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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皇后的二番戰娘娘吃醋了(6K)

熊貓書庫    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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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媚陽光恍若金色絲線,輕柔的灑落在雕花繡榻上。

  綾羅紗帳半垂,似一層薄薄霧靄,為榻上的女子蒙上了一層朦朧美。

  她蜷縮著身子,發髻散開,如墨長發肆意散落,凌亂而松垮的衣裙半掩著細膩如雪的肌膚。

  雙眸泛著迷離波光,紅潤唇瓣輕啟,略帶急促的喘息著,蛾眉蹙起,分不清到底是快意還是難受,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倦意。

  春雨海棠枝頭綻,胭脂點染潤芳華。

  陳墨怔怔的望著皇后。

  此刻她好似熟透了的鄰家少婦,褪去端莊矜持的外衣,骨子里散發著驚人的風韻和媚態。

  許久過后,皇后從余韻中回過神來,感受到那略帶熾熱的視線,有些慌亂的撇過頭去,低聲道:“你為何這般看著本宮?”

  “因為殿下真的很好看。”

  陳墨被方才的景象震撼,不由自主的說出了心里話,意識到此言僭越,急忙找補道:“殿下天生麗質,鳳姿綽約,盡顯端莊賢德之態,實乃母儀天下之風范。”

  皇后暗啐了一聲,臉蛋有些發燙。

  本宮被折磨的露出這般丑態,好似水性楊花的輕賤女子似的…哪有半分母儀天下的模樣?難道這小賊是在諷刺本宮不成?

  她此前便設想過,陳墨或許能看破那身翟服法衣——雖然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出于謹慎,還是換了一身常服。

  選擇趴臥的姿勢,就是為了保護住柚子的同時,不讓這小賊看到自己不堪的模樣。

  結果身體卻太過誠實了…

  “本宮真是沒用…”

  皇后暗暗嘆息,心中越發羞惱,沉聲道:“陳墨,這回你滿意了吧!”

  陳墨有些疑惑。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

  他思索片刻,小心翼翼道:“殿下滿意,卑職就滿意…”

  皇后臉蛋更紅了幾分,冷哼道:“你莫要胡言亂語!本宮不過是看你勞苦功高,才勉為其難的配合你罷了,其實…其實本宮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感覺?

  想起她方才的模樣,陳墨覺得這話毫無說服力。

  不過既然用戶提出了意見,他自然要想辦法解決。

  “殿下恕罪,剛才卑職可能沒發揮好,還望殿下再給卑職一個機會。”

  “嗯?”

  皇后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身后大手微微用力…

  隨即…

  “等一下!”

  “小賊,你不準再胡來了!本宮滿意還不行嗎!”

  “嗯你、你先讓本宮喘口氣…”

  半刻鐘后。

  陳墨被羞憤欲絕的皇后趕出了養心宮。

  孤零零的站在大殿門前,他表情有些茫然。

  這就完事了?

  到底是誰在獎勵誰啊!

  他本想回去問個清楚,但是想到皇后好似要吃人的樣子,猶豫片刻,還是沒有冒這個險…

  “好像有點玩脫了,飛凰令還沒到手呢,真是因小濕大…”

  “話說回來,皇后不會是把我當成紫色心情了吧?”

  他心中嘀咕著,向著大門外走去。

  剛剛穿過朱紅色圍墻,一道身穿藍緞袖衫的身形飄然而至,正是大內總管金烏。

  陳墨拱手行禮,“下官見過金公公。”

  金公公伸手虛扶,笑容滿面道:“陳百戶這就急著走了?身上傷勢如何了?”

  “幸得宮中上下費心照料,下官身體已無大礙,回去休養幾日便能徹底痊愈。”陳墨強笑著說道。

  這三天的經歷屬實有些魔幻,先是飛龍騎臉,又爆了兩次水管…

  要是再待下去,指不定還會發生什么離譜的事…

  “咱家侍奉殿下多年,還從未見有人能得殿下如此垂青,只望陳百戶莫要辜負圣恩。”

  “殿下圣恩浩蕩,下官承蒙眷顧,當竭盡所能,以報萬一。”

  “善。”

  兩人說了幾句場面話,金公公伸手說道:“陳百戶隨咱家來吧。”

  兩人沿著宮道前行,卻不是出宮的方向,陳墨疑惑道:“公公,咱們這是去哪?”

  金公公說道:“陳百戶奪得了天元武魁,可入天武庫二層,殿下有吩咐,出宮之前,先去把賞賜領了。”

  天武庫共有三層,層數越高,存放的寶物越珍貴。

  陳墨當初進入的第一層,品質便達到了地階中品,第二層估計起步就是地階,甚至可能有天階至寶!

