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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該怎么編...啊,不是,該怎么回答

熊貓書庫    鳴人只想做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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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樹葉簌簌如雨下落。

  倆人打斗,鬧出巨大動靜。

  人群目光被吸引。

  “那邊怎么了,那個怪物和老師打起來了?”

  “前段時間他還欺負過一個普通人,估計又做出什么讓老師都看不下去的事了吧。”

  “讓這種人成為忍者,真是一種悲哀,也不知道火影大人怎么想的。”

  “那是水木老師。”

  不少老師的注意力也被引過去,但都沒上前幫忙的意思。

  一個忍校剛畢業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會是資深中忍的對手。

  更關鍵的,在他們眼里,這就是狗咬狗。

  鳴人不用多說。

  水木...

  在學生、家長面前是副好好先生模樣,細聲細語、溫柔極了。

  可做老師的,誰不知道水木的履歷并不光彩——他可是有在任務中謀害過隊友的嫌疑,被調查過好一段時間。

  一條偽裝成無害的毒蛇。

  他們可太希望水木能失手打死鳴人。

  這樣一舉就能解決兩個麻煩。

  戰斗還在繼續。

  鳴人和水木在樹上追逐。

  “我承認你最近表現是很亮眼。”水木咧嘴,笑得殘忍,“但小孩子就不要忤逆大人。”

  “記住今天的教訓吧。”

  他揮起拳頭、毫不客氣。

  鳴人躲閃。

  成年人和十二歲小孩子的身體素質有極大差距,讓他應付得吃力。

  即便如此,他也沒放棄近身戰。

  忍術、忍具,都不是他所擅長的。

  只有近身,才能嘗試抓住機會。

  水木伸手,掏向身后,準備拿出苦無,讓眼前這個破壞了自己計劃的討厭小鬼見一見血。

  鳴人眼里一亮。

  機會!

  找到了!

  他伸出手,吟唱咒文。

  水木皺眉。

  又是那個不用結印的古怪術式?

  回想剛才它的表現。

  氣浪沖擊,連改變苦無的飛行軌跡都有些吃力。

  是小孩子過家家的威力。

  能硬抗!

  不會有傷害。

  腦海得出這種結論。

  他不防御,繼續當前的動作。

  可鳴人...使的并非之前以攻擊破壞為目標的“破道”,而是“縛道”,以禁錮限制為目標的術式。

  “縛道之一,塞!”

  混雜靈魂力量的查克拉涌動,無聲無息擊中水木。

  他的雙臂突就不受控制扭動,兩只手腕緊緊貼合黏起,背負于身。

  水木驚愕。

  這是什么術式!

  能控制自己身體?兩只手臂還被捆住...

  糟糕,使不出忍術了。

  他奮力掙扎。

  但...兩只手間的粘合強度,十分巨大,背負的姿勢也讓他難以完全發力。

  一時掙脫不開。

  鳴人踹去一腳。

  水木踉蹌砸落,掉在樹下。

  圍觀人群失聲。

  他們...看到了什么?

  水木老師落敗?

  他就算不是專業的戰斗人員,可怎么說也是老牌中忍,被一個剛畢業的下忍擊敗。

  還是被一周前公認的“吊車尾”。

  是不是有些太過不可思議。

  宇智波佐助握緊拳頭、瞪圓眼睛。

  他以為自己和鳴人的差距并不是很大,但...那個家伙都已經強到能擊敗中忍了嗎?

  水木還在掙扎。

  他意識到蠻力掙脫不開。

  這可能是一種心理暗示的幻術,得用查克拉沖擊。

  可還沒來得及嘗試。

  鳴人輕巧落地,站在水木身前,手里抓住苦無:“水木老師,面對學生的邀請你不該拒——”

  話沒說完。

  他忽然抬頭。

  一股龐大的查克拉出現在頭頂,在樹上,在剛才兩人爭斗的位置。

  是比水木、伊魯卡都要強得多的查克拉。

  是上忍。

  嗖嗖破空——

  鳴人跳開,抬頭上看。

  是一名戴著“青蛙”面具的忍者。

  “漩渦鳴人,立即住手。”他開口說話,聲音似乎也有偽裝。

  他沒有太多惡意。

  即便鳴人不躲開,苦無也只會釘在兩人中間。

  鳴人皺眉。

  戴面具的奇怪上忍。

  是...木葉用來監視自己這頭“妖狐”的忍者?

  不等這名上忍再說什么,他指向水木,開口告狀:“我要見三代火影。”

  “水木說我是妖狐,并以此為理由,蠱惑我盜取封印之書。”

  妖狐?

  封印之書?

