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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8 術數師大賽,還有這種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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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羅教授?”

  “謝霆鋒么?當然是真的,有新聞報導的。”羅浩心不在焉的問道。

  “我說是入珠術。”

  羅浩回頭看了袁小利一眼,把袁小利看得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錯誤。

  “我沒想做,就是問問。”

  “害,我還以為你有個朋友想知道呢。”羅浩蹲在地上擺弄著機器人,隨口說道,“簡單講呢,就是香蕉變成帶刺的黃瓜。”

  “頂花帶刺?”

  “哈哈哈,袁主任這個比喻真是妙到毫巔。”羅浩笑道,“一般這種,頂花的概率還真是要比普通人高。”

  袁小利就是順口一說,他沒有別的意思。

  可羅浩卻解析出來其他含義,袁小利都緩了幾秒鐘才理解到。

  平時羅浩不開車,可一旦開起車,車速極快,袁小利差點沒跟上羅浩的節奏。

  “都是老a8找男大的時候要求的,尋求刺激么,你以為都是二十三四歲,隨手就給一年的收入,再加上法拉利的那種?你這種想法跟絕經后被霸道總裁狂追有什么區別?”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那種活不好干。”羅浩笑道,“說起來,楊主任家的孩子說事不知道在哪聽到這句話,掛在嘴邊上。楊主任也狠,帶著兒子去商k,找了幾個四五十歲的阿姨。”

  “我艸,老楊他有病吧。”袁小利驚駭。

  “猛藥也是藥,用藥后他兒子就不逼逼了。”羅浩道,“據說現在老阿姨都要求入珠,大部分都要求。”

  羅浩說話還是很嚴謹的。

  袁小利聽的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種要求。

  羅教授好懂啊,甚至袁小利都有一個瞬間懷疑是哪位老阿姨找到羅浩,扔給他一兜子錢,讓他去做入珠術。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即逝,袁小利知道羅浩手頭的科研經費多到自己瞠目的程度。

  而且羅教授對美國國家科學院外籍院士和幾個億的專利費一點都不感興趣,這事兒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誰能用錢砸動羅浩,就更別提什么入珠之類的。

  “羅教授,這手術…”

  “醫美那面經常做,912不是泌尿外科好么,說是前些年還能跑飛刀的時候,他們的醫生偶爾會去醫美做一臺入珠術。”

  “小手術,沒什么難度,問題有幾點——手術部位感染、排異反應、異常脫落。感染是小事兒,只要注意點,現在抗生素等級那么高,醫美醫院直接上頂級抗生素,沒什么問題。”

  “排異反應也不重,脫落倒是個問題,術語講叫——漏珠。”

  從八卦直接切換到臨床研討模式,袁小利一下子怔住。

  本來就是個開車的話題,怎么說著說著變成正經話題,羅浩開始討論起術式的優劣了呢。

  “由于傳統入珠手法恢復時間長,有些人等不及,沒有完全恢復就使用,是導致漏珠主要原因。”

  “恢復時間與身體素質和手術醫生的手法有直接關系,912的教授做這種手術出現漏珠的概率的確不高。但是吧,只是概率不高,卻依舊存在。”

  “而且經過研究發現,大多數漏珠的情況都是患者等不及,或是阿姨等不及,非要提早使用導致的。”

  “有很多文章說活珠更好,凈瞎扯淡,活珠不但作用沒有,還會造成皮下組織二次傷害。當珠子活動距離在0.50.8cm.還可以湊合用。如果是超過了,最好是盡快拆掉。”

  “我就見過一個小伙子鑲了兩圈,全都是漏珠,活動距離超過1cm,結果皮膚都爛掉了。就這,老阿姨還索求無度,根本不在乎健康還是不健康。

  牛馬都沒這么使喚的。”

  袁小利哭笑不得,心里隱隱有些恐懼。

  不過轉念之間袁小利就想到一件事——剛剛明明是自己在說畫皮,怎么就扯到入珠上來了?

  羅教授打岔的水平的確是高。

  “據小道消息,港臺中產階層3050歲群體入珠率最高,達35!這從側面反映了港臺入珠業的發達。甚至一些小的街邊紋身店都可以做。”

  “對了,我還聽過一個八卦。”

  “珠子的材質可分為兩大類:一種是天然礦物類:包括水晶、瑪瑙、玉石、象牙、牛角等;二是化學合成類:包括鋼珠、鐵珠、矽膠、硅膠、玻璃珠等。

  入珠時需要將選擇的材質打磨成實心的圓形或橢圓形狀。

  經過多年實踐,玉石和瑪瑙這兩種材質是比較安全的,其他材料容易和皮膚白膜有反應,形成結塊。

  如果選擇金屬的材料,過安檢門的時候可能會“滴滴滴”響,這時候就說不清了。”

  “…”袁小利是萬萬沒想到羅浩竟然有這么多的八卦,他嘆了口氣,“羅教授。”

  “嗯?”

