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賭斗第六章賭斗下書網 唯有韓瓊枝抿了抿嘴唇嘴唇,心道:“這家伙還算有點骨氣,不像尋常男人,見了這個浪蕩女人就忘了自己媽姓什么?本想以后找機會教訓教訓他,便原諒他一次好了”
在場的莫說男子,縱然女子也難擋秋海棠的魅力,韓瓊枝算是特例,修為越高對于媚術的抵抗能力也就越強,但起到決定性作用的,還是女人的嫉妒心韓瓊枝無論修為家世,還是相貌身材,都屬一流,偏偏到哪里都要被這秋海棠壓過一頭 秋海棠望向花承贊,花承贊道:“既然是懷疑,那便是沒有證據,我們鷹狼衛自會調查清楚,秋門主你還是莫要糾纏了”
“秋門主?花承贊,你倒只會幫著外人來欺負我”秋海棠怒道,眼圈微微泛紅其他人亦未想到,花承贊會如此力挺李青山,此事就變成了花承贊與秋海棠,不,是鷹狼衛與門之爭,他們實在不知站在那邊好了,對李青山是不滿 但到底還是花承贊管著他們,紛紛勸道:“秋姐,不過是死了個小角色,就這么算了”
李青山望著花承贊,有些驚訝,也有點感動,對他來說,可算是難得一見的善意如果是他站在花承贊的位置,只怕也愿意幫那風華絕代的秋海棠,而不是這邊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李青山 秋海棠寒聲道:“休想”聲音轉柔有些幽怨,有些無奈:“承贊,我門中兩位姥姥失蹤,連魏副門主的兒子都死于非命,這都與李青山大有牽連,我身為門主,怎能輕輕放過?”
眾人見她這副模樣,大起憐惜之情但聽她所說,是驚愕 韓瓊枝道:“秋姐姐,你不是說笑,姥姥可是九層煉氣士,我看他也不過是剛剛達到煉氣六層,如何跟兩個煉氣九層的死有牽連?”
秋海棠道:“錢容芷,你出來說話魏副門主的兒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錢容芷本一言不發站在人群之后聞此言語,心知是禍躲不過,向著身旁的吳艮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走出來:“魏副門主之子魏英杰,去向李青山尋仇,不知所蹤”
這話與原本說的完全一致,但秋海棠心里卻咯噔一下感覺失策 李青山朗聲道:“諸位聽好了,我原不過是正常辦案此賊竟來向鷹狼衛尋仇,別說我未殺縱然是我殺的,又有什么錯?”
在場的法家弟子,有的已經入了鷹狼衛,其他的多半也會入鷹狼衛,他們所受的教育,門派都是要打擊限制的對象,竟然敢向鷹狼衛尋仇別說魏英杰行事下流,素來與他們不和,覺得是死的好李青山見秋海棠臉上神色變幻,雖然不至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對自己動手,但他已經準備好了琉璃隱身鏡,準備迎擊路途上的暗殺他敢來這樓,自然不止是相信錢容芷的判斷,有對于實力的信心,秋海棠雖然是筑基修士,但所精通的媚術,對他的功效不大,實戰大概還不如三山老人而他現在身上的極品靈符,就收集了近十張,總不至于任人宰割,秋海棠若真的向自己出手,必要失敗,然后就得承受來自各方的壓力 花承贊道:“罷了,海棠,這件事不過是誤會一場”
秋海棠道:“若要我罷手也行,不過此事本是門與李青山之事,李青山,你也是個男人,就這么躲在別人后面?”
李青山道:“你要怎樣?”
秋海棠道:“你可敢與我賭一賭?”
李青山道:“秋門主真會說笑,你堂堂筑基修士,我李青山何德何能與你做賭?”如果能夠化身妖魔,他倒有幾分自信,但人類狀態,定敵不過一個筑基修士 秋海棠道:“與你對賭的自然不是我,他的修為比你只低不高,你可敢賭?”
李青山道:“若要比刺繡穿針生孩子,我也是萬萬不及的”
韓瓊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不出來他倒有幾分混不吝的無賴相花承贊也是莞爾,卻看出李青山真的有幾分賭意了,也不阻止,他雖答應了顧雁影要關照他一下,但又不是保姆,身為男兒當有自己的決斷李青山確實有了起了心思,他根本不相信憑花承贊幾句話,就能讓門不報復,不來覬覦小安,至多是將矛盾暫時壓下,將來還得爆發,一切都得靠自己而就算門肯放棄,也得問問他肯不肯,他早已下定決心,不將門這些淫賊蕩婦,提溜出來挨個放血,他就不姓李待到度過天劫,達到妖將境界,三山和門這四筆賬都要拿出來算一算 秋海棠道:“所賭的自然是男人擅長的事”
李青山道:“賭什么?”
“飲酒,角力,比武”秋海棠說出三項 李青山幾乎忍不住要哈哈大笑,這三樣正是他所擅長的,望著秋海棠,心道:這次你可是自尋死路面上卻不動聲色,問道:“賭注是什么?”
秋海棠將纖指指向李青山:“是你”然后向下滑落到小安的身上:“還有她”
李青山道:“我若輸了,人頭割給你便是”摸摸小安的腦袋:“但我絕不拿她做賭注,除非秋門主你自己肯當賭注”旋又搖頭:“不行,那也不值”
秋海棠臉色大變,李青山說讓她當賭注,已是一種羞辱了,但卻話鋒一轉,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你就是肯當賭注,也不夠格與小安平等這簡直是裸的羞辱憑她門主的身份,筑基修士的修為,竟還比不上一個小丫頭眾法家弟子,也嘩然一片,他們素來與秋海棠相熟,看李青山的目光是不善 吳艮道:“這小子惹了大麻煩了”
韓瓊枝心中贊了一聲“好小子”,這浪蕩女人真以為所有人都得圍著她轉,現在知道難堪了 花承贊輕輕一嘆,這樁恩怨終難化解,并不是因為這一句話,他已看出來了,門對那孩子志在必得,而那孩子對李青山來說,則是不能觸動的逆鱗,觸之必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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