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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6章 陸續好轉,廖主任不舒服

熊貓書庫    重生1977大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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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言想了一下,之前化驗顯示含陳舊瘀血含鐵血黃素和神經組織碎片,這次居然變成綠色的了,綠色是啥?

  膽汁?

  難道是藥物持續作用,把瘀毒從肝膽經絡剝離,然后從腸道排出來的?

  “綠色屬木,對應肝膽,我猜應該是狂犬病毒毒邪深伏肝經,藥物疏泄肝經瘀毒時,膽汁參與排出,形成綠色物質。”這時候一旁的師父陸東華已經做出了和方言一樣的判斷。

  最開始是黃色果凍狀,屬較淺層的腸道瘀毒,混合痰濕、代謝廢物。

  后續是鐵銹色物,,對應更深層、陳舊的瘀毒如狂犬病毒侵襲的神經組織。

  那么現在應該就是藥物進展到肝膽了!

  “有道理!”方言對著師父點了點頭。

  化驗科那邊的人對著方言說道:

  “我們馬上拿去化驗,會盡快把結果送過來的。”

  方言點點頭,讓他們趕緊去,然后又去檢查張福的脈搏和舌象。

  到了病房里面后,方言一邊示意張福把手伸出來了摸脈,同時讓他張嘴把舌頭吐出來。

  他現在的舌相舌邊的瘀點比之前淡了些,舌苔也從黃膩變成了薄白,更印證了“肝經瘀毒外排”的思路。

  “方大夫,怎么樣?”一旁張福的哥哥對著方言問道,他也不太清楚自己弟弟這每天都拉的是什么玩意兒,怎么天天都不一樣。

  方言對著他說道:

  “從排泄惡濁的顏色變化就能看出藥物在一步步深入。”

  “最開始的黃色果凍痰,是表層腸道瘀毒;后來的鐵銹色痰,是深層神經組織的陳舊瘀毒;現在的綠色痰,就是肝經瘀毒隨著膽汁外排的表現,說明藥已經到了病毒深伏的肝經,這是疏泄起效的信號。”

  “所以現在也是在好轉的表現?”張福的哥哥對著方言問道。

  方言點點頭說道:

  “咱們來試試他對水的感覺吧!”

  昨天雖然已經可以的近距離看水了,但是在沒有喝黃酒就之前,還是恐懼,額頭脖子上冒青筋,渾身都冒冷汗,發抖,呼吸心跳加速。

  只有在喝完了黃酒之后,他的感官被麻痹了一些后,才能正常的喝下去。

  這會兒雖然中藥和黃酒已經送上來了,但是方言打算先讓他直接試試溫水。

  “倒一杯溫水過來!”方言對著安東說道。

  聽到師父的話,安東立馬照做。

  安東很快端來一杯溫水,他放在張福床頭的小桌上,退后一步給方言騰開位置。

  張福的目光落在水杯上,手指下意識攥緊了床單,昨天沒喝黃酒時,光是看一眼水,他就渾身冒冷汗,此刻雖然心里還有點發緊,但沒像之前那樣本能地想躲開。

  方言摸著他的脈搏,明顯是感覺到了一絲變化。

  “你先看著這杯水,不用碰,慢慢呼吸。”方言聲音放得平緩,眼神盯著張福的表情變化,“要是覺得不舒服,比如心慌、出汗,就跟我說。”

  張福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幾秒鐘過去,他額頭沒像昨天那樣瞬間冒出冷汗,只是鬢角滲出了一點細汗,呼吸比平時快了些,但沒出現脖子冒青筋、渾身發抖的情況。

  “怎么樣?比昨天感覺好點嗎?”方言問道。

  張福咽了口唾沫,聲音有點發顫,但比昨天穩:

  “嗯…還行,沒那么慌了,就是看久了,心里還是有點發毛。”

  方言把水杯往張福手邊又推了推,距離他的手大概二十厘米:“那再試試靠近點,敢不敢用手指端起來?”