  “你可真懂啊平時做手術的時候,怎么沒見您說過?”

  “那不是有患者和護士么,當著患者面,當然要嚴肅一點。當著護士的面,更要嚴肅,要不然過幾天傳出來我調戲小護士,那多尷尬。”羅浩隨意回答道。

  “我不要臉,老板們還要呢,這要是傳出去說是柴老板或者是周老板教的,我得被打死。”

  “…”袁小利深深的嘆了口氣。

  “袁主任,之所以說這么多,是因為我忽然想到和李教授一起弄的機器人男友,可以入珠。”羅浩忽然把話題又扯回到ai機器人上。

  “在歐美那面賣,入珠后的ai機器人至少能提升20的零售價。”

  正說著,介入導管室的門被打開。

  “當生活耗盡了你的耐心和向往,千萬別忘記你還有詩和遠方。”

  杰森醫生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叨逼叨的走進來。

  他沒注意到儲藏間的燈光,一邊換鞋,一邊說,“還有排骨和湯,烤肉和馕,蝦和蟹黃;火鍋和麻辣燙,烤鴨和涮肥羊。”

  這還一溜一溜的,也不知道是在哪個短視頻里看見就記住了,羅浩笑笑。

  “小利,給你帶飯回來了!”杰森醫生趿拉著拖鞋走進來,猛然一眼看見地上的機器人人皮被嚇了一跳。

  袁小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杰森醫生拎的塑料袋,根本沒管杰森醫生。

  “杰森,去宵夜了?”羅浩回頭問道。

  “羅,羅,羅教授。”杰森醫生結結巴巴的打招呼,當他看明白后,長長出了口氣。

  羅浩也沒想到大半夜的杰森醫生竟然還不睡覺。

  “少吃點,胖。國家已經開始敦促身材管理了,你們這么做,從某種意義上講是違法的。”羅浩道。

  “現在忽然習慣了,每天不吃點宵夜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我在美國的時候沒這個習慣,都是來之后養成的。”杰森醫生苦惱的說道。

  “這么快!真是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羅浩道。

  “羅教授。”范東凱隨后走進來,看羅浩在修機器人,眉毛豎起來,“杰森適應的很快,現在已經習慣搓澡了,他說他從來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會那么臟。”

  “我昨天剛給美國的朋友郵遞了100塊搓澡巾,讓他們也試一試,知道自己有多臟。”杰森補充道。

  這就是傳說中習慣中國的生活只在一瞬間么?

  “羅教授,新的機器人簡直太牛逼了,不過我還是對陳醫生更感興趣。”杰森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羅浩。

  羅浩本來對杰森醫生是有提防的,但杰森自己首先提出對陳勇更感興趣,他想要做什么?

  “全球算命師大賽!我的天,簡直太酷了!!”杰森的雙手抬起,做了一個夸張的手勢。

  “嗯?我怎么不知道他還要參加什么算命師大賽。”羅浩一怔。

  “最近你太忙了。”袁小利笑呵呵的說道,“開年會的時候,不是安排陳醫生帶著患者做檢查么,我們也在x光室,跟著一起看看。”

  “就是那時候,陳醫生收到一個電話,說是邀請他參加全球算命師大賽。”

  羅浩搖搖頭,真無聊。

  “你們叫什么來著?出生年月日?”杰森想了半天,還是忘記,回頭問范東凱。

  “叫生辰八字。”

  “對對對,陳醫生說只給生辰八字,就要算出來很多東西,比如說什么職業、什么性格、從小家里面的各種事兒之類的。”

  “那都是封建迷信,你這全球知名的專家怎么也信這玩意。”羅浩把一臺機器人打理好,給它披上皮。

  這一幕有夠驚悚,要是再配上中式暗紅色的背景的話,那就比較完美了。

  羅浩想著,把另外一臺機器人關機,開始保養維修。

  “羅教授。”范東凱蹲下,“北大的一個教授帶著學生裝病去醫院看病,最后結論說是過度醫療,這事兒你知道么?”

  “不知道,又是李玲?”