  想到這,心中不禁有些期待了起來。

  兩人來到天武庫門前,黑甲侍衛依舊紋絲不動,金公公從袖中拿出黃敕,玄色大門緩緩開啟,華光透射而出。

  進入大門,穿過長廊,來到了武庫內部。

  身穿黑色袖衫的老者正趴在桌上打著瞌睡。

  金公公走上前,敲了敲桌子。

  老者眼瞼微抬,昏黃眼珠看向陳墨,不禁微微一愣。

  “怎么又是你小子?”

  天武庫過去幾年都沒人來過,短短數月,這小子已經來了兩次了。

  而且身上的氣機也截然不同,已經摸到了四品門檻,分明上次還是個六品武者來著…

  就在老者目光凝聚,想要仔細探查的時候,金公公挪動腳步,擋在了兩人中間,淡淡道:“看什么看,老屁股,沒見過男人?”

  黑衫老者臉色沉了幾分,“娘娘腔,你找死?”

  “呵呵,說的好像你不娘一樣。”

  “老夫雖然沒根,但最起碼有種!不像某些人,為了富貴榮華,背信棄義…”

  “干你娘!我背信棄義?當初若不是我從中斡旋,你和離鶴早就被陛下處死了!”

  “老夫謝謝你的大恩大德,整日守在這破地方,還不如死了算了…我娘都過世兩甲子了,再說你也沒那個能力…”

  “我#&¥!”

  陳墨看著臉紅脖子粗的兩人,嘴角微微抽搐。

  他還是第一次見金公公如此失態,從兩人的對話聽來,此前應該是有不小的過節,似乎還涉及到了當朝皇帝…

  人生苦短,兩位公公都這么苦了,何必還要互相為難?

  不過陳墨也不敢插嘴,默默站在一旁聽著兩人的無雞之談。

  “爾母婢也!”

  “若母無行,遺此穢種!”

  兩人口吐芬芳,攻擊性拉滿。

  最后齊齊冷哼一聲,扭過頭不看對方。

  這時,金公公方才注意到陳墨還在旁邊,抬手將黃敕拍在了桌子上。

  黑衫老者掃了一眼,眼底掠過訝異之色,冷冷道:“二層,半個時辰,一樣寶貝。”

  見識了兩人的脾氣,陳墨可不想引火上身,默默行了一禮,便向著樓梯口走去。

  登上樓梯,穿過一層水幕,來到了天武庫二層。

  這里的面積只有一層的一半左右,數十具博古架和武器柜整齊排列,上面擺放著各種靈材、法寶、古籍、兵刃…雖然數量少了一倍,但上空氤氳的靈光卻要濃郁很多!

  時間充裕,陳墨也不急于一時,走上前去仔細查看著。

  果然,第二層的藏物,最低都是地階下品起步,其中不乏天階品質的寶貝!

  逛了一圈后,他大致鎖定了三樣法寶。

  天階下品:神通寶印。

  將符箓刻錄其中,可強化威能,必要時還能全部激發,可以設想幾十個煌雷咒同時發動的景象,怕是宗師都夠喝一壺了!

  天階中品:鎮岳鼎。

  此鼎煉丹煉人亦煉魂,修為越強,威能便越強,若是修為足夠,甚至能鯨吞湖海,煉化山岳!

  天階中品:玄血歸元珠。

  煉化此珠后,氣血再生速度大幅加快,不僅能淬煉肉身,改善根骨,亦可吞噬氣血精元反哺自身!

  “很難選啊…”

  陳墨捏著下巴,神色有些糾結。

  很顯然,玄血歸元珠是最適合他的,不僅能補充氣血,還能彌補激發竅穴之后的虛弱期。

  但是另外兩個寶貝威能驚人,也讓他眼饞的很…

  “算了,畢竟我走的是武修路線,從長遠來看,還是要以淬煉己身為主。”

  “況且每次耗光氣血之力,都要重新補充,動輒十天半個月,實在是太難麻煩了…這玄血歸元珠倒是能一定程度上改善這種情況。”

  “至于其他寶貝,還是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陳墨下定決心,將那枚赤紅色珠子從架子上拿起。

  稍微晃動了一下,其中血光流轉,似有驚濤拍岸之音,暗藏著無盡血海一般。

  拿著寶貝走下二層,來到前臺,兩位老割還在慪氣,抱著肩膀,臉色鐵青,誰也不搭理誰。

  “前輩,選好了。”陳墨說道。

  因為金公公的緣故,黑衫老者對他也沒什么好臉,揮手解開禁制,冷冷道:“不送。”

  “咱們走。”

  金公公哼了一聲,帶著陳墨原路返回。

  兩人離開天武庫后,向著皇宮大門處走去。

  一路上,金公公沉默不語,神色有些復雜,眼底似有愧疚,更多的卻是無奈。

  陳墨識趣的沒有多嘴。

  從方才的只言片語聽來,兩人原本是至交好友,因為某樁陳年舊事分道揚鑣,自那以后,金公公成了位高權重的大內總管,而那位老者則淪為看守天武庫的“門衛”。

  這種事顯然不是他能摻和的,知道的越少越好。

  “陳百戶,有朝一日,你若能進入天武庫三層,一定要選擇墻上掛著的那幅畫。”金公公突然沒頭沒尾的說道。

  陳墨有些疑惑,“畫?”

