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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磨損、死亡及會面(7K)

熊貓書庫    鳴人只想做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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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的戰斗繼續。

  是宏觀層面上,“瀞靈廷”與“無形帝國”的戰斗。

  是千年前恩怨的延續。

  鳴人皺起眉頭。

  戰局發展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倒不是說友哈巴赫不強,他很強大,無論靈壓規模、還是招式威力,是凌駕在除了總隊長和自己外所有人之上的存在。

  可要說強大.

  有些不及鳴人想象中,他該有的樣子。

  他一直所表現出來的,只有常規的滅卻師手段。

  別說像哈斯沃德、瓦爾基里那樣,不講道理、蠻橫制定規則的能力。

  就是像剛才與朽木白哉他們交手,那兩名滅卻師所展現出來的“操控恐懼”、“尋找靈子漏洞”,并不怎么超出常規的規則系能力都沒展現出來。

  部下都開發出來的能力,怎么可能,作為首領的他卻沒有開發出來。

  更不要說哈斯沃德提起過,他們的“圣文字”是由陛下恩賜。

  友哈巴赫很強,但只是稀疏平常的強。

這種程度  戰場上。

  山本元柳齋似乎沒意識到這點,或者說根本沒往這方面去想。

  現在與他交手的這個男人,從力量上,感覺好像比千年前要差一些。

  可他能精準地念出那些老部下的名字。

  能施展出自己熟悉的那些招式。

  靈壓、氣息,都是自己所了解的那個。

  也許,是鳴人發現得太快,他還未來得及恢復全部的力量。

  也許,是自己這一千年來,多少有些進步。

  但總之——

  “結束了,友哈巴赫。”他沉重地呼出一口氣,空氣扭曲,讓站在對面的那個男人,在自己視野里,扭曲交織。

  手中殘損木刀揮動。

  “殘火太刀·北·天地灰盡”。

  這是鳴人曾經見過的一招。

  和流刃若火本身所施展出來時的模樣,大不相同。

  沒那么狂躁、也沒那么兇狠。

  是“絕望”。

  所有的靈壓、所有的火焰,都匯聚在那一把小小殘破木刀的刀尖之上,速度極快,轉瞬之間,就將刀刃觸碰到的一切吞噬。

  由山本總隊長揮出的一刀。

  友哈巴赫脆弱至極。

  他無力抵抗,攔腰截斷,身軀一弓,就不可遏制地跌落,重重砸在地上。

  鳴人注意到他的雙眼。

愧疚、懊悔,以及慚愧  那不是一個強者該有的眼神。

  懦弱、退縮.

  這是一個弱者的眼神。

  而一個在千年前敗給山本元柳齋,又在千年后重整旗鼓、再次發動起進攻的人,不可能是個弱者。

  弱者才沒有在失敗后、還能向沒能邁過去的門檻再次發起挑戰的心魄。

  他轉過頭,看向哈斯沃德,這個金色長發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特殊的神色波動,就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這個自詡星十字騎士團最高階的男人,對自己“首領”的生死漠不關心。

  更讓鳴人佐證自己內心的想法。

  “那不是友哈巴赫。”他輕聲說道。

  哈斯沃德淺淺一笑:“你比山本元柳齋聰明一點。”

  戰場上。

  山本元柳齋平息怒火,手中的刀,漸漸褪去星星點點的光斑,退化為最普通的斬魄刀。

  蒸汽從老頭的身上升騰。

  雨點落下。

  倒在地上的“友哈巴赫”發出痛苦的哀嚎,小聲而又虔誠地發出歉意。

  “萬分.抱歉”

  “屬下,力所不及。”

  兩句悄悄、小小的話語,在噼里啪啦的雨點下,迸濺不出水花的大小。

  還是無比清晰地傳入山本元柳齋耳中。

  讓他不可置信。

  道歉?

  屬下?

  身為無形帝國的陛下、滅卻師們的首領,還要稱呼什么人為“首領”?

  輸掉了親手引起的戰爭,還要對什么人表達歉意?

  倒地還未立馬死去的友哈巴赫抬起手,雙目無神:“友哈巴赫.大人”

  山本元柳齋瞠目,探頭看去:“你是什么人!”

  “混賬!”

