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感覺不妙:“海盜在劫人啊,要不要還是把大春拉回封印空間?”
沙利葉立刻撐住:“不要!拉回去就顯得怕了一樣!看看小梅,就是把這蒼蠅拉去游街,果然挖出了二代海盜王!”
加百列沒好氣道:“小梅就是怕了才把這蒼蠅送到我這里來!”
梅塔特隆嘆道:“我防咖喱邪神的任務很重的啊…”
拉斐爾說道:“這樣,我就和沙利葉來橡木城玩,隨時都可以第一時間出手,這次再有誰來劫他,我們繼續當場轟殺!”
沙利葉嘆道:“好吧,雖然手頭上有點忙…”
拉斐爾沒好氣道:“你到現在都沒查出醫院幼龍的下落,那就是方向不對忙也白費,還不如來橡木城醫院擴寬一下思路。”
梅特塔隆笑了:“真正能指望的只能是我家蒂法了,等她把那個黑匣子追蹤器改造完成,自然就能找到龍母了。”
昔拉提醒道:“都別說話了,老大和烏列馬上要進入傳送區了…”
大春一行在教室門外等了幾分鐘,足足聽了幾分鐘的框框砸,薇薇安非但沒有停手的跡象,反而越來越起勁。
好吧,她需要泄憤。
而且即便一行人在外面無所事事,但這里畢竟也是深層夢境阻力強大,呆的時間越久,對辛娜和七魅魔這種初階階段的歷練效果就越好。
大春還是切換小號去看一下地蓮的進度,不錯,樹靈們越來越踴躍,都已經無須親自敲門,她們就主動裹著空間泡飄過來了,也突破200個樹靈了。但是200這個整數似乎也沒有發生質變演變成神域什么的。那就等,還有上百個呢…
然后大春又切換回帳篷視角。
看見系統留言——系統提示:艾扎克極度疲憊無法維持精神世界,您從冥想世界退出。
啊,看不見聯網了!艾扎克直接睡趴了。
此時五位美女暫時也跳不動了坐回桌子開始喝酒打牌。兩老牛卻是喝不動了,他倆開始上場跳!
臥槽辣眼睛!
然后依舊是帕瓦落地孜孜不倦的教兩位挖礦宗師。
講真!大春完全可以想象,就算兩宗師現在完全不懂,但是只要打贏了這一仗,成功的回到一千年后,這一千年的時間跨度啊,還能不懂?這進步得多大啊!
望著還在吃喝玩樂的五位女傭兵,大春真是痛心疾首啊!講真,雖然是要捧場做戲做給天上的神看——當然,前提是,假設真的有神再看…
但她們也得學習啊?就算她們真就思維定型,啥學習的勁頭都沒有,還不如現在給我生五個孩子,至少回去后我還有五個一千歲的大佬喊我叫爹——
這個念頭一出,大春就覺得自己簡直了!感覺玩這一個月的游戲,錢是一分都沒法從游戲銀行取出來,花花想法是越來越多,這還是一個月前那位正經退休老干部么…
大春還是默默的切換回大號,繼續看薇薇安發飆。
終于,十多分鐘后,夢境逐漸平靜了,教室的颶風停息。
大春上前敲門:“親愛的…”
教室門一把打開,頭發散亂的薇薇安一把沖出摟住大春痛哭:“親愛的!深處絕境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結果這碧池卻利用我這想念過去害你…”
大春安撫道:“當時,為了拖延時間,我也說了一些違心的話,你不要介意。”
薇薇安哭笑道:“我知道!這才是能想出辦法的樣子啊!來,看看這個碧池…”
眾人進屋一看,一片嘩然!
就像白袍屁簾裝里裹著一團白肉一般!比當初假蒂法被機車輪成肉餅都不遑多讓了,但也沒死。
同時整個教室都飄散出白色的能量霧氣!
女神來勁了:“這是她潰散夢魘能量,你們八位,加緊吸收!”
辛娜和七位安達利爾歡呼雀躍的進入,辛娜還是掏出了香水瓶子——不,現在的瓶子有殺蟲劑那么大了。那七位啥道具都沒有,就是大口呼吸。
大春很驚異:“為什么她是白色的?我見過的夢魘都是黑色的啊。”
女神說道:“其實,她應該是墮落的夢天使。或是百年間某位失蹤或叛逃的夢天使。天使的特性就使得她能在白天出動,并規避大部分監測夢魘的手段。但是人們很少在白天睡覺的,這也使得她的職能和其它夢魘不太一樣——總之,你準備怎么處理她?”
大春多少有點為難了。本來是想著滅口的,但她是帶著任務來調查的,她的上級多半知道她的去向,結果一去不回,薇薇安還是處境兇險?
那么還是只能艾米模式,殺掉來犯的安達利爾,讓女巫芭芭拉殘魂繼承爵位冒充!但是芭芭拉能冒充是她內部懂行,薇薇安不懂行啊?
薇薇安卻說道:“我來吧!前段時間我也一直在看夢魘的書,現在來了一個,又知道我太多秘密,我是不讓她走的,我來好好調教。”
大春驚了:“這可是男爵級的夢魘啊,你能行嗎?”
薇薇安卻望著小莉雅感嘆道:“其實,我當年在這個學校見過一個很像你的,那時她是987屆天才班,4個月畢業。而我當時是986屆助學班,我那時都已經讀了一年了。”
莉雅來興趣了:“后來呢?”
薇薇安嘆道:“后來,988屆天才班的法芙娜5個月畢業了,我就收到助學辦公室的通知,停止助學計劃。這兩年對我而言真就是年少時的噩夢,我也算是解脫了,我就以快速還助學金為理由,提出了畢業要求‘魔能回饋”!于是,我就當了舞娘了。”
莉雅震驚了:“你居然魔能回饋?那是懲罰法師犯人用的啊!”
大春有點懵:“那是什么?”
薇薇安說道:“簡單的說,我透支掉所有的魔力灌輸進一個小物件里,甚至斷絕了與元素界的聯系,最終成為一個普通人,但是會獲得其他普通人不具備的小優勢,我就靠這點小優勢快速轉職舞娘。當然,這個回饋效果只有根基不穩的法師學徒才有。對于已經成型的法師來說,就是最嚴酷的刑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