  暗部藏在面具下的眼皮不由抖動。

  看向水木眼神危險。

  這人搞出來這種事?早知道不攔了。

  他從樹上跳下,捉起水木,繩索捆束:“知道了,那就跟我一起去見火影大人。”

  他們才離開不久。

  伊魯卡撥開人群,急匆匆跑出來,身后還跟著留著短發、雙眼純白、存在感稀薄的少女。

  “鳴人呢?”他扭頭查看四周,語氣焦躁。

  剛才他在學校里處理畢業生的事。

  日向雛田就跑進來說鳴人和水木老師打了起來。

  可...人呢?

  鳴人和水木都看不見。

  雛田是日向家的嫡長女,平時乖巧可愛,不是會說謊的類型。

  “被暗部帶走了。”旁邊的老師為他解惑,伊魯卡的人緣還是很好的。

  伊魯卡失聲,臉色驚訝:“暗部?”

  那位老師點頭:“水木剛才被漩渦鳴人打傷,暗部就出現了,他們說了些什么,就帶著鳴人和水木離開,看樣子是要去見火影大人。”

  伊魯卡向后仰頭:“火影大人?”

  這件事鬧大到這種程度?

  他眼里神采泯滅。

  想到一些有關“暗部”的傳聞。

  想到那些可怕的拷打手段——“斷指”、“板燒”、“砧板拖”......

  他咬咬牙。

  也動身往火影大樓去。

  再怎么說...鳴人也只是個孩子,他最近的表現很出色,無論學業、還是生活,一切都在變好,不應該......

  火影大樓。

  猿飛日斬臉色沉重,看著被暗部捆縛得嚴嚴實實的水木,不停大力地嘬著煙斗。

  他知道瞞不住鳴人一輩子。

  但...

  在鳴人有變化的這個時間點,讓他得知這個消息。

  無異是引燃起爆符的那一縷查克拉。

  幸好...鳴人把這人帶了過來。

  相比之下,這人的目的是“封印之書”反倒不值一提。

  “晴。”猿飛日斬看一眼鳴人,和他目光對視上,揮一揮手。

  青蛙面具暗部站正。

  “帶下去,暗部審訊,查清楚。”

  青蛙面具捉起水木,瞬身消失不見。

  “鳴人,你做的很棒。”猿飛日斬勉強擠出笑容夸贊。

  鳴人面無表情:“他說我是妖狐,所以才被村子討厭,是真的嗎?”

  猿飛日斬把聲音放得盡可能溫柔:“我說過,他們可能會有一些偏見......”

  “所以是真的,我是妖狐?”鳴人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

  猿飛日斬一怔。

  他不想說謊,或者說不敢說謊。

  說謊被拆穿帶來的后果,遠比隱瞞真相所帶來的后果可怕得多。

  倘若謊言欺騙,多年后鳴人發現真相。

  一個“爆發失控”的人柱力會做出什么事來......

  他不敢想象。

  更何況這是波風水門的孩子啊。

  “不,你不是九尾。”猿飛日斬輕輕搖頭,挑出能說的實話,“只是和九尾有一點關系。”

  “它被封印在你體內。”

  “普通人對這些東西了解不多,有所偏見,所以他們才會誤以為你是九尾。”

  “實際上,你是背負沉重使命的英雄。”

  鳴人道:“九尾是那妖狐的名字?”

  猿飛日斬正要點頭。

  “可四代火影為什么要把九尾封印在我身體里?”鳴人下一個問題接踵而至,“十二年前,九尾作亂是十二年前的事,那時候我還只是個嬰兒。”

  “為什么不殺死九尾?”

  “或者封印在別人身體里。”

  猿飛日斬頭疼。

  他開始懷念起以前那個“沒腦子”的鳴人。

  惡作劇雖然多了點,可至少不會提出這種讓人難以回答的問題。

  “這和你的體質有關。”猿飛日斬想了想,挑出一個好的角度,“你的姓氏是漩渦,你擁有漩渦一族的強大體質,其他人做不成九尾的容器,只有你才能承擔起這份特殊、艱巨而且光榮的職責。”

  “我爸媽是漩渦一族的人?”鳴人再追問,“他們兩個都是嗎?”

  猿飛日斬點頭:“你母親是漩渦一族的,她...”

  “那我不應該和爸爸一個姓嗎?”鳴人又打斷,“為什么和媽媽一個姓?”

  “我爸爸呢?”

  猿飛日斬深吸口氣,抬手摸了摸鳴人的腦袋。

  該怎么回答?

  實話實話,告訴鳴人伱的姓氏其實應該是“波風”?

  這不是一個合適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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