  張福的哥哥在一旁緊張地盯著,攥著拳頭,生怕弟弟突然發作。

  張福猶豫了一下,慢慢抬起手,指尖輕輕碰了碰杯壁,觸感傳來,他縮了一下,然后一咬牙端了起來。

  “沒…沒那么害怕了!”張福說道。

  張福哥哥眼睛亮了些,語氣里帶著驚喜,“昨天端水杯子可比這會兒看起來困難多了。”

  方言點頭,說道:

  “有進步。”

  “昨天的時候端起來還抖,還需要我幫忙,今天已經是個不小的進步了。”

  接著方言對著他問道:

  “敢端到嘴邊喝一口嗎?”

  張福聽到方言的話,他呼吸明顯急促了幾分,不過還是按照方言的要求一個人就端著水杯到了自己的嘴邊,能夠看到他明顯的緊張,但是遠沒有昨天那樣。

  他閉上眼睛,張開嘴就端著杯子往自己的嘴里倒水。

  就在這個時候手開始不受控制的大幅度抖動起來。

  張福哥哥立馬就要去幫忙,不過還是方言快一步,手當即就幫張福給穩定住了。

  方言的手輕輕按住張福顫抖的手腕,力道柔和但是非常穩,幫著他把水杯穩住,剛好讓溫水順著杯沿滑進嘴里。

  一小口水流過喉嚨,張福只是喉結滾動了一下,便咽了下去。

  “別怕,我幫你扶著,慢慢咽。”方言的聲音穩定,帶著安撫的意味,“你看,水喝下去也沒事,不用慌。”

  張福睜開眼,額頭上的汗比剛才多了些,但眼神里少了幾分恐懼,多了點底氣:“剛…剛手突然不聽使喚,還好您扶住了。”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咽下去的時候,沒覺得喉嚨發緊,比昨天強多了!”

  張福的哥哥湊過來,激動地說:“是啊方大夫!昨天他連端杯都得您全程扶著,今天自己能端到嘴邊,還咽下去了,這進步太大了!”

  方言慢慢松開手,讓張福自己試著握住水杯,同時繼續摸著他的脈:“脈象比剛才穩了些,沒因為緊張跳得太亂,說明神經對水的應激反應在減弱。雖然手還會抖,但已經能自主控制大部分動作,這就是好轉的信號。”

  聽到方言的話,張福連連點頭,每天起來自己都有明顯的進步,可能要不了多久自己應該就正常了。

  接下來,方言又讓張福先喝了黃酒,再喝下瘀血湯。

  沒有蒙上他的眼睛,現在他閉著眼就可以了。

  這次喝完過后,張福對著方言說道:

  “方大夫,我…我好像有點餓了。”

  方言一怔,之前張福可從來沒說自己餓,今天居然主動說他餓了。

  “好事兒!”陸東華在一旁說道。

  “能感覺到餓,說明脾胃功能在恢復!之前毒邪內擾,脾胃運化受阻,連帶著食欲都沒了;現在毒邪往外排,脾胃負擔輕了,自然就想吃東西了,這可是比水試好轉更實在的好轉信號!”

  方言也跟著點頭,伸手摸了摸張福的腹部,輕輕按了按:“肚子脹不脹?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張福搖搖頭,臉上露出久違的輕松:

  “不脹,就是覺得肚子空落落的,想喝點粥或者吃個饅頭,這還是這么多天來頭一次,剛才都還沒感覺,就是喝了藥過后才餓的,真是怪了。”

  “行!我讓護士去食堂給你打碗小米粥,再拿個軟饅頭。”方言轉頭對安東說,“你去說一聲,再叮囑食堂少放糖,粥熬得稠點,方便消化。”

  安東剛要走,張福的哥哥連忙攔住:

  “我去我去!方大夫您忙著,我去給我弟打飯,順便看看有沒有清淡的小菜,讓他多吃點!”說著就快步往外走,腳步都比平時輕快了不少。

  張福看著哥哥的背影,又看向方言:

  “方大夫,我這是不是快好了?能餓、能喝水,比之前舒服多了。”