  “你究竟是什么家伙。”

  他意識到了,這不是友哈巴赫。

隨著他的話語  地上的人,面貌發生改變,從黑色長發的男人,變為一個光頭、額頭上有第三只眼的男人。

  而與此同時。

  光芒在不遠處盛放,是“神圣滅矢”,巨大、高聳,在地表綻放,一番隊隊舍被摧毀,余波繼而綻放,撲卷向四方,幾束向天空之上的鳴人射去,但在還沒接近他時,就在“渦卷”的風流下泯滅。

這股靈壓  鳴人臉色凝重。

  在之前,不在“神樂心眼”的感知中,突然出現,如果不是他主動暴露行蹤,恐怕自己會一直都抓不住它的存在。

  黑影突然而現。

  在戰場中央,在那個光頭滅卻師身前。

  “友哈巴赫,你這個混蛋!”山本元柳齋第一時間捕捉到他,眼神銳利,盯著看去。

  但這個男人并沒理會他,悲憫地看著倒在地上的部下:“不必道歉。”

  “你做的很好。”

  “星十字騎士團,圣文字‘Y’,汝自身,洛伊德·羅伊德。”

  地上的男人露出凄慘笑容:“是嗎?陛下。”

  “您在夸贊我”

  “非常榮幸。”

  友哈巴赫輕輕抬起手,食指指向,輕促一聲,藍色靈壓凝縮、彈射,閃光一下就把三只眼的男人吞噬,在地上留下一道深不見底的大坑。

  “藏頭縮尾的”

  “你在做什么,友哈巴赫。”

  山本元柳齋橫刀,立在身前。

  “一番隊隊舍下有什么?”友哈巴赫回頭,勾嘴一笑。

  山本元柳齋想到什么。

  “他是我以為最有機會的一個。”友哈巴赫輕聲,“沒錯,我是來見過他的。”

  “那個男人,藍染惣右介。”

  “不過.”

  “不出意料,他拒絕了。”

  山本元柳齋輕聲:“老夫是否該夸贊他一下。”

  “雖背叛了護廷十三隊,至少還未背叛死神。”

  友哈巴赫輕蔑一笑:“死神?”

  “一個就要消亡的東西,又談何什么背叛。”

  “山本重國,你還有力氣和我戰斗嗎?”

  山本元柳齋揮刀,劈砍過去:“怎么會沒有!”

  “剿滅一個冒牌貨,又能消耗什么力氣。”

  “卍解!”

  “殘火——”

  靈力解放。

  但與此同時,友哈巴赫拿出一枚星十字徽章,小小一塊,只掌心二分之一大小的東西。

  口中詠唱言靈:“溶解吧。海化云,云化雨,雨化霧,有形化無形,我等歡喜之終,酒杯傾倒于地。來吧!”

  聲音嘶啞,平緩輕聲。

  而隨著這一道聲音,攪亂起黑色流線狀的靈壓氣流,向星章里壓縮而去。

  山本元柳齋驚愕。

  “奪取卍解”!

  友哈巴赫輕輕一笑:“不要露出這種表情。”

  “你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個聰明人,那就該和漩渦鳴人一樣,小心翼翼的,不去自作聰明。”

  他握緊星章。

  “你的卍解并非不能奪取。”

  “洛伊德·羅伊德之所以不對你是用這種能力的原因.”

  “很簡單。”

  “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駕馭你那強大無比的力量。”

  山本元柳齋握緊手中的刀。

  “你變老了。”友哈巴赫舉起手,弓弦在他腦袋上張開,一根箭矢輕輕射下,釘在地上,凝結成一把靈子光劍,“也太盲目自信了。”

  “只是勝過我一次。”

  “也明明經歷過藍染惣右介那個男人,怎么會那么輕易相信冒牌貨。”

  “再見了,山本重國。”

  他揮動長劍,重重揮砍而下。

  光芒璀璨,強大迅捷。

  比這更快的,是一道金光。

  “飛雷神之術”。

  漩渦鳴人在空中消失,空間躍遷,繼而出現在山本元柳齋身前。

  舍棄詠唱。

  “縛道之八十一,斷空”。

  靈子斬擊被攔截下來,撞碎這道防御后,又被“渦卷”吹刮,在即將撞在兩人身上的那一剎那,被推動截停,咔嚓咔嚓的空間蠕動扭曲聲,幾次呼吸后停止下來,剩余的攻擊這才被完全泯滅。

  鳴人的袖袍被撕裂,淺淺一層的傷口,正在自愈能力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漩渦鳴人。”友哈巴赫輕聲,提起手中的劍,“救下這個老頭子又有什么用。”

  “你們.”

  “已經慘敗了。”

  山本元柳齋低垂腦袋:“真是丟臉,被你救下。”

  “不過是什么時候.”

  他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臂,神色間幾分恍然:“是在那個時候嗎?”

