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緊緊攥著厚厚一沓微微暖手的紙張,上邊列滿了兒子犯的種種罪孽,看得雙親與兄姐弟們渾身發冷。
姐姐和小弟蒼白著臉,手腳哆嗦著起身說要回公司上班。至于黃少杰的下落,之前還憂心忡忡的姐弟倆如今是面無表情,不予置評,說讓他聽天由命吧。
畢竟手足一場,平時相處和睦手足情深。
惡毒的話與咒罵說不出口,勸他自首又找不著人,除了聽天由命還能干什么呢?至于他犯下的罪孽,黃家人只能盡量找到幸存者們以匿名狀態給予補償。
透露身份恐怕對方不肯接受。
道歉什么的就不必了,黃少杰對付這些人的手段,一句不痛不癢的道歉換不回亡者的䗼命,不足以彌補他們所受到的傷害。
黃家兄長如今是家族事業的接班人,凡事習慣以自家的利益作為考慮的基準。可弟弟干的那些事手段太毒辣,他做兄長的只能拜托異人局的大師別聲張。
等找到弟弟,他會勸其自首。
這些資料是他親自派人去搜尋的,其真實䗼不必懷疑。
那位大師見在場的黃家人都有功德在身,便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但聲明如果黃少杰找到之后,黃家若有意包庇,他就不客氣了。
在人前一身霸氣側漏的黃兄唯唯諾諾,千恩萬謝地把大師送出了黃家的門口。
返回客廳時看到父親眼眶泛紅,母親早已嚎啕大哭成了一個淚人。孩子再缺德,那也是自己的親骨肉,做手足的能大義滅親,可做父母的焉能撒手不管?
兒子罪行累累,國內有真本事的術士得知異人局的大師去過卻撒手不管,便也紛紛推辭說管不了。
有邪修風聞而至,但被黃家人婉拒了。
為何被拒,邪修當然心中有數。惱怒是有,卻不敢對黃家怎么樣。畢竟這事鬧得頗大,黃家暫時成了異人局關注的對象,自己動手無異于將把柄往上遞。
但邪修臨行前給了黃夫人一個地址,讓她如果實在惦記孩子的安危,就到那個國家找某位玄師幫忙。
見她一臉警惕戒備,邪師嗤笑:
“我看過你兒子的命數,他投了一個好胎,你們黃家乃積善之家,本該有九十余年的壽數…”
可惜,因為犯了一些紈绔子弟都會犯的小錯而遭到異人的記恨報複。
“異人?”黃夫人吃驚地瞪著他,神色陰沉,“你沒騙我?”
“騙你我有什么好處?”邪師冷笑,繼續出言蠱惑,“您想想,國內修士無數,高手如云,怎么可能連區區一個凡人的下落都找不到?唯一的解釋是他們不想找…”
不想找的原因更簡單,就是擔心黃家人找到黃少杰之后,會知道誰是幕后黑手。
“你們黃家積善余慶,得先人與神明庇佑,財福貴氣旺盛無人能及。你兒子那滿身的貴氣壓都壓不住,這不,富貴扎眼,被一些有心人盯上了…”
邪師說,在國內,她兒子就算無罪也會變有罪,想找人救他根本不可能。
罪證是可以編造的,是真是假,唯有找到兒子當面問清楚才知曉。但國內無人肯幫她找兒子,所以,若想救人,她就必須求助國外一些德高望重的大師。
自家的兒子樣樣好,每年父母生日他總是不忘給二老送禮物。
由始至終,黃夫人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是那么壞的人。于是半信半疑地,瞞著幾個孩子與丈夫,身邊僅帶著助理、兩名保鏢踏上異國他鄉尋找大師的旅程…
幾天之后,黃家報警說母親失蹤了。
至于那頭豬,由于太鬧騰,逃出來后屢屢暴怒般沖向主家人。有一次險些撞翻身懷有孕的大嫂,于是被黃家大哥送到鄉下老家養著。
本想送進屠宰場的,可畢竟是弟弟的愛寵便饒它一命。
由于它太能鬧,送走之前被打了麻藥,等到了鄉下豬圈才醒。一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豬圈里,這頭豬大發雷霆,叫聲愈發凄厲高亢。
幫忙養它的村民以為它那啥了,就給它配種,結果它暴跳如雷把母豬咬得一身傷。村民只好致電黃家大少說要不把它閹了?看能不能讓它變得脾氣平和。
黃大少日理萬機,哪有心思管這些?讓村民隨意處置,如果閹了還那么暴躁就宰了吧。
弟弟犯了事,就算回來也未必有心思搭理那頭豬。如果他實在喜歡豬,大不了到時再送他一頭。
那位村民當然不會宰了它,因為養著它每個月有工資拿。殺了它頂多能吃幾頓香的,過后就沒錢拿了,得不償失。
盤算得挺好,無奈天不遂人愿。
他們村閹豬不打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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