  “是在往好的方向穩步走,但還得再鞏固一陣。”

  方言語氣沉穩卻帶著肯定,“等你能正常吃飯、徹底不怕水了,確認毒邪排干凈了,才算真的好。”

  “你現在的好轉是‘連鎖反應’肝經瘀毒外排,神經應激減輕,所以不怕水了;毒邪不擾脾胃,運化恢復,所以有食欲了。接下來繼續按方子吃藥,把剩下的毒邪清干凈,別著急。”

  “我估計應該也就幾天時間,不會太久。”

  過了一會兒,張福大哥就從食堂那邊回來了,他也沒真好意思讓人家重新熬粥還加白糖,就打了一份早飯過來給張福吃,至于加白糖什么的,那就當做沒聽到。

  方言看到后,讓人去護士站到那邊直接拿了一包白糖過來,他們這地方最是不差這些東西,給張福的粥里面放了一勺糖,這才讓張福配著饅頭吃了起來。

  這張福也是真的胃口開了,除了喝粥的時候必須閉著眼睛,讓大哥幫忙喂,兩個饅頭幾下他就吃進去了。

  “別吃那么快,小心噎著!”方言對著他提醒道。

  張福連連點頭,同時還對著方言詢問:

  “方大夫,今天的藥變了嗎?我怎么喝了過后就餓了。”

  方言看著張福狼吞虎咽的樣子,笑著解釋:“藥方沒改,但你身體的狀態在變。之前毒邪堵著脾胃,藥勁兒主要用來排濁;現在瘀毒排出去一部分,脾胃運化開了,藥里健脾的成分就起作用了,自然就覺得餓了,這是身體在‘醒過來’的信號。”

  張福嚼著饅頭,似懂非懂地點頭。

  他說道:

  “不管咋說,能餓就是好事!之前天天不想吃飯,渾身沒勁兒,現在吃了東西,感覺身上都有勁兒了。”

  張福的哥哥在一旁幫著遞水,笑著說:“可不是嘛!之前勸他吃一口都難,今天主動要吃的,還吃了倆饅頭,這都是方大夫您的功勞!”

  方言又伸手摸了摸張福的脈,確認脈象比之前更平穩,沒了之前的躁動感。

  他說道:

  “脈也比剛才沉緩了些,說明脾胃氣血在慢慢恢復。不過別一次吃太飽,先適應兩天,等腸胃功能再穩點,再慢慢加量。”

  陸東華在一旁補充:

  “你現在雖然有食欲,但脾胃剛恢復,別吃油膩、生冷的東西,就像今天這樣,粥、饅頭、清淡小菜,養著脾胃才能好得更快。”

  張福連連答應:

  “我記住了!以后就吃清淡的,等好了再好好補補!”

  這邊張福的狀態變化,方言全都記錄到了他的醫案本子。

  下瘀血湯這玩意兒,真是喝一次一個變化,之前誰能想得到治療婦科病的藥方子,簡單的幾味藥能用來治療狂犬病啊?

  簡直八竿子打不著,但是現在屬實給方言上了一課,現在說下瘀血湯是專門用來治療狂犬病的他都信。

  他時候才想起來怪不得之前的那些中醫都想著給它改名字呢。

  一會兒改成癲狗咬毒湯,一會兒改成狂犬靈,其實說白了都是想要推動這個藥方的流傳。

  但是好像他們都沒有成功。

  現在這個任務馬上就要落在自己頭上了,方言一時間還有些忐忑了。

  不過忐忑歸忐忑,方言感覺這事兒自己應該能做成,畢竟自己條件比他們那會兒好多了。

  接下來,方言又去了司馬先生的病房里,他現在反而成了情況最嚴重的人了。

  甲狀腺癌頸轉移,胸背四肢泛發脂肪瘤。

  喝了攻癌奪命湯過后,現在雖然他自己感覺呼吸好轉了,但是身上的腫瘤現在變化還不大。

  方言查房的時候他剛喝了藥,正在等著方言來查房。

  “方大夫國慶節好啊!”一進門司馬先生就主動對打招呼,看的出來這位暴躁老哥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錯,不過無事獻殷勤,肯定是有什么想法的。

  他對著方言問道:

  “方大夫,我感覺呼吸順暢多了,不知道啥時候能抽根煙?半根也行…不,一口也行!”

