接的地方,只有零星的一些局部小規模戰斗在進行著。

  但僅僅先鋒軍與日本人短短的一天時間的戰斗,數百萬就出去了。

  火箭彈和岸炮炮彈,哪一個都不是便宜的東西。油料消耗、裝備折損、其他軍事物資消耗,山海關和徐州、鄭州一線牽制的大小炮彈也轟出去了近萬發,地面接觸戰較少,只有一百多萬發子彈的消耗。即使不算人員的軍餉,零零總總的三百萬都打不住。這還是有基地廉價貨的基礎上。

  中央政fǔ此時一年的軍費開始都十幾億。這還是一省再省的,就連士兵的子彈都不足十發的情況。似先鋒軍這樣揮霍子彈就像下雨般,即使有基地的廉價費用也是低不了。

  算上人員開支,費用更高,五十多萬先鋒軍、政fǔ工作人員以及教師等公共事業人員,每月發軍餉薪水就有上千萬大洋。

  不過這一塊,需要孟享掏錢的不多。先鋒軍的金屬軍票在經歷了上一次的貨幣大戰后,此時已經成了戰區內的主要貨幣。百姓經過了那一次風波后,也格外的認可。即使是戰區外的百姓也喜歡用先鋒軍的金屬軍票。尤其是銅圓。

  畢竟銅圓的升值是大勢所趨,在太平銀行的監控下,慢慢的銅圓與小銀元的比價又攀升到一比八多。為此,在馬寅初等貨幣專家的建議下,孟享把小銀元與袁大頭大洋的1比2的比價脫鉤,重新把銅圓和小銀元的比價定位為一比十。

  即使小銀元有了更多的信用貨幣的成分,但依舊是成為了使用的主流。此時戰區內人們買東西所稱呼的元也都換成了金屬軍票的先鋒元。先鋒銀元有些場合比銅元要方便許多,因為它所包含的信用成分多一些,實際價值比白銀的國際價格還低一點,所以也不會有人去走私他們運往美國。同時控制著價格不會偏離實際太多,大大壓縮了私自鑄造先鋒銀幣的空間。

  假幣的現象是杜絕不了的,關鍵是控制在一定范圍之內。民間對銀元的辨認也各有一套,劣質的假幣是騙不了絕大多數人的。再加上民間中下層使用銅元多一些,配合戰區內部的監察和外部走私的攔截,日本人和其他勢力偽造的假銀元并沒有造成太大的沖擊。

  而隨著孟享手頭上外匯和金銀的增多,先鋒軍抵御沖擊的能力更加的強大。最關鍵的是戰區內的經濟已經開始穩定的恢復了,15日的大戰,尤其是岸炮逼退擊沉日本戰列艦的戰斗使得人們對先鋒軍的地盤的防護更加的有信心了。

  “聽說沒有,先鋒軍又一次大捷!打沉了小鬼子的最大的那艘戰列艦了。”大清早的始談論開了。

  “今天早上就聽說了,先鋒電臺中已經廣播了!”先鋒電臺的新聞時效性比報紙要強多了。此時接受太平銀行借貸或者直接購買收音機的店鋪越來越多,通過這些收音機,有更多的人聽到了先鋒軍發出的聲音。

  “小鬼子昨天出動了二十多艘鐵甲船都沒有攻破先鋒軍的海防。這先鋒軍的海防可真是固若金湯了。”重慶一家五金店的老板朱崇銘感嘆道。他從南京跑到了重慶,工廠和家當丟了大半。幸好存在了花旗銀行中還有一筆款子,在重慶開了一個小店。自從重慶成為陪都后,各地的買賣都涌了進來,熱鬧了許多。加上遠隔戰爭,一點看不出戰亂的樣子。重慶街頭上流行的款式幾乎是和上海同步上架的,先鋒軍地盤市場上的新鮮東西一出現,這里也會立馬就有。