  “飛雷神”的印式,是由靈子構建。

  放在往日,這種發生在身上微弱、而且小小的變化,是不可能逃過自己的感知的。

也就只有剛才  他無比信任鳴人,不認為他會在假肢上動什么手腳,而且絕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些滅絕師身上。

  “以防萬一。”鳴人輕聲,“這些家伙,讓我有一種不安的直覺。”

  友哈巴赫偏頭,瞄向天空:“哈斯沃德,為什么沒有攔下他?”

  “以屬下的估量,他現在還不足夠對陛下造成威脅。”哈斯沃德的語氣里,聽不出來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友哈巴赫嘴角勾起:“是嗎?”

  “不足以對我造成威脅。”

  “看來這段時間,你并未有什么成長呢,漩渦鳴人。”

  “說實話,我沒想到這么早就和你站在對立面上。”

  鳴人輕聲,伸手一握,風在手中凝形:“你是在畏懼我嗎?”

  “畏懼?”友哈巴赫搖頭,“我確實對你有一些擔心。”

  “但這種程度還談不上畏懼。”

  “你是唯一一個,我看不透,甚至摸不著底細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把你一起解決.”

  他的話沒能說完。

  天空上,哈斯沃德開口提醒:“陛下,影之領域外的活動時間到了。”

  “請返回無形帝國。”

  友哈巴赫抬頭:“怎么可能,應當還有時間。”

  他稍一停頓。

  “是嗎?原來是這樣。”

  “藍染惣右介還真是個了不得的家伙,在見面的那么短的時間里,就敢于玩弄我的感知。”

  “算了,無所謂。”

  “那就走吧。”

  漩渦鳴人瞇起眼,盯著在哈斯沃德落下,伸手刺向虛空,擰動著扭曲,從中彌漫而出的大量陰影。

  活動時間有限?

  “影之領域”?

  陌生而又奇特的詞匯。

  “漩渦鳴人。”友哈巴赫又看向那道金發身影,把手抬起,輕輕一揮,“運氣真是不錯。”

  “在這種時候,都能茍且留下性命。”

  “不過.”

  “現在也確實不是解決你的好時機。”

  “我要給你這個家伙,一個該符合你身份的死亡儀式。”

  他抬腳邁入陰影。

  鳴人雙手合十:“讓瀞靈廷受到如此創傷,現在就想一走了之嗎?”

  “金剛封鎖”。

  鎖鏈“咔嚓”涌動,蛛網一樣,羅結無縫,撲向友哈巴赫。

  那個男人沒有回頭。

  哈斯沃德邁步向前,一劍斬去,最主要的幾根鎖鏈斷裂,被瓦解成最基本的離子微粒消散在空中。

  剩下的穿過兩人——

  友哈巴赫消失在陰影中。

  “你的能力無效。”哈斯沃德語氣冰冷,“不要再嘗試這種反抗。”

  “珍惜現在還能夠活下來的——”

  但他的話,沒能說完。

  咻咻幾聲。

  本該是奔著友哈巴赫而去的鎖鏈,早有預謀的轉了個彎,卷住哈斯沃德的雙手。

  鎖鏈密密麻麻、小心謹慎地纏住哈斯沃德的每一根手指,掰扯著讓它筆直伸向前方。

  劍和盾是規則造物,可依舊是要在物理層面上,被實質地握住。

  哐當一聲——

  它們掉在地上。

  “你的目標是我?”哈斯沃德意識到了什么,“從一開始就是。”

  鳴人舉起手,語氣平靜:“當然。”

  “我說過,我已經找到你的缺點了。”

  哈斯沃德平靜地看著他。

  “你的能力的確完美無缺。”鳴人接著說下去,“但人不是的。”

  “你是一個強大、聰明的人。”

  “但你并不完美。”

  “也不可能存在完美的人。”

  “所以這就是你最大的弱點。”

  哈斯沃德輕輕一笑:“將我抓住又有什么用?”

  “替罪之盾的能力,并不需要它被我握在手中。”

  “你對我造成的傷害,依舊會原原本本、毫發無損地落到你身上。”

  鳴人的手中,那把肉眼可見的、由風凝結而成的長劍,變得愈發尖銳、狹長:“我知道,所以殺死你的唯一一種方法,就只有這樣。”

  “噗嗤”一聲。

  他把劍刺進哈斯沃德身體。

  風立馬從缺口,鉆入他的體內。

  靈子研磨,以一種不快不慢地速度消耗哈斯沃德的內臟器官,讓它維持在一種,哈斯沃德的靈壓被緩慢消耗的速度上。

  這樣的傷害也會同步落在鳴人身上。

  他的內臟、身體遭受著同樣的摧殘。

  只不過,他天生就具備自愈能力,另一只手也能施展一些回道術式,治愈自己的身體。

  再加上九喇嘛的靈力。

  倒是能勉強維持住,自己的靈力消耗、身體消耗,都遠比哈斯沃德更小。

  這是鳴人唯一想出來的,能夠殺死哈斯沃德的方法。

  無論什么能力,想要施展出來,都需要依靠靈力。

  如果沒有靈力,再強大的能力也是無效。

  那就這樣耗盡他的靈力。

  這樣耗盡他的生命力。

  哈斯沃德遠比尋常隊長強大,他的靈壓也凝實深厚。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直至半天時間后。