  方言剛走進病房,就被司馬先生的話逗笑了,隨即又板起臉:“煙可不行,一口都不能碰!你這甲狀腺癌轉移,肺里本就受影響,煙里的尼古丁、焦油會刺激呼吸道,還可能加重腫瘤負擔,之前呼吸不暢的罪可不能白受。”

  司馬先生臉上的笑容瞬間垮了,嘆了口氣:“我知道抽煙不好,可這煙癮上來了,抓心撓肝的,尤其現在呼吸順了,就更想抽一口解解饞。”他說著,還下意識摸了摸口袋,才想起住院時煙早就被家人收走了。

  方言走到床邊,先看了眼他的頸部,之前腫大的地方現在可以移動,捏了捏還有略微的波動感,皮膚顏色也恢復了正常,沒再像之前那樣泛著暗紅。

  他又伸手按了按司馬先生胸背的脂肪瘤,質地比之前軟了點:“攻癌奪命湯剛起效,先幫你疏通了氣機,所以呼吸順暢了,但腫瘤消退得慢慢來。這時候要是抽煙,相當于給身體添堵,之前的藥效可能就白費了。”

  “那…那得等多久才能抽啊?”司馬先生不甘心地問。

  “等你頸部淋巴結徹底消了,脂肪瘤縮小,肺功能恢復正常,復查沒什么問題了,咱們再慢慢商量。”方言語氣緩和下來,“現在要是實在想抽煙,就含顆話梅,轉移下注意力。你想想,現在忍住煙癮,身體好得快,以后有的是機會享受生活,要是現在忍不住,病情反復,反而更麻煩。”

  陸東華在一旁補充:“煙性燥,會耗傷津液,你現在本就需要養著身體,對抗腫瘤,可不能再讓燥邪傷了正氣。聽方大夫的,先把煙癮忍過去,等身體徹底好了再說。”

  司馬先生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點了點頭:“行吧,我聽你們的!不抽就不抽,只要能把病治好,這點癮我還能忍住。”

  他頓了頓,又問,“方大夫,我這腫瘤啥時候能明顯變小啊?我天天摸,感覺沒太大變化,有點著急。”

  “別著急,腫瘤消退是循序漸進的。”方言解釋道,“攻癌奪命湯先幫你扶正祛邪,現在氣機通了,接下來才會慢慢作用于腫瘤,讓它逐漸縮小。”

  方言看到平日里陪著他的家里人今天居然一個都不在,也有些好奇的問道:

  “對了,你家里人呢?”

  司馬先生說道:

  “哦,他們去天安門去了,是中僑辦的人帶著他們去的,我這里也沒啥變化,天天讓人看著他們也看煩了。”

  “再說了,國慶期間去看看升旗儀式、逛逛廣場,也能讓他們放松放松,總在病房陪著也辛苦。”

  “我這身體要是好點,也想過去湊湊熱鬧。“

  “等你病情穩定了,以后有的是機會去。”方言一邊說,一邊給他診脈。

  相較于身上不太大的變化,脈搏的變化顯然是更加明顯一些的。

  方言確認自己用的攻癌奪命湯效果不錯,也就不再擔心了。

  只是司馬先生應該治療周期會比較長。

  看完了過后,方言對著司馬先生說道:

  “那你先休息會兒,藥勁兒還在發揮作用,別太累了。我下午再過來看看你,有什么不舒服,隨時讓護士找我。”

  “好嘞,謝謝方大夫!”司馬先生笑著應下。

  方言剛走出司馬先生的病房,就叫住了走廊里值班的護士和護工,語氣嚴肅卻條理清晰:“司馬先生煙癮大,現在病情剛有好轉就惦記著抽煙,你們得多盯著點。”

