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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8章,被偷家了……

熊貓書庫    諜影:命令與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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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08章,被偷家了…

  上海灘。

  張庸傳送到一座空房子里。

  門外就停著他的斯蒂龐克。

  不要問車子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問就是系統安排。

  簡單化妝。

  換上一套高雅的西裝。

  鞋子什么的當然也換。

  全部都是手工定制。質量是一等一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這才對得起和歌山浪蕩子的身份。

  那么多的日元,現在不花什么時候花?

  又拿出香水。

  噴了一點點。

  施施然的從空房子里面走出來。

  才出門。就明顯感覺氣氛不對。

  到處都在戒嚴。

  到處都是日寇憲兵巡邏隊。

  就連他這個和歌山浪蕩子,路上也被盤查。

  當然,證件是毫無問題的。

  特高課早就準備好了。他也一直帶著。

  慢悠悠的開車。

  來到一處毫不起眼的民房外面。

  停車。

  下車。

  上去敲門。

  里面傳來一個聲音:“誰?”

  “你的老朋友。”張庸慢悠悠的回答,用的是原本聲音。

  里面的人沉默片刻。然后緩緩開門。

  夜鶯。天河惠子。

  她的手藏在背后。

  有槍。

  看到張庸,她神色一變。

  聽聲音,她還以為是張庸。沒想到,居然是其他人。

  下意識的想要舉槍。被張庸按住。

  “是我。”

  “你…”

  夜鶯確認是張庸無誤。

  吃驚。

  這個家伙居然來到了上海?還化妝了?

  “你現在是什么人?”

  “和歌山浪蕩子啊。”

  天河惠子大吃一驚。

  背后的手槍差點落地。太吃驚了。

  張庸居然是和歌山浪蕩子?

  不對。他居然敢假冒和歌山浪蕩子?不要命了?

  “你瘋了?”

  “放心。真正的和歌山浪蕩子早就死了。”

  天河惠子愕然。

  張庸伸手到她背后,將手槍拿走。

  一把非常漂亮的德國瓦爾特手槍。

  看來,當初的特高課,也有很多秘密啊!相互間信息隔絕。

  林小妍做的事,這個夜鶯完全不清楚。

  “請坐。”

  張庸反客為主。

  慢悠悠的坐下來。看看四周。

  很普通的一個民房。外表完全看不出什么毛病來。

  “你來做什么?”

  “搞錢。”

  張庸直白回答。

  夜鶯沉默。

  覺得自己問的多余。

  這個家伙能做什么?當然是搞錢啊!

  每次見他,不是在搞錢,就是在去搞錢的路上。愛好非常專一。

  貪財好色。貪財好色。貪財確實在好色前面。

  “需要我幫你嗎?”

  “要。”

  “怎么幫?”

  “來鴆機關做事。”

  “什么鴆機關?”

  “我自己組建的。掛在首相名下。”

  夜鶯再次大吃一驚。

  這個張庸,居然組建了一個鴆機關?

  他明明是華夏人,不但假冒和歌山浪蕩子的身份,還組建鴆機關?

  上海灘已經有那么多的特務機關,張庸還要插一腳?

  話說,這個家伙的膽子,真是生毛啊!

  “你就不怕…”

  “我已經和土肥原賢二、影佐禎昭、晴氣慶等人都面對面的較量過了。”

  夜鶯再次驚呆。

  這個家伙!簡直是太瘋狂。

  居然敢面對面的和土肥原、影佐等人較量。

  他就不怕…

  “我已經明白無誤的告訴土肥原,我這個和歌山浪蕩子是假的。我是給雍仁殿下做事的。”

  “你…”

  “土肥原不敢公開戳穿的。里面牽涉的秘辛太多。他只會暗中對付我。”

  “那…”

  “鴆機關目前都是一群糙漢。只招收了十幾個浪人。我需要你們幫忙。”

  “你們,是指什么人?”

  “之前特高課剩下的。”

  “你就不怕…”

  “我說了,我是給雍仁殿下效力的,用的是首相近衛文磨的名義。”

  “你真是瘋了…”

  夜鶯喃喃自語。思維完全跟不上。

  見過瘋狂的。沒見過這么瘋狂的。

  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和軍部打擂臺。

  真以為土肥原賢二是吃素的啊!那個家伙,和東條英機是一伙的。

  現在東條英機出任陸軍大臣,不直接管理憲兵了。但是,憲兵依然是東條英機控制。

  土肥原賢二就是其忠實的爪牙。

  可想而知,張庸這個鴆機關,會被憲兵如何針對。雙方很有可能直接沖突。

  “我們的目標,是搞錢。”張庸慢條斯理的說道。

  情報什么的,沒什么價值。

  因為他已經開地圖了。重要信息早就知道。

  別人是拿錢買情報。他是拿情報賣錢。鴆機關,就是他的賺錢工具。

  夜鶯…

  浪人…

  還有其他的日諜女妖精…

  統統都是他的工具。萬一出事,被殺死了也不心痛。

  鴆機關,只招日本人。

  和其他日寇特務機關斗法,無論誰贏誰輸,死的都是日寇。

  斗得越厲害,死的日寇越多。貢獻越大。

  “你有什么計劃?”

