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寶箱,三個一階寶箱,一個普通寶箱。”
“等回去就開。”
“希望能夠開出好東西。”朱應心底透出期待。
三個一階寶箱。
自身全屬性突破2000以上獲得了一個,還有斬蠻吉兒獲得了一個,殺敵超過2000人獲得一個,至于那普通寶箱則是斬了北元那個五萬將獲得的。
將位之上都可獲得寶箱,爵位,官職越高,寶箱層次越高。
“估算一番金城元軍的情況吧。”
“趙將軍。”傅友德看向了趙庸問道。
聽到這話。
趙庸抱拳看向傅友德,語氣有些低沉的回道:“末將并非第一個攻入城中,也并非第一個攻破將府的,對于城中元軍情況并不清楚。”
“此事理當去問朱將軍。”
說完。
趙庸直接就放下了手。
但此刻大殿內任何人都可以聽出趙庸話里的不滿之意。
“回傅將軍。”
“從攻入城中后元軍抵抗情況來看,還有自東門潰逃的元軍。”
“這一戰我軍至少殲滅和俘獲了超過四萬元軍,逃出去的應該不到三萬余眾。”朱應當即站出來說道。
此刻。
趙庸讓傅友德落臉,很明顯就是怪傅友德對朱應太好了。
朱應自然是不能讓傅友德真的落了臉。
“好。”
“如若真的是如此。”
“那此戰只要我軍傷亡不大,便是一場大勝。”
“朱將軍。”
“此番你率軍沖殺在前,也是最先與元軍死戰,傷亡必然不小,你要著重安撫麾下將士。”傅友德說道。
“請傅將軍放心。”
“末將已經讓麾下統計傷亡,此番我軍傷亡不會超過兩千,其中戰死千眾,傷千眾。”朱應大聲回道。
一聽這。
“哼哼。”
“朱將軍未免也太會虛報戰果了。”
“你麾下只有一萬兵士,殺入城中與元軍短兵相接,元軍數萬計防守,怎會只有這些傷亡?”趙庸冷哼一聲,嘲諷道。
“是啊。”
“此番大戰,我麾下后入城中也至少傷亡在三四千之眾,”
“你僉事營正面與元軍相對,傷亡至少在五千人以上。”王弼也冷笑著說道。
“朱將軍吹牛也不要吹得太大了。”
“兩千傷亡,這絕無可能。”
“軍功戰損,這是已定的,朱將軍也無需謊報了。”
一眾淮西戰將也是紛紛嘲諷道。
顯然。
朱應報出的這個數字太少了,少的讓他們覺得假。
面對這些淮西戰將的嘲諷,朱應面色不變,十分平靜的道:“吾麾下將士個個英勇不凡,此番戰損就是如此,難道諸位將軍覺得我朱應會謊報傷亡,隱瞞傷亡來貪墨撫恤不成?”
“別人會不會如此,吾不知道。”
“但我朱應可做不出這等混賬事。”
“此番傷亡是定下金城后,吾讓麾下軍官統計,之后都鎮撫可繼續入我僉事營統計。”
“如若吾朱應謊報戰損,自有軍法軍規定罪。”
朱應聲音在殿內響徹。
被這一懟。
趙庸與王弼瞪了一眼,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顯然,朱應表現的太過自信了。
兩千傷亡戰損!
第一批攻入城中。
這實在是有些難以相信。
但這卻是實打實的。
畢竟朱應率先殺出,一人可抵千軍,而且還有權柄官印給予麾下將士帶來的加成,八成士氣,戰力,耐力的遞增。
每一個將士帶來的戰力增幅可太大了。
而且朱應在前可以說是直接殺開了元軍防守,宛若昔日的西楚霸王,更是避免了麾下將士傷亡更大的原由之本。
可以說。
如此戰損也只有朱應能夠開創出來,無可替代。
“朱將軍。”
“你麾下傷亡真的只有兩千?”傅友德也是有些詫異的問道。
“請傅將軍派遣都鎮撫統計即可。”朱應立刻回道。
“好。”
傅友德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
雖說與朱應相處不久,但他也相信朱應所言為實。
“如今金城已破。”
“元殘軍已經向東逃竄。”
“需抓緊時機追擊,斷這些殘軍生路,盡可能讓這些殘軍不再被納哈出整編。”
“此事,理當騎兵出力。”傅友德沉聲道。
“末將麾下第一騎兵守備營已經出城追擊去了。”
“此番大戰這一支騎兵一直在養精蓄銳,正是等著破城時機,重創元軍。”趙庸當即道。
“恩。”
傅友德點了點頭:“趙將軍此番調度不錯,不過還不夠。”
說著。
傅友德一揮手。
親衛統領立刻會意。
拿出了地圖來。
正是遼東地圖。
“金城為遼東屏障,元軍潰敗必向東邊蓋州逃竄,騎兵先行追擊,步卒也不能停…”
此間。
便是議定之后追擊的策略。
顯而易見。
此番朱應奪得了破城大功。
趙庸他們是絕不會讓朱應再有立大功的機會了。
所以此番連連出聲,根本沒有給朱應出兵的機會。
對此。
朱應自然并不在意。
大功已經得了。
而且此間就是一些追擊,拉鋸戰。
只有等到了遼東納哈出的大本營遼陽才是真正的決戰。
朱應自然是不急。
戰功還有的是。
“你們先去搶吧。”
“我正好可以讓弟兄們休養一番。”朱應心底暗笑。
待得軍議散去。
朱應也是在親衛簇擁下,歸于軍營。
此刻軍營內。
將士們大多已經吃完了飯,大多已經睡下了。
只有傷兵營里哀嚎不斷。
朱應也沒有先去軍營休息,而是來到了傷兵營。
放眼看去。
輕傷的還好,已經疲乏的睡了下去。
但是那些重傷的將士,身中箭矢的,被刀劍長槍重創的,到處都是哀嚎慘叫的將士。
這一場血戰,真正的直面相對,雖說在宏觀來看傷亡并不大,但是對于朱應而言,傷亡不小了。
“將軍。”
傷兵營值守的兵卒看到朱應來到,立刻躬身行禮。
朱應隨手一揮,大步走入了傷兵營內。
“嚴軍醫。”
“情況怎么樣?”
朱應立刻向著傷兵營內負責的軍醫問道。
“朱將軍。”
“傷兵近千人,而且大多為重傷。”
“老朽也只能盡力救治。”
“但依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些傷兵能夠活下來三成就算不錯了。”
負責的嚴姓軍醫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