  “啊?好像還真是她。”

  “哦,老美的財長耶倫來,吃飯的時候有這位專家李玲。京東醫療也有她的股份,還是董事,估計是要努力把公立醫院打垮,然后她就賺大了。”

  “還有這事兒?我查一下。”

  “害,沒什么意義,80年代的時候一個記者就用茶葉假裝尿樣送檢。沒事兒閑的,毛病。”羅浩斥道。

  “那件事我記得,當年報紙、電視長篇累牘的報導。”

  “算了,這種事情跟咱們的確是有關系,但咱也夠不到。”羅浩手里熟練的擺弄著機器人,就像是在做手術似的。

  范東凱沒想到羅浩竟然這么佛系,還想著從羅浩的嘴里打聽出一點國家政策方向的改變,自己也好提早做準備。

  這種事兒,早知道一天都是好的。

  但羅浩用自己的態度直接拒絕了范東凱。

  “老范,多測試一下機器人,帶著多跑跑場景。”羅浩笑呵呵的說道,“那些事兒和咱們沒什么關系,不用管。”

  “好吧。”范東凱的眉毛變成了“八”字。

  “滴滴滴”

  導管室的門又打開,今晚的導管室看起來很熱鬧。

  陳勇進來,他看見一堆人,也愣了下。

  “怎么這么多人?”陳勇問道。

  “你怎么來了?”

  “老柳值班,我還要幫著招呼一下那些專家。話說羅浩,你去不跟他們座談,跑到這兒修理機器人是什么意思?非要我去陪。”

  “座談完了?”

  “差不多了,有人張羅,他們出去吃宵夜去了。一個一個聊的眼睛都發紅,恨不得馬上去哈工大的實驗室參觀,合作。”陳勇說著,已經換完衣服,“你干嘛呢。”

  羅浩簡單講述疑似乙二醇中毒的烏龍事件,“你跑這兒來干嘛。”

  “終于閑下來了,來答題。”

  “答題?!”羅浩一怔,想起杰森醫生說的什么算命大賽。

  這玩意都能有比賽,羅浩也是很服氣的。

  “算命師大賽,我報名了,來來來。”陳勇招呼羅浩,“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稍等。”羅浩的手速明顯加快,已經帶了殘影。

  范東凱眼睛都看花了,他使勁揉著眼睛,想讓自己看的清楚一點。

  要看八卦的羅浩才用出了全部實力,范東凱心里終于清楚自己和羅浩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但這真是羅浩的全部實力么?

  他不知道。

  陳勇蹲下,幫羅浩一起保養、維修機器人。

  有了助手以后,羅浩如虎添翼,速度更快,幾乎帶著殘影,一路火花加閃電的把工作做完。

  洗手,雙手放在胸前搖晃著甩干,羅浩問道,“怎么考?是引雷還是什么?監考官呢?”

  “害,這種要什么監考官,你能答出來就是牛逼的,不管是答題的人還是身后的人。而且這是初試,復試據說有幾個香江那面的老地師出面。”

  “地師是什么職業?”羅浩問。

  陳勇沒回答,而是拿出手機。

  世界風水師大賽都是手機答卷么?杰森醫生不覺得什么,但范東凱卻感覺有些荒謬。

  很快,陳勇進入一個網站,填寫了自己的姓名后開始答題。

  最開始映入眼簾的是生辰八字,羅浩看不懂,直接略過。看抬頭,是香江青年術數家協會舉辦的。

  已經快二十屆了,羅浩覺得蠻有趣的。

  這玩意還要比賽?也不知道拿到冠軍有什么獎勵。而且他們竟然也與時俱進,網絡答題。

  看樣子不管什么職業都要與時俱進才是。

  而陳勇看著生辰八字,右手已經開始掐算,嘴唇微微翕動,好像在念經似的。

  幾分鐘后,陳勇胸有成竹,開始答題。

  男命,西歷1980年8月24日下午16:30于中國東粵省出生。

  題干簡單的要命,最多有個生辰八字,還真是…化繁為簡啊。

  下面是一行繁體字——命例提供者,香江青數會秘書長,陳老師。

  有點意思,羅浩定睛往下看。

  1、以下哪項描述乎合命主的出身情況。

  而問題下面竟然有ABCD四個答案。

  羅浩莞爾,問道,“乎合?是合乎吧。”

  “不懂別瞎說,乎合是指符合、相符、一致的意思。你說的合乎是普通人的說法,不一樣。”陳勇看了一眼選項,點選B。

  羅浩說話,陳勇還回答一下,范東凱見陳勇選擇出身普通,雖不捉襟見肘,但卻盈余不多的選項后詢問,陳勇就跟沒聽到一樣。

  第二題,問的竟然是乎合命主的學歷。

  陳勇點選了中學程度學歷。

  接下來順著陳勇的選擇,可以看見一個女性的生活經歷。

  配偶經商,成多于敗,頗有盈余,對家庭很有助力。2004年產下一子,丈夫已有外遇,2022年被命主發現,但命主選擇原諒,至今還未離婚。

  短短五道題,講述了“命主”的一生。雖然簡略,但羅浩卻覺得活靈活現,簡直太有意思了。

  接下來,是一名紫微斗數的大師出的題。

  陳勇繼續掐算。

命主樂于交際,獨處時又自得其樂,于26歲娶妻,但妻子過于情緒化,所以夫妻的感情一般  成功商人,以零售業起家,母親于2011年去世。

  答完第二道題下面的五個小題,陳勇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抻了個懶腰。

  “羅浩,你看我牛逼不!”陳勇得意的叫囂著。

  “牛不牛逼先不說,你的回答對了么?”羅浩問道。

  “肯定都對的啊,這么簡單。”陳勇哈哈一笑,意氣風發。

  “可你是怎么選擇的呢?”

