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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讓猴看桃

熊貓書庫    仙俠版水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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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江鴻飛的臉上,帶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卻也映照出他心中那抹難以言喻的遺憾。

  江鴻飛原本期待著自己能遇見一位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那樣的奇女子。

  然而,現實卻如同平靜的湖面,沒有絲毫波瀾。

  任太后、罔皇后以及西夏國母曹賢妃,這三位西夏皇室之女,溫順得如同春日里的綿羊,對江鴻飛的任何要求都毫無保留地應承。

  江鴻飛原本還小心翼翼地防備著,生怕這些看似柔弱的女子會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從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但事實證明,江鴻飛的擔憂純屬多余,整個夜晚,只有和諧與寧靜伴隨著他。

  江鴻飛順利地完成了他的“使命”,與這三位女子共度了難忘的一夜,隨后在她們的溫柔懷抱中沉沉睡去。

  醒來時,江鴻飛不禁心生疑惑:那些傳說中的西夏女子,不是以剛烈、彪悍著稱,且有仇必報嗎?難道這只是底層女子的特性,而這些養尊處優的皇室之女,實則與別國女子無異?

  在這份疑惑中,江鴻飛也找到了一絲慰藉——任太后,這位西夏的尊貴太后,竟然還是處女,自己才是她真正意上的第一個男人。

  這份成就感,讓江鴻飛對任太后更加喜愛。

  也是因此,沒遇到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那樣的奇女子的遺憾,也淡去了。

  而罔皇后,則以她的知書達理、聰穎賢能贏得了江鴻飛的青睞。

  盡管她身為黨項女子,卻對漢文化有著深厚的理解與熱愛,其舉止言談間流露出的文雅與禮貌,讓江鴻飛倍感親切。

  關于罔皇后,江鴻飛還知道一段佳話。

  曾有一次,西夏皇帝李仁孝因狩獵時馬失前蹄而大發雷霆,欲殺修路之人以泄憤。

  關鍵時刻,尚食官阿華挺身而出,以“為一匹馬而殺人,豈能服國人?”之言勸諫。

  李仁孝回宮后將此事告知罔皇后,罔皇后重賞了阿華,以此鼓勵大臣直言敢諫。

  歷史上,正是有了罔皇后這樣的賢內助,李仁孝在位期間西夏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鼎盛時期,他也因此被譽為“明君”。

  西夏國母曹賢妃,雖已三十有三,卻依然風韻猶存,其成熟之美別有一番韻味。

  關鍵她是李仁孝的生母,正兒八經的西夏雙太后之一。

  至于其她幾位西夏皇室之女,同樣各有千秋。

  這讓江鴻飛在遺憾之余也收獲了滿滿的驚喜。

  在任太后、罔皇后、曹賢妃等女子的精心伺候下,江鴻飛洗漱更衣完畢,又與她們一同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席間氣氛融洽而溫馨仿佛一家人一般。

  用餐過后,任太后卻顯得有些欲言又止,最終她還是鼓起勇氣向江鴻飛提出了一個請求:“臣妾斗膽請問官家能否特赦我父及族人罪責?”

  對于任太后的這個請求江鴻飛并不感到意外。

  他深知這些西夏皇室之女之所以如此溫順地侍奉于他,除了是因為他的身份地位外,更是因為她們心中有著各自的牽掛與期盼。她們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為家族爭取一絲生機與希望。