  他對著護士強調:“一是注意他本人,別讓他趁你們不注意偷偷找煙;二是等他家人從天安門回來,要是帶了煙,你們先客氣勸阻,就說抽煙會影響腫瘤治療,之前呼吸順暢的效果可能白費,盡量讓他們主動把煙收起來。”

  護工在一旁點頭,方言又補充:“要是他家人不配合,別跟他們起沖突,馬上給我或者護士長打電話,咱們再一起跟他們溝通。另外,多留意司馬先生的情緒,要是他因為煙癮煩躁,就跟他聊聊天,或者給他拿點話梅轉移注意力。”

  “好的方主任,我們記住了!”護士連忙拿出筆記本,把重點一條一條記下來,“我們會輪流盯著病房門口,他家人回來我們第一時間留意,有情況馬上跟您匯報。”

  陸東華在一旁看著,笑著說:“你考慮得還挺周全,既防著他抽煙,又沒讓醫護人員跟家屬鬧矛盾,這樣才能既保證治療效果,又不讓家屬有抵觸情緒。”

  方言點點頭:“主要是他這病經不起折騰,抽煙對腫瘤和肺都不好,必須得防著。咱們多費點心,就能避免病情反復,讓他能安心治病。”

  方言其實是對司馬先生這個人不放心,他那個脾氣就是最關鍵的一點。

  上輩子的時候方言就遇到過。

  那也是個煙癮極大的癌癥患者,性子跟司馬先生一樣急,仗著自己有點家底,對醫護人員的勸阻根本不當回事。

  那天夜班,方言剛查完房,就聽見病房里傳來摔東西的聲響。

  跑過去一看,患者正跟護士吵得面紅耳赤,手里還攥著半截煙,地上撒著打翻的水杯。

  方言過去勸他還更來勁了,對著方言他們一頓噴。

  后來還是患者家屬趕過來,好說歹說才把人勸住。

  可沒過兩天,患者就趁護士不注意,偷偷在廁所抽煙,結果引發了嚴重的肺部感染,高燒不退,差點沒搶救過來。

  雖然后來病情穩住了,但治療周期硬生生延長了半個月,患者自己也遭了不少罪。

  接下來方言又去查了其他的房,這事兒搞完后,方言又把師父送去坐診,今天本來讓他休息的,但是老爺子還是要上班。

  今天值班的醫生比較少,方言安排的是輪休。

  只有林紅軍還有鄒國慶在上班,其他三個人都放假,班上的同學更是都在放假,說起來鄒國慶今天還是生日,方言本來想給他放假的,結果這家伙想要表現一下,主動要求在今天上班,說這樣才有意義。

  方言也沒說啥,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就在方言安排安東守著陸東華看診后,準備去化驗科看結果,廖主任就來了。

  他看到方言后就說道:

  “來,幫我看看,昨晚沒睡好,在外邊忙活了一晚上,這會兒有點不舒服。”

  方言一聽,趕忙就把廖主任往自己診室領,今天不接診,但是廖主任這病他必須看。

  方言一邊開門一邊對著廖主任問道:

  “您昨晚不是去燕京飯店了嘛?怎么忙活一晚上?”

  廖主任捂著自己胸口,臉色不太好的說道:

  “我昨晚忙完了剛要走,遇到開完招待會的領導電話,說要給我們相關單位的領導開了個小會,一直弄到凌晨四點才結束。”

  方言納悶:

  “領導?哪個?”

  廖主任豎起手指,指了指天花板,笑著說道:

  “你說我還有幾個領導?”

  說完他無奈的說道:

  “過不了多久,馬上又大動作了,中僑辦的事兒多,也不知道老頭子我頂不得住。”

  方言明白說的是改開,中僑辦這塊兒的任務確實是非常重。

  想到廖主任的身體,方言說道:

  “我看您還是悠著點吧!多給年輕人一些機會,別啥事兒都自己扛著,來,我先給您摸個脈。”

  說著方言摸在了廖主任的左手上。

  晚點還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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