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讓兩位老人家像年輕人那樣打開全身脈絡的關竅,是不可能的。于是安琳傳達桑月的話,讓二老直接練習打坐煉氣,能練到什么程度就看兩人的造化了。
半天之后,安琳再次傳話,讓莫德、弗羅拉夫婦也不必開竅了,直接隨盧卡斯夫婦一起煉氣吧。
再讓夫婦倆硬掰,她怕兩人拗骨折,自己又得搭上藥劑。
就這樣,五位仆人里邊有四個直接打坐。除草的任務艱巨,有了盧卡斯的慷慨解囊,莫德夫婦回到外邊辦理辭職手續之后,開始輪流入莊園練功和除草。
不過,弗羅拉和安琳在外邊也能修煉。
由于靈氣稀缺,多半在外界看顧孩子的弗羅拉修習許久未見成效。安琳在外界也在練習通竅,經過莫拉的允許,她讓自己的老母親像梅蜜等人打坐冥想。
一周之后,安琳便在莊園里感覺到䑕䜨有氣流的存在,正式進入煉氣期。
比心有顧慮的蘭秋晨進步得還快,皆因安琳心無旁騖。對法訣雖是一知半解,可她一邊揣摸各種涵義,一邊試練實踐,總有一種方法能夠讓她感到舒適。
既然舒適,便是對的。
䑕䜨攢了氣,靈田里的雜草開始變得容易清理。一鋤一棵,一抓一把輕而易舉。把另外四人看得目瞪口呆,羨慕妒忌,不約而同地向她討教正確的方式。
看到除草小隊漸入佳境,桑月亦開始專注修煉。
至于煉丹、煉藥,不急一時,等她練到一定的瓶頸停下歇息時,再慢慢煉。她一向目的明確,提高自身的魔力是首要任務,不可耽誤。
莊園里的人如火如荼地忙活,蘭溪村的桑宅外一派悠游清閑。
先是清明那天,蘭秋晨回村里隨父兄還有其他歸來的村民去掃墓。沿途看到地里綠油油的蔬菜,大家伙無不驚詫歡喜,紛紛交口稱贊今年的菜種得很好。
“到底是城里人有見地,”在村里種了一輩子菜的老人們笑瞇瞇道,“把咱村里的地弄得這么好。”
事實勝于雄辯,不服不行。
“是啊,還以為城里人不懂農務,可你看看人家這本事。唉,時代變嘍。”現在的年輕人都用科技種植了,“嘖嘖,不行,待會兒掃完墓必須摘一捆回去。”
“哎哎,不能隨便摘啊。”現任村長聽罷,連忙揚聲提醒,“村里的地大部分已經租給民宿,人家的菜好像是客戶種的,不要亂摘啊!”
今時不同往日嘍,城里人種菜都是有規劃的,少一片葉子估計都要索賠。
“嗨,還好我伯爺在村里住,待會兒到他家看看。”
“算我一份!”
“還有我,我也去!”
“得了吧你們,他伯爺家的就幾壟菜,還不夠他一家人吃。你們都去,那只能一人摘一片菜葉。”
“哈哈哈…”
上山掃墓的隊伍大部分在談摘菜的事,聽得蘭秋晨心里樂開了花,同時心癢癢的。可惜,有些事不能外傳,偶像的功德無法宣之于眾,自己只能偷著樂。
若讓村里的老人知道是偶像干的好事,不知該有多感激。
偶像出事之前,每年回村一趟總不忘提著禮物逐戶地探望,頗討長輩的歡心。搬到鎮上住之后也時不時打聽桑家阿月有沒回村,她是否知道大家搬走了?
想到這里,她就笑不出來了,連上山掃墓的情緒一并沒了。
便跟父兄說自己有點不適,原路返回,途經民宿恰好遇到店里的老板出來遛狗,被攔住追問小天后是不是回山上住了?
“嗐,別提了,”蘭秋晨已從偶像口中得知原由,笑道,“她一向來得隨機,走得隨意。我在的時候,她肯定不在,你問也是白搭。”
“下次她再回來,你幫忙宣傳宣傳。”民宿老板以玩笑的形式說著意圖。
若能邀請她到民宿一坐,順便拍張合照,他這民宿得爆。
“她現在只圖清靜,不想拋頭露面。”蘭秋晨也半玩笑道,“至于拍照,別做夢了,我到現在還不敢提跟她合影呢。”
“她很兇?”
“不兇,但很嚴肅。”某人信口開河,“哎,總之,你們以后若看見山上的人不是我,避著些就對了。”
那位姑奶奶對熟人不兇,對打擾她清靜的人堪稱夜叉再世,必須繞道走。
“對了,你說想領養小藏獒,還作數不?”見她不欲多提某人,民宿老板識趣地轉換話題,“我有朋友救了兩條,正愁不知該怎么辦。”
一般人家養不起藏獒,何況還是兩條。
雖然是幼犬,可等它們長大之后,主人家就該頭疼了。
“要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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