  然而對于任太后的這個請求,江鴻飛卻有著自己的考量。

  他清楚地知道任得敬此人野心勃勃,且不知忠義感恩,一旦有機會便會圖謀不軌。

  因此,他并不打算輕易放過任得敬一族。

  但為了不傷及任太后的感情,他并沒有直接拒絕,而是采取了拖延戰術表示會考慮此事并會盡快給出答復。

  跟任得敬情況相同的還有劉豫一家。

  大元帝國的鐵騎在征伐西夏的征途上,曾遭遇過劉豫家族的頑強抵抗。

  然而,這份堅持并未持續太久,當勝利的曙光似乎遙不可及,西夏的覆滅已成定局時,劉豫家族選擇了開城投降,甚至甘當向導,引領大元軍直搗興慶府的心臟地帶。

  歷史上,劉豫的名字在北宋末年便已臭名昭著。他曾任河北西路提刑官,卻在金兵南下的危急時刻,選擇了棄職而逃,將一腔熱血與責任拋諸腦后。

  后雖得張愨引薦,趙構不計前嫌,讓他重掌濟南知府之職,但劉豫的貪婪與懦弱卻再次顯露無遺。

  面對金人的鐵蹄,他非但沒有奮起抵抗,反而心生退意,企圖逃往江南以求自保,卻遭群臣拒絕,由此種下了怨恨的種子。

  及至金軍圍城,他更是為了一己私欲,殺害了英勇的大刀勇將關勝,屈膝投降,成為了金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此后,劉豫更是變本加厲,通過賄賂完顏昌,被金人偽封為“大齊皇帝”,成為了金國在中原的忠實走狗。他派遣兒子劉麟、侄子劉猊以及宋朝叛將李成、孔彥舟等人,與金軍勾結,侵伐南宋,攻占了襄陽等地,為南宋的存續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岳飛等抗金名將,所面對的敵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便是劉豫所建立的偽齊政權。

  若沒有劉豫等人的助紂為虐,南宋或許真能收復失地,重振河山。

  然而,劉豫的罪惡遠不止于此。他對內實行殘暴統治,對中原民眾進行無情的壓迫與剝削,為金人搜刮民脂民膏,以滿足自己的私欲。

  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對民族和國家的極大背叛。

  因此,劉豫一族被視為無可爭議的大漢奸、民族的罪人。

  若按江鴻飛的本意,他恨不得將劉豫及其族人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

  但身為帝王,他深知賞罰分明的重要性,不能僅憑個人好惡行事。

  在江鴻飛的統治生涯中,類似的難題并不少見。

  比如孔彥舟,這位在大元軍伐南宋小朝廷時叛宋投元的將領,便曾讓江鴻飛頭疼不已。

  當時,孔彥舟不僅率大軍投靠元軍,還助其攻占了多處重要關隘,立下赫赫戰功。

  然而,江鴻飛深知此人眼中只有利益,無國家大義可言。

  他曾在歷史上為了權勢直接向金國投降,被封為“廣平郡王”,后又因貪婪與好色而胡作非為,甚至將自己的親生女兒納為小妾,其行徑令人發指。

  面對這樣一位既有功績又有污點的將領,江鴻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他意識到,直接處置孔彥舟可能會引發不必要的紛爭與誤解,更可能讓自己背上“賞罰不明”的罵名。

  于是,他采納了吳用的建議,采取了一種更為隱晦而高明的手段。他不僅沒有處罰孔彥舟,反而大力提拔他,讓他負責管理陜西幾大軍區的軍需物資。同時,他密令石秀派遣皇城司的密探密切關注孔彥舟的一舉一動。

  果不其然,孔彥舟的貪婪本性很快便暴露無遺。他利用職務之便大肆變賣軍需物品中飽私囊。

  江鴻飛得知此事后讓石秀立即采取行動將孔彥舟滿門捉拿歸案并當眾公布其罪行。

  最終孔彥舟被處以極刑——點天燈以儆效尤。

  此舉不僅讓孔彥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更贏得了大元將士的軍心與擁戴,同時也彰顯了江鴻飛作為帝王的智慧與決斷力。