  被捆縛著的哈斯沃德,面容枯槁,渦流的擾動在他身軀上留下傷痕。

  他的靈子枯竭,再也維持不住自己“圣文字”的能力。

  瓦解、崩壞。

  一座堅不可摧的河堤,在有了小小的豁口之后,就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毀滅。

  哈斯沃德就是如此。

  在受到傷害之后,靈壓、氣息,以及全部的生命力量,就都在瞬間泯滅。

  連帶被遺落在地上的兩把武器,也都一同泯滅成最微小的靈子顆粒,灰飛煙滅。

  鳴人大口喘著氣。

  九喇嘛臉色也不是很好。

  “要這么久的時間,鳴人,你還好吧。”它在內心世界里“呵嗤呵嗤”地喘著粗氣。

  自己不過只是一些靈力的消耗。

  可鳴人的身體,一直都處于“被傷害”的狀態。

  鳴人搖了搖頭,臉色平靜:“我還好。”

  他偏頭一看。

  剛才一直在專注地維持著渦卷的力量,沒能注意到自己身邊的情況。

  現在才猛的發現,身邊已經匯聚許多人。

  各番隊隊長。

  沒有救治任務的席官、普通隊士們。

  “需要休息嗎?”山本元柳齋輕聲。

  鳴人搖頭:“眼下的事更重要,我們還是準備吧,敵人恐怕還會發起進攻。”

  七番隊隊舍。

  隊長會議召開,只不過這一次,隊長人數不夠齊全。

  “情況變得有些糟糕。”山本元柳齋聲音低沉,“敵人雖已撤退,我方也斬殺敵人五員干部,不過實在談不上成功。”

  “這一次護廷十三隊損失慘重。”

  “兩名隊長重傷,仍昏迷不醒。”

  “各番隊副隊長也多如此。”

  “更不要說大量席官、普通隊士的死亡。”

  他停頓一下,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如若不是漩渦隊長出手相助,老夫怕已經死在友哈巴赫的劍下。”

  “而且老夫的卍解也被他奪走。”

  “這是最糟糕不過的事情了。”

  友哈巴赫的力量,至少與山本元柳齋等同,而現在他又得到流刃若火。

  “漩渦鳴人、更木劍八.”

  “這兩位隊長,勉強維護住瀞靈廷的尊嚴。”

  “尤其鳴人,還將敵人星十字騎士團最高階斬殺。”

  “這就是我們最后還能維護的住的顏面了。”

  山本元柳齋偏頭,看向涅繭利:“涅隊長,你現在是否得到一些成果?”

  “當然。”涅繭利開口,咧嘴一笑,“在你們戰斗的時候,我也不是什么都沒做到。”

  “敵人往來的方式,我已經研究出來。”

  “他們就藏在瀞靈廷的影子里。”

  影子?

  幾乎所有人都把頭低下,看向在自己腳尖那一團黑漆漆的東西。

  這個隨著自己生命的誕生就存在的東西,竟隱藏著敵人?

  鳴人若有所思。

  怪不得.

  “神樂心眼”會感知不到。

  原來是在另外一處空間里了。

  “以及,我已經找到破解那群滅卻師奪走卍解的方法了。”涅繭利伸出手,食指和中指輕挑地夾住一支藥劑瓶,微微晃動,里面黑色的藥片就發出喀拉一陣聲響。

  “我就長話短說。”

  “十三番隊和黑崎一護聯絡,知道滅卻師無法封印他的卍解。”

  “我在做過多次實驗以后,發現之所以如此的原因,是虛的力量對滅絕師們是有毒的。”

  “只要在卍解里摻雜虛的力量,滅絕師就無法奪走。”

  “這份藥劑,我將其命名為‘虛化藥’。”

  “在服用之后,一天的時間里,能讓自己的斬魄刀攜帶一些‘虛’之力。”

  “當然,這并不會對自己的卍解造成任何方面的改變,也不會對死神的純潔性造成污染。”

  “一片藥劑能夠維持一天,等藥效過后,虛的力量就會自行消散。”

  鳴人看他:“還真是能干啊,涅隊長。”