  “榨取漢奸的錢。”

  “所有投靠過來的漢奸,全部抓起來,嚴刑拷打。”

  “你…”

  夜鶯無語。

  這個家伙,還真是簡單粗暴。

  抓人。

  拷打。

  掠奪。

  比梅機關還兇殘啊!

  梅機關還要表面上掩飾一下,裝作親善的樣子。

  結果,張庸來了。二話不說,直接抓人。榨錢。

  “有什么問題?”

  張庸翻了翻白眼。

  影視劇里面搞得那么復雜。他做不來。

  他采用的是最簡單,最粗暴的辦法。從漢奸的身上榨取錢財。不給就打。

  反正對方都已經投靠日本人了。還客氣什么?

  打得半死。錢財全部掠走。

  有機會,將汪靖衛也抓起來,嚴刑拷打。將汪家的錢財也榨取出來。

  “沒有…”

  夜鶯晦澀回答。低頭。

  她還能說什么?張庸早就拿定主意了。

  這個家伙,你讓他做其他事,他可能不懂。但是榨錢,太懂了。

  “對了,那個張嘯林,是替身吧。”

  “是的。”

  “你知道他的存在嗎?”

  “知道。”

  “他知道張嘯林的錢財在哪里嗎?”

  “應該知道一點吧。”

  “應該?”

  “影佐禎昭準備了好幾個替身,輪番假冒張嘯林。”

  “他們認識你嗎?”

  “應該沒有見過。”

  “那就好。”

  張庸點點頭。

  然后命令夜鶯裝扮。

  不用假冒其他人身份。就用原來的。

  就是要讓影佐禎昭知道,夜鶯已經加入了鴆機關。和他打擂臺了。

  “我能說不嗎?”

  夜鶯咬著嘴唇。無奈。沮喪。

  這是送命題。

  無論什么選擇。結果都是死。

  不聽話,直接就被張庸殺死。聽話,則有可能死在土肥原手里。

  “你說呢?“

  張庸慢悠悠的回答。

  夜鶯于是乖乖換衣服。扮得漂漂亮亮的。

  如果是直接和軍部打擂臺的話,她寧愿自殺。因為沒有任何勝算。

  但是,張庸自己也說了,他的目的是搞錢。所以,應該還有轉圜的余地。不需要和軍部直接對抗。

  出門。

  上車。

  夜鶯負責開車。

  張庸坐在后排。

  有身份的人,當然得有專職司機。

  坐在后面,也可以防止夜鶯搗鬼。

  其實無所謂的。他現在是鏡像。即使死了也沒任何損失。

  只不過,習慣了,安全第一。

  “去哪里?”

  “總領事館。”

  “去做什么?”

  “拉我老婆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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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鶯差點急剎。

  拉你老婆入伙?

  你老婆是哪個?哦,是秋山葵子!

  等等…

  你這個變態!

  得隴望蜀的東西!敗類!

  你在那邊,宋子瑜是你老婆!你還不滿足?

  換一個身份,跑這邊來勾結秋山葵子?還要秋山葵子做你的老婆?

  “你就不怕她識穿你?”

  “沒關系。她早就知道我是張庸。”

  夜鶯頓時呆住。

  秋山葵子居然知道真相?

  然后還…

  瘋了。一定是瘋了。

  這個世界,全瘋了。

  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包括那個秋山葵子。

  “不是…”

  她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最終還是規規矩矩的開車。

  行,都瘋了…

  她自己也跟著瘋了算了…

  到總領事館。

  張庸拿出自己的證件。通報身份。

  順利進入。

  那些憲兵都認得他。

  “拿去花!”

  張庸隨手拿出一沓日元,揮灑出去。

  要不要,是你們的事。

  給不給,是我的事。我就是喜歡給。

  有錢。

  任性。

  靜靜的關注后視鏡。

  發現帶隊的日寇憲兵少尉和其他憲兵將錢撿起來。

  然后悄悄觀察四周。最后默契的分贓,各自收好。

  呵呵…

  金錢能使鬼推磨。

  日寇還不如鬼呢!

  很好。

  很有精神。

  鴆機關就需要你們這樣的。

  一路開車進去。

  很快到達總領事館主樓。

  外面也有憲兵駐守。一個憲兵少佐帶隊。

  那個憲兵少佐是見過張庸的。看到他到來,也沒阻攔。徑直讓開。

  和歌山浪蕩子是個瘋子。無法用常理來推斷。

  沒什么事,他懶得招惹。

  反正,總領事大人是他岳父。攔阻什么呢?