  他也貸款買了一臺收音機,自己的店里更是掛上了兩個大喇叭,招攬了不少人經常湊過來。

  “何止是海防厲害,陸軍也是厲害。黃河一線,鬼子硬是沒有沖過一步來!”捧著一個茶壺的白童信接話道,整天游手好閑他以前窮的差點把祖上給他在重慶市內流傳下了一大座祖宅的賣掉。重慶的商業繁華了,憑借著房租收入,當著寓公的他日子過得寬松了許多,依舊是每日的閑逛。此時他翹起的大拇指的架勢,好像他就是先鋒軍參加戰斗的一員一樣。

  “那是佯攻!”趁著學校休假在朱崇銘的店中打工的高瑞忍不住說道。他的家鄉在蘇州城里,聽聞當時鬼子在蘇州殺了很多人,幸好家人提前跑了出來,但家中的財物卻是什么都沒有了。原來的高二少不得不從歐洲歷史的象牙塔中爬了出來,學著打工養活自己。一年多里,也嘗盡了人世間的酸甜苦辣。

  “佯攻,什么佯攻?那個小鬼子的什么師團不是一下子就死了一萬多人嗎?昨天我可是聽了大半天的直播,當時可是緊張壞了…”白童信的比劃的架勢倒是很有氣勢,一邊比劃著一邊又把昨天廣播中直播的戰斗描述了一下。先鋒電臺碰到一些事情也采用直播的形式,這樣更能引起聽眾的共鳴,讓他們與先鋒軍的命運聯系的更近。

  眾人也知道他的口氣有些夸張了,但不到一天內就有此成果是肯定的了,也都不去打斷白童信的夸張,每到精彩處還紛紛喝彩。

  “要是中央軍也能擋住小鬼子不退縮就好了。”有人聽著不由感嘆道。

  “前年在淞滬的時候,中央軍也是打得很頑強的。連續三個月都沒有退,也是好漢子。只是當時沒有那么多先進的武器,最后犧牲太大,退走也是無奈的。”有人解釋道。他這是引用的先鋒電臺評論的一部分。

  這個先鋒電臺中經常邀請一些知名人士來做各類事件的相關評論。從不同的角度來分析一些事件和問題,來教會民眾思考問題的一些方法。也算是開啟民智,也算是一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對于淞滬會戰,先鋒軍電臺評價的很客觀,首先肯定了它的正面意義,打碎了日本人三個月滅亡華夏的狂言,狠打了日本人一巴掌臉。同時為上海和南京的各類工廠的撤離爭取了更多的時間。

  至于那些缺憾,那么知名人士也是毫不客氣的批評。但總體來說,還是褒大于貶。尤其是對那些英勇獻身的將士們,更是多次贊揚。

  百姓們聽得多了,對之也是比較熟悉,鄉間里肆間也經常見有人討論。

  “武器是一方面,這人的作用也很關鍵。現在一打仗,上邊的當官的跑了,下邊的士兵誰還賣命?”有人不屑道。

  “賣什么命啊?咱們這是為國賣命,這天下早就沒有皇帝了,早就不是家天下了,這國家是咱們大家的。為國賣命還不應該?”有人申明大義道。

  “什么國家是咱們的?上頭的那些老爺不還是照樣作威作福嗎?”

  “你說的這就不對了。電臺上不是說了嗎,法律中最大的那個叫,是叫憲法的,上面說的很清楚,國家就是咱們老百姓的,國家都宣布那些選當官的權利是咱們的了,你自己不去爭取自己的權利,老是指望上頭當官出現青天大老爺是不行的。”先鋒電臺上經常在宣傳類似的言論,白童信張口就來。

  “電臺前幾天就說過,要…維權。對,就是維權。維護咱們自己的權利!”白童信已經是先鋒電臺忠實的聽眾了。

  “哪里有那么容易?那些大老爺們哪一個肯自己委屈自己。想去維權,你以為那些衙門是開給誰的?看看門口站崗的那些兵和警察就知道了。”高瑞也是忍不住譏諷道,一年多里,他見多了人世間的人情世故。此時聞聽,竟是憋不住心頭的怒火,直接開口chā言。