  “當然,我可是十二番隊隊長,技術開發局局長,沒有人的技術力能比我更強了。”涅繭利瞇起眼,語氣驕傲自豪。

  山本元柳齋點頭:“將藥片分發吧。”

  “此次戰役的失敗,和我們的能力被限制住,無法進行卍解也有一些關系。”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消息。”

  他停頓下來,像是在琢磨該如何更好的把這個消息給說出來。

  臉上也浮現出一些恥辱的痕跡。

  “我們潰敗的消息,也傳到零番隊耳中。”山本元柳齋深吸口氣,并不是很情愿的把這番話給說出來,“現在他們要降臨到瀞靈廷,帶著靈王大人的命令。”

  鳴人偏頭,看了過去。

  零番隊.

  這群神秘,向來只聽說過傳聞,沒有親眼見過的家伙們。

  終于要出現了嗎?

  “走吧。”山本元柳齋拿起拐杖,在地上輕輕一捶,“這一次恐怕我們就又要他們的幫助了。”

  鳴人疑惑。

  “老夫”山本元柳齋向前帶路,看一眼鳴人,并不忌諱提起這些事,“曾經敗給過一頭大虛。”

  “后來是零番隊的其中一位出動,才得以將它封印。”

  鳴人腳步一頓。

  總隊長敗給過一頭大虛?

  而后零番隊的人,還能夠擊敗那頭擊敗了總隊長的大虛?

  “不要這么驚訝,鳴人。”山本元柳齋搖了搖頭,繼續在前走著,“老夫雖然強大,但并非無敵。”

  “零番隊有比老夫更強大的存在。”

  鳴人若有所思,點著頭。

  有不少人也是頭回聽聞這個消息,臉上同樣掛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們趕路,來到瀞靈廷圍墻附近的一處空地。

  鳴人打量四周。

  神樂心眼里,沒有感知到任何一股靈壓。

  “他們在哪?”九喇嘛從肩頭鉆出來,好奇詢問,它對這些家伙們也很好奇,“在和無形帝國戰斗的時候不出現,現在反而冒頭.”

  京樂春水搖頭,伸手捏住九喇嘛的耳朵:“他們是零番隊,職責是守衛靈王。”

  “守衛瀞靈廷的護廷十三隊,只有我們這十三支番隊。”

  鳴人忽把頭抬起。

  一股巨大的靈壓,正從高空上落下,不可思議的極快速度。

  他把手抬起。

  “那就是零番隊。”山本元柳齋將他的動作攔下,“不用阻止他們。”

  話音間。

  一根巨大的柱子,就如流星,滑落砸下,精準無比的擊中他們身前的空地,濺起氣浪、煙塵。

  柱子潔白,圣潔高傲。

  “天柱輦,零番隊的移動工具。”山本元柳齋解釋,“零番隊全員,都在里面。”

  他的聲音剛剛落下。

  柱子上就有一扇門打開,五個人從中走出。

  戴著眼鏡的猥瑣大叔、梳著飛機頭的不良男子、留著黑長直的高瘦女性、豐腴肥美的大媽,以及站在五人中央,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頭領的光頭和尚。

  “好久不見了,護庭十三隊的小鬼們。”飛機頭聒噪地喊了起來,“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的活著嗎?”

  熟人見面,寒暄起來。

他們看起來年齡并不大,但在瀞靈廷中的資歷很老,能和他們說上話的就只有那些擔任過上百年年限的隊長們,像是卯之花烈、京樂春水這些人  “好了,招呼就到此為止吧。”山本元柳齋開口,語氣低沉,“零番隊的諸位大駕光臨,究竟有何貴干?”

  為首的和尚豎起大拇指:“每次都在你很狼狽的時候見面,山本重國”

  “真是不好意思啊。”

  “這一次是遵從靈王的旨意,過來重建護庭十三隊。”

  “首先.”

  “把那位代理死神,名為黑崎一護的小家伙喊來,我們要把他帶去靈王宮。”

  黑崎一護?

  靈王的旨意?

  鳴人瞇起眼,盯著他們:“為何要帶走黑崎一護?他現在還不是死神,只不過機緣巧合之下,得到死神的力量,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這是靈王的意思。”和尚繼續說下去,“等黑崎一護見到靈王之后,他就清楚了。”

  鳴人沒再說下去。

  “你就是漩渦鳴人吧。”和尚偏頭,打量著他,“這一次靈王也要見你。”

  “而且,想要見你的意愿,很是強烈。”

  鳴人把頭一點。

  “除此之外,我們還要帶走幾個人。”高瘦女性一腳踏出,“那些人,就讓妾身自己去領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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