  在應對任得敬與劉豫兩大家族的問題上,江鴻飛也準備用這個辦法。

  然而,僅憑這兩大家族昔日那點微末之功,若依規而行,至多也只能讓任得敬與劉豫勉強擔任通判、同知之類的副職,其家族成員若想觸及知縣之位,幾無可能。

  這樣的位置,要想犯下足以抄家滅族的大罪,簡直是難如登天。

  于是,他故意將任、劉兩族從特赦名單中剔除,任由他們焦急不安,四處奔波。

  歷史上,任得敬與劉豫皆是貪腐成性之徒,靠著權錢交易上位,本性難移。

  江鴻飛深信,他們絕不會輕易放棄東山再起的機會。

  此外,大元帝國內部亦是暗流涌動,不少大臣貪婪成性,竟敢收受西夏使臣賄賂,阻撓江鴻飛收復失地,置國家大義于不顧。

  此類蛀蟲,必須清除。

  所以,江鴻飛非但沒有對任、劉兩家施以特赦,反而召他們進京,故意冷落。

  這段時間里,任得敬與劉豫忙得不可開交,四處打點,試圖重獲圣寵。

  劉豫更是通過賄賂禮部官員,將自家族中的女子送入宮中,企圖通過后宮之力影響朝政。

  江鴻飛見狀,順水推舟,先讓任得敬擔任泉州知府,后又因劉豫將他的兩個女兒、四個族女獻給自己,而將劉豫提拔為鄭州知府。

  然而,這不過是江鴻飛布下的局而已。

  不到半年時間,錦衣衛便搜集到了任得敬家族貪腐的鐵證,數額之巨,令人咋舌。

  而任得敬為了鞏固地位,更是大肆賄賂朝中權貴,企圖掩蓋罪行。

  另一邊,劉豫雖未得富庶之地,卻也未閑著,他利用職務之便,在修路、修鐵路等工程中貪污公款,甚至販賣官職,賺取不義之財。

  但劉豫的野心遠不止于此,他暗中勾結盜墓賊,盜掘古墓,以獲取巨額財富。

  鞏義宋陵,這座承載著趙宋王朝輝煌歷史的皇陵,最終也沒能逃脫劉豫的魔爪。

  他借修葺之名,行盜墓之實,將陵中珍寶洗劫一空。

  消息傳出,民間嘩然,大元民眾對此深感憤怒,他們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生活,不愿看到這些蛀蟲破壞國家的根基。

  趙宋王朝的皇室和宗室得知此事后,更是悲憤交加,他們聯名上書,請求江鴻飛嚴懲劉豫。

  而劉豫及其家族成員卻仍在狡辯,試圖為自己開脫罪責。

  他們聲稱,趙宋已亡,宋陵中的珍寶不應再留,否則只會引來災禍。

  而劉豫只是取走了財寶,并未破壞陵墓,反而還出資修繕,從某種程度上保護了宋陵。

  然而,無論劉豫如何狡辯,都無法掩蓋其犯下的滔天罪行。

  大元帝國有著嚴格的禁盜法律。

  事實上,不只大元帝國,自先秦時期便已開始實施禁盜法律。

  無論是《呂氏春秋》中的嚴刑峻法,還是《淮南子》中的盜墓必誅之規,都彰顯了歷代王朝對盜墓行為的零容忍態度。

  唐代《唐律疏議》更是對盜墓行為做出了詳細而嚴厲的處罰規定。

  江鴻飛并未親自介入調查,而是將收集到的證據交由鐵面無私的裴宣處理。

  裴宣接案后,迅速展開調查,并依法嚴懲了劉豫及其同伙。

  此案在民間引起了強烈反響,民眾紛紛稱贊江鴻飛的英明決斷。

  而劉豫的兩個女兒和四個族女,雖也試圖為家族求情,但她們的言辭在鐵證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江鴻飛對她們說:“你家人所犯乃株連九族大罪,你等近來要小心低調些,不然或受家人所累。”

  她幾個一聽江鴻飛這么說,頓時就不敢再為劉豫一家求情了,只能唯唯的退去。

  最終,劉豫家族難逃法律的制裁,被抄家滅族。

  宋陵中的珍寶也被悉數追回,交到江鴻飛的私庫當中,成了江鴻飛的收藏。

  而另一邊,任得敬一族也犯下了巨大的貪腐大罪,不僅如此,任得敬還大肆賄賂朝廷大員。

  其罪不可謂不大。

  但畢竟,血濃于水。

  于情于理,任太后都得來跟江鴻飛求個情。

  江鴻飛知道,之前任太后對于其家族的驟然富貴十分憂慮,常寫信告戒任得敬和她的族人,但任得敬他們卻不聽。

  對于任太后這樣深明大義的女人,江鴻飛肯定不能三言兩語就打發了。

  江鴻飛耐心地向任太后剖析利弊,指出任得敬貪婪無度,短短半年便貪污千萬之巨,若任其繼續,大元帝國的根基將岌岌可危,又指出任得敬不僅罪大惡極,更意圖侵蝕帝國的根基,其罪當誅。

  令江鴻飛欣慰的是,任太后亦是明辨是非之人。

  她深知家族所犯下的罪行不可饒恕,卻也希望江鴻飛能網開一面,不至將任氏一族趕盡殺絕。

  最終,在任太后的懇求下,江鴻飛決定只誅首惡,即任得敬及其三位關鍵族人,并下旨任氏一族永不錄用,以示懲戒。

  此事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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