  于是,張庸大搖大擺的進去。

  夜鶯在外面等著。

  雷達地圖顯示,秋山重葵和秋山葵子都在里面。

  就是因為他倆都在,所以,張庸才決定過來的。

  當著秋山重葵的面,拉秋山葵子入伙。

  以后,鴆機關,隨時能夠得到總領事館的幫助。可以拿總領事館做掩護。

  推門。

  進去。

  秋山葵子正好對著門口。

  看到張庸進來,她霍然站起來。確實是有點吃驚。

  眼睛瞬間睜得圓圓的,難以置信。

  她當然知道和歌山浪蕩子是張庸假扮的。沒想到,張庸居然來上海了。

  這個家伙,什么時候來的?來的那么突然!

  剛剛的情報,中午的時候,他還在漢口啊!

  “葵子小姐,下午好。”

  張庸彬彬有禮的打招呼。

  同時也是提醒秋山重葵,我來了。你女婿駕到。

  “是你?”

  秋山重葵轉頭。眉頭緊鎖。

  他不喜歡和歌山浪蕩子。現在是越來越不喜歡。

  “夫人,你還好吧!”

  張庸來到秋山葵子身邊。伸手。將她摟入懷里。

  完全當秋山重葵不存在。便宜岳父,死了最好。

  秋山葵子:…

  有點驚愕。

  有點呆萌。

  這次不是裝的。

  是真的想不通。

  她智商極高。但是始終想不到,張庸到底是用什么辦法,忽然間出現在上海的。

  難道是開飛機來的?降落地點又是在哪里?

  租界機場?其他地方?

  “混蛋!松手!”

  秋山重葵急忙上來,試圖將張庸拉開。

  這個該死的和歌山浪蕩子,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將自己女兒摟入懷里!

  嘿,真的是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里啊!

  王八蛋!

  伸手,想要給張庸一巴掌。

  結果,被張庸一手抓住。宛若鐵鉗一般。動彈不得。

  張庸趁機在葵子臉上親了親。

  哎,這個瓷娃娃,真是太漂亮了。完全能媲美蘇幼惜。

  蘇幼惜眼下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是,秋山葵子卻始終在這里。始終在等他回來。

  “啊啊啊,你個混蛋!”

  “你做什么?”

  “你做什么?”

  秋山重葵差點原地爆炸。

  過分!

  太過分了!

  對方居然當著他的面,親葵子的臉!

  是可忍,孰不可忍!

  啊啊啊…

  王八蛋…

  想要掙脫手,給對方兩巴掌。

  但是,很遺憾,無論他怎么用力,始終都沒辦法掙脫。

  反而是張庸翻了翻白眼,開始不耐煩了。

  一松手,將他遠遠推開。

  “岳父大人,我警告你,你不要惹我生氣!”

  “混蛋…”

  “我這次來,是給首相閣下做事的。”

  “首相閣下命令我組建鴆機關,秘密監視軍部。我重任在肩,你不要在我面前哇哇叫。”

  “你,你…”

  秋山重葵又急又怒。一時間語塞。

  因為他瞬間就嗅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首相閣下。監視軍部。

  這兩個關鍵詞聯系在一起。后果非同小可。

  張庸趁機在葵子嘴唇上親親。舍不得分開。

  好甜。

  微涼。

  秋山重葵看到,頓時又要原地爆炸。

  “混蛋!你…”

  “說了,岳父大人,你不要給我哇哇叫!”

  “你,你,你個混蛋!”

  “信不信我報請首相閣下,將你調去非洲挖礦!”

  秋山重葵一愣。

  什么非洲挖礦?

  正要說話,卻聽到秋山葵子說道:“我也想加入鴆機關…”

  “哦?你已經知道了?”張庸故作驚訝。

  這個外表天然呆的瓷娃娃,其實是腹黑小白兔。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被騙過去了。

  鴆機關的事,她肯定會打聽到的。早就在這里等著了。

  “當然。你趕緊將我加進去。”

  “好。以后,我們兩個,緊密合作。我負責搞錢,你負責保管。”

  “我就知道,夫君對我是最好的了。”

  “當然。”

  張庸笑吟吟的說道。

  秋山重葵頓時感覺頭大如斗。暗叫不妙。

  糟糕…

  被偷家了…

  自己的女兒被撬走了…

  啊啊啊…

  這個混蛋!

  他又急又怒的叫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剛才已經說了。首相閣下命令我組建鴆機關,暗中監視軍部。但是呢,你也知道,這個任務很危險,所以,我靈活變通一下,就是借鴆機關的名義搞錢。咱們搞到的錢,自己拿一部分,分給首相閣下一部分…”

  張庸慢條斯理的解釋。

  這種事,他最輕車熟路了。等于重新練小號。

  有大號的經驗,練小號自然是事半功倍,手到擒來。何況小號起點還那么高。

  秋山重葵:…

  糟糕。

  忽然氣全消了。

  忽然覺得對方說的好有道理。

  監視軍部當然是不可能監視的。想死。但是搞錢完全沒問題。

  鴆機關…

  首相…

  搞錢…

  怎么自己也有點心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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