  金公公說道:“那是皇室真正的傳承,同時也是…”

  他略有遲疑,欲言又止,最后化作一聲嘆息,“罷了,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你很…特別,以后或許會有機會,屆時千萬要把握住了。”

  陳墨眉頭皺起。

  要么就別說,要說就說完,擱這當什么謎語人呢?

  見金公公閉口不言,陳墨也沒再追問,兩人來到乾清門附近,金公公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臉色微微一變,腳步頓住,說道:“陳百戶,咱家就不送你了。”

  “公公留步。”

  陳墨拱手行禮。

  再抬頭時,對方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嘖,跑的還真快…”

  陳墨向著乾清門走去,準備順路去寒宵宮一趟。

  剛來到宮門前,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只見許清儀正墊著腳四處眺望,看到陳墨后,頓時收斂表情,背著雙手,恢復了清冷模樣。

  “許司正,你怎么在這?”陳墨走上前詢問道。

  “娘娘知道陳百戶會來,讓我提前在這等著。”

  許清儀黑白分明的眸子打量著他,“你身子有沒有好些?”

  陳墨胸脯拍的震天響,說道:“早就痊愈了,現在壯的像蠻牛一樣…咳咳!”

  拍的力氣有點大,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雖然傷勢已無大礙,但氣血虧空,身子骨還是有點發虛,等煉化了玄血歸元珠就好了。

  許清儀連忙抓住他的手腕,嗔怪道:“你這人總是喜歡逞能,那日在擂臺上也是,武魁不過是個名頭罷了,干嘛要那么拼命…”

  陳墨搖頭道:“我為的不是名利,而是要爭口氣。”

  輸贏倒是無所謂,他也不是輸不起。

  但釋允想逼他跪地叩首,那就算被碾成齏粉,也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許清儀想起娘娘說的話,似乎明白了什么,咬著嘴唇,輕聲道:“我知道,男人有男人解決問題的方式,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活著,被人打成那樣,看著都揪心…”

  陳墨眨了眨眼睛,笑瞇瞇道:“許司正這是心疼我了?”

  許清儀俏臉一紅,結結巴巴道:“誰、誰心疼你了?我只是擔心你死了就不能為娘娘效力了!”

  陳墨手指捏著下頜,“為娘娘效力的人那么多,許司正對我卻很特別呢。”

  “沒有!”許清儀矢口否認,“在我眼里,你和其他人是一樣的!”

  陳墨挑眉道:“這么說我會心寒的,除了我,還有誰會送小褲褲給你穿…”

  “陳墨!!”

  黑歷史被揭開,許清儀俏臉漲紅,抬手想要打他,可又想起他身上有傷,最后氣惱的跺了跺腳,轉身向著寒宵宮方向走去。

  “討厭的家伙,每次都欺負我!”

  看著那白衣下搖曳的身姿,陳墨嘴角微微翹起,每次調戲這大冰坨子,都有種不一樣的趣味…

  來到宮殿門前,許清儀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氣鼓鼓的離開了。

  陳墨抬腿走進大殿,穿過宮廊進入內間。

  只見玉幽寒身穿淡青色訶子裙,一支玉簪簡單豎起長發,盤膝坐在蒲團上,周身氣機內斂,似乎正在修行。

  他不敢出聲打擾,默默站在一旁候著。

  結果這一等就是半個時辰。

  “明明是娘娘叫許司正去接我,怎么又不搭理人?”

  陳墨心里琢磨著,難道是在養心宮逗留太久,惹得娘娘不高興了?

  這時,玉幽寒雙眼微睜,淡淡道:“在養心宮住的可還舒服?”

  果然…

  陳墨誠實的回答道:“有宮女服侍照料,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確實挺舒服的…”

  看著青碧眸子閃過的寒芒,他繼續說道:“不過見不到娘娘,心里總有些空落落的,便是八珍玉食也沒了滋味,所以傷勢稍微穩定便匆匆告辭了。”

  玉幽寒冷哼一聲,“油嘴滑舌,本宮看你分明是樂不思蜀。”

  她本以為皇后讓太醫院使為陳墨診治過后,便會將他送回陳府,沒想到卻在養心宮住下了,而且一住就是三天!