  “那第七戰區內的老百姓怎么能有自己的維權呢?”白童信脖子粗紅道。

  “若是沒有先鋒軍的機槍和大炮壓著,原來的那些當官的能縮手?等到先鋒軍所說的民選普選推廣了,或許維護自己的權利稍好一些。”高瑞也是感嘆道,先鋒軍的地盤聽說民眾的民主落實的很到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時間真得去看一下。

  “好了,好了!”朱崇銘看到白童信正要反駁,忙勸住道,“電臺上不是說了嗎,維權是一條漫長的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做好本職的工作,盡力去爭取自己的權利。每個人都這樣了,老百姓自己的權利也就維持住了。切莫干看熱鬧,你看別人的熱鬧,別人也會看你的熱鬧。人一輩子總得做點什么,切莫干等待。”

  “對啊!人這一輩子總得干點什么。”白童信突然有所觸動,茶壺往門外一扔,大聲道,“我決定了,我今天我就去參加先鋒軍。”

  茶壺落地的咣鐺一聲驚動了不少人,旁邊一人笑道:“白大少,你這副身架子去了能做什么?你還沒有找個婆娘給你家的祖宅留下個帶把的繼承人呢,萬一當兵中了槍子,豈不是什么都沒有了?”

  “呸,你個烏鴉嘴。老子決定了,我就去參加先鋒軍。說不定哪一天,我當了將軍,領著千軍萬馬打到這重慶來!”白童信學著先鋒軍的電影中的軍官的模樣一揮手道。先鋒軍拍攝的電影中,徐州大戰的那一場他最喜歡了,聽說都是真的,看看電影中那些先鋒軍軍官的動作真帥氣,那些筆tǐng的軍服和軍靴,比中央軍的漂亮多了。

  “白大少爺,你就別說了。還帶兵打回來?這可是中央政fǔ的天下!”朱崇銘忙拱手苦笑道,雖然此時民風言論比較自由,但白童信說的話也是很容易招惹是非。

  “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過些年,說不定就是先鋒軍當家了。到時候,老百姓都選先鋒軍,不就是孟大帥當總統了。”白童信不以為然道,“我現在就去參加先鋒軍,等到有一天孟大帥當了總統,那我不就是有從龍之功?”

  “說不定啊,聽說先鋒軍的低保制度真的是每個老百姓都分到免費的糧食。改天,先鋒軍若是來了,我也選他們。”有人低聲道。

  “他們來了,中央軍怎么辦?”有人擔憂道,此時先鋒軍的聲威越來越高了,已經隱約壓過了中央軍一頭。

  “那還用說,肯定要打一場了。以前那些大帥們那個不是打出來的?不打,他們怎么會乖乖的放下槍,給人家當下手?”有人嗤笑道,那么多年了,中央哪個當家的不是打出來的天下,即使是老蔣也是北伐一路打出來的。

  “那也不一定,總會有辦法的!”高瑞反駁道。歐洲的歷史在他腦海中不斷的閃現,每一次政權的變更,莫不是用鮮血涂改的。白骨王座的高端遠不是普通人認為的天生的文明。直到最后,權利的平衡最終架起了神的天平。

  “只要中央軍和先鋒軍實力均衡了,他們就能和平共處。”他忍不住道。

  “怎么才能均衡?世上總是有高有低,有大有小的。總有人實力更強一些,哪里可能老是均衡?總要分出一個高下的。”朱崇銘嘆了口氣,又隨即嘀咕道,“其實去先鋒軍的地盤也不錯。當年若不是感覺不安全,說不定我早就在那里了。”

  “那要是雙方懸殊巨大了,還會再分高下嗎?”高瑞腦海中突然跳出了這么一個念頭。

  “我也要去參加先鋒軍!”他決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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