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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殺對決8 風暴前沿

熊貓書庫    終末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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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擊穿我的裝甲…但我還是被限制了行動并附加了流血的效果。”梁不誤查看了一下狀態欄。“看來是強制效果。”

  梁不誤俯下身,捕獸夾顯然是精心設計的。它由感知上硬度極高的金屬鑄造,表面覆蓋著一層紅色色的防銹涂層。

  他握緊夾子的兩側,使上全身的力氣,試圖將其掰開。

  然而無論他如何使勁,夾子的鋼牙始終緊緊地咬合在一起,紋絲不動,最終迫不得已的放棄了。

  未剪煙花拿出一把匕首,小心翼翼地將刀刃插入捕獸夾的縫隙中,試圖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來施力。

  “我來試試。”半涼桐血前踏一步,蹲下將手指對準捕獸夾和梁不誤的腳。

萬能鑰匙類型:玩家「半涼桐血」專屬技能  效果:可以對任意類型的機關、陷阱進行一次基于你當前精神、敏捷屬性的判定,該判定中你擁有極大的加成。

  備注:萬能鑰匙這個東西說厲害確實是厲害。但是在遇到我愛發明欄目中張師傅制作的超級防盜門時也不得不敗下陣來。

  小桐將雙手輕輕按在捕獸夾的鋼牙上,手上亮起藍色光芒,捕獸夾的鋼牙在光芒的照耀下,開始微微顫動,發出低沉的嗡鳴聲。

  捕獸夾的鋼牙在藍色光芒的包裹下,緩緩地松開,原本緊咬的鋒利鋸齒逐漸分開。伴隨著最后一聲輕微的“咔嗒”聲,捕獸夾完全打開,騎士的腳終于得以解脫。

  “在一般的游戲設定中這種東西不是應該一掰就開了嗎…”梁不誤單腳跳了跳,確認自己的腳確實沒有受到傷害。“謝謝啊小桐。”

  至于流血效果,到這個時候也已經消失殆盡。

  半涼桐血報以有些羞澀的微笑,然后又正色道:“回到這個線索的話題上,我還是不覺得這些全是背景補充。”

  “對,找到這些線索,一定對后續的劇情發展或者隊伍對抗有影響…而且影響不會很小。”未剪煙花表示贊同。

  “那我們應該主動去其他地點搜尋這些線索,還是直接到雷云所提示的boss位置擊殺這個屠夫啊?”梁不誤撓了撓頭。

  “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對面也是單獨分出去了一名玩家對我們的行動進行破壞或者騷擾。”未剪煙花很快開口,“我們選擇先去找別的線索,他就有可能在Boss所在的地方空耗時間。而如果我們直接去攻擊boss很有可能被他螳螂捕蟬或者以逸待勞。”

  “從這個方向來說,如果我們能夠在他沒到達boss所在位置之前擊殺掉boss,之后的防守,應該會好做很多。”梁不誤接道。

  “倆人一堆廢話,我們不知道對面的那個人到達boss房的時間,所以你們這說了半天不還是等于沒說嗎?”封小錯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圓形的手雷,在手里不斷的拋著。

  梁不誤咳嗽兩聲,撇開視線,未剪煙花尷尬的笑笑:“不愧是無謬的未婚妻…”

  “我有個主意…”半涼桐血弱弱的插話,“我們不如趕到boss地點之后先不打,而是蹲守對方的那一名玩家。”

  “好主意,我們掌握進攻的主動權。”未剪煙花趕緊同意妹妹的意見。

  “好,那我們走吧。”封小錯接住手雷用力一握,一腳踹碎了小屋的木門。“前面應該就是屠夫所在的屠宰場了,做好準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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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白地說,我其實不太清楚為什么稱呼這種生物為肉瘤怪。這種生物沒有腦袋。把它描述成腫脹的無頭類人怪物似乎更恰當一些。切割對它的傷害大于槍擊;皮糙肉厚,對拳頭或鈍器幾乎免疫。

  它似乎與水蛭存在某種共生關系,而后者也跟您經常見到的不太像。水蛭似乎就是這種生物的感官,使他具備視力、發現獵物,并利用自己具有毒性的啃咬使敵人變得虛弱。它們是這種生物的智能附屬品,在某種程度上是一支突擊部隊。

  斯考格納米格里奧,那個白癡。他稱呼它們為靈魂收割者,我看不出其中的關聯。他認為它們本質上也是吸血生物,不過不是以血液為食,而是靈魂。他認為它們會在夜間溜進城鎮,吸取人們身上的靈魂。但當您讀到關于這個生物的第一手資料后,您就會知道它是不可能“溜進”城鎮的,也不可能以靈魂為食。它沒有眼睛,沒有嘴巴,甚至通不過大多數的門。它并不隱秘。無論如何,它都無法不在身后留下水蛭的痕跡。

  無論如何,我相信,就在斯考格納米格里奧一門心思地撲在神秘學上時,我找到了一些他錯過的檔案。我還從威廉·薩爾特的文件中找到了來自胡佛博士的信,由于我同事的粗心大意,這封信差點被弄丟了!這封信里可能包含著這種生物的起源。

  “我這次明明都沒有摸尸體,非要以這樣的方式塞到我手里嗎…”江無謬站在谷倉后墻面前,眼前的墻上填滿了紅色油漆寫的小字——正是江無謬之前擊殺的肉瘤怪的信息。

  “不,不對,如果把之前殺死的怪物后摸尸體得到的信息視為搜索得到而殺死怪物視為一個獨立環節的話,那么這樣得到信息的方式就跟之前摸尸體得到信息的方式沒有任何區別…”

  江無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轉身眺去。

  一扇巨大的橡木門,但殘破不堪,一側的門板脫落在地,另一側搖搖欲墜,幾乎要被風吹倒。鐵質花紋已經銹跡斑斑,鐵銹蔓延到門的每個角落。

  上方看得出來曾經有一扇巨大的玫瑰花窗,如今卻只剩下幾片破碎的彩色玻璃,孤零零地掛在窗框上。玻璃的碎片散落在地上,映著微弱的、不知道哪里來的光線。

  外墻上分布著許多小窗戶,這些窗戶大多已經破碎或被木板封死,只剩下黑洞洞的縫隙,如同空洞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外界。窗框上懸掛的鐵欄桿已經銹蝕斷裂,懸掛在空中,隨風搖曳,發出刺耳的聲響。

  “修道院不是教堂,我到也可以算你有點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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