  “說了你也不懂,你就看著吧。要是有興趣,我給你幾本書你自己看。不是市面上賣的那種,是我師父給我的。”

  “哦?這么厲害?”羅浩微笑。

  “我傳給你,你打開藍牙。”陳勇拿起手機和羅浩說到。

  “我艸!”

  羅浩沒想到算命卜卦這類玄學內容竟然是電子書,這也太與時俱進了一些吧。

  不過連術數師都有網絡比賽,好像秘籍變成電子版也沒什么。

  文本不大,給羅浩傳完后陳勇起身活動了一下,繼續答題。

  雖然題干不長,內容看上去也比較簡單,但似乎頗費腦力,陳勇好勝心起,想用最好的狀態答題。

  十個題干,五十道題,很快答到最后一題。

  可陳勇答到最后一題的時候難住了。

  “出題的人簡直太壞了!”陳勇皺眉,看著手機上的答案,聳肩。

  “你說說怎么回事?”羅浩問道。

  “命主我能算出來大約180cm左右,身體情況一般,985大學畢業,現在在大學工作。”

  羅浩打了個響指,陳勇怔怔的看見機器狗走過來。

  平時給羅浩拿鉛衣的機器狗走到羅浩身邊,羅浩rua了它一下,拿出記號筆,又把角落里的黑板拉出來,把陳勇說的條件寫上去。

  范東凱、袁小利、杰森都看傻了眼,他們要做什么?

  “家里條件很好,市區里應該有大平層,就是那種你生下來有就是有,生下來沒有,努力奮斗也沒辦法擁有的那種大平層。”

  羅浩把大平層三個字寫在黑板上,后面加上一個括號,里面標注2000以上。

  “他父親看卦象上講應該是大學校長,母親是訟…律師。”

  “本人不太善于言辭,比較木訥。”

  “你吃不準的問題是什么?”羅浩把陳勇看出來的各種內容都寫在黑板上,隨后詢問道。

  “最后一道題是問答題,沒有選項,問這個命主最有可能生什么病。”

  范東凱、袁小利、杰森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黑板上的字跡,就這,問患者生了什么病?

  開玩笑吧。

  玩笑沒這么開的。

  在場都是醫生,而且至少是省里能叫得響名號的那種醫生,甚至還有世界知名的專家。

  就眼前的條件,沒一樣是和醫療沾邊的,最后卻要分析患者得了什么病。

  這不是開玩笑么。

  “哪個狗日的出的題,怎么這么難。我醫道雙修,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陳勇罵道。

  “emmm,陳勇你先別急,前面都是你算出來的是吧。”羅浩皺眉看著黑板上的條件,輕聲問道。

  “是啊,肯定沒問題,命主多病,也能算到,身材偏瘦,經常生病導致的。可我特么的怎么知道他現在生什么病!”陳勇繼續罵。

  “都說了你先別急。”羅浩沉思。

  “別看了,最后一道題肯定是給有些人準備的,要不動聲色的拿到第一名,別人還無話可說的那種。這就是蘿卜坑,招編制的時候經常用的手段,媽的,太卑鄙了。”

  陳勇抱怨著。

  羅浩根本沒聽陳勇的抱怨,而是靜靜的看著黑板,看著上面寫的內容。

  “沒意思,早知道不參加了。”陳勇切了一聲,“收攤,我有這精神頭去伏牛山給游客算算多好。”

  “你給游客是真算?”羅浩驚訝。

  “當然是假的,算命要花心血的!搖個簽,說幾句吉利話,半文半白的,你好我好大家好,那多好。”陳勇有些沮喪,嘆了口氣。

  “害。”羅浩笑了,“你們還真是承擔起心理醫生的責任啊。”

  “來求簽算命,肯定是有問題,我們肯定要說吉利話,就像你和癌癥晚期的患者說這病還行,不難治,一段時間后能回家似的。”

  “我沒說過。”

  “說過說過。”陳勇有些暴躁,起身收拾東西,“去找老柳了,你們玩著。”

  “等等,這道題我有思路。”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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