  聯想到天影衛截殺釋允…

  這種不理智的做法,可不像是皇后的行事風格。

  “本宮還從未見皇后對別人如此上心,看來你在她心里很特別啊。”玉幽寒瞇著眸子說道。

  陳墨正色道:“不管皇后對卑職如何,娘娘在卑職心中的地位,永遠無可替代!”

  玉幽寒冷哼了一聲,“竟會說些好聽的哄本宮…”

  她酥胸微微起伏,扳著手指,如數家珍道:“姓沈的未婚妻,天麟衛的小總旗,甚至連天樞閣首席都勾搭上了!是不是每個人在你心里都無可替代?呵呵,你心可真是夠大的!”

  陳墨愣了愣神。

  怎么感覺娘娘語氣有點酸溜溜的?

  “娘娘…全都看到了?”

  “不光看到了,還聽的一清二楚!那道姑一口一個主人,真是不知羞恥!”

  陳墨表情略顯尷尬。

  其實他和凌凝脂只是契約關系,真要說起來,好感度應該都是負的…但這種事也不知該如何跟娘娘開口。

  總不能說“卑職知道劇情,那道姑發育起來很難纏,所以才提前調一下參數”?

  以娘娘的性格,大概會選擇出手滅殺凌凝脂,而代價就是激怒那位道尊,導致劇情完全失控,“三圣誅魔”可能會提前發生。

  原劇情中,面對三圣宗圍剿,玉貴妃雖然沒有危及性命,但獠牙利爪卻被剪除殆盡,多年經營功虧一簣,徹底失去了爭奪國運的資格,也奠定了她最后黯然落幕的結局。

  “怎么,無話可說了?”

  看著玉幽寒慍惱的樣子,陳墨沉默片刻,走到她面前席地而坐,將那雙粉嫩玉足握在了手里。

  “哼!”

  玉幽寒向后抽了一下,卻擔心傷到他,沒使幾分力氣。

  陳墨指尖撫觸著足弓,輕聲說道:“卑職與清璇之間并無男女私情,一切只是交易而已,她想從卑職這得到天元靈果,而卑職則想通過她來探天樞閣的底…歸根結底,是為了幫娘娘清除路上的絆腳石。”

  玉幽寒黛眉微蹙。

  敏銳靈覺告訴她,陳墨并沒有說謊。

  “天樞閣本宮自有辦法對付,你實力還不夠,最好不要牽扯進來…”

  陳墨搖頭道:“娘娘為卑職做了太多,卑職總要為娘娘做些什么…娘娘放心,卑職做好了萬全準備,不會出什么岔子。”

  玉幽寒抿著嘴唇,沉默不語,心中的慍惱卻已然消散。

  陳墨眨了眨眼睛,笑瞇瞇道:“不過娘娘方才的語氣,聽起來好像是吃醋了?”

  玉幽寒表情微僵,瞪了他一眼,“你這狗奴才,胡說八道什么?本宮吃的著醋嗎?”

  這話說的,好像兩人之間有什么特殊關系似的!

  不過是捏捏小腳,踩踩惡棍而已…這一切都是為了擺脫那道紅綾!差點忘了,這狗奴才是本宮的心魔來著,所以本宮心里才會亂糟糟的?

  “卑職口無遮攔,還望娘娘莫怪。”陳墨笑著說道。

  看著那唇紅齒白的燦爛笑容,玉幽寒略顯不自然的移開視線,莫名有些心虛。

  “對了,方才金公公…”

  陳墨一邊揉著小腳,一邊說起了進入天武庫二層的事情。

  “哼,姜玉嬋倒是挺大方。”

  玉幽寒黛眉掀起,不甘示弱道:“你奪得武試魁首,也算是為本宮爭了光,自然該賞,說吧,有什么想要的?”

  娘娘也要賞我?

  陳墨想了想,試探性的說道:“不如娘娘像上次一樣…”

  玉幽寒俏臉慕地一紅,啐了一聲道:“你腦子里怎么整天都想著這種事情?”

  主要是剛才被皇后刺激到了,現在確實有點難受…陳墨神色尷尬道:“卑職就是隨便說說,娘娘不必當真。”

  話音剛落,卻見那玉足從手中掙脫,蜷起的足弓緩緩合攏…

  “唔!”

  陳墨悶哼一聲。

  玉幽寒雙手撐著身子,臻首撇過一側,耳根有些發燙。

  “真拿你沒辦法…閉上眼睛,不準看本宮。”

  “是…”

  陳墨閉上雙眼,手掌卻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光潔小腿。

  玉幽寒強壓著羞赧,心中安慰自己。

  “本宮只是在對抗心魔罷了…沒錯,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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